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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指尖缓缓抚摩他的身体,由下往上,宛若一条蛇般地巡视属于他的地方,遇到挡住前路的胸前凸起,他邪气一笑,轻轻揉捏著,引起他全身轻颤。
“不喜欢我碰你吗?”总裁挑眉,低沉沙哑的嗓音轻轻勾动他的神经。
“”他眉心微皱,望着眼前的总裁,神情有几分恐惧,又怀有几分对不明确且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一股期待。
是的,确实是期待的心情。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平日严肃冷酷不苟言笑的总裁,如今衣衫不整,领带也不知扔到哪里,衬衫的扣子全开,露出教人嫉妒又羡慕的健硕好身材,咕噜一声,他吞吞口水,脑子里动了想逃跑的念头。
因为负债千万,总裁好心帮他偿还,然后便要他用身体来抵债,本以为是要他一辈子为公司做牛做马,哪知竟走要他下班留下来陪他一块“加班”
可是这是加班吗?
桌上一片凌乱,电话、笔、文件等东西一一扫落地上,而他正一屁股坐在总裁的办公桌上。比起总裁,他也没好到哪去,本来应该穿在身上的衬衫已经挂在角落的观赏植物上头,黑色的内裤若隐若现,引人遐思。心跳的震荡几乎要冲破胸口,他的呼吸急促到不清楚自己究竟还有没有在呼吸。
他是总裁,是个男人,一点都没有温柔的曲线,也没有女性的娇柔,但为什么此时此刻他竟会对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好像、好像
“‘希望他对我为所欲为’嗯,好像不太好,心境转折太快,还是用‘期待什么事发生一样’会比较好一点。”叶幼美双手抱胸,歪头思考。
噼哩啪啦,她双手飞快地在note波ok的键盘上敲下理想的字句
期待什么事发生一样,追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且总裁为何要对他做这种事?
“不,总裁,这样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说了要你的身体来抵债,难道你要反悔?”
“还在写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正要进入第一次精采的h场景时,忽地听见熟悉的嘲讽口气,叶幼美不由得内心一惊,脑袋当机十余秒。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听见他的声音,他不是去了美国吗?
视线稍稍飘高,越过note波ok的萤幕,看见了那张曾经令她辗转难眠、痛不欲生的脸,叶幼美眨眨眼,确定自己眼没花后,心跳急促攀升,好像真的是他耶。
长得好看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恶魔一只。
“麻烦给我一杯拿铁,谢谢。”不请自来的男人主动坐在她对面,待神情害羞的服务生离开视线,才转头朝她展露亲切的笑容。
霎时,她仿佛能看见附近盛开一群花朵,争奇斗艳地想吸引眼前这个男人的注意,不过她早就打了好几打的预防针,对这种类似无害又深情的笑容已经完全免疫了。
就算全天下能让她萌的男人都死光,她也不会去萌眼前这个外表看起来一百分,其实骨子里满足恶劣基因的男人。
打从认识他起,她就经常处于“水深火热”的日子,时而置身于极地,时而又身处于赤道,让她永远弄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
在母亲眼里,凡是好事都落在他头上,不好的统统归在她这边,她与他的世界壁垒分明,即便世界末日,都不可能统一。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回来差不多两个月了。”男人如沐春风的醇嗓令人沉醉。
“我是问你怎么会来这里?”真是鸡同鸭讲。
“上个星期怎么不回家吃饭?我本来打算给你一个惊喜。”他想给她个惊喜才会刻意隐瞒,可惜她似乎不感兴趣。原兰桂深情款款,深邃的眸子直视著她,对于一旁有哪些人或者发生什么事皆无动于衷,眼睛只看得见她一人。
惊喜?她只会惊吓。
叶幼美稍稍偏转过头,望着窗外翻翻白眼。
当年他就是凭借这招让她一颗少女心从此系在他身上,幸好无知时间没有太久,她很快就明白这男人果真是以折磨她为乐,以看她出糗为每天必做之事,她现在都已修练成精了,怎可能再跟从前一样傻傻地被他骗。
“赶稿,没空,再见,不是永远不见。”存档、关机,准备闪人。她和他还是别见面比较好,因为倒楣的人总是她,要是早知他已经回到台湾,她肯定会包袱款款躲去南台湾。
“啊!”叶幼美刚起身就听见身后一声低呼,没来得及转头看发生什么事,杯子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而咖啡也洒上她的白裤子。
记得有支广告片是这么说的:“当时,好糗喔!”她倒是很想说:“现在,好糗喔!”糗到她很想学漫画里的美少女昏倒在地,等睁开眼醒来时已经在医院里好躲过尴尬的气氛,然而事实总是不能尽如人意。
登时,咖啡店内所有的客人统统往他们这边行注目礼。
“对不起,我没看见你站在后面。”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道歉就没错,更何况也是她太莽撞才会惹事,原兰桂果真是她的灾星!
