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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从哲确定辞去首辅之位,次辅刘一景自然代理其首辅之位,只等方从哲离开京师之日,刘一景就是名正言顺的大明首辅了。
京师各地的重要部门也开始慢慢的更换人员,户部,吏部,吏部,基本已为东林的忠臣们占据。刑部官应震也投靠东林。其他各部也是态度暧昧,不敢掠其锋芒。
至此,东林这群正人君子全面占据朝堂。,老一辈的刘一景,韩旷占据内阁。赵蓝星把持吏部实权。杨涟、左光斗、高攀龙,等名声在外的年轻一辈也在朝中担任重要职务。
在众人关注的辽东方面,也用袁应泰任辽东经略,薛国用为辽东巡抚。罢免了一败再败的辽东经略熊廷弼。
朝野上下欣欣向荣,京师各地士子们也风传,吏制逐渐清明,国家中兴在望。
朱由校此时也表达出了对东林众人的信任,只要不涉及到罢官杀头之罪,基本上言听计从。
如果真有所谓的贪赃枉法,罪大恶极的官员,朱由校也是以,皇祖与父皇于百日内先后去世,国家动荡不已。
朕得众位大臣辅助,才能稳固江山,如今朕岂能做这等过河拆桥之事。将一干犯事奸臣,统统打法到南京或者相关闲置位置上去。
虽然此举显得优柔寡断,不该为帝王之道。倒也让朱由校落下个宽于待人的名声。
当然有一件事情例外。
大臣左光斗在次上书,以皇上成年理由,希望客巴巴能够搬出皇宫。朱由校大怒。怒斥左光斗,居然敢数次插手后宫之事。
朝堂百官自然不惧,言称天子无家事。并且文武百官于朝堂上长跪不起。
朱由校愤而退朝。
后来,客巴巴于乾清宫长跪不起,希望皇上放其回家,颐养天年。
朱由校无奈之下,允之。
不过在客巴巴出宫后,天子日日茶饭不思,言称打膳食都是由客巴巴料理,换人之后,全无口腹之欲。
众大臣在无奈之下,只能允许朱由校每天清晨用马车,将客巴巴接入皇宫,待晚饭过后,在送其离开皇宫。
此事,虽无伤大局,但是也让东林众人明白,天子对客巴巴却有母亲之情,犯不着在如今这局面大好之时,因为这事,来触犯天子的眉头。
眼看,皇上已成年,为免风言风雨。赵蓝星上书,皇储乃国之根本,为国家计,建议不必因循守旧,(万历帝,泰昌帝亡该守孝。)该早做准备。诏选秀女,早定皇后之位。
朱由校允之,着礼部办理早日准备,户部提前准备银两。待到明年正月过后,全国诏选秀女。
君贤臣忠,众正盈朝。在东林这群正人君子眼中,仿佛要不了多久,大明就能实现圣人书中的大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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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昌元年十一月,朝会。
在众位大臣齐齐参拜之后,王安在次用他那公鸭嗓子喊了开来: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此时的方从哲已经告病在家休养,百官之首自然是内阁次辅刘一景。
他快步走出文官队伍,对着朱由校躬身道:“启禀皇上,臣有事启奏。”
“刘大人请讲。”朱由校抬抬手开口道。
刘一景沉思片刻,摆出一副悲天悯人之态,开口道:
“皇上,山东,辽东大旱,灾情严重,百姓苦不堪言急需粮赈灾,此事还望皇上定夺。”
侯国兴头开口道:
“朕昨日已经接到了锦衣卫的报告,朕想问一下刘大人,此次赈灾内阁准备拿出多少粮食?多少银两?可有何救灾方法。
听到侯国兴一连串的提问,刘一景老脸微红,暗恨这该死的老天,居然在自己马上就要当上首辅之时,给来个什么旱灾。
沉思片刻后,刘一景答道:
“皇上,昨日臣和内阁众位大人核算过,此次救灾需要准备五十万石粮草,二十万两白银。方可帮百姓度过灾慌。至于后续帮助灾民恢复生产,恐怕至少得准备五十万两白银,不过朱由……。
“五十万两!”朱由校惊的猛的起身。角落边上的侯国兴也是到吸一口凉气。
片刻后,朱由校缓缓坐下,开口问道:
“刘大人,目前该如何求灾,内阁可有方案?”
