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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安静的佛堂,烛火在燃烧着,似乎能够听到火光燃烧时的声音。
坐在佛前的是一位老者,同样穿着黑白的衣服,他闭着双眼,神态庄严。
他的左右有两个蒲团,一黑一白,在上面各自放了些东西。
黑色的蒲团之上是一个缩小的法杖,白色的上面则是一本经书。
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意义,而老者也睁开了眼睛。
他的视线首先在苏钰和苏韵两姐妹的身上看了一遍,这才最后看向了苏寒。
“这是我弟弟。”苏钰介绍道。
苏寒也站了出来。
“在下苏寒。”
老者松弛着的笑了笑,面带褶皱的脸孔上一笑便全部都在拉扯着,但他的笑很让人安心,也很和蔼。
“我知道你的故事,你是不错的人。”
对待别人的称赞,苏寒当然要谦虚一下。
“只是朋友们谬赞。”
老者却摇摇头:“我亲眼见过,并不是听说。”
眼神了多了些困惑,再去思考自己是否见过对方,可显然这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如果不是对方改变了容貌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么苏寒可以肯定自己是不认识他的。
苏韵在一旁介绍道:“了师傅有一双真眼,可是看到许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又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苏寒甚至有了抵抗力,并不感到惊奇。
可想想还是觉得这种能力太过神奇,如果可以见到别人身上发生过的事情,那不是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就好像是什么都没有穿的站在对方面前,想象便感到可怕。
“你并不用担心,我能见到的只是表象,真灵是人的基础,这是任何存在都无法窥视的。”
苏寒:“多谢长者解惑。”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并不代表心里就完全会放心下来。
苏寒还是利用自己精神力量来防备可能的窥视。了师傅不过是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他看向苏钰和苏韵,谈论起正事,似乎并不介意苏寒就在这里。
“上次两位所说,我已经查看了寺中经书,也只有一段文字记载了天狗之事。这根法杖和经文是我一同取出来的,两位可以一看。
但那事情发生太过久远,记载便十分简略。也只不过一句话,天狗灾厄,十月灭之,生灵涂炭。”
似乎并没有记载的必要,便只是一带而过,就连天狗的模样和能力都没有说,而如何灭之,也同样没有,似乎前人认为这并不是一件需要认真对待的事情一样。
苏钰便又指着那根法杖问道:“那这是什么?”
“一位神秘友人留下的法器,他预言未来我迦南寺必有一劫,若想要度过此劫,必须要用到这根短小法杖,若是两位所预感为真的话,这或许就是我迦南之劫,这东西便也一同取出来,让两位查看,不知道是否有用。”
苏韵点头应声, 认真的查看了法杖,检查之后,又无奈的递到了苏钰手中,她看起来是没有看出什么门道。
不过苏钰也是不行。
“让我看看!”苏寒主动道。
苏钰便给到苏寒手中。
这法杖入手微沉,便没有看起来那样轻小。
而材质似金似铁,很有金属质地,微凉,若是用来锻造法器的话,或许会是很好的材料。
两端都刻有纹络,似游龙,似祥云,而他整体黑色光滑,是一件十分趁手的武器。
但是苏寒在将灵气注入其中后,这东西全无反应,甚至还会排斥,可等到苏寒再继续注入灵气的时候,他就没有反应了,好像完全死了一样。
可是身上带着的那把赤红血剑却在颤动,似乎在渴望与这法杖相互接触。
苏寒便掏出了血剑,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将两者交集在一起。
瞬间,便见到了可怕的一幕。
一阵邪风从两者交接之地吹出,狂邪的风让周围的人向后退去,甚至为了防备这股邪风,几人都需要用灵气去抵抗。
过了好一会儿,这股风才停下。
而在众人面前原本只是最古朴的一根法阵此时却变得金光闪烁。
这种变化无法用正常的逻辑去考虑,在众人都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东西时,了师傅开口了。
“这或许就是那根玲珑铁了。”
“这就是玲珑铁?”
了师傅点头:“当年那位妖族大能前往西方来求取神器,而我西方长者凋落,竟然没有一人可以抗住那位妖族大能之威,便只能看着对方将我佛家至宝玲珑铁给带走了镇国寺,我当年曾经有缘见过一面,所以才能认出。”
这件事情并不是人尽皆知,但是那为手持长棍的妖族大能却还是被人知晓。
从南蛮一直打到无尽大山,整整战了人族强者三十多人,最后若不是力竭身亡,恐怕还是无法治住对方。
而他手中的那根神兵去了什么地方,似乎很少有人提及,原本是以为被某位人族强者给带走,但后来许多年都没有再见过,便渐渐被人淡忘。
苏寒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再见到,但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另一件武器,既然能够和这传说之中的神兵产生共鸣,也不知道这拼接而成的武器到底有怎样的强度。
“既然得了这玲珑铁,对未来那不可测的灾厄也就多了几分信心。”了师傅也高兴着说道。
但是见苏钰和苏韵还是蹙着眉,了师傅便问道:“两位公主是对那天狗之事存有疑虑吗?”
可苏韵摇摇头道:“说不清楚,但似乎与我们预想的不同,不过,现在也并不能如此武断的下定决议,了师傅还是继续追查下去,我们也会继续参悟,我有种预感,那天降之事或许已经不远了。”
说起这些,所有人的脸上又都带上一层肃然。
苏寒也同样被这种情绪感染,他决心等离开之后便好好的和两位姐姐了解一下事情的始末。
既然两人都已经没事了,他最大的担忧也就消除了,剩下的便是想办法带走两人,但是看着两人的样子,若是不解决这里的事,恐怕是带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