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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回光也有不刺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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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死了。”惨叫一声,倒地了。

    全场安静的如同死寂,连苍蝇拍打翅膀的声音都听的见。

    我朝女巫挤眉弄眼,他这才懵懂的又出现。

    “你想去地狱吗?我可以为你效劳。”

    这时帷幕拉了下来,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

    我无力的就那么躺着,一动也不想动,仿佛是瘫痪了一样的乏力,现在,我只想睡觉,好累,真的好累。

    “终于结束了。”回小东一下坐在地上,噌着满脑门的汗。

    其他的同学都同感的坐了下来,擦掉额头上的汗。

    外面完全乱成了一团,尽管老师在维持,但是吵闹声却越来越大,不听管。

    恩人轻哼一声,迅速的脱掉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冉古易看着尹甄乒离开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锁着眉头,随后也脱了衣服,走了出去。

    有些还没走的班级,各个都虎视眈眈的瞄向我。

    女生们则哭的犀利哗啦,怨恨的眼神越积越多。

    而我并不知道,比赛前各班的剧本要公告出来,我更不知道这出话剧演成这样意味着什么。

    会发生什么?要发生什么?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安静的睡去可是

    “哈哈,演的不错。”校长像凭空出现似的,爽朗的大笑让我仿佛感觉到了三级地震。

    “只有你会认为不错。”教导主任瘪瘪嘴。

    “”我要回家校长你不要叫我,让我一个人飘走吧

    夕阳透过玻璃窗洒下最后一缕余辉,也许是因为特别疲惫的原因吧,又或许是没有预料中的融化。今天的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我可以正视阳光了吗?难道说无形的抵抗力正在逐渐形成吗?

    “普通的家庭聚会?当我还是无知的三岁小孩吗?少罗嗦,我不回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

    拍了拍受到惊吓的胸口,转过拐角那抹熟悉的背影竟然是冉古易。

    怎么会?让我刺眼到无法忍受的冉古易居然使我感到阴暗,甚至是沮丧。

    墙角是粉身碎骨的手机。

    我不由自主的一步步向他靠近,我想证实这只是我的幻觉,突然他转身与我相对,这一刻我震惊在那,牢牢地定住了,再也不敢轻易地做任何的动作。

    只能静静地、静静地像正在等待发号施令的小兵。

    时间在一点一滴地凝固,我也在一点一滴变化。

    忽然,他拉起我的手,快速地朝某个方向走去。

    “呃要去哪?”声音小的连我自己都诧异,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跟在在我厌恶排行榜里占据第一位的人走,今天的他非常的不同,难道就因为他的锋芒不再那么耀眼吗?

    就因为这样吗?

    “去哪儿?”这是一辆超级闪亮到让人目不转睛的跑车,我站在旁犹豫。看着敞开的车门,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可以陪我一会吗?如果你不想,我送你回家。”说着他自己钻进车里。等待着我的选择。

    第一次从他身上感觉到的忧伤,容不得我狠下心来拒绝,于是鬼使神差的坐了进去。

    风在耳边呼啸,旁边是我一直想要逃避的冉古易,此时我迷失了方向心走进了旋涡却不自知。

    他开着车一路安静的开到郊区,离开了城市,夜幕降临时才停下了车,此时完全辨别不了在什么地方。有些害怕,又有些放不下心就自己一个人走开。只好硬着头皮,静静的看向眼前如此静籁的夜空,仿佛触手可及,却又遥远的在另一个空间,既虚幻又真实。

    “你说星星们也分男女老幼吧?不知道谁和谁是一家人。”

    “一家人?呵呵。”

    我侧过头看向挂在他脸上的笑意,刚从北极回来吗?好冷的笑声啊!

    “现在凉爽的令人想自杀,拜托你笑的正常点可以吗?”现在我倒渴望让他变点温度出来。

    “呵呵。不像恐怖故事里的情节吗?”说完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变出来的手电筒照着自己的下巴,突然朝我露牙笑。

    “像你的脸像。”

    我咽咽卡在喉咙里的口水,不敢眨眼的慌忙转过脸。

    “哈哈。”

    坏人!坏人!我自动在他名字后面加了个邪恶的符号——骷髅脸。

    “这是哪儿?”

    四周好黑,什么也看不见,他不会是想来个杀人弃尸吧?

    “听不到海浪声吗?这么明显的声音都听不到?”

