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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姚映夕话还没说完,就被席远辰拉近怀里,扣着后脑勺吻上来。
席远辰的动作粗暴而直接,很快,他就不再满足唇舌之间的纠缠。
推着姚映夕抵在身后的楼梯扶手上,席远辰把姚映夕扎在裤子里的衬衣下摆扯出来,而后手顺着她的腰线逐渐往上。
席远辰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姚映夕没法拒绝,只能害怕而紧张的接受。
最后还是在浴室结束的,席远辰把姚映夕从浴缸里捞出来,姚映夕全身的软的跟棉花一样。
她脸上还染着红晕,席远辰把她放在床上,她便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只剩下一个脑袋还有一双清澈的眼睛露在外面。
席远辰做了个酣畅淋漓,心里的火也发干净了。
他掀开被子上床,躺下来,见姚映夕还睁着眼睛,问她:“还想在来一次?”
话落,姚映夕立刻闭上眼睛。
席远辰看着她,脸上难得的露出笑意,紧接着躺下来,把姚映夕拉到自己怀里。
这是姚映夕第一次在清醒的状况下跟席远辰相拥而眠。
席远辰的怀抱很暖,像是一个暖炉一样。姚映夕在水里泡久了整个人的体温都有些低,在席远辰怀里待了一会她很快就暖起来。
耳边的呼吸变的平缓,姚映夕也僵着身子慢慢睡着。
第二天早上姚映夕醒过来的时候,睁眼便看到正在系领带的席远辰。
她伸懒腰的动作顿住,脸上放松的表情里带着一丝尴尬。
倒是席远辰,他看着她的小动作,很随意的问她:“睡醒了?”
姚映夕“嗯”了一声,席远辰松开正在绑的领带,看着她:“醒来就起来给我打领带。”
这是询问句而是命令句。
姚映夕看了他一眼,起身从床上下来。
她身上穿的不是自己的睡衣,而是席远辰的浅蓝色衬衣,衬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姚映夕觉得尴尬而不自在,她想伸手环住自己,但是好像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我……先换一身衣服好吗?”姚映夕看着席远辰,声音有些小。
席远辰皱眉,看了一眼手表:“我没时间了。”
姚映夕深呼吸,上前给席远辰系领带。
以前做服装销售的时候因为需要,姚映夕学过很多打领结的方法,她三两下就打了一个很整齐的温莎结。
“好了。”
姚映夕要退开,席远辰伸手扣住她的腰,低头吻下来。
好半晌,席远辰才松她。
姚映夕的脸色因为缺氧而泛着红晕,席远辰伸手摸了摸,才开口:“王婉不承认那天晚上是受人指使才诬陷的你。”
“为什么?”姚映夕仰头,看着席远辰。
席远辰收回手,看着她反问:“你觉得呢?”
姚映夕情绪变的有些激动:“席先生,你明明可……”
话说到一半,姚映夕忽然反应过来,硬生生的停住。
席远辰眯了眯眼睛,语气已经冷了下来:“我明明可什么?”
“对不起……”姚映夕攥着手指:“我说错话了。”
“姚映夕,你只有一次机会。趁我还有耐心。”
姚映夕看着席远辰,脑子里闪过很多的念头,明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候但还是开口:“你以前答应过我的!”
“你说过,只要我跟你,你会帮我!”
“我知道你有钱有势,只要你开口,王婉不可能不把许馨雅供出来。”
“所以呢?”席远辰深邃的眼睛淡漠的看着姚映夕:“你希望我直接替你把许家除掉?”
姚映夕看着席远辰,咬着嘴唇不吭声。
席远辰笑了一下,那个笑容很淡,他在开口,声音里含着凉薄:“姚映夕,那是你的仇恨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为了你在云城树立敌人?”
“许家的基业不算有多深,但是这几年恒远集团发展的很快,很多东西已经盘根错节了。”
“所以,席先生的意思是……你不会帮我对吗?”姚映夕盯着席远辰,目光渐渐变得凌厉。
“姚映夕,我喜欢聪明的女人,我的女人偶尔耍些小聪明我也能接受,但是太不知分寸的女人我不喜欢。”
席远辰忽然停下话音,脸上的笑容收拾的一干二净。
“席远辰!”姚映夕上前,双手紧紧的攥着席远辰胸前的衣衫:“你耍我?!”
席远辰皱着眉头,把姚映夕的手掰开:“我还有事,你先好好考虑一下,想想清楚,许家是不是你能动的。”
话落,席远辰便迈步离开。
姚映夕跌在床上,她紧紧地攥着双手,猛地站起身抬手把床头柜上的一对水晶摆件给摔在地上。
她又一次被人耍了!席远辰这个王八蛋!
她把自己当作物件一样跟他做交易,把自己出卖了,到现在……他居然耍她!
偏偏,他耍她了,她还什么都不能做!
姚映夕忽然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眼泪不断的从眼眶里滚出来!
席远辰从楼上下来,上车前,抬头看了一样楼上的位置。
阿南等他上车,车子开离公寓后,才开口:“老板,你为什么要让姚小姐误会你呢?你明明已经为了她开始像恒远集团织网了吗?”
席远辰的视线原本在膝盖上放着的笔记本上,闻言抬眼看着前面的后视镜:“你觉得我开始给恒远集团设局是为了姚映夕?”
“……”阿南不说话了。
姚映夕失魂落魄的坐在卧室的床边,她已经没有在哭,只是脸上干了的泪痕纵横交错的在脸上看起来十分的吓人。
太阳升了又落,落了又升,姚映夕维持这样的姿势坐了整整一天一夜。
客厅里的手机不断的在响,仿佛没有人接就会一直响下去一样。
姚映夕动了动身子,全身麻的没有一点知觉。
缓了一会,姚映夕才撑着地板慢慢站起身来走到客厅去。
她接通电话,阿南的声音便传过来:“姚小姐,我是阿南。”
姚映夕开口,一点声音都没出来。她张嘴啊了几声,才有点声音,但是嗓子干得像是裂开了一样:“嗯,你说。”
阿南听着她的声音皱了一下眉,原本想关心一句,但是怕被席远辰收拾,便只是公事公办的开口:“席总说,他书房里有一份恒远集团的合作意向书,让您给他送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