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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燕燕兴奋地要走过去,她看见齐宇领着儿子,她想上去打个招呼。她猛地站住了,她看清儿子的手还牵了个女子,是背面,看不清脸面,她就是人们所说的那个女的吗?好奇心驱使她无论如何想看看那女的是个啥样?她利用商场的人流遮掩着自己的身躯绕过去,看到了:首先是一张明媚灿烂的笑脸,再看是修长苗条的身材配着时兴的衣装,鹤立鸡群分外耀眼,看着看着,任燕燕心中泛起一股酸意。
突然一声“妈妈”惊住了她,只顾大人了,没想到让儿子发现了,她尴尬地站在那儿,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齐宇和丹俐听到志强在叫,也看到了任燕燕。齐宇低声对丹俐说:“是志强妈。”
丹俐从容地说:“过去打个招呼吧。”
到了跟前,丹俐大方地伸出手,说:“您好,您是志强的妈妈吧?我叫沈丹俐,是齐宇的同学。”
任燕燕慌乱地握了一下沈丹俐的手说:“啊,你好。”
齐宇看到任燕燕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嘴里道:“你也转呢?我们带志强买件衣服。”又对丹俐道:“咱们走吧。”
沈丹俐对志强说:“志强,和你妈妈说再见。”
任燕燕见他们转身走了,儿子还回头看着自己。她向儿子点点头,眼泪“刷”地下来了,再也无心转了,匆匆离开商场。
返回的路上,她骑着崭新的125女式摩托,有点心不在焉,几次差点碰人,定了定神回到了史振宁借住朋友的家中,她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的事:
這个叫沈丹俐的确实不错,又漂亮又大方。齐宇的初恋,可齐宇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呀。她又酸酸地想,说明齐宇一直没有真心爱自己,不然为什么一点都没透露过,而且现在人们说姓沈的还到过齐宇家,這也没听他们家人说过呀。她拿自己和人家比较,感到方方面面都差着人家,比不过。安慰自己,哼,她拣我丢弃的还当宝贝。這样想着,结果酸意更浓,又宽解自己,齐宇过好了我应该高兴,过不好自己心里负担该多重。
可自己离开了齐宇过好了吗?史振宁正在法院和老婆闹离婚,快办下了,办下他们就结婚。史振宁在县里响当当,和县里领导关系铁硬,走到哪都有人巴结,自己也会夫贵妻荣的。现在她物质上也得到了很大满足,他在市里以她的名义花二十多万买了一套楼房,正在装修,全下来得三十多万;上万元的钻戒;豪华摩托;每件上千甚至几千元的衣服。肉体上也尝到了过去从未体验的激情,可那些难以启齿的模样也太羞人了。那精神上得到什么了?她想不出。人嘛,啥事都有得必有失,何必患得患失,搞的自己不开心。想着想着,过去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那年,任燕燕在舞场上遇到了史振宁,他们原来因为工作关系就惯熟,他主动邀请她跳舞,完了还请她们一块的几个吃了饭,对她十分殷勤。开始她并不再意,以为是惯熟的缘故,可后来经常在舞场中见,每次都邀她跳舞,过后还要请客。
随着关系进一步深入,互相说话也随便起来,他开始用话语挑逗起来,那次是在饭桌上,任燕燕靠史振利坐着,酒菜刚端上,史振利道:“我先和燕燕干一杯。”
“为啥要和我先干,不行。”任燕燕道。
“咱俩挨的近嘛。”
任燕燕指着他另一边的女的说:“王娟跟你还挨的近,你先和她干。”
史振利笑着:“数你漂亮呀,挨着大美女不先和大美女干,还算男人?”
其他人笑了,并帮着说:“人家史经理看上的是你,我们想和人家喝,人家还看不上呢?快喝吧。”
哪个女人不爱听好话,没办法燕燕和他碰杯喝了。有了第一杯就有第二杯、第三杯,总有理由。
酒过半酣,话更多了。史振宁摸了一下任燕燕放在桌子上的手说:“這几次和燕燕跳舞,感觉燕燕手太绵嫩了。”
旁边王娟道:“你老婆的不绵嫩?”
