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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还可以让你哭着更爽
靳承川的指腹又移到她的肚子上,捏捏。
嗯,肚子倒是挺软的。
“你别碰我。”
虞柔浑身一灵噤,试图蜷缩起来,躲开他搁在自己肚子上的魔爪。
算起来已经怀孕9周,虽然不显怀,但因为宝宝需要营养,她没有刻意少食维持身材,总归会有长胖,她怕靳承川看出什么猫腻。
靳承川指尖一顿,像是想到什么,唇角噙着讽:“不让我碰,倒是肯让仲嘉泽碰,你们才认识多久,就等不及要跟他开房,”
“太容易得手的猎物,很快就会失去新鲜感,你既然想嫁进豪门,就得懂点手段,”
“把欲望向男人展示得太明显,只会让男人觉得,你是个肤浅薄性的女人。”
“靳总这是在教我如何正确勾引仲先生?”她盯着靳承川,红唇讥笑:“看不出来,靳总还有当老师的潜质呢。”
靳承川低眸睨她,没什么表情,指腹像是习惯一般,在她纤细的腰腹间轻轻摩挲。
“靳总这么懂,难不成尹星月就是用这种手段,把你的心套得牢牢的,怎么都不肯要我……”
她笑得自嘲,眼眶却莫名有些湿,鼻尖也酸酸的。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觉得今晚的自己格外有点感性。
当初为了母亲的两百万治病钱,她把自己毫无保留的献给了靳承川,她以为靳承川能明白她的心意。
犹记得三年前的初夜,她哭得撕心裂肺,痛得浑身颤抖,靳承川停下来,抱着她的腰,薄唇一点点耐心地吻去她的泪。
——他暗哑的嗓音,能酥到骨子里:“别哭了,这不是欺负你,是疼爱。”
结果隔天一早,他就像是换个人似的,满脸冰冷薄情,随手扔给她一张支票。
她对他来说,就是太容易得手,没有新鲜感?
靳承川俊朗的眉峰蹙了蹙,“你真会把自己撇得干净,包养协议解除是你先提……”
“我后悔了。”
虞柔只比他晚了一秒说出口,狐狸眼尾红红的,涣散地盯着天花板一角,像在呢喃。
靳承川愣了愣,以为是她尝尽缺钱的滋味,终于肯服软,他敛去眸底的戾气,冷傲的挑了挑俊眉,“你想反悔也不是不可以,认个错,我可以考虑……”
虞柔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要是能早一点认识你,我三年前,打死都不会去求靳承川那个狗。”
她的声音格外颓丧,眼神空洞而麻木,唯有醺红的脸颊,使她看起来醉意朦胧。
她口中的‘你’,明显指的不是靳承川。
哪怕是醉话,靳承川也不允许。
“你想早点认识谁,仲嘉泽?”靳承川阴沉着脸庞,掐起她的下巴,“你就这么想卖给他?”
他下颌角紧绷绷的,后槽牙快咬碎了,眼尾红得骇人,又凶又狠的模样。
“你后悔当初卖给我?”
虞柔跟他对视,雾光朦胧的狐狸眸轻眨,红唇勾起讽笑,不回答。
没有哪个‘他’,不是仲嘉泽,她就是想恶心靳承川。
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靳承川凭什么完好无损。
“靳总。”她的笑有些性感,像蔫坏蔫坏的小狐狸,“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好喜欢看你一副怒不可遏、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啊,真爽。”
“爽?”
靳承川掐住她的脖子,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肌肤上,是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息,低低磨牙:“我还可以……让你哭着、更爽,试试?”
虞柔瞳眸一颤,明显慌了。
前几次故意说话恶心他,他都是失了兴趣、火冒三丈的羞辱她一顿后走了,今晚怎么……
“靳承川!你、你别碰我!”
“我想……”
盛怒下的靳承川自动了屏蔽她的反抗,三两下撕烂她的毛衣,强势俯身——
“呕——”
他捏着她的下巴,刚要吻上去,她再也控制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吐了他一身。
盯着衬衫上的污秽,他的脸都快绿了,一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
“虞!柔!”
“咳咳咳!”
虞柔吐得呛到,咳嗽声撕心裂肺。
顾不得兴师问罪,靳承川拿来垃圾桶,让她能趴在床沿边呕吐,大掌轻而急的替她拍背顺气。
“他灌你这么多酒,趁你喝醉带你开房,你以为这种男人是什么好货色?”
他冷着声线叱骂,桌上有酒店赠送的矿泉水,他拧开瓶盖,喂到虞柔嘴边,替她漱口。
一晚上孕吐好几次,虞柔垂着脑袋,蔫了吧唧的靠在床沿边,纤肩轻轻起伏着,低喘。
靳承川取来纸巾替她擦嘴,心头的火气并没因为她这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而消散,琥珀凤眸依然是冷的,不耐烦的。
“吐了也好,让你这驴脑子清醒点。”金属暗扣一解,他抽出腰间皮带,又捆了虞柔的脚踝,“安分待着,等会再收拾你。”
“……”
虞柔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没等开骂,他抓起一旁被撕碎的毛衣,直接堵了她的嘴。
快速止吐,还没了聒噪,干脆利落,亲测有效。
十五分钟。
浴室的水声停了,靳承川单手擦着湿发,脸色难看的走出浴室,似乎还没释怀被吐一身的事。
“唔唔唔!”
虞柔在抗议。
靳承川顺着她的视线,发现自己忘了系浴巾,习惯了在她面前坦然着身体。
他黑了脸,转身回浴室。
不到一分钟,敲门声又响了。
门外是甜美而礼貌的女声:“您好,您要求的客房打扫。”
靳承川先是走回大床,掀了被褥,把上衣不整的虞柔整个盖住,才去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一个黑色名牌包猛地砸到靳承川的胸膛上,男人冷白的肌肤上很快浅浅的红了一块,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王八蛋靳承川!我家阿柔呢!你把我家阿柔怎么了!”
粗声粗气的谩骂,仿佛刚才甜美礼貌的声音不是顾苒苒。
顾苒苒踮着脚瞄房间里的情况,注意到被子里的那团小鼓包,她凶着脸,再次扬起手中的包包,砸过去。
“死渣男!敢玷污我家阿柔,我打死你!”
‘凶器’被靳承川单手捉住,靳承川的脸冷冽得不像话,“玷污?她的身体我看过千百次,恐怕比她自己还熟悉,你现在才跑来叫嚣,不觉得可笑?”
男人的个头和体格都胜过她,顾苒苒打不过,但嘴上绝不会输:“靳承川,彼阳的晚意,下一句就是你!”
靳承川不说话。
顾苒苒一副看智障的表情,咬牙切齿:“你是初升的东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