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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
沧蓝打了声哈欠,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
一旁的闹钟显示7点59。
下一秒,吵闹的声响传出,但立刻就被沧蓝按住。
“闹钟先生,我起的比你早啊。”
“唉,也不知道凯尔希在想啥,居然叫我这么早起床。”
“啧,万恶的早八。”
半小时后,打理好自己的沧蓝敲响了凯尔希办公室的门。
“进。”
阿米娅也在其中,沧蓝打了声招呼,乖乖站在一旁等待。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凯尔希看他的眼神很……额……嫌弃?
但很快,她的视线就重新转回到阿米娅身上。
“戒指给我检查一下。”
阿米娅有些犹豫。
“凯尔希医生……我没事的……”
“把手给我。”
凯尔希的死鱼眼瞪了起来。
阿米娅瞬间泄气,乖乖将手交给了凯尔希。
“嗯……没有碎裂,也没有变色。”
凯尔希点点头,放下了阿米娅的手。
“如果戒指出了问题,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和博……”凯尔希说着,突然停下来,看了一眼沧蓝,“要第一时间跟我说,知道吗?”
“知道了,凯尔希医生。”
“好,米莎和碎骨都在医疗部,你去看看他们吧。”
“好。”
阿米娅蹦蹦跳跳地向外走去,看到一旁的沧蓝,脸一扭,冷哼一声,出门去了。
沧蓝满脸黑线。
这妮子还在生他的气呢。
摇了摇头,沧蓝走到凯尔希面前。
凯尔希在帮阿米娅看完戒指后,就低头开始处理文书工作了。
感觉到眼前一黑,她抬起头,鼓起一对死鱼眼,看着沧蓝,问道:
“你有什么事吗?”
“啊?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凯尔希低头思考了一会儿。
“哦,好像是有这件事来着。”
“所以?”
“所以,你往边上让一让,挡着我的光了。”
“……”
沧蓝双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凯尔希!”
凯尔希再次抬起头,眼神不善起来。
“我想我曾提醒过你,无意义的大声宣泄对医治这片大地毫无益处,若你只是享受大声叫喊带来的掌控感,那你和那些山林间恃强凌弱的猛兽有何区别?”
沧蓝歪歪头。
‘初生!别叫!’
“你骂我?”
“我没有。”
深呼吸一口气,沧蓝一脸严肃的看向凯尔希。
“有些事我要问一问。”
“即便已经看过无数树叶的纹路,也曾细致观察过某一颗果实的样貌,但仍不会有人可以推断出种子诞生的生命是何样貌。”
‘多少年没见了,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情况。’
“那我的实力呢?”沧蓝无视凯尔希打算拒绝回答问题的想法,直接问道,“看到干员们那些反应,我想,我这个实力不正常吧?”
凯尔希点点头。
“或许大树可以轻而易举的抵挡风暴,但若是孤立无援,隔绝世界太久,那日渐脆弱的根系也将无法掌握微风。”
‘你比以前菜多了。’
“我说你就不能把话说明白一点吗!”
“你并不能让这片大地的所有事情都如你所愿,这片大地……”
“停停停!”
看着凯尔希一副要高谈论阔的样子,沧蓝急忙叫停。
“那我的实力增长……不,恢复呢?依靠的是什么?”
凯尔希站起身,走到咖啡机旁,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
“食物。或者说,养分。还有……水。”
“谢天谢地,你总算不将谜语了。”
“……”
“‘养分’的定义是什么?”
凯尔希吹了吹自己的咖啡。
“基本上……一切,当然也包括你的理智液。”
沧蓝眉头一挑,从兜里掏出一管理智液,观察了起来。
“我原本很厉害吗?”
凯尔希动作顿了顿,点了点头。
“原本的你……算了。”
凯尔希似乎追忆着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她静静地喝上一口咖啡。
“对了,我受伤了,流了血。”
“噗——”
被喷了一脸的沧蓝眼皮狠狠跳动,抹了抹脸,问道:
“我隐约记得我好像不能流血,但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事。”
“凯尔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凯尔希古怪的看着他,又扭头看向某一个方向。
半晌,她犹豫地说道:
“应该……没什么大事,反正有人管着呢。”
“是吗?”
沧蓝一脸不相信地问着。
“是……是吧……”
凯尔希有些心虚。
“……”
“……”
走出了办公室,沧蓝脸色很不好,非常不好。
怎么感觉,凯尔希那个家伙有些敷衍呢?
摇摇头,沧蓝沿着楼道走去。
一个白发女子突然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当白发女子出现的时候,沧蓝突然感觉浑身一震,一种来自血脉中的奇妙感觉让他不禁仔细看向来者。
嗯,真大。
别误会,我指的是剑。
那位背着巨剑的白发女子也注意到了沧蓝,疑惑地看了看他,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与他擦肩而过。
咚咚咚。
“进。”
听着背后的声音,又是一个去找凯尔希的啊。
啧啧啧,又要讲谜语喽。
一想到不止是他一个人需要想办法辩识凯尔希的话,沧蓝就感觉心情愉悦,连脚步都加快了。
一路上和许多干员打过招呼,沧蓝来到了医疗部的病房门口。
走进门,阿米娅正和病床上的米莎聊的开心。
看到沧蓝,米莎又想起沧蓝给她的那张合……不,是卖身契,想打招呼的手僵在空中。
要知道,当她拿着那张合同到人事部的时候,那里干员的表情极其精彩,甚至问她这年头都有人敢借着罗德岛的名头拐卖了。
“小米莎,恢复的怎么样?”
“嗯……还不错,医生说矿石病基本不会再急性发作了。”
沧蓝顺手捞了果篮里的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点点头。
“那就好,那碎骨呢?他醒过没有?”
米莎的表情有些悲伤。
“没有,医生说他头部受到了重击,还近距离挨了一次爆炸,身体状态很差了。”说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愤怒起来。
“要是让我找到是谁向他扔炸弹,我一定……一定要……额,教训他一顿。”
“咳咳咳咳——嗯,祝你好运。”
米莎奇怪地看着沧蓝。
他是不是被苹果噎到了?
就在沧蓝还在和米莎聊天扯皮时,一旁的病床上突然有了动静。
碎骨恐惧地睁大了眼睛。
他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有条鱼一直在拿棍子敲他的头,还拿麻袋绑架了他!
太吓人了。
粗重地喘息着,碎骨发现面前好像有一张脸。
一张与噩梦里一模一样的脸。
那个噩梦见他醒了,嘴角勾了起来。
“欢迎来到罗德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