女服务生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冷瞪著害她出错的叶幼美,可是又不能怪罪客人,语气很不好的说:“小姐,麻烦下次请你先注意一下再站起来。”
“是”
“不好意思,你没烫伤吧?”原兰桂起身来到女服务生身边,一百八十几的身高一下子聚集所有的目光,他倒是习以为常,脸上没有丝毫不自在的神情。
女服务生完全没想到这个五官俊美的男人会关心自己,害她一下子心跳破百,望着他充满魅惑的眼神,差点说不出话来。
“没、没关系啦,咖啡不怎么烫。”
“没事就好,我的美美要是害你受伤,会让我过意不去的。”他脸上优雅笑容轻易令女服务生的怒火烟消云散。
这男人果真还是一个样,难道他以为自己还对他有所迷恋,故意跟其他女人调情藉此刺激她吗?真是够了。
抽起桌上的帐单,叶幼美再次跟女服务生道歉,直接走向柜台付帐,老板不让她赔杯子的钱,但她坚持要赔,然后看也不看他一眼迳自离开。
她和他没什么话好说,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没有。
女服务生害羞地眨眨眼,略带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弄脏了你妹妹的裤子。”
原来只是妹妹啊,那是不是代表她可能有机会了?因为一杯咖啡牵起两人的缘分,会不会就像昨晚看的小说那样发展出浪漫动人的爱情呢?她万分期待啊。
“没关系。”说完这三个字,原兰桂和煦的笑容瞬间冻结,冷凛的目光有别于适才的温柔。“刚刚的确是她太冲动站起来,不过你也不该低头看咖啡而不看路,下次端咖啡的时候记得要小心,要是撞到小孩子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还有她不是我妹妹。”
他的妹妹只有一个。
“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要闪躲你这只大恶魔。叶幼美暗忖,脚步再加快,此时真后悔穿了凉鞋出来,要不然就可以用跑的。
“没人追你讨债,用不著跑那么快。”
讨债的都比你好相处,恶魔,快滚吧!
这里没有公车站牌,离捷运站至少要走二十分钟的路,要不要为他破例搭计程车?
“美美!”
叶幼美停步立定,转身,气急败坏的开口“原兰桂,不要乱窜改我的名字,我们不熟!”早八百年前她和他就没半点关系了。
原兰桂轻轻一笑,伸手温柔地抚摩她细致的脸颊,脂粉未施的脸蛋,流露一抹青涩。
“我们不熟?”说也奇怪,只要看着她就会让他不由自主的微笑。“记得我们曾同床共枕好一段时间,我还记得你最喜欢趴在我胸膛上入睡,你还说想永远睡在我怀里,一辈子都不要醒来,不是吗?”点点记忆难以忘怀,尤其是她脸色铁青的模样更是值得再三回味。
青筋一根一根浮现,当下,叶幼美真的能体会主编咬牙切齿时的心情是如何了,应该跟她现在差不多。
“原、兰、桂!”她快要暴走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你喊我一声哥哥。”她心甘情愿喊的时候,可爱满是信任的语调,听了让入骨头酥麻,被他胁迫的时候又是另一种味道,各有不同,各有情趣。
“你、你”不行,她不能再受他挑衅。“你跟著我到底想做什么?”实在不想为了这个混蛋浪费计程车钱。
“美美,哥哥很想你,好不容易我终于回来了,难道你都不想抱抱我吗?”原兰桂张开健臂,期待她能自动自发地投入他的怀里,可惜他的小雏鸟翅膀硬了,根本不理他。
有没有搞错啊?当年那个说绝不会承认她是他的妹妹,现在又想回来表现手足之情的原兰桂,究竟是哪根筋不对?
“抱你个头啦!原蔺桂,你又想整我了吗?”叶幼美左右张望,没看见任何一个熟识的人.她讥讽地再问:“如果要整我,怎么都没有半个我认识的人?”
她永远永远也忘不了,在他二十岁的时候,他对她的伤害他利用自身的魅力将她迷得七荤八素,就在她准备跟他告白时,亲耳听到原兰桂跟朋友打赌,幸好她先得知这件事阻止了自己的蠢举,否则肯定会当众出糗。
那是一个很烂又很蠢的赌。
没想到你真的对你妹出手了。
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我们要不要来打赌,看看她会不会选在今天跟你告白?如果你赢了,我出钱让你们出国度假,如果你输了就请我们喝酒,怎么样?
