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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克林诺亚离开已经有半年了,这期间克林诺亚没有打过一通电话回来。
埃文像往常一样坐在电脑前,月也在带着爱莉希雅训练,一切都是如此寻常。
“滴滴滴”埃文拿起通讯器。
“是,我知道了。”通讯断开后,埃文急忙掏出手机拨打了月的电话。
会议室里,梅比乌斯和月坐在右边,一名老人和一名中年女人坐在左边,埃文走上前打开了屏幕。
“就在刚刚,各个分部都传来讯息,崩坏似乎愈发频繁,尤其是在北边,那里在昨天爆发了一场大崩坏,崩坏能超出了我们曾经预测的最高值。”
听到埃文的话,四人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有更精准的报告吗?”老人问道。
“没有,我们的人无法进入那里,没有防护措施贸然进入崩坏能包围的区域与自杀无异。”埃文摇头。
“看来还需要等一段时间,这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梅比乌斯对着对面的两人嘲讽道。
老人冷哼一声也不再吭声,中年女人连忙做起和事佬。
“现在情况紧急我们就先暂时把个人恩怨放一放。”
月盯着屏幕上那显着的红色区块,她记得那里是西部分部所在地。
“埃文,那里有人支援吗?”月指着红色区块问道。
埃文看了眼红色区块的所在地也知道了月的想法。
“目前没有。”
“那我去那里。”月说完站起身准备离开。
“你不能去,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完成。”老人拦住了刚起身的月。
“什么?”月不理解为什么这些家伙总是要跟自己对着干。
“你负责带队进入崩坏爆发严重的地方进行清理,我们已经为你配备了精良的装备。”
月深吸一口气,“好,什么地方。”
老人抬眼看着月,“你最熟悉的地方,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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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月带领的队伍与澳洲的逐火之蛾队伍碰面,澳洲的负责人卑弥呼正是月的老师。
“哟,还真是好久不见了,上一次看到你你才这么点。”卑弥呼将手放到自己腰前比划着。
“你还是一点没变,不会又在摸鱼吧。”月身为卑弥呼的学生对这位老师算是知根知底。
“哪有,刚刚的崩坏爆发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好吗。”卑弥呼指了指身后有些疲惫的士兵们。
“大家先回基地休息吧。”卑弥呼拍手遣散了众人,月也让她带来的士兵返回分部基地。
“好久不见要不要去喝一杯。”卑弥呼笑着举起手。
“任务期间你就不要想着喝酒了,而且我也不会陪你去的。”
“还真是可惜啊,那我们去看看刚刚的区域吧。”
“嗯。”
在卑弥呼的带领下月进入了刚刚逐火之蛾士兵与崩坏兽交战的地点。
“那些崩坏兽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直接砸在了这一片,还好清理的迅速没有让崩坏兽进入城市。”卑弥呼有些清醒逐火之蛾就连分部也配备了高级的通讯频道。
“崩坏能最强烈的地点有进行勘测吗?”月看着周围被破坏的不像样的大地。
“....这正是我发愁的一点,那里原本有一队驻扎的士兵,但是在一阵爆炸声后就直接失去了联络。”卑弥呼有些担心那些士兵。
那场爆炸已经不能用听到来说了,周围的人全都看到了那场爆炸,火光冲天,大地都在那时颤抖。
“老师,不要想那么多了,崩坏来的太突然,没有人会预想到崩坏会带来这样大面积的破坏,我们应该庆幸它并未在城市中爆发。”
半年来月奔赴在逐火之蛾附近,见过了很多被崩坏破坏的城镇,它突然出现没有任何征兆,逐火之蛾的专家预测崩坏的危害会逐步提升,但提升到什么程度却无人知晓。
“这几天崩坏兽出现的太过频繁,澳洲这里的人手都快不够了,不过,还好你来了。”卑弥呼欣慰到看着已经到她肩膀的月。
“你下一步打算做什么?”月不清楚澳洲的安排打算问清楚卑弥呼都有哪些事情。
“派遣一队人去爆炸现场勘测一下,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卑弥呼说出了自己之后的打算。
月主动请缨前往爆炸地点勘测。
“不行,你不能去那里。”卑弥呼直接拒绝了月的提议。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总是不让我去崩坏能爆发的地点。”月质问道。
“你很重要,至少对我来说你不能去冒险。”
月笑了起来,“是吗,我有什么不同,他们就可以去为什么不就不行,就因为我很重要,难得他们就不是谁最重要的人吗?”月脑海里浮现出半年前因为自己而死的一整队人。
很多人都说这不怪你,崩坏太突然了,你去也不会改变什么。
但是月时常在想,如果自己早些去调查清楚,是不是就可以避免那些人的死亡。
卑弥呼伸手抚摸着月的头发,她叹息一声。
“好吧,你带队负责爆炸地点的勘察工作,但一定要记住,遇到危险不要逞强。”卑弥呼还是无法做到埃文那样,在月的质问和不解中她还是同意让月带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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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勘测充斥着危机,谁也不知道之前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月穿着笨重的防护服带领身后的六个人不停的拿着一起检测。
“这里一切正常。”一名队员说道。
月看着周围焦黑的土地,即便这里没有住房,但这些早已变成黑色的土壤证明了这里曾经经历的爆炸。
“各位,现在进行撤离。”月直起身子,对着身边的队员喊道。
众人跟随着月的脚步离开了这里,但不远处一双黯淡的双眼正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离开爆炸区域,月和队员们都进行了消毒处理。
回到卑弥呼的办公室,月打量着这个与印象里完全没有变化的地方有些怀念曾经。
“哟,你回来了,要不要喝一杯?”卑弥呼拿着一沓纸走了进来刚好看到盯着自己酒柜发呆的月。
“你又买这么多酒。”月记得很久之前体检的医生就说过不要让卑弥呼在喝酒了,但似乎卑弥呼完全没有听进去。
“哎呀,你懂什么,每天要处理那么多事,我偶尔放纵一下怎么了。”卑弥呼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
“怕不是你每天都在放纵吧。”月很显然不相信卑弥呼的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