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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御终于忍不住了怒气,捏紧了她,像是要将她捏碎在掌心里面似的,她竟敢说她不需要他,俯首咬着她的唇瓣,无情的缓缓说出了最残忍的话来。
“你以为你自己躲得开我吗?蓝心笛,你是我慕容御的女人,只要我一句话,谁都护不了你连江穆恩都没有办法保证你不为当年的事情承担刑事责任,只要我不放手,你就是那个杀人嫌疑犯!”
蓝心笛的脸色瞬间苍白得彻底没有了血色,她听着他的话,一字一句,剜心般的疼痛着,整整三年了,她始终没有办法接受上官瑾兰就因为她自己要闪开,那么轻轻的一碰,就死在了她面前,纤弱的手指紧握在一起,含着泪的双眸凝视着他,干裂嘶哑的嗓音,颤动着对着他吼。“我是杀人犯是不是?好啊,那你去报案啊,你去说我是畏罪潜逃回来了,是我杀了你母亲上官瑾兰,你去说啊!”冷笑一声,滚烫的眼泪一滴滴凝重的顺着她的脸颊,跌落在了他的手臂上,她失控的嘶喊着。
“慕容御,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告诉你我不怕,我不仅没有推上官瑾兰,我还要让卫语彦给岳阳偿命,而且以后我都会活得好好的,活给你看!”
“你去啊,最好是现在就去,你不是这三年一直都在通缉我这个杀人犯吗?”她一边笑着,一边说着,双手使劲的抹了两下眼泪,便开始挣扎着要挣脱开他的钳制。
心底的苦涩那么深,那么浓,她恨着,可是,谁又能真正懂她恨着的究竟是什么??
慕容御僵硬着身体坐直,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怎么闹腾,可禁锢着她的双臂却文思未动,他知道,他从那么早的以前就知道她会有这种反应,她这种绝望的凄凉,甚至是鱼死网破的态度,痛的永远不会只是她一个人这么简单。
双臂用力,将她狠狠的压进自己怀里,仍由她的纤细的双手在自己的后背上拍打着,慕容御的薄唇紧紧贴在她的耳边,暗哑的嗓音低声道“你听我说,蓝心笛,你听我说”
“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看了监控了,我知道那天是语彦先找你挑起的争执,后来是妈在看到你以后,情绪就有些激动,然后向你扑了过来,这些我都知道!”
慕容御猩红着双眸,埋首在她的肩头上,右掌从她后背缓缓上移,紧紧扣住她的后脑,退开一点,抵着着她额头,垂眸凝视着她,继续哑声道。
“可我不知道的是,她就那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算你躲开了,她又怎么会摔得那么重,怎么会摔出那么远的距离,当时的画面里,只有你们三个人在慌乱中有过动作,语彦是在伸手要去拉住她的”
“所以,我只能猜测,只能猜测你是因为要躲开,而推她的那一下用了太大的力气,才误伤了她,可你偏偏死都不肯承认,蓝心笛,那个人是我的生生母亲,她给了我生命,就算这些年她病着,可这都不是她愿意的。
“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就算她因为蓝苑的关系,而当时要对着你撒泼,可她毕竟是个病人,而且这两年她已经好很多了,她不该就这样就死了,至少我不能让她这样不明不白的就死了,我必须要弄清楚当时的真相!”
一股强烈的酸涩涌上心头,蓝心笛冷笑着望向他,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右手上“啪!”的一声狠戾的甩在了他脸上,便开始狠狠的在他怀来挣扎了起来。
慕容御半边脸都歪了过去,火辣辣的痛,在整半边脸上迅速蔓延起来,痛得仿佛没有了知觉般,直到蓝心笛挣脱开,逃离了他身上,站在他面前眸色猩红欲滴,泪流满面的嘶哑着嗓音缓缓说道。
“慕容御,你永远都是这样,当时两个人都伸了手,为什么动手推的那个人就一定该是我,她就一定该是去救的那个人,难道就因为我蓝心笛命贱该死吗?可我当时肚子里还未成型的孩子也该死吗?”
蓝心笛浑身都颤抖得不像样子,甚至连想握成拳头的双手都无法攥紧,滚烫的泪水肆意的流淌着,心脏处那撕裂般的剧痛已经无法负荷了,气若游丝的问道“慕容御,在你眼里,我蓝心笛就该是那个做坏事的人吗?我就这么不值得你哪怕信任一丝一毫?”