    他突然轻扯我一边的耳朵,朝向前面。

    真的有,那么就是在海边了?我迟钝的想着。努力的想看清面前汪洋的大海。

    “傻瓜,说不定把你卖了,你还美滋滋的帮我数钱呢。”

    他的笑声近在咫尺,却让我觉得好遥远。

    “你要把我卖了?”我大叫,不动声色的紧挨着车门,一有不对就逃命。

    “你认为会有人买你吗?”

    一直看向星空的冉古易,这才把脸转向我,一脸的严肃。

    “应该会有吧,我很能干活的。”嘿嘿,如果倒倒垃圾也算的话。

    我伸出胳膊,炫耀式的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挥开我显摆的胳膊,用着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我,拧捏着眉头,嘴角却是上扬的。

    看见他缓缓道出,

    “现在我倒是有些羡慕你了。”

    “现在我倒是有些羡慕你了。”

    冉古易再次看向满是星斗的夜空。

    “呃”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点吧!这演的是哪出戏啊?

    “没有烦恼,无忧无虑的活着并且自由的脱线。”

    他似呻吟,又似在吟诗。

    我搔搔头,苦恼的盯着他。

    呼越坐越冷,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在说什么我完全迷糊了,让他自言自语到天亮,还不如趁早转移一下的好。

    “你变回原来的样子吧!”

    他身型一颤,僵硬的转过头,瞳孔放大了好多倍,直视我的眼睛一眨不眨。

    没听清吧,那我再重复一遍。

    “呵呵,你还是变回原来的样子吧!”

    我哈气,搓着手。

    “你”他一脸惊讶的定格住了。

    “你原来的样子比现在有温度的多好多呢?简直都是微波炉的程度了。”

    主要是我需要温度,还不想被冻的僵掉啦。

    他松了口气的一笑,吃惊的脸色才变的正常。

    看见他突然的笑颜,我这才注意到原来他也这么俊俏的不像话。

    有棱有角的轮廓,纷乱而有规则的发型,黑眉,大眼睛,中挺的鼻梁,淡粉的唇畔,皮肤也好的夸张。

    难道这就是完成品和半成品的差异?

    老天,真是不公平啊还不如就让我在沉默中翘辫子得了!

    “那么这就是你不敢看我的原因?就因为我像微波炉?”他的声音一下提高八个声调,似乎才明白过来我那句话的意思。

    我摇摇头,继续垂帘上帝制造出的完美品。

    “那是什么原因?”他凑近我,非要问个所以然出来。

    看见他长长、卷卷的睫毛,眼睛像金子似的闪闪发亮,我现在才感觉到困难的咽了下口水,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有一句话在逐渐扩大。

    “我要回家了。”从来没有过的归心似箭的心情。

    “呵呵,所有的人里只有你怕,只有你。”他苦笑着开动了引擎驶离海滩。

    “冉冉古易。”

    他惊愕的转过脸,看了我几秒,又看向面前的路。

    “那个,那个,以后你也能保持今天的样子吗?”

    晕菜,我在说什么啊?我是想说,让他还是保持原来的状态!怎么话出口就变样了。

    “呃”他愣愣的应道。

    “呵呵,呵呵,今晚的星星真多啊!呵呵,呵呵!”

    我究竟在说什么

    “呵呵,呵呵,你看不管有多少,最亮的星星就是那么耀眼呢!”

    我到底在说什么

    我一直傻笑的仰着头看着上空的星星,不敢偷窥他的表情。

    终于到家了!我暗吁口气。

    “你早点休息吧!”冉古易在我离开车后声音别扭的说道。

    “呵呵呵呵,好的。”我咧着嘴回应,僵硬的朝身后的人摆摆手。

    “恩谢谢。”

    我回头时,那辆跑车已经消失在夜幕中。

    我挠挠头,啊欠好冷啊

    我拖着沉重的脑袋,在清晨上学的路上昏昏欲睡,每走一步都感觉好象有千斤重。

    每条路口看起来都好像,地震了吗?怎么都晃来晃去的?

    那个牌匾飞翔高中,呵呵,到学校了。

    哗

    下雨了?