你输定了。
胜败还没揭晓呢!傍我看好他,不准他去跟女主角通风报讯.
他们打赌看她会不会选择在原兰桂生日那天告白,没想到都二十岁的人了还有这种无聊的举动,真是幼稚,而她这个笨蛋也差点上当。
“你误会了,我没打算整你,我是真的很想你,在我心底你永远是我的美美。关于那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解释,是你自己不要听的。”原兰桂感叹自己的真心始终遭人误会。
有什么好听的,人证物证确凿。“好啊,现在我有时间了,你慢慢解释,我听。”叶幼美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等著他的解释。
哼!就不相信他能解释出什么个理由来,她的心胸一点也不狭窄,偏偏遇上他就窄到连蚂蚁通过都稍嫌困难。
“那时我早明白你对我的心情,也很清楚你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要跟我说的是什么话,后来我同学发现你喜欢我,他们就非要跟我打赌不可,我不想扫他们的兴就随便他们了,事实上,我已经决定当你跟我告白的时候,就要让你成为我的女朋友。美美,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原兰桂喜欢她?!
真的?假的?
叶幼美满腹怀疑地后退一步,脸上难掩受到惊吓的表情,内心怎么也无法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总是保留七分事实的他,甚少说真话,也从没有人能看穿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这样的人会在这时候说真话吗?
当然,她才不会这么疑心病,只是面对这种会隐藏心思的狡诈分子自然要小心提防,否则又是一次万劫不复的千古恨。
“真的?”
“唉。”原兰桂眸底盛满浓浓的落寞以及对过往的怀念。“我知道一下子要让你相信我很难,不过这时候还需要骗你吗?再说,我都三十二岁了,怎可能跟小孩子一样不懂事。在美国的这几年,我始终没有忘记你,还记得你以前可爱的模样呢。”回忆倒流,仿佛此时站在面前的是那个爱吃冰的小妹妹,他感触颇深。“美美,我真的很想你。对于当年的那件事,我始终很后悔怎么会愚蠢的任由他们打赌,纵使我没有那个意思也该阻止,而不是造成你的伤害,如果你还喜欢我,原谅我好吗?”
人说见面三分情,更遑论是她曾经深深著迷过的男人,每个人最忘怀不了的就是第一次动心的对象,她也不例外,对于原兰桂,她心底依然有几分莫名的情愫在騒动。
又不是没喜欢过人,她当然明白自己的心情,只是总有几分不踏实,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就怕她又一头栽入,这家伙却笑里藏刀,狠狠捅她好几刀,到时候血流不止可就惨了。
“唉。”他再叹一声。“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也不想强逼你非要现在给我一个答案,只是能不能跟我说实话,告诉我你现在还喜欢我吗?如果你不喜欢了,我永远不会再出现你面前,假使你对我仍有感情,那么,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这次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原兰桂的表情是前所未见的真挚,看起来的确像是真心祈求她的原谅。他说得没错,他都三十二岁了,实在没必要再玩那种幼稚的游戏,而且,她也有所成长了,既然有机会握手言和,又何必硬ㄍ1ㄥ呢。
“我我还是很喜欢你。”好歹他确实善待过她一阵子,他虽是不称职的兄长,但也没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就让过去的不成熟在今日画下句点吧。
原兰桂闻言,展开笑颜,伸展双臂,迎接他的小雏鸟略带迟疑地重回他的怀抱,并将她抱个扎实,她也回抱住他,怀念顿时溢满胸口,这些年来她多少也是有点想念他的。
鼻子埋入她的秀发内,那股淡淡的玫瑰香总是会在夜里缭绕他心头。
他真的是打从心底喜欢她,不过
“小雏鸟,原来你还是这么喜欢我?我真高兴,不过更高兴你依然这么好骗,你真的相信我会喜欢你这块洗衣板吗?”她原谅他,他可还没打算原谅她。
咦?!
可恶!她就知道!牛牵到北京还是牛,这家伙以整她为乐,这点此生都不会改变了。
不止十年,这恨她会记上一辈子。
“原兰桂,你真混蛋!”他的手臂圈在她的颈子上,无论她怎么挣扎就是逃脱不了。
“再怎么混蛋也是你哥。走了。”
“去哪里?我跟别人还有约!”那个让她足以流口水的画者,她还没见到对方,都是原兰桂害的,可恶可恶可恶,她就知道遇上他准没好事。
“男的女的?”