句里似蓝。冷笑一声,她闭上眼,回想起慕容御当众将她的第一次羞辱着撕裂了她的痛,他把她送给段威虎时被人欺辱的痛,卫语彦诬陷她,他在医院里狠狠打她的痛,他那狠厉的一脚踢在她小腹上的痛
到底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她蓝心笛就从来没有得到过他一丝公平的对待呢?
“呵呵”蓝心笛突然仰头冷笑了起来,她的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着,一片黑暗猛然袭来,而她同样毫无招架之力。
“心儿!”慕容御猛然从轮椅上站起来,冲了过去,拦腰搂住了她快要昏倒的身体,失控的叫喊道“心儿?心儿”
踉跄着站稳了脚步,蓝心笛纤弱的手指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衣服,等那一股极度的眩晕感换过去后,被泪水粘在一起的睫毛才轻颤着睁开,可眼前渐渐清晰的景象,却让她想立刻死过去,再也不醒来。
猛的一把推开了他,踉跄着往往门口跑去,丝毫不顾那个因为一时冲动站起来,小腿受伤的男人,被她这样的一推,直接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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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初夏夜的风,也是有些微凉的,可对于从“莱茵河”里跑出来的蓝心笛来说,却是凉得沁骨,她几乎是一跑出后门就打了个冷战,双臂抱紧了自己,小跑着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头也不回的就坐了进去。
等到阎狐推着慕容御追出来的时候,只看到她纤弱的身影消失在出租车里,绝尘而去,苍白的脸色有些恍惚,将眸底的剧痛狠狠压下去,换上冰冷御无情的神色,宛若一尊雕塑般望着那远去的车流。
“老板,蓝小姐应该没事的,她一到了酒店,我们的人就会通知的,你放心吧!”阎狐走到他身侧,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他的情绪,恭敬的说道“倒是你的伤口流血了,现在必须马上处理!”
慕容御依旧沉默不语,俊脸苍白着,薄唇彷佛都无法动弹,半晌后,才暗哑着嗓音道“不必!”
阎狐一愣“老板”
慕容御修长的手指扬了扬,示意他推他回去,边走边冷声道“让安开一些调养身体和血糖的药,你送到她那里去,让她一定要吃!”
阎狐皱了皱眉,本还想说什么,可看着他的神情,便什么都不再说了,他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开了药又怎样?蓝小姐说不定要都不会要,更别说吃了。
刚把他推到车边,慕容御又突然哑声道“把当年商场里的些监控视频全部都拿给我再看一次,还有,当时站在她们旁边的那些人,想办法找到,再问问有没有什么线索,要仔细一些。”
阎狐愣了愣,不知道他为什么隔了这么久的时间,又想起了这一出,当年都没查,现在再去找那些人,还能找到吗,尽管疑惑,可还是沉声答道“好的,我会尽快处理好的。”
慕容御这才俊脸苍白,眉心蹙起的在阎狐的帮助下,坐上了车子,只是闭眸靠在椅背上,一路上,都是静默不语。
蓝心笛,如果我相信你,如果我选择相信你一次,不是你失误用大了力道那么这一切,是不是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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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蓝心笛坐在外面的等待椅上,使劲的揉着自己的额头,她现在头疼得厉害,再加上昨天晚上回去后,就一整晚都被梦魇缠绕着,早上头痛都就像是要炸裂般。
她本来不想来医院的,可崔嘉佳不放心,非得把她弄到医院来,说不然就通知江穆恩,自从那晚后,她现在还不知道怎么自然的面对他呢。
“你还好吧?”崔嘉佳拿着刚刚排完队才取好的一大口袋药,走到她旁边,伸手捏住她的一只手臂,关切的问道。
“没事,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蓝心笛对着她露出了一抹苍白的浅笑。
“唉!”崔嘉佳叹了一口气就直接扶起了她,往门口走去“先回去吃药,再好好的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我看你就是身体抵抗力不好,神经又绷太紧了!”
