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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需要**的,欲求不满的时候会痛苦,得到满足了又会无聊,正常的人生状态总是在痛苦和无聊之间转换。如果人没了**,似乎生存下去的理由都会变得不充分,彷徨,绝望如约而至,人生看不到希望和意义。悲观的人总是这么理解人生的。叶皓东读到这句话的时候给这句话换了个说法,人总是要有**的,欲求不满时要奋发追求,得到满足了就要充分享受,所以正常的人生状态应该是在追求与享受中度过。
叶皓东现在很享受跟江兰在一起的日子。跟叶皓东在一起,江兰也快乐的像只小鸟。江兰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性子,最初叶皓东说那套房子是专门送给她的时候,她除了惊喜感动之外,更多的是惶惑不安。如果这是叶皓东求爱的礼物的话,这份情无疑太重了,以身相许来报答这份情都不过分。
后来,江兰释然了。叶皓东是她喜欢的第一个男人,她喜欢他为自己做的一切。她以后也会珍惜这个男人,照顾他,保护他,他们的未来本来就已经牢牢的绑在一起了。所以江兰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叶皓东带给她的一切。
江威回到空空的家中,看着妹妹和媳妇留下的字条,又委屈又恼火。刑侦专业的高材生很快寻摸到江兰和江母的新居,现在连齐心也住在这个新房子里,江威最初是怎么也接受不了住进叶皓东给买的新居的。这让他有一种卖了妹妹换房子的感觉。直到那天下午,齐心让他看见母亲躺在整洁的房间里,神态安详的午睡,江兰满脸幸福的骄傲守在一旁。那一刻,江威突然觉得自己很狭隘,还有什么比让这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人幸福更重要。从那天起,对于江兰出去约会,江威再不阻止,只交代她不要耽误学业更不许在外面过夜。
三个月弹指一挥间。算上之前一个多月的产量,新绿制浆厂已经囤积了两千五百多吨高品质纸浆。国际市场上纸浆的价格更是达到惊人八百美元一吨,国内的价格比这个价格还要高半成!这也意味着,如果现在把这批纸浆出售,叶皓东将立刻升级成为千万级的富翁。尽管收购站废旧金属方面的业务,因为保利刚和丁大伟采取的恐吓等暴力手段,在本地区形成了垄断经营而利润暴增,但他目前的资金链仍然岌岌可危。钟志敏和李卫东已经多次建议他把这批纸浆套现,但叶皓东却始终不肯点头出售这批纸浆。生意上的事叶皓东一向独断专行,直到目前为止,他也的确没让大家失望,钟志敏和李卫东苦劝无果,无奈,只好选择信任他。
河口造纸厂改革方案已经三易其稿,但依然无人问津,新光区政府在大方向上态度始终不改。每一次修改的方案跟原来的方案相比只在细节处着手,这让问题的根本,并没有得到解决。虽然随着春回大地天气转暖,河口造纸厂的职工们情绪已不似春节那会儿那么激烈,但长时间生计问题看不到解决的希望,最近一阶段这些工人们的情绪又逐渐变得烦躁,已经出现了随时都有可能再度爆发的苗头。事实上叶皓东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这件事的发展。为此,他已经早准备好一份兼并协议。他相信只要河口造纸厂的问题短时间内爆发,新光区政府迫于压力,就很可能会同意自己这份看起来跟原协议区别不大的新协议。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咬紧牙关,开足马力生产出更多的纸浆。等到正式谈判那天他才有足够的筹码。
傍晚时分八仙桥果蔬批发市场。叶皓东跟江兰,保利刚和他妹妹保仁娜,四个人围着一台露天的卡拉ok机自娱自乐。这是那两年钢城很流行的一道独特风景。
不远处一所楼房里,朱三儿和朱铭富正在那观察着下边唱的正高兴的四个人。
朱三儿:“看起来刚子跟这个叶皓东关系处的不错,咱们的打算只怕有点难度。”
朱铭富:“要我说老帽儿他们说的那一套根本就是扯鸡1巴淡,咱们想弄条来钱道儿不算坏事,但为了钱坏了江湖道义,就有点儿不值了,更何况这个小子根本就不是他们认为的毛孩子一个那么简单,我在号子里跟他关在一起二十多天,关于他的事我是一清二楚,这小子手段狠,胆子大,而且为人特别仗义,刚子他们哥俩儿跟咱们有交情不假,但我觉着想让他们背叛叶皓东,可能性不大。”
朱三儿:“弟兄们跟着咱们哥俩打打杀杀闹了这么多年,风里雨里脑袋别裤腰上的事没少干,可除了吃吃喝喝闹个面子光溜外,一个大子儿也没剩下,现在眼瞅着刚子和卫东哥俩儿跟着这小子不到一年就发达了,大伙有想法,咱们不能不顾,不过你说的对,老帽儿他们的办法的确太下作,也不可行,要依你的话,你有什么好办法?