“我老婆,我老婆的手比那盘中的鸡爪子还不如,别说我摸她了,让她摸我一把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几个女的一下子大笑起来,任燕燕也是笑的前仰后合,坐起身说:“快甭说了,再说我们那盘鸡爪子没人吃了。你也是胡说,手再粗也不会那么粗。”
史振宁道:“没人吃我拿回给我老婆吃,反正是鸡爪子手了,顶多身上也变成鸡爪子样。”
几女又大笑起来,其中一女笑罢道:“快别瞎说了,再说恶心的啥也吃不进了。你说人家燕燕手嫩提你老婆干啥!”
燕燕旁边的女的帮着转移话题:“就是,你才见了燕燕手嫩,燕燕的身子更嫩。”燕燕听了羞红着脸打了那女的一把。
史振宁眼馋地看着任燕燕道:“那是人家燕燕男人的福气了,咱能摸摸手就心满意足了。我老婆要是有燕燕這么白嫩,我每天给菩萨磕三头,给她当牛当马都行。”
燕燕当這是玩笑话,有人赞美还挺开心。
后来這样的话语多起来,特别是那次跳舞时,史振宁搂着她的腰,在她的耳边说:“燕燕,你怎生的,你看這腰多细多软。”说完还上下抚摸了一下。
虽然任燕燕对史振宁的话和动作未感到不快,仍说道:“史经理,注意点,不然不和你跳了。”
“千万别,我认错。哎,你去市里不去,去的话坐我的车,反正车也常去市里。”
说到去市里,燕燕高兴了,说“去,啥时候方便?”
“啥时候都行,你说就行了。”
“明天行不行,正好是礼拜。”
“行,几点?去哪接你?”
第二天,他们去了市里,任燕燕还叫上了王娟。
她们主要任务是逛商店。任燕燕和王娟一人买了双鞋,又转了一阵两人都看对了一件小羊皮夹克,可一问价钱二千多“妈呀”两人吐吐舌。
史振宁见状道:“看对就买吧。钱不够我先垫上。”
“太贵了,买不起。”王娟道。
“二千多,贵啥?买吧,不让你们一下还,啥时有啥时还。”
两人确实喜爱那件夹克,样式又好,皮子软的摸上去手感很舒服,经不住史振宁的一再劝说,硬着头皮买了下来。
中午,史振宁还请她们在一个豪华酒店吃饭。她们看到吃饭的人都穿着光鲜,特别是一些女的,穿着时髦讲究,满身珠光宝气,觉得人家活的才像个人样,心里的不平衡由然而生。好在她们這顿饭很丰盛,许多没吃过的也尝到了。临走看到还剩满桌的菜扔下了,想打包又不好意思,感叹有钱人的奢侈。
任燕燕回家凑了一千元想先还点,一次跳舞时她掏给史振宁。
史振宁抓住她的手,硬塞在她手中说:“急啥,這点钱对我来说不过毛二八分,你先留着自己花吧。”
任燕燕又让了几次见他不收就先装起来,思谋着等攒够一次还他。這天他们跳舞时,史振宁搂的她很紧,还故意挤磨她的胸部,她不好意思说他。可一会竟然感到一丝快感,心中骂自己下贱,对不起齐宇。
以后的几次,史振宁装着有音乐声的干挠,说话附在了燕燕耳边,话语挑逗更频繁更深入,有时还趁机挨她脸一下。手也不老实,抚摸她的腰不说还向下探到她的臀边。她的肉体开始背判她,已越来越感到是一种刺激,一种享受。当然,史振宁更进一步的言语和动作她装着生气躲闪和排斥着。
可还有任燕燕不知道的事是:
有一天史振宁去跳舞时发现任燕燕不在,就找上了王娟。两人跳了一圈,他问:“今天燕燕哪去了?”