“好!”蓝心笛不想和她争,也就任由着她唠叨开了。
卫语彦把车子停好后,一走下车门就戴上了大大的墨镜,高跟鞋踩得“嗒嗒嗒”响,突然,两个女人从她面前走了过去。
两个人相携着,好似在说些什么,都没有留意到她,只是那清秀的小脸和柔凉的目光,让她顿时僵在了原地,浑身都有些微微颤抖着,呢喃了一句“蓝心笛”
可是,等她回过神来时,只看见那个提着口袋的女人上车的背影,刚想抬步去看清楚时,车子已经启动离开了。
凝视着那个方向许久,她才切齿道“那个女人早就该死了,怎么还会出现呢,肯定看错了!否则,这几年御怎会都没找到。”想了想,转身直接走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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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确定他是长达几年没有任何的性行为?”带着眼睛的中年女医生,伸手抚了抚眼睛,抬眸看着面前的漂亮女人,有些犹豫的问道。
“我当然确定!”卫语彦攥紧了手里的爱马仕包带,点头说道,可刚说完,才反应过来,美丽的面容不可思议的看着医生,冷笑道“难道你是说,如果不是我,他可能找其他女人发泄过?”
说完,她自己都蹙起了眉头,这个也说不定啊,以前她在老宅陪上官瑾兰的时候,他的女人可不少。
“咳,咳!”医生见她走了神,轻咳了两声后,垂眸看着自己面前的病例笺说道“这个也不是没可能,我们必须要确定病情才行,不然,怎么能顺便开药呢?”
“我没有说他有病,我只是想问问出现这种不正常的原因是什么?或者我该怎么做?”卫语彦语气冷冷的说道。
医生感觉到了她的冷意,态度也不是很好,蹙起眉头,淡淡的道“我说小姐,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会有什么不正常的原因,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就是肯定有病了!”
同样感觉到医生态度不好的卫语彦,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语气软了几分“可是他是身体一向都很好,以前都好好的啊,而且这三年也没生过病,没受过伤,更不会吃什么药了,怎么会突然就生病呢?”
医生扫了一眼卫语彦的装扮,见她也是个优雅漂亮,有素质的女人,便淡淡的说道“如果不是感染了什么脏病,那就是心理问题,有可能他只是故意在克制,这个吃药没用。”
“故意克制??”卫语彦惊呼了一声,双手抓紧了包带,淡淡的说道“我是他老婆,他有什么好克制的?”
而在这两年,她都是想尽办法在撩拨他了,都快觉得自己快跟一ji女差不多了,可他怎么还能克制呢?当然,这句话,她还是没有说得出口,只是更加郁闷气愤了。
“其实这种情况,我还是建议你们能直接找心理医生咨询一下的,我们这里只能治疗身体疾病。”医生敬业的说道“不过,我还是建议你让你先生自己来医院做个检查比较好一点,可以确定具体是哪方面的问题。”
卫语彦狠狠的撕扯着手中的带子,蹙起眉头,气鼓鼓的说道“如果我有那么大面子让他上医院,我还用跑到你们这种小医院来问吗!”
医生抽了抽嘴角,索性不再说话了。
“好啦,你先别管那么多,就朝着不行哪方面,先给我先开点药再说。”卫语彦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医生的眉头蹙了蹙,还是下笔写了几款比较温和,不易伤身的保健药单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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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白玉兰后,卫语彦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研究她从医院偷偷摸摸提回家的一包壮阳药,突然听到走廊上有急切奔跑的声音,她打开门一看,什么人都没有,倒是蓝心笛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的门是打开的,难道说慕容御过来了?
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站在门口扫了一眼,屋子里空无一人,但打扫卫生的工具都在,暗想着应该是小芬上来打扫屋子的,这三年,除了小芬能定时进来打扫外,慕容御除了他自己,不允许任何人踏进过这个房间。
不屑的瘪了瘪嘴角,脑子还在想着要怎样把她带回来的药,和司徒安给慕容御开的枪伤药放在一起,让他给吃了,可刚一转身。目光突然瞟到了床铺上用床单盖着的画。
嗯。。到底是什么金贵得不行的画,能让他哪天坐在床边看得那么入神,甚至还看都不让她看一眼??
想着慕容御把他好似很宝贝的画,放在蓝心笛曾经住过的房间,卫语彦就着急恼火,狠狠的低咒了两句,几个大步走进去,一把掀开了床单,可看到画的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
竟然是蓝心笛!
