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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边看电视边说笑着,很快就到了午夜零点,大家开始互拜新年,但這拜年声很快被外面震天雷的响声盖住。几个人加上衣服出了阳台,女人们马上用手捂住了耳朵,下面的年轻人们正放震天雷和大鞭炮,震耳欲聋。能看到远处的城里***辉煌,四处不断射起朵朵礼花,煞是好看。這时院里也冒起串串火珠,劈里啪啦响个不停,紧跟着礼花弹也飞向天空,满天彩星从天而降。能听到下面露露和倩倩的高声尖叫,还能看到志忠、志祥各拿一部摄像机穿来跑去。
热闹过后,众人都给孔斌他们上来拜年,互致新年祝福。接下来各忙各的手机、短信、上网拜年。方明和晓敏当然忘不了给雅静拜年,方明听到雅静柔柔甜甜的声音,恨不能现在就去见她。
第二天早上,孔斌和方明仍然坚持在楼梯上锻练,走了几回,孔斌忽然问方明:“二弟,你现在真的能行了?”
方明当然知道大哥问啥,就答道:“不完全行,还由不得自己,不过勃起以后能坚持一阵子。大哥能勃起吗?”
孔斌道:“我自己不太再意,她们说也能勃起,不过是一会的功夫,还派不上用场。”
方明笑道:“多刺激刺激也许好点。”
孔斌道:“试试看吧。我主要觉得对不起向红,她早就提出要跟我生个孩子,我—直没答应,我希望她能碰上个好男人,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没想到她太痴情,早知這样还不如早答应她。我太愧对她了。”说完还长叹一口气了。
方明這才明白大哥昨夜那阵闷闷不乐是因为這个,他安慰道:“大哥,向红姐还年轻,大哥最迟再有一年半载全好了,完全来的及。”
孔斌道:“但愿如此。咱们今天早点结束,下城给爹妈拜年。”
他们进城到了方明家门口下了车,孔斌对众人说:“看模样這个县城确实落后。”
方明接着道:“有些山沟的村子更差劲,可以用目不忍睹形容。”
杨向红惊讶道:“现在还有這地方,抽时间去看看,好的地方去的太多了,贫穷的地方还真没去过。”说话间已上楼进家了。
方明父母从里到外穿着新衣服站在客厅里,永康先跑上问“爷爷、奶奶过年好!”接下来是方明和抱着倩倩的晓敏问“爹妈过年好!”他们腾出地方让进孔斌他们,孔斌进去就向二老拜年:“爹、娘,大儿子孔斌给二老拜年了,祝二老身体健康,新春快乐!” 紧跟着是李玉珠:“爹、娘,您们过年好!大儿媳李玉珠给二老拜年了,祝二老身强体健、高福高寿。”杨向红也以自己的方式给二老拜了年。
两位老人尽管有了心里准备,可一下子屋里站了几个仪表出众的阔气人,特别是两个雍容华贵的少妇,用她们白细的手握住自己粗糙的老手,还有那京腔京调、脆生生甜生生的“爹、妈”叫声,把二老一下子搞懵了,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等到小玲给递上礼物也只懂的抱着傻笑。晓敏赶紧让怀中的倩倩给爷爷奶奶拜年,這才打破了尴尬的局面,二老慌忙请大家就坐。
方明已提前安排春妮早早地准备一桌家乡饭,众人也吃得有滋有味。
大年初三,方明和晓敏带了三辆车进了市里。两个目的,一是先去市里的矿上把二姐、三姐一家接来,二是到雅静家拜年。因为二姐、三姐家已提前在电话中说好了,没耽误多少时间,安排司机送她们回去就行。他们二人驱车直奔雅静家,他们事先只打电话问她再没再家,并没告诉她要来,想给她个惊喜。
雅静看到他们,果然喜出望外,她穿了這次晓敏新买的衣服,人是衣服马是鞍,配上這身黑色的圆领大襟中式套服,顿时整个人大变样,变得更加高雅俊美,脸也显的更白,特别是衣服上绣的几朵小花,衬托的雅静年轻不少,让方明真是爱煞了。
雅静满脸笑容,忙着把他们接进家,芳芳懂事地给叔叔、阿姨拜过年后忙倒茶倒水。闵贵仍是那样,见了他们喜欢地笑笑,嘴里嘟囔了一句,好象是问候,就坐在那儿不动了。
晓敏掏出两个红包递给芳芳道:“這是我和你方叔给你的压岁钱,這是零花钱哦,不能又舍不得花。”
芳芳推辞道:“我不要了,這么大还要啥压岁钱?平日让叔叔和阿姨没少操心和花费,不能再要了。”
晓敏看着有些羞涩的芳芳,抓起她的手边塞边道:“傻孩子,没挣钱以前就是小孩子,跟我们有啥不好意思的?拿上,不然阿姨就生气了哟。”
雅静看看红包挺大,拿过一个抽出一看,够一两千,忙道:“给点意思意思就行了,干吗给這么多?”
晓敏笑道:“多啥多!芳芳大姑娘了,需要花钱的地方很多,快让她收下吧!”
雅静知道拒绝不了,就道:“那就谢谢你方叔和敏姨,省着点花哦。晓敏你们真是的,年前拿那么多东西干吗?吃也吃不了。”
方明可抓住说话的机会了,忙道:“吃不了就送人。”
雅静白了他一眼嗔道:“你现在怪大方,动不动就送人。”方明虽然挨了白眼,可心里却喜滋滋的。
吃饭时,加上张立运共六人,无论如何方明和雅静也坐不到一块,方明的许多心思都无法实现。一直到走也没有机会,方明心痒的受不了,思念好久的玉人就在眼前,别的不行那怕能悄悄勾勾手也行。晓敏早看出方明猴急的样子,只抿嘴私笑。雅静何尝不想亲近亲近方明,可地点不允许,现在两人最多瞅空眉目传情一下,這多多少少对双方也是个安慰。
返回的路上,晓敏爬到方明耳边骂道:“你一中午眼贼溜溜瞅着雅静,就不怕芳芳看见?”方明只能“嘿嘿”干笑—声。
方明已经安排小玉回去再把大姐一家接下,中午人多安排到梅雨红饭庄好好吃一顿。等方明他们回到家中,家里连大带小把屋子挤的满满的。
方明介绍了海滨的情况,他们当然喜欢了。方明大姐他们在村里靠天吃饭,巴不得能翻翻身,而且春江到了娶媳妇的时候了,农村难娶不说还花好多钱。二姐两个儿子,大的比春江还大一岁,小的也十七八了,和他三姐的儿子差不多大小。矿上教学秩序和质量差,不是本人天分好再加上上进,很难考住高中,三个孩子都是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而且连矿办技校也没考住。像這种孩子的出路一般是:—是花钱找门子进矿办技校,毕业再少花点钱可分配井下工作;二是花三四万当兵,回来能安排工作;三是投资搞个体;四是外出打工寻找生存机会;五是在当地替人打工挣点零花钱;还有一种特殊情况就是万一父亲发生工伤或工亡可安排工作。前三种他们没這个能力,第四种大人们舍不得也不放心,最后—种谁还盼望那个?那只有选择第五种了。现在方明给他们提供這样的好机会,那能不高兴?
最后定下来在這呆到初六,都回去收拾东西,等电话通知再接来一齐走。方明二姐夫和三姐夫还继续上班,等待机会办个提前退休手续。
初六,方明家里的一家人都离开了,而温泉别墅却来了好多人。全是给孔斌拜年的,這下来的好车真把小园区占满了。其中刘承祖、郑广德和靳尚武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