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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歌以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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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大清南方的云南边疆,今年被缅甸大军侵略,和亲王弘昼与果亲王弘瞻联合推荐军机大臣傅恒为南征大将军,但弘毓想自己御驾亲征。

    虽然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劝说弘毓将南征取消,但是弘毓这一次特别决断,愉贵妃香玉在延禧宫,也支持皇上南征,崇德二十三年,弘毓率领十万大军,竟然真的与愉贵妃,海兰察,马瞻超,阿桂,程直等人率兵从德胜门启程,大军士气昂扬,向南方的云南浩浩荡荡地进军。

    “苏云姐姐,大清的历史竟然被我林香玉暗中改变了,我只是想劝说弘毓,让他不要再在紫禁城做着盛世的梦,再去江南穷奢极欲,我想让弘毓回到前线,在现实中学习现实的知识,永远在中国轻徭薄赋。”从京城启程前,愉贵妃香玉暗暗来到昔日纯贵妃苏云住的寝宫,给苏云点了最后一炷香,失神落魄地艾艾给苏云祈祷道。

    崇德二十三年的秋天,秋风萧瑟,北方正是碧云天黄叶地,弘毓与愉贵妃香玉驾驭着自己的战马,在南方的平原上快乐地驰骋。

    这次弘毓率领的大军,虽然故意对外昭告号称十万,但是因为大军的军饷和粮草,这次弘毓只率领了京畿的八旗护军,与马瞻超,阿桂曾经征伐四川大小金川的八旗绿营官兵三万铁骑。

    “皇上,我们这一支铁骑都是精兵,又暗中派兵利用了昔日下江南马车用的先秦驰道,驰道这条高速路,可以让我们这三万铁骑精兵在几天几夜后,就可以快速日夜迂回到云南边疆的战场,然后骑兵出其不意,夜袭已经侵入我大清边疆国土的缅甸军,定可把缅甸军杀得大败亏输,最后毕其功于一役!”再说骑兵驰骋在驰道上,驰道扬镳,愉贵妃香玉一脸聪颖和神机妙算,向弘毓精明地献计道。

    “兰儿,你所言极是!”弘毓欣喜若狂道。

    “皇上,我们永琪率领的一支奇兵,现在定然已经暗中潜入云南了!”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挑,忽然小声对弘毓说道。

    云南的秋,与北方一般,云开雾散,碧云天,波上寒烟翠。

    这次的八旗护军,不像在承德木兰秋狝时的盔甲鲜明,官兵们都穿着一种灰色的纸甲,在云南边境驰骋如若铁甲的狂飙。

    弘毓虽然宣布御驾亲征,却故意在京城集中各地官兵,自己只率领三万铁骑,暗中声东击西,向缅甸几万侵略军后的纵深进军,铁骑在弘毓与海兰察等人的指挥下,若风驰电掣,在南方的子夜,突然若五雷轰顶,轰在了缅甸军的头上。

    弘毓穿着蓝色的盔甲,亲自策马冲锋,八旗铁骑向缅甸大营夜袭,在平原上横扫千军,官兵的马刀锐不可当,顿时杀得敌兵鬼哭狼嚎又尸横遍地,缅甸骑兵被荣亲王五阿哥永琪迂回围攻,也被那大刀阔斧的八旗兵砍斫得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崇德二十三年秋,云南边境抗缅大战,弘毓御驾亲征,子夜亲率三万铁骑,夜袭缅甸大营,斩缅甸军几万首级,缅甸军被清军杀得血流成河,最终兵败如山倒,几千残兵狼狈撤出了大清的国土!

    京城,弘毓的南征,终于胜利凯旋了,京城百姓欢天喜地,到处全是灿若云霞,人们都欢呼雀跃,在大街张灯结彩,全都箪食壶浆又笑逐颜开地欢迎勇敢驱逐侵略军的大清铁骑。

    再说愉贵妃香玉,终于十分疲惫地在紫鹃的搀扶下,回到了延禧宫,刚一回到寝宫,她就觉得饥肠辘辘,立刻吩咐紫鹃道:“紫鹃,午膳全好了吗?”

    “这个妖女,竟然与皇上去云南边境打仗了,只去了两个月,缅甸就被打得大败!”

    “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在前线也是一名杀人不眨眼的狠主角!”

    “妖女,干预朝政,母鸡司晨!”

    “她是大清武则天吧?”