画的基本色调都是艳红一片,一个纤细动人的舞者,穿着鲜红的舞衣,刘海全部倾斜在右边,长而柔软的黑色发丝,全部从左肩处,散落在左胸前,精致的五官嫣然浅笑,梨涡尽现。
小巧的樱唇上轻含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女人的纤细右臂抬高,以兰花指立于发顶,而左手更是以兰花指的形式,捏住轻薄宽大的舞衣裙摆,而使得左臂成90度有力的挥向右腹处。
而那裙摆也像是有生命似的在随风舞动般覆盖了整幅画的下半截,整幅画都显得那样的明媚有朝气,而画中的舞者更是you惑着人心。
卫语彦心中大惊,同时也蹙起了眉头,画着的女子是蓝心笛,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蓝心笛最初就是在“莱茵河”跳舞的。
喘着粗气,卫语彦再也冷静不了了,因为她那么清楚的看见整幅画的右上角,分明用金黄色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字,苍劲有力“此爱一生”
狠狠的拽紧着画框边缘,有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慕容御的字,那这幅画怎么会在这里?这一疑惑,瞬间凝聚在了她的脑海里。
“太太”小芬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拿着画的卫语彦,惊呼一声。
而卫语彦却像是被吓到了似的,双手一松,赶紧把画扔回床铺上,转头瞪着小芬,厉声道“我就在这儿,你鬼叫什么?”
小芬诧异了一下,有些尴尬的走了进去,心里暗想着,她明明只轻轻的唤了她一声啊?可还是老大老实的说道“卫先生来了,他说你电话打不通,现在在楼下等你呢!”
卫靳南??
卫语彦清冽的眸子划过了床铺上的画,心中恶狠狠的怒视了一眼,才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马上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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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一看,原来她的电话没电了,而她一早就去医院忙着开药了,回来也在研究,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茬,有些不耐烦的从楼上走了下去,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了卫靳南背对着楼梯的挺拔身影。
双手反握在身后,同慕容御一样,带着一声的冷意,卫语彦并没有多给他好脸色,直接走过去,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挑起了二郎腿,抬眸看向他,冷声道。
“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又有什么吃力不讨好的坏事,又要让我去做了?”
此刻,这里没有外人,卫靳南也不用演戏,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眸光中只有阴冷,没有丝毫的温度“你看一下这个,慕容御让人在查三年前的事了,怎么?难道说你三年的时间,对卫家有用的事一件没做,倒是让他开始怀疑你了?”
卫语彦知道,他之所以会来找她,无非就是害怕江穆恩现在回来了,而慕容御也开始翻三年前的旧账了,怕他们到时候察觉出卫家的纰漏,然后,顺藤摸瓜,那卫家蛰伏了这么多年,可就白搭了。
笑了笑,卫语彦还是拿起来看了看,其他的,她都无所谓,只是在看到突然出现在“莱茵河”跳舞的人是蓝心笛时,脸色一下子暗沉了下来,冷声道“你能确定蓝心笛那个践人回来了?”
卫靳南没想到她关心的点竟然在这里,越发的不满了,冷哼道“你说呢?”
“所以,你确定那个践人现在是每天晚上都在莱茵河吗?”卫语彦突然站起来,走到了他面前,冷声道。
卫靳南看了她一眼,漠然的点了点头,便沉默不语了。
卫语彦冷哼了一声,得意的说道“她现在叫蓝色鸢尾?我到要看看是她这个勾,引别人丈夫的贱女人厉害,还是我这个名正言顺的老婆更厉害。”
“你今天晚上安排点人先进莱茵河,顺便通知警察和狗仔,我倒要看看这个变成了蓝色鸢尾蓝心笛,蹲监狱里去后,能能不能开得那么勾人?”
卫靳南冷笑一声,镜片后的双眸深不可测,沉声道“你确定要这么做?你不是不清楚他和蓝心笛的关系,何必把这件事扯得众人所知?”
他的话,让卫语彦的心跳了跳,可还是淡淡的说道“我只有我的用意,你别管!”
卫靳南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便不再多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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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初降,霓虹璀璨的“莱茵河”入口处,本该是风光无限的老板娘,却被大门口的小保安给伸手拦在了门口“太太,总裁交待了,让你回家休息就好,这些复杂吵闹的场合不适合你。”s:这是今日的保底更新哦!同样,如果明日月票过35,沐沐就加更四千字哈,以此内推哦!o(n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