“燕燕今天单位有事。史经理尽想着燕燕了,一次不见就没魂儿了?”王娟仰起头醋意地说。
“谁说的,你,我也天天想着。”说完趁机在她臀上摸了一把。
“讨厌,想摸燕燕摸不上拿我解馋是不是?”王娟的一只手在史振宁的肩上掐了一把。
看到娇小的王娟也不失娇媚的样子,史振宁有点心痒。答道:“娟娟,你俩各有特色,你是小巧玲珑,味道肯定特别。”
“少口是心非!哎,史经理,钱迟还你几天行不?”王娟觉的气氛良好正好提出来。
“行,不还也行。”史振宁刚说完,舞厅突然一下子黑暗和寂静。
有人说话了:“停电了还是保险断了,快去看看。”
史振宁一只手仍搂着王娟的腰,另一只手松开王娟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王娟觉得不应该這样,刚想捌开這两只手,但猛一下,在小腹上的那只手插进她的裤子里,王娟慌急地一边想拔出那只手,一边急道:“别!别!快拿出,史经理。”
她越拔那只手插得越里,她夹紧腿阻止着,可那手有力地从腿缝中插进去。她想蹲下逃脱,可被那手的手指勾住了,结果越往下勾的越紧,她又试图左右摆动,仍是徒劳。越挣折那勾子搅动的越厉害,搅的她脸热心跳。
她央求着:“史经理,放开我吧。”
史振宁搂紧王娟,贴到王娟的脸上悄声说:“你夹的太紧了,我放不开。”
王娟的脸想躲躲不掉,哀声道:“求求你,放开我,小心有人看到。”
“黑灯瞎火谁能看到,再说别人可能现在也勾着,你听静悄悄的。”
“弄的我难受,放开!”
“怎难受,是不是痒的难受,我给你抠抠,,痒不痒了,再抠抠?”
王娟破抠的娇喘起来,道:“史经理,别弄了,你太不象话了。啊哟,好难受。”
“是不是有毛病了,我领你去一个地方检查检查。”
“史经理你不正经,耍流氓。”
“谁耍流氓了,明明是你有毛病,你看,流出脓水了。”
王娟被他说的很羞惭,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个子低,感觉自己快被吊起来,已经站不稳了,不得不依附在史振宁身上。
她说:“史经理,你人咋這么坏。啥地方也敢往进伸,我防也没防住。”
“谁让你们女人现在没裤带,我手自己掉下的,能怨我?”
“放屁,手自己能掉下。啊,抠疼了”
這时舞厅哗一下亮了,那手“刷”地抽出来。王娟满脸通红,警觉地四下看了一下:很多男女还在一起,灯亮后很慌张。
音乐声响起,史振宁若无其事又搂着王娟转起来,并说:“我和你说的没错吧,我见有人灯亮还不知道,正顾着亲嘴。”
王娟回味着刚才黑暗中的感觉,同时回答着:“真的,我也看到了,人们都這么不正经。”又压低声音道:“不过数你不正经。我现在才知道史经理是个大流氓。”
“你现在才知道,不嫌点迟?等一会我们找个地方好好流氓一下。”
“呸,占一回便宜还想占,门都没有。”
“没门咱们就跳窗子,真的,我有件事正想求你。”
“啥事?”
“在這不好说,去了再告诉你。”
“不是想耍流氓找借口吧?”
“不骗你,骗你我是你儿子。”
王娟笑了道:“谁要你這流氓儿子。不能骗我噢,骗我给你告公安去。”
史振宁“嘿嘿”笑道:“还告公安,你不知道公安是我家开的。”
王娟道:“知道你能量大,本事大,行了吧。”
史振宁开着车,后面坐着王娟。
王娟心中忐忑不安,问自己:为什么轻易跟他走?当时的感觉就是摸也被他摸了,再进一步和现在有啥两样?他的手一进去挺害怕,可一会感觉很奇妙,很好玩,难怪那么多人暗中偷情。再说人家史经理人挺好,经常请吃饭,还借钱买衣服,人应该有良心。一会会是啥滋味
她越想越觉的脸发烧,這时看史振宁已把车停在一个院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