朱铭富:“我觉着你应该抽时间跟这小子见一面,把咱们的难处跟他透露一下,我估计他能主动送给咱们一条道儿走。”
朱三儿微感诧异的看着朱铭富,想着自己的这个弟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了,哥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什么世面没见过,早过了轻易就冲动的相信谁的年纪,这个叶皓东居然能让他说出这么想当然的话,看来还真不简单,也许自己真应该会一会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后辈小崽儿。
朱三儿在钢城道上的地位跟山龙军兄弟的大哥二新子基本相当。在年近四十的他眼中,叶皓东还就是个小崽儿。
“你跟这小子熟,这事儿交给你办,另外你告诉老帽儿和小嘎子他们先别去找李卫东了。”
江兰这几个月跟叶皓东称得上蜜里调油不知怎么腻乎好了。但最近一个多月她是没什么时间陪叶皓东了。已经是五月了,再有一个多月,全国人民热烈拥护的极具华夏特色的高考就要开始了。她学习虽好,但最近几个月分心的太厉害,现在需要静下心来恶补一下了。
叶皓东悠闲的坐在办公室里,想着这些日子跟江兰在一起的美妙滋味。江威的默许让俩人解开心结,决心把握眼前的幸福,相处起来再无那么多顾忌,叶皓东重情大胆,江兰敢爱敢恨豪爽不输男儿,这俩人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除了江威给下的死规定没越雷池外,其他的该做不该做的早操练了无数回了。
正想着江兰娇嫩的肌肤带来的触感,李卫东从外面走了进来。
叶皓东看了他一眼询问:“有事儿?”
李卫东点头答:“朱铭富来了,想跟你见一面。”
叶皓东十分意外,但很高兴:“他出来了?什么时候的事?在哪呢?快,我这就过去!”
李卫东有些吞吞吐吐:“皓东,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说了怕对不起朋友,不说又怕对不起兄弟。”
叶皓东闻言很诧异,盯着李卫东闪烁的双眼看了一会儿,表情一松:“朱铭富的那个三哥派人找过你了?”
李卫东吃惊的:“你知道?”
叶皓东摇头:“猜的,你这人做事情很干练,但心里藏不住事儿,心里有事儿容易挂相,我猜那位朱三哥是打算到咱们这买卖里搅合一下,你说是不是这回事。”
李卫东:“你怎么跟看着了听着了似地?”
叶皓东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很随意的:“朱三儿成名道上多年,跟他同级别的混混儿,哪一个到今天不腰缠万贯,也只有他除了有个仗义的名声外,一无所有,当混子的没什么正经路子弄钱,再拉不下脸来干些包娼庇赌欺行霸市的缺德事,他的境遇可想而知,你跟刚子俩曾经跟过他,现在你们混好了,他其他的兄弟看到了难免不是滋味儿,保不齐就有那没脑瓜的建议他通过你们哥俩算计我,我琢磨朱铭富是了解我的,这事儿找到你头上了,但被他拦下了,但他们并没有放弃,所以他才来见我。”
李卫东傻眼了:“你是不是在三哥那边有炸子儿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叶皓东:“你话里话外的透着知道他们不怀好意,说明他们已经先找到你表明了意思,但朱铭富直接找到我,就说明他们又改主意了,听话听音儿,这个不难理解。”
厂门外,叶皓东热情的跟朱铭富握手,把他让进屋里。
朱铭富面露惭愧之色,还没开口,叶皓东以抢先打断他:“朱大哥来找老弟是为了想请老弟给指条挣钱的道儿是吧?那咱就直接说正事,其他的都过去了不必再提。”
朱铭富感激的:“兄弟你能不计前嫌,哥哥我真是太感激”
叶皓东不耐烦的打断他:“在号子里那会儿看你打落牙齿和血吞,觉着哥哥你是个汉子,咋一出来就变得婆婆妈妈的,还是那句话,什么也别提了,就当没发生,你们不是想要找个来钱道儿吗?我给你个准信儿,有!”
朱铭富颇感意外,他觉着这种事即便是叶皓东也应该琢磨些日子,才有可能给个答复,成不成的还不一定,他想不到叶皓东居然答应的这么痛快。
“有主意了?什么主意先给我说说看。”
叶皓东瞧了他一眼,这家伙的表情很急迫,显然他们团伙儿对于寻个赚钱的办法的确很渴求。
“具体的还得跟你们当家的三哥谈,我这儿就跟你说个大概吧,我这边的废金属回收业务不想干了,我打算把这一块业务转出去,你们可以接手。”
李卫东大吃一惊:“你现在不让卖纸浆,那可是咱们最来钱的买卖了。”
叶皓东一摆手:“李哥你不必劝我,这事儿就这么定了,纸浆的事儿这几天就有结果了,到时候废金属回收这一块咱们是真顾不过来,还不如交给朱大哥他们干。”又对朱铭富道:“老哥你别小看这收废品的活,就在选矿厂周围,单这废金属回收一项上,我每个月最少进账七八万,咱们国家人口多,资源有限,废品回收再利用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这个买卖做大了,前景不可小看,你们人多,条件比我充分,肯定能把这买卖越做越大,前期投入你们也不用惦记,全算我的,刚子原来就是弄这一块的,先借给你们三个月,过些时候我打算再弄个小轧钢厂,专门生产盖房子用的钢筋,到时候你们收上来多少都送我这来,包你们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