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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唤了几声,都无人回应。
站在洗手间内的几个女士,瑟缩着身体,眼神充斥着恐惧盯着他们。
一个保镖走上前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进来,穿着黑色风衣,大概这么高。”
他比试着手到自己嘴巴的位置。
几个女士害怕的摇摇头,“没……没看到。”
他们的脸色愈加难看。
其中一个女士壮着胆子开口:“我…我没看到有人进来这,但是我看到跟你描述差不多的女孩被一个人老头往后门方向拉出去了。”
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当时她看到的时候,还唾弃了一声:“有些女的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恶心。”
姚映夕有意识清醒,潜意识动了动。
此时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被蒙着眼睛绑在一个很硬又凉的东西上,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
她挣扎扭动了好几下,绳子摩擦手破皮,痛楚立马感受到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仔细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才完全意思到自己被绑架。
至于被谁,却不得而知。
“醒了?”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姚映夕震了震,没大多惊讶,好像意料之外。
许恒远拿着匕首贴着姚映夕的脸,阴森森的出声。
姚映夕被凉得脸下意识缩了一下。
许恒远冷笑:“再动,我把你这张脸划了。”
说话间,他用刀尖接触着姚映夕的脸:“你说,我要是划到你这张脸,席远辰还会让你待在你身边吗?”
阴冷的声音,带着怒气。
这个孽女像极了她那个短命的前妻,是个勾男人的料。
姚映夕沉默。
许恒远阴笑,咬牙切齿:“你知道我等了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姚映夕,你毁了我的一切,我恨不得弄死你。”
说到这,他怒瞪着双眼,握紧拿匕首的手,恨不得就这样子拿着这匕首捅进姚映夕心脏。
姚映夕不怕死的回呛:“你的一切只是毁在你自己手上,如果你不做这一切,我哪来的机会?”
“许恒远,说到底你只是自作自受……”
“闭嘴。”
虽然如此,但如果不是姚映夕,他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填补那个空缺,是这个孽女毁掉了他的计划,毁掉了他的公司。
姚映夕耿着脖子还想继续讽刺,却被许恒远大吼呵斥。
她动了动头,想挣脱掉蒙住自己眼睛黑布。
眼睛被遮住,她心里很害怕,但又不得不压制住内心的恐惧。
姚映夕嘴角勾起,冷嘲热讽:“偷税漏税、贿赂官员的是你,我可没栽赃陷害。”
“啪……”
随着话尾一落,一声脆响摔在姚映夕脸上。
她被打偏头。许恒远双目阴鸷面目狰狞的瞪着她:“闭嘴。”
姚映夕嘴角一扯讥笑,继续不怕死的讽刺:“被说中恼羞成怒吗?”
许恒远怒得青筋凸起,握着匕首的手‘咯咯’作响,另一只手掐住姚映夕的脖子,刀剑指着她的脸:“姚映夕你这是在试探我敢不敢杀你吗?”
喉咙被卡住,呼吸被掠夺,姚映夕的脸涨红起来。
她挣扎着手,此刻恐惧剧烈的充斥着她四肢百骸。
就在姚映夕以为自己会被许恒远掐死时。
许恒远掐着自己那只手松开了。
呼吸自由,她猛烈的咳嗽着。
许恒远用刀面拍了拍姚映夕的脸:“我现在确实是不想杀你。”
他神色阴郁怒红着双眼,一字一顿:“你毁了我的一切,我要是不让你感受到相同的钻心之痛,一点一点折磨你,哪里行?”
姚映夕料峭:“我相信你许恒远做得出来。”
“既然如此,这个地方估计也只有我们两个,你蒙着我的眼睛做什么?”
嘴角肆无忌惮讽刺勾起:“难道是你许恒远羞愧?”
“不,你许恒远残害和自己共苦妻子的人怎么会知道什么是羞愧。”
许恒远被她激将法扯开了蒙着眼睛的黑布。
姚映夕睁开眼睛,才发现此时已经天黑了,至于多少点就不得而知。
她的视线落回站在自己面前皮肤差劲胡子拉碴的许恒远,讥诮:“哟,许董事长这是当乞丐习惯了?”
怪不得她在咖啡厅里没看到。许恒远现在这副样子,估计是何勤芳也不见得认出来。
许恒远气得怒不可遏,掐着她纤细的脖子,冷冷警告:“别以为我现在不想杀你,你就可以挑战我的底线。”
姚映夕被掐得脸色涨红,却又不怕死讥诮:“你最好能把我弄死的痛快,不然可没有机会。”
许恒远松开那只掐着脖子的手,反手就甩了姚映夕一巴掌,鹰瞵鹗视:“没机会,你以为席远辰会像之前两次一样,来救你?”
这几天,他跟着姚映夕也查到席远辰没有再回那个公寓,不是和姚映夕吵架就是出差。
不然,他怎么会挑着今天动手?
姚映夕攥着拳头。席远辰出差前一而再再而三前,提醒过她,但还是于事无补。
“我说呢?福贵在街头想枪杀我那次,怎么可能没有你指使。”
姚映夕料峭讽刺:“许恒远,你可当真养了一只好走狗。”
听她提起此事,许恒远又笑又怒:“只可惜,没能弄死你,姚映夕你命真硬。”
如果那次福贵得手,他也不会落此田地被警察追捕,恨就恨在当初应该弄死姚映夕。
“不过,今天你的命可没有那么硬了。”
说话间,他拍了拍姚映夕的脸。
姚映夕侧着头,嫌弃的躲着他。
与此同时的国际机场。
席远辰一下飞机,阴沉着一张脸坐进车里。
“查到了没有?”
他刚一下飞机,就看到自己交给阿南管理的手机发来一条姚映夕失踪的信息。发送的人是他安排跟着姚映夕的保镖。
阿南边按着手机边回答:“现在警察已经定位,在城西废弃的工厂里。”
他的手机在跟保镖联系那边是什么情况。
保镖下午一直找不到人,也联系不到席远辰,只能报警。
“姚映夕是在哪里失踪的?”
“他们说是在姚小姐这段时间常去的那家咖啡厅丢的。”
闻言,席远辰顿了顿:“那两个人换掉,看人都不会,留着也没用。”
阿南沉默,能感觉到席远辰此时的情绪糟糕到了极点。
阿南表示非常理解,论谁也不会有好心情。
自己出差回来心理疲惫,正需要情人亲亲抱抱楼楼摸摸蹭蹭,可本该在家里等着自己的情人却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