    浑身湿答答的感觉,让我又冷又热,我艰难的抬起头,迎向火热的晨光,真是好极的天气啊!而我居然还能安然的走到学校,果然还是有奇迹

    身旁唧唧喳喳的声音,绕着我的脑袋不停的转着圈圈,我转头看去。

    “臭丫头,叫你不听话,真是被你气死了。”扎着两个辫子的女生,恶狠狠的拍打着她身边低着头拿着红色水桶的伙伴。

    “对不起,对不起。”被打的女生,蚊子般的说着。

    “算了,算了,你手不疼啊,怎么说也还算是办到了。”长发披肩的女生,看着自己的指甲,淡漠的说情。

    “我是要她浑身恶臭,这丫头倒好只弄了桶清水,我这是在教她长记性,你少管。”两个辫子说话的时候手下也没有停顿。

    “呵呵,真是白痴呢!”看指甲的女生假讪的朝我这边看来,拐拐两个辫子“好戏才要上演呢!这种整人的事,还是在当事人眼前做才有趣,不是吗?”

    她双眼发亮,用指尖划过自己的下巴。

    两个辫子嘿嘿笑的停下啪嗒的动作,期待的等着所谓的“好戏”

    拿着红桶的女生终于抬起头,忧心的看着我。

    校门外,嗡嗡响的震耳欲聋。

    “啊,好臭啊!干什么把垃圾车开到学校来,太过分了。”刚进校门的男同学吃了大便似的表情捂着鼻子,冲进校里。

    纷纷赶到学校的同学,连嫌恶的话都懒的说,直接逃到学校里面来。

    站在里面形成围观的半圆型,都手舞足蹈的等着。

    嘿嘿的奸笑声,排山倒海的涌来。

    我站在校门口,微皱了下眉头,浑噩的回头看向那辆巨型垃圾车。

    吓,赶上变种金刚了,从没注意过原来垃圾车也可以这么大的。

    突然垃圾车的后车身,开始大幅度的震动,车顶盖啪的一声被打开,喷泉状的就朝我射过来。

    我呆呆的眼看带着臭气就要降临在头的垃圾,忽然一个身影更早一步的抱着我,滚到墙边,大量的垃圾就在我的旁边开了花。

    “有没有伤到哪里?”头顶传来焦急的关心。

    我下意识的摇摇头,目光涣散的没有焦距,身体被温柔的扶起。

    犹如千斤重的脑袋怎么也抬不起来,我只能继续的看着前面的女同学一个个惊讶,伤心以及悔恨的表情。

    男同学都一脸郁闷的拎着书包纷纷散了去。

    “乐昊诗是我的好朋友,我希望同学们不要做得太过分,可以吗?”

    温柔?不对,听起来愤怒的成分更多一些。

    “俞劭,我,我们。”看指甲的女生颤抖着双臂,眼泪的就要汹涌而出。

    “对,对不起。”两个辫子的女生拽着石化的那个女生就要落跑。

    “呵呵,美女们想去哪儿啊?”灿烂的笑容,挺拔是身姿,站在她们两人的面前。

    “啊,是冉少。”

    原本还站的好好的女生们,瞬间瘫倒一片,陶醉的闪着一对桃子眼。

    “冉少,冉少。”两个辫子咬着手指就要倒向冉古易。

    扑通!

    “哎呀呀,怎么那么不小心,一定很痛吧!”冉古易表面愧疚的侧身低头向倒在地上,满脸番茄色的两个辫子说道。

    “恩,恩。”

    “呵呵,你的脸再扁点会更漂亮哦!”冉古易使劲的拽了拽其中的一个辫子。

    两个辫子又疼又迷恋的闪着泪花。

    “呵呵,原来你家是开垃圾厂的啊!以后我们的垃圾终于有地方安家了,真是托你的福了。”冉古易故意看了眼那辆巨型垃圾车,又转向看指甲的女生。

    石化状态中的看指甲的女生“啊”的一声,终于崩溃了。软倒在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不停变换。

    “你好烫,你发烧了?”身旁的俞劭惊呼的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又迅速的抽了回来,抱起我就要往医务室跑。

    “呵呵,这种粗重的活还是我来吧。我记得我们并不是一个班的,上课要迟到了哦,好学生。”一脸笑容的冉古易,目光如炬。

    我紧簇着眉,像是要散架了,骨头咯吱作响。感觉硬是被扯了下来,换到另一个人的怀里。

    “你们可以告诉我要对眼多久吗?”

    一个不是王八,另一个也不是绿豆,为什么会对上眼?

    “我比你更早认识她。”说着,俞劭就要把我再抢回去。白净的脸上透着温怒。

    “呵呵,那又怎么样?”说着,他搂的又紧了些。

    透不过气了,想谋财害命吗?我拧着变形的眉毛,一个劲的咳嗽。

    “你快放开她,她咳的要喘不上气了!”

