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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上战场,用得着这么隆重么?”我话才说记白眼,赶紧改口道;“一定要隆重些,俗话说得好啊,情场如战场,不成功则成仁,我觉得这是非常有必要的。”
在我和许珊瑚的大力鼓励下,陈玉梅开始摩掌磨拳准备跃跃欲试,看见我们两人巍然不动的坐在那里问;“你们不去么?”
我们俩不约而同的摇头道;“这是你谈恋爱,我们跟着不等于瞎起哄吗?到时候不仅帮不了你,反而会给你添乱,放心,我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我们会站在你背后永远的支持你。”说完,还做一个加油的手势。
陈玉梅刚站起身,许珊瑚就道:“听,红歌美人好像在叫你。”
:“真的,陈玉梅欣喜若狂的朝楼下望去,果然,从红歌美人那低低比提琴好听的嗓音里传出了陈玉梅的名字,把陈玉梅给激动得连脚步都没有站稳,扶着桌子道:“听,红歌美人在叫我,红歌在叫我。”那表情比平日中了十万元彩票还让人兴奋。
我和许珊瑚同时摇头叹了口气,这回陈玉梅估计陷得不轻,红歌美人这个坑倘若好跳也就无所谓,怕只怕这个坑是个无底洞,跳下去就摔得个粉身碎骨。
只听红歌美人微启红唇道:“昨日陈大人给我写了一封信,今日我想给在场各位念一念,让各位来评评陈大人的笔迹。”
此话一出,楼上三人脸色同时变了,看这急转直下的情况,心里立刻升起了一股不好预感。
只见那一身红衣的美人脸上带着恶作剧般的笑容,如玉般的手指慢慢的抖开那封信,站定的陈玉梅如木雕一样望着他,我朝许珊瑚使了一个眼色,同时起身朝她走了过去:“来,还是坐着听吧。”
我们一左一右架着她坐在位置上,许珊瑚把倒好的热茶递到她手上,仿佛这时才回过神来,神色有些凄然地说道:“昨天不是说得好好的,他面含微笑的接过信说今天给我答复,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念出来呢?”
许珊瑚拍着肩膀安慰她道;“别担心。反正那封信又不是你写地。”
:“谁说不是我写地。”陈玉梅说:“那天。拿着你写地信兴冲冲地跑进春风得意楼。走到他门口就觉得不妥。别人写得信终归是别人写地。怎么能表达我地诚心呢?思来想去。我就自己临时写了一封送了进去。他看信地时候可高兴呢?还约我今天来这里喝茶。可是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说到这里。声音竟有些哽咽。
我一面安慰他。一面担扰地望着楼下。陈玉梅是直性子地人。信地内容大致能猜到一些。可是她毕竟是一方父母官。要是真得当着这么多人地面念出来。那她明天还用不用见人了。以后名气恐怕是直逼春风得意楼地红歌美人自己吧。这不是存心让他出糗吗?
只见楼下那方台上地红歌美人非常得意地开始念信:“红歌见信方好。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思之欲狂。”
:“想不到。玉梅。你地文采不错。”许珊瑚地话才出口。看着我们两人用冷冷地目光望着她。马上改口道;“不错。也轮不到这个男人这么糟践。太过份了。”
:“犹记第一次相遇。如惊天人。梦寐以求之不得。从此思之欲狂。
台上传来一阵窃窃的讪笑,再这样念下去还得了,恐怕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看见陈玉梅一副快要钻到桌子脚下去的模样,而许珊瑚又是一副饶有兴趣看好戏的表情,看上去只得我辛苦一趟,真是天生的劳碌命,唉,怪之怪我摊上这么一个朋友认了吧。
我脚尖一点,借着栏杆的力道直直飞了下去,落在红歌的面前,那男子如一汪清水的眼睛波澜不惊,淡淡地扫我一眼:“姑娘,有何贵干。”
:“红歌公子,你这样做恐怕不太好。”我神色肃穆的望着他
他笑:“哦,为什么,这封信是姑娘写得么?”他抖了抖手上地信。
:“不是我写的。”
:“那姑娘就算是多管闲事了。”
我眉头皱了皱,这男人说话可够犀利的:“就算是别人给你写,就算你如何不接受,不待见,也不能够在大庭广众下念出来吧,那样子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礼貌。”红歌公子冷冷的一笑:“诚如姑娘所说,这封信是她写给我的,那么就是我地东西,我想怎么处置是我的事,别人无权过问吧。”
:“你,这个男人真是够嚣张地,而且字精句僻说得人驳无可驳。
:“姑娘还有其它的话要说么,要是没有请离开吧,他紧紧地盯着我:“今日红歌心情好,就不与姑娘计较了。”
我还真怕你和我计较么,我在心里冷笑,表面不动声色的说道:“离开可以,红歌公子请把手上地信交出来。”
:“你。他错愕的望了我一眼,转而又笑:“理由呢?”
:“理由就是,你不配拿到这封信,现在我要代主人收回它。”我也笑,如刀。”
:“是么,不配么?”他的嘴角也逸出一丝笑意问:“那为什么当初又要给我写这封信呢?”
