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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宁缓缓的张开眼睛,夕阳昏暗的余晖斜斜地射进山洞,将洞口的那片平底地照的发亮。
洞内并不是空荡无物,不远处还安置着屏风,自己所坐得位置恰好是一块难得的平石板,上头铺着绒毯,甚至岩壁上还挂着布画。
看这架势,这处应该是晟王用来干坏事的老窝。
少女揉着手腕轻声说道:“这样的山洞都能被你们找到,看来你们主子还挺会找。”
“你…你别东张西望的!”瘦猴结巴着说话,问就是被眼前少女的容貌彻底惊艳住了。
咽了咽口水,佯装镇定地说道:“快给我大哥看病!”
虎哥迫不及待地将那双粗壮的手臂横在沈千宁面前,唇色红润地看着她。
少女像模像样地闭上了眼睛,伸出一双玉手搭在上头开始把脉。
这人身子倒是一点毛病都没有,只是这脑子两个人都不太好。
这样容光焕发的样子,竟然真会相信她说得大限将至。
想着女孩便忍不住摇了摇头,吓得虎哥更是心跳一滞。
——
那头沈千宁还在卖力地忽悠着二人,这边江浔也带着影风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目的地。
高头大马上的少年面色凝重,眼睛一瞬不瞬地盯在地面上。
先前采莲说的脚印已经没有了,应当是被后面过往的路人掩盖住了。
采莲被影风拦腰抱下马,脚都没有站稳便往之前的位置跑去,见到这副情形,眼底的希冀的光芒散去,六神无主地说道:“怎么会这样?线索没有了小姐可怎么办啊?!”
影风眉头紧缩,瞧见马背上王爷黑得如锅底般的神情,赶忙拉住了采莲,轻声提醒道:“你快别说了!”
采莲顺着对方隐晦的眼神看去,瞬间噤了声。
突然不远处的地面上闪着一丝银光,江浔也翻身下马,脚步急促地走了过去。
仔细地捻起那根银针放在太阳底下认真地瞧着。
沈千宁细致,不喜欢别人动自己的东西,也不习惯和殿中省的其他御医公用一套银针。再加上一些突发情况,所以她每天都会将特制的银针随身带着。
银针底部带一圈划痕,这根就是沈千宁的银针!
这是她留下来的线索!
男子大喜过望,连忙站起身抬头去找类似的光亮。
果不其然,正值夕阳斜射,山路上被照的格外明亮,路面上细微闪动的银光向着西南方向的山底小路指引着。
江浔也妥帖地将那些银针收在帕子中,沉声对身后的影风说道:“跟上!”
银针散落到某处岔路口便再也找不到了,男子神色一凛,干脆利落地嘱咐道:“你们二人去左侧,群我去右侧,若是找到人定要将宁儿毫发无伤地带出来!情报弹联系。”
“是!”影风郑重其事地应道。
江浔也用剑柄划拉开路边带着锯齿状的野草,这处看着像是有被人走过的痕迹。一想到沈千宁可能就在不远处,男子脚下的步伐也快了些。
山洞内早已没了光线,三个人静默无声,唯有彼此之间的呼吸在山洞内此起彼伏地响起。
“郡夫人…虎哥到底怎么样啊?能不能救您给句准话啊!”瘦猴实在憋不住了,出声询问道。
“唉!”少女又是一声叹息,有些遗憾地说到,“你这大哥的病全都是叫那清心散害到这么严重的啊!”
“什么?!”虎哥脸色惨白,不可置信地问道,“这可是我在行善堂花大价钱买回来的,日日吃,效果显着,从未出过差池啊!”
沈千宁斜睨了对方一眼,冷声反问道:“未出差池可为何你吃了三年都不见好?”
这话一出,虎哥石化在原地,还是思考这个他从未想过的问题,喃喃道,“对啊,为什么我吃了这么久的药都不见好呢?”
少女冷笑了一声,随后将手摆正道:“那是因为对方根本就不想要你痊愈。”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位大哥应该家中是宰猪的吧?按理说生意应该不错,可大哥依旧要出来干这些杀伤抢夺的事情,想来都是为了买那清心散吧。”
这下不仅是虎哥呆住了,连站在一旁的瘦猴都张大了嘴巴。
这哪里是什么医女啊,这简直是料事如神的仙女啊!
“仙……郡夫人。你说得太准了!”瘦猴帮忙站在一侧补充到,“我们二人就是虎头村的屠户,就是我大哥这病治起来太烧银子了!我们二人实在没办法才来帮贵人干事的!”
“若是您能救活我大哥,今夜之后,我和大哥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瘦猴拍着胸脯保证道。
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眼,沈千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等今晚过去,我出去还有那所谓的清白吗?”沈千宁淡淡地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想要我救人可以,一会儿那‘贵人’来了,你们两个得听我指令。”
虎哥和瘦猴什么着对视了一眼,像是做出了什么艰难抉择一样,狠下心点头道:“行!”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二人话音刚落,洞口处就传来了那道阴柔的男声:
“沈姑娘不仅医术了得,这蛊惑人心的功夫也是厉害的很啊!”
听到这话,沈千宁神色一变,心中暗叫不好。
洞口处那人举着一柄火把,明明是暖黄色的火焰,但看沈千宁看着更觉得那人如鬼魅般冷酷嗜血。
“王……王爷。”瘦猴和虎哥二人在听到声音的一刹那就跪了下去,宽松的衣摆都被带动的抖动起来,不敢想象晟王带给这二人有多大的心里阴影面积。
晟王冷眼扫视了脚边的二人,用尽全力地踹到二人身上,顿时瘦猴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滚下去。”
随后的一幕让沈千宁瞪大了双眸,虎哥和瘦猴二人十分娴熟的将自己的身子团成一个球,没有任何尊严的朝洞口滚去。
“沈姑娘吓到了吧?”晟王逐步靠近,一字一句地警告道,“这就是不听话的惩罚。你是个聪明的姑娘,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讨人欢喜,对吗?”
少女染上怒气的眼眸对上眼前那人的眼睛,谁也不肯退让。
突然,沈千宁勾了勾嘴角,清冷的声音染上几分娇弱,就如同那朵曼陀罗花一般美丽又危险:
“王爷让千宁等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