    俞劭有些急了,却怎么也救不了我。

    “好学生,快回去吧!”说完别有意味的瞥了他一眼,抱着我一颠一颠的就往校里跑。

    我头晕眼花的瞧见俞劭紧跟在身后。

    校园内顿时一片死机,鸦雀无声。

    不好“我想吐。”

    “想吐?”冉古易眉头一紧,慌忙的停也不是,不停也不是。

    “你忍一忍,快到了。”他又加快了速度,颠的我胃里翻腾的厉害。

    “这个事,要怎么忍。”我想哭

    555,忍耐是痛苦的,忍者们你们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颠簸的要虚脱了,我爬在医务室里的水池边,吐个痛快。

    嘴里,鼻子里都是吐后的残留物,难受的要死掉了。

    身边左右两个“杆子”却惜字如金的站着,连空气都流动的缓慢。

    正当我乏力的准备与地面好好亲近时,左右两边突然同时扶住下滑的身体。

    呵呵,好在没有被点穴啊!屁股你真走运。

    我暗自庆幸,几乎被抬的走进张医师的办公室。

    “又是你,当这里是旅店啊。”

    张医师嘴上虽这么说,仍旧是担忧的摸向我的额头。

    “美女姐姐,她这是怎么了?浑身好烫,刚才还把这几个月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冉古易神色紧张的拉着张医师的手挽不放。

    什么几个月?太夸张了吧?

    我没力气的被安置在床上,给眼睛留条缝隙喘气,任由张医师宰割。

    “她一向很少感冒的,这次看起来好严重,她会不会有危险?”平时温柔的不像话的俞劭,焦急的神色和上次如出一辙。

    “哦?”张医师挑高一边眉,一副突然得知秘密的表情。

    冉古易表情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继续朝张医师进攻。

    “美女姐姐,你快给她打个针什么的,让她退个烧,这样烧下去会不会更白痴了?”

    “哦?”张医师又是一挑高另一边眉,一副突然又得知秘密的表情。

    这下倒是对称了。

    冉古易被看的不自在的轻咳,目光东张西望的到处溜达。

    “张医师”俞劭着急的叫道。

    “你们两个大男生,给我回去上课,你们要是被感染了,小心我概不招待。”

    张医师开始赶人了,尽管那两个人都别别扭扭的谁都没有离开的意思,但在张医师忽然阴云密布的脸下,只有不情愿的摸摸鼻子走了。

    “年轻真好啊,好了,现在开始给你退烧。”

    张医师感慨万分说话的同时,从医药柜里取出棒槌大的针管。

    “555,要不要这么夸张”

    张医师,我眼花吗?你那张笑嘴里露出来的是虎牙吧?

    啊!

    我昏昏沉沉的、安静的躺着,眼皮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打架。

    心在淌血啊!心目中的天使张医师,居然也有魔鬼的一面,拿出那么大的针管结果只抽了大概只有五毫米的剂量,以后再也不要和她好了。

    “你,你还好吗?”一个女生怯怯的声音传来,我困难的侧过头。

    完全是陌生的脸孔,没见过。

    我轻微的点下头。

    “对不起,我也不想用水泼你的。真的对不起,你原谅我好吗?”她激动的抓住我的手。惭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再次轻微的点下头。

    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呵呵,太好了,谢谢你。”

    她吸吸鼻子,噌去滑下来的眼泪。

    “你想吃什么,等下课了,我给你买来好吗?”

    我想吃冰淇淋

    “你告诉我,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蛋塔

    “我希望能和你成为朋友,可是我那么坏,你还会接受我吗?”

    我不得不再次点头,原来光是点头就够要我的命的。

    “谢谢你,我要去上课了,下课我再过来。”

    她开心的眼睛笑成了月牙。

    “对了,我叫诗雅。”

    说着就高兴的离开了。

    诗雅

    好好听的名字哦!