“关你屁事!放开我!”
“的确不关我的‘屁’事,却关我的‘鸟’事。”略微低层次的下流回答,叶幼美没听出来他语带双关的含意。“阿姨有交代,今天是小荷的生日,我们一家五口要团聚,你该不会连妹妹的生日也忘记了吧?”
啊,对喔,今天的确是小荷的生日,太多事情让她险险忘了,不过小荷一年前交代她要送的礼物她可没忘记,就摆在书柜里。
“我才没忘记,不过那是晚上的事情,你放开我,晚一点我会自己过去啦!”一直抓著她像什么样?她一点都不想被他抓著不放,这样晚上睡觉会作恶梦。
“因为是阿姨的交代,我还是亲自将你拎回去比较好,要不然你也知道阿姨说风是风的脾气,我又不是我爸,可招架不了的,所以我们一起回去。”她的抗议无效。
“小荷的礼物我没带出来。”
“我陪你回去拿,顺便看看你的狗窝是什么样,是不是跟以前一样乱到分不清地板跟床的界线,是不是还养了不该养的宠物。”
“你少乱说!我才没有乱养宠物。”至于分不清床跟地板界线的事实,她就不敢反驳。
“那小强一家人是怎么回事?”
轰!火山顿时爆发,熔岩四射,恨不得将他灭顶。
“那还不是因为你常到我房里吃东西才会引来小强。”后来连小强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甚至连远亲、姻亲统统一块来报到,将她已经乱糟糟的房间当作城堡住下。
“这是‘敦亲睦邻’,又叫做‘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我记得你也吃了不少。”他对她向来大方。
“”实在是盐酥鸡、臭豆腐的香味令人难以抗拒。“总之,如果你没带到我房间,小强一家也不会搬进来。”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美美,家里住得好好的,为什么搬出来?”
呃叶幼美微愣,差点无法招架他突然转移话题的精湛功力。
“我要独立。”她也乐得独乐乐,母亲太在乎别人的眼光,凡事要求完美,好不容易离开,才不想回去继续接受惨无人道的荼毒。
“你根本没办法照顾自己,要怎么独立?况且,小强它们已经举家迁移了。”
这关小强什么事?
“少看不起我,这几年我也没少一块肉,足以证明我能照顾自己,快放手啦!扁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闻言,原兰桂不抓她了,改而取走她手上的黑色袋子,里头装有她重要的赚钱工具。
“喂!你干嘛拿我的note波ok?”两三万也不便宜,是她辛苦一个月才能赚到的数目。
“怕你小人逃走,只好先扣押‘人质’。走了,我们搭计程车回去拿礼物。”一如往常,他说了就算。
“你付钱?”
她不是小气而是节省,房租、水电费还有其他支出,加加减减,几乎要扣去稿费的三分之二,剩下的当然要省吃俭用存起来,靠山山倒,靠自己最好,这是在她母亲嫁给原兰桂的父亲后,她最深的感触,不是指母亲不会照顾她,而是母亲有了另外的家庭,她总是格格不入,当然要靠自己。
“我付。”这只小雏鸟真是愈来愈穷酸。
既然有人付钱,不搭白不搭,叶幼美也不跟他客气,伸手招了辆计程车,两人随即坐进车里。
当计程车车资累积到两百一十元时,终于抵达她的住处楼下,那是一栋五层楼的旧公寓,她住在顶楼加盖屋,两房一厅一卫一厨,还有冷气,房租一个月七千不含水电,算是台北市不错的地方。
唯一的缺点就是安全性不佳,旁边另有相连的顶楼加盖屋,出入的分子没有过滤,很危险。
原兰桂特意待在外头巡视一会儿,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进入屋里落锁。
叶幼美已经将书柜上的日文原版漫画一一拿下来装在箱子里。
他走近蹲下,趁她转身拿其他漫画时抽出一本,才翻开几页,两个男人赤身裸体相拥的限制级画面马上跃入他眼帘内。
以前不小心被她残害过,在美国待了几年后,他的观念已经能够接受,只不过对于过分迷恋这种事的竟是女孩子居多,他始终难以相信。
“说你长不大还不信,到现在还热中这种鬼东西吗?不过,两个男人做起来真的舒服吗?”在美国求学工作那段时间,他身边也出现不少同志,但他向来不过问这种隐私问题。
听见足以令她心花怒放的话,叶幼美笑咪咪地捧著另一堆原版漫画转过身“做过的都没抱怨。我想虽然有一点疼,不过肯定是痛楚之中夹杂甜蜜的舒服,你要试试看吗?”萌啊!