刘一景红着脸开口道:
皇上,昨日户部报备过来,国库如今又现银十万两,黄金二万两,铜钱若干。
道这里刘一景抬头看了看面色铁青的朱由校继续道:
“户部眼下就剩下这钱财,必然是杯水车薪,不过眼下灾情紧急,臣请皇上可怜天下苍生,动用内库求灾……”
在发个试试看,二时以后改过来。
(给大家放上一段关于万历.天启年间,争斗不休的矿税问题,二时以后会改过来的哦。
矿税故事背后的真相——浅析黑色经济
泪痕春雨
不知道人们注意到没有,面对皇帝征收矿税,整个明帝国官员都是纷纷行动起来。
在这件事上,明帝国的官员瞬间打破了党争的界限,因为无论是奸党成员,还是东林党成员,都是上窜上跳的反对皇帝征收矿税。更主要的是,无论有良知的官员,还是有良知的太监,都是积极反对皇帝征收矿税。
谁,自古正邪不两立,那是因为大家没有共同的利益,如果大家利益一致,正邪也会联手合作的。
据有一次,万历皇帝病的快死了,所以良心发现,于是就告诉首辅沈一贯,现在就停止征矿税。并且让太监,把停止征矿税的圣旨写好,交给了内阁。看到这个圣旨,所有的官员都感到非常高兴
没想到第二天,万历皇帝病好了。醒来后,马上就叫太监急召沈一贯,要追回那道圣旨。沈一贯不想交还这道圣旨。结果,皇帝派的太监来了一拨又一拨,前后一共来了十来拨。有的太监甚至把头都磕得出了血,总而言之,您不交还圣旨,我们回去交不了差。沈一贯无奈,只好交还了这道圣旨。
而当时,司礼太监田义一直在和皇帝据理力争,总而言之,君无戏言,哪有改就改的道理。万历皇帝气得都抽出了宝剑,总而言之要就地正法田义。但是,田义仍然毫不畏惧的劝谏万历皇帝,但是,田义却发现沈一贯已把废除矿税的圣旨交了回来。
后来,田义一见沈一贯就唾他:“你只要稍稍再坚持一会,矿税就能撤销了,你为什么如此胆怯呢?”
沈一贯不是东林党员(沈一贯是浙党大佬;浙党也就是传中的奸党),但是他也是积极反对皇帝征收矿税,皇帝派二十来拨太监,而太监把头磕得直流血,才把废除矿税的圣旨从沈一贯手中取回去。
田义非但不是东林党员,还是一个让人割了鸟的太监,还是传中的司礼监(坐头把交椅的大太监)。但是,在反对征矿税的事上,田义比沈一贯更勇敢无畏。总而言之,面对皇帝拔出鞘的宝剑,也依然绝不退缩。
至于中央地方的官员,反对征矿税的人和事,就多的更数不过来了。总而言之,翻开当时的历史,反对征收矿税的官员,那是成群结队,但是支持征收矿税的官员,好像还真没有见过。
当然了,奸党成员、太监首领尚且如此。伟大的东林党人,就更不用了。
每当看这段历史,我就会觉得奇怪到了极。
因为,关于矿税的故事,似乎告诉我们,大明帝国的官员都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而且许多有良知的太监,比官员们更全心全心的为人民服务。为了阻止皇帝征收矿税,官员们都是冒着被撤职、坐牢的风险积极反对;有的太监更是冒着生命的危险去反对。
如果,东林党是一个伟大的党,所以它的成员都有这种觉悟,我勉强愿意相信这种事实(虽然我也得闭着眼睛)。问题是,当时的奸党成员,也全是这样伟大。就让我实在难以相信这种事实了。
如果没有割了鸟的人,心理没有变态,所以有这种觉悟,我也勉强还愿意相信(虽然也得闭着眼睛)。问题是,在反对征收矿税时,太监比官员还有骨气。就让我实在不敢相信这种事实。
每当看这种历史,我就不禁为我朝太祖时代的官员感到羞愧。
想当年,我朝太祖要增加农业税,官员们都是纷纷这两年农业大丰收,你亩产三千斤,他亩产八千斤,更有亩产一万斤,三万斤的人。真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官员的意思非常明显,那就是我们再向老百姓多征收三倍的税,也没有问题。因为,老百姓的粮食太多了,多的一天吃五顿都吃不了。
只有彭大将军站出来,农民现在穷得屁也没有一条了,什么亩产万斤,那不是扯淡吗?总而言之,如果再向老百姓增加税收,老百姓就要饿死了。结果呢?彭大将军当时就成了另类,并受到大家一致的批判与批斗。结果呢?我朝据因此饿死上千万人。我这里用据两个字,是因为这个数字的争议很大。因为,最高的数字是五六千万;但是最保守的数字也是数百万的。未完待续,明天里面继续给大家讲讲这个关于明末矿税的问题,由于主要发生在万历朝,本书只是简单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