    不过她刚才说过什么来着

    迷迷糊糊当中,眼皮不再打架,合家欢乐去了。

    我希望躺在向日葵上,即使沮丧也能朝着阳光。

    “有胆再说一遍吗?”我冷酷的插着兜,迎着风。

    领带歪斜挂在校服上的男生,鼻青眼肿的半跪在地上。

    “怎,怎么不敢?你,你个男人婆,活该倒”霉字还没说出口,已被我一脚踹飞。抛物线的掉到了十米外,苟延残喘的呼吸着。

    “骗我姐妹的感情的人渣——都要下十八层地狱。”我低沉的说道。寒冷的气流,穿过站在一边抖不停的两个男生。

    啐!尚有呼吸的男生,颤抖着身体,倚靠着墙勉强的爬了起来,流血的嘴角弯起。

    “pk榜,排行老二的功力果然不同凡响,可你别忘了,你毕竟是女生。”他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东西,甩向天空,瞬时散开一个弓箭的形状。

    “真是小看你了。”我不以为意的靠向一旁,撂开了垂前的长发。

    他刚得意的想笑,就哇哇的喊疼。

    “居然把玩具带在身边。”我冷笑一声。

    “你,你等着,人马上就倒,我就不信你今天还爬的出去。”

    “哥,算了,算了吧”其中一个男生害怕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就她一个人,怕什么。”他没好气的甩开拉扯自己的手。

    “哥,我,我肚子疼,我,我去解决,解决一下。”

    另一个男生见事不妙赶紧找借口开溜。

    “啊,我突然,突然也肚子疼,哥,我,我也去。”那男生见劝阻不成,见风使舵的附和。

    “你们都走,以后别来找我。”

    两个男生毫不犹豫的拔腿就跑,完全没有刚才的害怕劲。

    “好久没有活动了,今天还得要感谢你才好。”我活动手腕,看向他身后逐渐出现的人群。才跑了两个,不碍事。

    嘿,哈,嘿,哈!咻,卡!

    呵呵,打得好过瘾啊!

    呵呵,太爽了。

    再来一个。哈哈,完全不是对手,太菜了。嘿,哈,嘿,哈!

    “醒醒,醒醒。”

    讨厌,没看见我正打的起劲吗?

    “快醒醒。”

    没听见,没听见。

    哈哈,再来,我好厉害啊!

    “呵呵,再不醒我就要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

    啊?什么?

    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啊!一张俊脸大特写。害得我心脏漏跳一拍。

    有点熟悉,这张脸是是冉古易!

    我眨眼,再眨眼就这么与他对视。

    他忽然干咳一声,离开我们之间的零距离,往后退了一步,脸色红润的看向别处。

    “你梦见什么了?左勾拳,右勾拳的,再不叫你,恐怕都要来个回旋踢。”

    “呵呵,我梦见我打架了,打得好舒服啊,好象八百年没有打过了。”想起刚才的梦就开心,我不由的坐了起来。

    “那个,那个。”他又咳嗽起来,脸更是红的厉害,都要赶上猴屁股了。

    “真的,我一个人打十多个人,我可厉害了呢。简直太过瘾了。”越想越兴奋,恨不得再干一架。

    “那个,那个。”他突然背过身去,指着我的胸口。

    咦?什么时候胸前纽扣挣开了,露出里面包裹着两个肉包子似的粉色的bra。

    难怪觉得胸前挺凉快的,呵呵,光想着那梦了,倒完全忽略了。

    “呵呵,谢谢你哦。”只能扣上一个,挡住了bra。不知道上面的扣子掉哪里去了,我四处找了找,没有发现。

    “咳,不客气。”他转过身,表情不满意的看向我领口。

    “掉的扣子找不到了,回家的时候,把书包向前背就好了。”

    耶,我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呵呵,那可不好,我出去一下,一会回来。”冉古易一笑,人像风一样飘走了。

    我看向来回摆动的门,木讷的想,我对他光照度居然免疫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呵呵,你醒了。上节课下课我过来的时候看你睡着了,就没打扰你,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请将就的吃点好吗?”亮晶晶的眼睛闪着欣喜的光芒,她提着盒饭朝我走过来。

    她是

    “真高兴你能和我做朋友,看你病的连话都说不了,真的好担心,你感觉好些了吗?”

    她把盒饭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呵呵,好了呢,看我的肌肉,我壮的和牛差不多。”我拎起胳膊,在她面前展示健美的标准动作。

    “呵呵,你真逗。”

    她掩嘴偷笑。

    “那个,你是谁?”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的问道。

    “我叫诗雅,请记住我,好吗?”她有些伤感,却又重新燃起希望的说。

    “对不起,我的记性不太好,这次我一定会记住你的。”

    好温暖的感觉,又好熟悉,我也有同性朋友了吗?

    “恩!”她打开盒饭,递给我。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狼吞虎咽起来。

    “你的扣子?”

