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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陷入爱河的人的反应有些迟钝,我站在“明镜高悬下,脑子里混混沌沌的,猛听着两班衙役突然高喊出声,我初一听,就像是在喊着“贪——污——。”
倒真吓了我一大跳,琢磨着虽说如今这个世道,那些衙役在我们这些店里打打秋风,混吃混喝兼吃不完兜着走,是放在明面上,人尽皆知的事实。可在公堂之上,大喝贪污,这胆也太大了点吧,难不成贪污竟已是摆明面上的合法行为,竟比我们前世那些个潜规则更牛b。
不过,下细一想,便慢慢省过味来,敢情人家喊的是“威——武——”
正堂高坐的那位大老爷,想必是帝都府尹,只可惜我虽是出身服装设计,对古代贵族服饰亦有研究,然而,官服之一派,却是涉足甚少。前世今生皆无研究,只见看他一身绿袍,打着的补图样没看太清楚。
突发奇想,若是突然出现“开封有个包青天”的曲调,应该比较应景吧
至于他后面,是一屏风,屏风后有着呼吸之声,这一般衙役知不知道他们大老爷背后有古怪我是不清楚的。反正那人能坐到县大老爷背后,他必定是知情的。
不过,这事要瞒过我这种级别的武林高手,却是不可能的。
一声惊堂木下,拉回我游离到不知何方的思绪。看这这倒是必要的配置,免得那些个过堂之人神游太虚。忽略了堂上大人们的存在。
“堂下何人,见了本官竟敢不跪?”
撇撇嘴,这人官职大不大我不知道,这官威倒是不小。
而且这台词似乎也是包青天里出现过地。只不知这位有没有包大人的般断案如神。
何况手下有肯定是没有张龙赵虎、展昭公孙策一干得力助手,只见得一个肥头大耳的执笔师爷与一干滑不溜手、八面玲珑的衙役。
想来这一跪是难免的了,跪就跪吧,想想这里离我的前世不知有几百几千年光景,权当我在面对一群化骨成灰的灵牌下跪得了。此时此刻。阿o
“小民莫言见过老爷
所谓多说多错。此时此刻。惜字如金倒不失为一个绝好地主意。
“大胆莫言,还不把如何毒死墨宇之事从实招来?”
惊堂木拍得再响再惊耳膜,怕也没有这句话听得让人触目惊心吧。
别地不提,单说这句话地水准,比起人家包大人,相差可不是一星当点。若离国官员素质皆如此,我都不由为这个国家的未来担忧起来。官员尚且如此,何况百姓
“敢问大人,墨宇是何人?”我本是一头雾水中,自是问出了声。
不是说知味斋送的吃食毒死了人,怎的莫名的就变成我害某人了。
“大胆刁民,还敢狡辩?”惊堂木连连砰然作响。然而,比惊堂木更惊心的,却是这一顶顶莫须有。却正硬被往头上戴的大帽子。
我有狡辩吗?我狡辩了什么?虽然有心理准备。可能会受到刁难,然而,再多地心理准备。对面这样的情况,我只能瞪大了眼,无语问苍天。
“墨宇就是被你毒死的那个官吏乎是用吼的。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敢情让我来根本是为了审案,而是来这听终审宣判了
我这里似乎连喊冤的机会都有了。
这种草包狗官,前世今生我的见识也不算少了,可草包或是专断独行成这样的官吏,却仍是平生仅见。如是想着,气得我牙痒痒。
“敢问大人,我连那墨宇是谁都不知道,素未谋面之人,我为什么要毒害他,
要入人以罪,怎么也得找个说得过去地理由不是,这要动机没机,要时机没时机地,我又不是杀人狂,会这样逮谁杀谁吗
看着上面那个糊涂官员的行事,我再次对离国的政坛抱以十二万分同情中。
“混帐。。动大刑,你是不会招供的?来啊”张口结舌,我无言以对。强悍啊,强悍,这位大人的确强悍得无以复加。
都说生活充满惊奇。自信如我,面对这位蛮不讲理的大老爷,纵自认满腹道理,却只是秀才遇兵,根本有理说不清。
原想着这个大老爷纵然要入人以罪,怎么着也要走走过场,装模作样审上一审,传向个真的或假的证人再说。
谁料想,倒小看了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作威作福的惯了的大老爷,竟然打的是屈打成招这一步棋。
不能说他这手高明,但这不按正理出牌的行为,绝对打乱了我的计划布置。
时间啊,时间来不及,我那些个费心费时的布置,怕是一个也靠不上了。
真不知该说这位大老爷笨,还是夸他太过聪明了。
怎么办,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要真乖乖束手任人刑那才是笨蛋。
大闹公堂,听起来是威风八面,也非常解气,只是这以后,我这天字第一号逃犯的名头,怕就是真的洗不掉了。
一面暗自提气,正欲放心一搏中。却听得那堂上一声轻咳。这声音虽轻,但于我这种正提气随时注视众人情况的高手而言,却是清晰极了。
解围的却是那声咳,那只正欲扔令牌的手便僵在儿,那位官员老板神色几变,却自己开咳了起来。
咳了之后,那位老爷吱唔半天,扬声道:“本老爷今天身体不适,一干相关人等皆先行收临
说完便匆匆离去,留下一干正欲听命作刑的衙役不明所以,大小眼中,似乎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而我,虽不明所以,也能猜出那古怪必是在那一声轻咳中。虽说我一来便听得那堂前屏风外有人旁听中,却只那屏风相隔,无缘得见真面目,深引以为憾事事。
不算怎么,我现在算是暂时安全了。而这一场乌龙的审讯就这样莫名的宣告了一个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