她欣喜过头的表情大有他一点头答应,她会马上送一个男人到他面前,还会洗干净脱光光的等他“享用”可惜他对男人永远没兴趣。
“敬谢不敏。你一个人迷就算了,何必还要拖小荷下水?”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单纯的小妹,连爱情也没尝试过就先对两个男人的事情感兴趣,这世界会不会已经开始迈入灭亡的阶段了?
“才不是我拖她下水!”她不会主动害人,一向都等被害者心甘情愿上门。“是有一天小荷突然找上门跟我借一堆日文漫画,我也是百般不情愿借她,不想残害她,不过她都开口跟我要生日礼物了,身为姐姐的我怎能不借。”果然是姐妹,体内都隐藏著同人魂。“而且就算我不借,她也有其他管道可借到,倒不如先经由我把关,为她仔细筛选,才不会让她看到奇怪的东西。”
小荷为了看懂日文,下课后还去补习,顺利通过日文二级加讪,算是额外的收获吧。
原兰桂顺手打开漫画,3p的跨页画面完整呈现,他气定神闲地问:“这样还不算奇怪?”
呃叶幼美火速抓回那本漫画。
“这是少数,我没打算借她这一本,幸好你有挑出来。”她随即一一检查那堆漫画,确定没有另一本“害群之马”后才用胶带封箱,这一箱是她和妹妹的秘密。
“美美,阿姨已经改变了,搬回来吧。”
“才不要!她的改变是对你们,她对我还是那样,我一个人在外头过得自在惬意,干嘛要回去找罪受?”更遑论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可以想像母亲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催促她赶紧嫁人,她更不想搬回去。“还有,不要叫我美美!”
最讨厌他喊她美美,好像他们多亲密似的,拜托,他们一点都不熟。
“你永远是我的妹妹。”他笑,依然喜欢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她斜睨著他“记得某人曾说过绝不承认我是妹妹,忘记了吗?”现在又是在演哪一出亲情伦理剧啊?
“爱翻旧帐不好,我记得你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在他的印象中,她是那种船过水无痕,不会记隔夜仇的个性,他才会欺负她欺负得乐此不疲,所以这个结果她得负一半责任。
“你真的当我是你的妹妹?”三分怀疑加六分质疑加一分猜疑,等于十分不信。
“唯一的美美。”他发音故意有一些些模糊。
“小荷也是你妹妹。”
原兰桂含笑不语。
面对他那张除了神秘以外读不出其他讯息的脸庞,叶幼美一整个无言,实在愈来愈不懂他在想什么,反正只要别来找她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好了,我们走吧。”她捧著箱子,没打算使唤他。
小荷看见这一箱肯定会乐不可支,她已经能想像她的表情会有多么开心,妹妹幸福,她这个做姐姐的也会很高兴。
原兰桂自动接过她手上的箱子。“我可不希望还没进家门你就先瘫了。对了,以后记得一进门就马上锁门,不然我怕会有人尾随你进来。”
“我这里除了小白以外没什么好偷的。”小白指的是note波ok。
“不是,我怕那个人会被你的屋子吓死。”卧室的地板和床分不清界线,使用过的东西随手乱扔,电脑桌上竟然摆著碗筷,书本到处占地为王,穿过和没穿过的衣服堆在一起。“实在难以想像你怎能过这种不是人的日子,会不会你根本是火星人?”
“你才是木星人!”
他笑了。很怀念和她斗嘴的乐趣,喜欢看她因他而产生的所有反应,每个表情都是经典。
一直都清楚她内心的惧怕是什么,不希望她过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用欺负的方式分散她的注意,当她情窦初开,芳心落在他身上时,他却不够成熟去保护她,如今终于有了能力,这次,定要将她纳入羽翼下,好好照顾疼惜,顺便欺负她。
谁教她竟然没有遵守约定,这点让他很不高兴,因此要讨回一点公道。
美美啊,哥哥绝对会好好“疼爱”你。
走在前头的叶幼美觉得一阵阴风袭来,冷到骨子里。
秋天提早到了吗?
应该不可能,夏天才开始呢。
对了,她记得还有一件事还没处理,嗯是什么事呢?
楚月不负责任大辞典
暴走:无法控制自我本身的行为,差不多快要到动手殴人的地步,更甚的说不定还会破坏附近的建筑物,人畜最好走避。
小雏乌:是原兰桂称呼叶幼美的代称,专属于他一人,不想死的别乱喊。
3p:就、就是三个人,然后、然后一起玩爱的游戏,这样的解释,懂吗?还不懂的话,请去问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