    “睡糊涂,弄掉了。”

    “那我帮你找扣子缝上吧。”

    “恩恩。”

    正当我吃的起劲时,俞劭拿着衣袋推门走了进来。先朝诗雅友善的一笑,然后径直的走向我。

    诗雅一震,转而羞涩的低着头。

    “看你能吃东西我就放心了。”他温柔的笑容里,我竟感到一丝苦涩。

    他用手帕轻擦我嘴边的饭滓。

    “这件衣服,希望你能喜欢。”他将手里的衣袋放在我面前。

    “呃?为什么?”

    “还记得,那次掉井里的事吗?我要你等我。”他将我两侧的头发别到耳后。

    “是啊。但是我”我惭愧的盯着手里的衣袋。

    “这件衣服,我一直带在身边,呵呵,我相信你会想起来的。”他再一次的撂起我额前的头发,专注的把我的容颜收在眼底。

    为什么?俞劭眼里有着我的影子,有着一个答案。

    我渐渐能察觉出他的身上有太多关于我的谜,却不知要从何问起。

    “不打开看看吗?”

    他像等待得到别人肯定的孩子,催促着我打开衣袋。

    “哦。”

    我不舍的放下手里的饭,小心翼翼的打开衣袋。

    这是一件好漂亮的衣服。

    淑女装的典型。

    整体差不多都是用蕾丝制成的,还用上了人工刺绣,这个更像公主裙。

    身边一直不说话的诗雅,大张嘴巴的注视着那件衣服。惊讶的瞪着眼睛。

    “真漂亮,这一定不少钱吧。”好看是好看,却并不感冒。

    “你喜欢吗?告诉我。”

    他期待的死盯着我的表情。

    “呵呵,喜欢啊。非常喜欢。”就是感觉上不对劲。

    “谢谢你的喜欢。”说着,一副了了心愿的表情,就要离开。

    “呵呵。”我丈二和尚摸不找头的傻笑。

    “好好休息,别乱动,放学我送你回家,记得哦。”他笑的好开心,偷吃了开心果吗?

    我一愣一愣的看着离开,赶紧放下衣服,继续我的进食工作,呵呵,还是这个舒服多了。

    “俞劭好象很喜欢你。”诗雅摸着衣服,幽幽的开口。

    “我们是朋友。”真好吃啊!呵呵。

    “我先走了。”诗雅头也不抬,声音一下子冷淡了不少。

    “哦。谢谢你给我带吃的过来。”

    “以后我会给你带更好吃的东西,一定要等着哦。”她笑的灿烂,洁白的牙齿在光天化日下也光彩照人。

    “好好。”好吃的呢,我笑的合不拢嘴,朝她挥手88。

    “呵呵,小昊诗交到好朋友了呢。”校长进门后,瞄了瞄诗雅走远的背影。

    “校长好。”我含糊的喊人。

    “真乖啊,小昊诗的身体就是好,早上我才听说病的奄奄一息,到中午就精神十足,不亏是我的小昊诗,太感动了,一定是预感到区域性运动会的召唤了。”

    “呃?”我把最后一口在嘴里的饭菜咽了下去。

    “看在学校人单力薄的份上,小昊诗你会帮我的吧?”

    校长抓紧我的双手,一双眼睛眨呀眨的,渴望我点头。

    “要我帮你什么?”

    见我这么问,校长猛地放开我的手,站的老远,背着手,一脸严肃的45度角。

    “哎,痛心啊,每年东蔓、西桥、北洞、南雅四个区举行的运动会,我们女子部的成绩总是拖后腿,搞的我都无脸见东蔓的江东父老,年年让东蔓成为招人笑话的话柄。这个包袱我背的喘不过气,你能来帮我分担吗?”

    “校长,你身后没有包袱的啊,我要怎么帮你分担呢?”

    我伸长脖子,就是没有看见校长口中说的包袱这个东西。

    “咳,一句话,我希望你能参加运动会。”校长挫败的走近我,期盼我的首肯。

    “呵呵,好”啊,我看向出现在病房打断我说啊字的冉古易。

    “呵呵,帅哥校长,这可不好哦。”

    校长咬牙切齿的笑道:“时间选的真好啊。”

    两人目光交会之处电闪雷鸣这是暴风雨临来前的预兆啊!

    “下雨啦,张医师快收衣服喽”

    我突然扯嗓子大喊。

    站着的人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