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11.com,最快更新神医影后:病娇皇叔使劲儿宠 !
<script type="d1bd96551d042e774c85292d-text/javascript">show_htm2();</script>
“别傻了,这么好的点心,本妃才不会浪费在你这种人渣嘴里?”
司青儿很清楚司家的嘴脸,今天被毒死的若是她,除非谁有天大的脸去求皇帝,派人来给她验尸,否则毒发身亡的她,死了也是白死。
而就算真有人为她验尸替她申冤,司家也可以舌灿莲花颠倒黑白,以他们的脸皮,推脱说她脑子不清楚乱吃了毒药,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若换做司庆忠毒发身亡死在这,指不定司家那无耻贱妾要如何攀污她。
这么一算,今儿死的不管是司庆忠还是她,都不是好买卖。
“去找只耗子来。”
司青儿美眸轻转,刹那间笑得春暖花开。
可她接下来说的那些话,却是实打实的把司庆忠气出一肚子内伤。
她笑吟吟慢悠悠的说:“司大人别怕,不就是个谋害皇族女眷的罪,杀头的时候你试试装晕,说不定刽子…也不会心慈手软呢。另外,你现在跪下求我试试也行,反正就我这人品…遇事没理我都要争三分,得理为什么要饶人?呵呵,更何况你又不是个人。”
她温柔甜美的笑颜,伴着莺歌儿般婉转的笑声,那么自信且清傲,就好像世间万事都是她掌中玩物。
有那么一刹,司庆忠仿佛在司青儿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随后暗暗庆幸,那女人早就死了。那曾经让他爱入骨髓又不能拥有的女人,惨死在他脚下,可怜的女人……
司青儿其实是强装笃定,在跟司庆忠打心理战。
但她却没提及那些摁着司庆忠指印的悔罪书。
此刻这点毒茶毒点心的罪证,就算闹得再难看,没有皇家之人站出来替她撑腰当靠山,做不成她所期待的灭族之罪。
既然这不是可以直逼命门的关口,那她当然不会傻乎乎的自亮底牌,给司庆忠反应找补的机会。
墓地这种地方,要找个老鼠还真是不难。
喂两块点心再灌几口酒,可怜的小耗子就小腿一蹬归了西。
耗子上场时,被请来做见证的几个宫中管事,这时候都冷漠的垂着眼。
他们很配合的按着司青儿的要求,各自写了所见所闻,并盖上印鉴和指印。
“怎么办呢!”
司青儿翘着白皙的手指,轻轻捏着那些摁着鲜红指印的证词,笑得灿烂又美好:“这要是送到御前,你可怎么活呢!难道要说,这些都是你那贱妾带着庶女做的,你事前不知实情?呵呵,不会吧?”
“……是!”
突然喊了一声的司庆忠,想都不想的竟然就按着司青儿的话,把罪责都推了出去。
甚至他还跪在地上破口大骂,把他当宝贝宠着的妾室,和他当眼珠子般疼爱的女儿,都骂得狗血淋淋。
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他多么的深明大义,多么的刚正耿直。
但他若是以为骂人就能平息此事,那他可就真小看了司影后。
“司大人,你们一家是觉得叔王已病入膏肓,又被皇帝陛下赐了活葬,就必死无疑?所以就敢到这里胡作非为?也不用你们脖子上的猪头好好想想,倘若皇帝真想让叔王死,他可以有一百个法子达到目的,还用如此大费周章?……噢,本妃忘了,猪头有脑,你们没有。对吧?”
司青儿说出了司庆忠想过,但不想承认的心里话。
但他很快又想到柳氏说的:倘若慕九昱没失圣心,那皇帝干这种自损清明的事是为什么呢?
他已经病入膏肓,皇帝心疼他,就赏赐医药给他啊!
送他去墓里躺棺材板,就算四十九天之后才彻底封墓,可这么多天断绝医药,对于一个快病死的人来说,究竟是冲喜还是送死!
不得不说,按着这个思路想想,柳氏的话确实没毛病。
“叔王不会死的。不光不会死,他还一定会活着从这里走出去,然后把你们这些跳梁小丑,一个一个的全都送去地狱!……哪怕他醒来后看不上本妃,但本妃入了墓就是他的人,你们几次三番的糟践毒害本妃,你觉得他会视而不见?”
收起笑颜的司青儿,目光渐渐冷冽。
凉嗖嗖的语气配合着脸上阴狠狠的神态,很快就把个司庆忠吓得面色惨白,浑身哆嗦。
那副心惊胆颤的窝囊样,简直都让司青儿开始怀疑,这老家伙到底上没上过战场?
或者,他到底是不是传说中英明神勇的司老将军的种?
那种鬼见愁的儿孙,怎么就能窝囊到这个地步!
……司青儿误会了。
此刻瑟瑟发抖的司庆忠,怕的不是她,也不是她说的那些话!
让他跪在地上脑门冒汗不敢再抬头的,是司青儿身后,傲然屹立的慕九昱!
一袭大红喜袍,衬着他丝毫不见半分病容清俊的脸,周身散发着天人般尘世难觅的绝傲。
那一双深渊般墨色眼眸,像是望着司庆忠,又像是望着一具尸体,一摊烂泥,亦或者是一堆领他厌恶的臭蛆。
完全不知自己背后站了个老虎的小狐狸,自以为司庆忠已经被她玩弄于股掌。
见他颤颤的跪着不敢吭声,冷冷又道:“司大人,事已至此,你是打算跪在这骂个三天三夜表达歉意?还是做点别的什么事,让本妃消一消心头之恨呢?”
“老夫这就去,去将那两个贱人勒死了拖出去曝尸荒野!老夫……”
司庆忠惶恐抬眼,想看看慕九昱的脸色,而此时司青儿身后哪里还有那豪横九霸王的影子。
呼……
司庆忠嗓子眼里悬着的那颗心,总算稍稍咽下。
他方才真是怕极了。
怕慕九昱随手一刀,让他成了这万寿山里的无头魂。
劫后余生的庆幸,很快给了他几欲爆棚的求生欲。
“老夫这就去!”
说着,他爬起来就往司清瑶所住的帐子冲去,再回来时,脸上脖子上全是血痕,衣襟和裤腿上也全都是泥。
“一个爱了半辈子的女人,一个疼了十几年的骨肉。……你倒是狠得下心。”
“不是我狠心,是她们狗胆包天做了错事!她们该死,呵…她们怪不得我,怎么能怪我?”<script type="d1bd96551d042e774c85292d-text/javascript">show_htm3();</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