:“
时候觉得红歌公子你,是一个神人般的人物,令人敬想把自己的心意坦白让你知道曾经有一个人这么思慕过你,我朝台下扫了一眼:“相信在坐很多都公子有同样的心情,台下的人头颅立刻低下去,我又把眼转向红歌美人那张倾城倾国的脸上徐徐说道:“就算红歌公子再怎么不喜欢,也不应该拿这样一份美好的心情做为玩笑,人生很短,如白驹过隙,转眼即逝,红歌公子现在人生很璀璨,所以对这些并不在乎,可是红歌公子不要忘记了,你的璀璨就是这些人用这样的心情替你口耳相传出去的,你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这样糟蹋。”
他望着我,神色莫测,缓缓的抬起双手,一下一下的拍着。
:啪。”
然后,不动声色的冷笑:“姑娘说得太动听,连红歌都不免得被感动,其实我没有别的用意,只是想让众人了解一下,咱们晏州城内地一方父母官是个什么样的人,来这里这么久了,十天有九天的时间来这里追求红歌,红歌真得很感动,可是百姓呢?却食不裹腹,衣不保暖,可是这些陈大人看见了么?”他冷冷的盯着楼上的陈玉梅。
我说呢?传说善解人意的红歌大美人怎么会一反常态,没事拿着一方父母官涮着玩,原来是咱们的陈大人太过留恋温柔乡了,红歌美人看不下去替老百姓行道了。
:“有这么好的文采,不替一方百姓分忧解难,却用在我一个薄命人身上,红歌可真的是承受不起。”说着,一下一下的将手中地信撕成粉末,风一吹扬扬洒洒的飘落了整间屋子。
望着那些在风里飘扬的纸屑,我轻轻的叹息道:“可是不管怎样,有生之年里喜欢一个就应该好好的对待吧。”
我们灰溜溜的离开了春风得意楼,我恶狠狠的说道:“这回休想我安慰你,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每天寻花问柳的不务正业,活该被人家红歌公子痛批,要不我我会直接拿你这封贴满大街小巷,念都嫌浪费我的口水。”
:“这,也太影响环保了。”许珊瑚沉默了一下:“其实应该制成一个小册子,让咱们晏州城人手一份,每天早晚各看一遍让人深省,不务正业地下场就应该像咱们陈大人这样,就算是一份深情并茂的情书也应该让人不屑一顾,以此信为镜照自身衣冠。”
:“然后,我不用抬头做人了。”陈玉梅有气无力的接茬道。
;“抬起头做什么,现在应该低着头深刻反省。”我和许珊瑚异口同声的说道。
许珊瑚搭着我肩膀说道:“来了,就没有替你接风洗尘,不如到我那里喝杯水酒如何。”
:“好主意,我又可蹭到一顿饭了。”我眼睛一亮想也没想的就同意了。
后面的陈玉梅叫:“那我怎么办?”
我回头瞪了她一眼,她的脖子一缩:“你,回家买块豆腐。”
:“干嘛,炖鱼头豆腐汤啊。”许珊瑚问。
我冷笑;“直接撞死,免得让我们两个人跟着她一起丢脸。”
:“嗯,同感。”许珊瑚点头。
:“你还说,当初是谁让我写情书来着。”
哟,开始翻旧帐了,我冷笑:“那当初是谁威逼利诱,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死要活的非让我给她想办法来着。”
:“不是我。”
:“我没说你,别对号入坐。”
:“你。”陈玉梅气得脸铁青,转身问许珊瑚:“你说,我是不是那样的人?”
许珊瑚沉思了一下道:“如果是别人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如果是陈大人,她声音一顿。
:“怎样。”
:“一定是那样地人。”
:“我杀了你。”陈玉梅气得扑上来掐着许珊瑚的脖子,我在一旁劝:“行了,行了,青天白日地大街上注意点影响,一个是晏州城的首富,一个是晏州城的父母官,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两人听话,乖乖住手。
我叹了口的气:“归根到底还是陈玉梅的错,你说,你一方父母官不好好为老百姓谋幸福,天天儿女情长花前月下地能让别人瞧得起吗?好好的做出点成绩来,扬眉吐气一下,那个红歌美人你也不要再想了,就当他梦一场吧。”
:“为什么?”
:“一看就知道他对你没有那个心思,如果有,你是龙是虫他会在意么?”
:“惊凤这话精僻,许珊瑚赞同点点头:“当初我送一箱金子被他拒之门外后,我就有这种觉悟,虽然面子上不好看,心里也很难过,我却从心里不得感激他,倘若他是那种虚与委蛇对我敷衍应酬,那么我就算有万贯家财也经不起我这样地折腾。”
陈玉梅苦笑:“珊瑚,你真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哪。”
我拍拍她的肩:“不要难过了,大不了,今天咱们就到珊瑚家去不醉不归。”
:“凭什么?”咱们许大首富面带微笑地叫。
我和陈玉梅不绝而的同地说:“就凭你是晏州城的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