    “也徐娘半老了,这次荣亲王又在前线立了汗马功劳,以后他储君的位置在朝廷就更巩固了!”紫禁城,宫人们七嘴八舌,交头接耳,有人故意在翊坤宫的寝宫外,一直议论纷纷,沸沸扬扬。

    翊坤宫寝宫,可能这说者无意,却听者有心,这些流言蜚语,全部都暗中传到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耳边。

    “永基这个蠢货,一点也比不过他的五哥永琪!永琪德才兼备又在前线智勇双全,我的永基,却只会在京城玩!”看着十二阿哥永基在上书房这一年的成绩,皇后檀香不禁心急火燎,大动肝火。

    “皇后主子,现在令贵妃的十五阿哥永琰,也在上书房脱颖而出,她又在启祥宫诞下了十八阿哥永璟,以后愉贵妃令贵妃,都在后宫仗着儿子,母以子贵,容妃和卓雪香因为像愉贵妃,被皇上宠爱,皇后主子却是越来越四面楚歌,山穷水尽,所以皇后主子,奴婢认为,把令贵妃愉贵妃两人暗中除掉,是皇后主子的当务之急!”宫女菡萏,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忠心不二地禀告道。

    “菡萏,本宫知道你对本宫的忠心,对,可能阖宫妃嫔都暗中看出来,本宫的皇后位置在这翊坤宫,已经是一日比一日岌岌可危,摇摇欲坠了,但是若本宫与令贵妃联合扳倒愉贵妃,可能皇上要废黜本宫的上谕就要在紫禁城更早颁布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凝视着菡萏,不由得粲然笑道。

    “主儿,愉贵妃在后宫威风凛凛又平步青云,又在前线为皇上立了战功,这皇后主子,是几乎被愉贵妃香玉在后宫慢慢逼到绝境了,但是我们使尽浑身解数,就是不能劝说皇后与我们联盟,主儿,奴婢看这件事真是特别匪夷所思。”启祥宫,宫女翡翠,双眉紧锁地对令贵妃魏馨燕禀告道。

    “翡翠,皇后一面与愉贵妃有二十年的姐妹情,一面又暗中知晓,皇上现在在紫禁城之所以没有废黜她,都是因为害怕突然废后,让朝廷再次波澜起伏,如若皇后在后宫这关键时,与我们暗中策划计谋,陷害愉贵妃,就是给皇上废黜她这名在后宫失宠皇后的借口,所以翡翠,皇后是不敢暗害愉贵妃与五阿哥永琪的,但是本宫不能让皇后作壁上观,我们在外造谣,无所不用其极陷害愉贵妃,一定都要打着皇后娘娘的名义,这皇后见人家全都一口咬定是她暗害愉贵妃,最后被逼,必然只能与本宫联合,对本宫唯命是从!”令贵妃魏馨燕,娥眉一挑唆,那像蛇精一般的眸子,流露出卑鄙又十分歹毒的恶魔杀气。

    延禧宫,与弘毓形影不离又比翼双飞,在南方打了一场大仗的愉贵妃香玉,忽然也觉得特别疲惫。

    现在,自己的儿子永琪已经大婚了,自己也到了中年,安宛静与苏云都去了,她在后宫孑然一身,虽然也在弘毓面前常常为弘毓与朝政排忧解难,但是现在一到秋夜,她就感到思绪万千又力不从心。

    “愉贵妃娘娘!虽然你仍然被皇上专宠,但是你已经徐娘半老了,所以嫔妾劝你,不要再在皇上身边,每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就是一个巾帼英雄,也只是个女人,这朝政,都不该你来干预,嫔妾劝你,还是学昔日的孝贤皇后,女子无才便是德!”翊坤宫,辰时,愉贵妃香玉在紫鹃的搀扶下下了肩舆,正巧遇见对她嗤之以鼻的忻妃惇妃,两个女人,故意对着愉贵妃香玉装腔作势,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旁敲侧击地嘲讽一脸目无下尘的愉贵妃香玉。

    “本宫就是老了,也可以用自己身上这最后的老骨头为皇上,为百姓再做一些好事,但是你们呢?只会在皇上面前想方设法地撒娇弄痴,浓妆艳抹,你们就是再年轻漂亮,最后到在后宫老死,也只是一些废物!”愉贵妃香玉黛眉一挑,明眸盼兮,对两个故意对她旁敲侧击,冷嘲热讽的后宫女人,牙尖嘴利地大声反击道。

    “你!你这个没有廉耻的女人!”忻妃与惇妃被愉贵妃香玉气得那脸像一个茄子一般,全都气急败坏。

    愉贵妃香玉只鄙夷地白了这两个女人一眼,飘逸精致地执着紫鹃的素手,进了翊坤宫。

    “这个女人,竟然仗着她那个儿子,在后宫这般气焰嚣张,盛气凌人!”再说忻妃与惇妃,气得面无人色,来到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面前,竟然都恶人先告状,告愉贵妃香玉在后宫故意颐指气使,恃宠而骄。

    但是延禧宫,顾盼神飞,神清气爽的愉贵妃香玉,却在书房与庆妃陆紫苏,颖贵妃巴林如宁,容妃和卓雪香专心致志地商议打击京畿蛮横无理,公然仗势欺人,拐卖妇女儿童的亲贵奴才。

    “香玉姐姐,紫苏回家省亲,一路都是百闻不如一见,因为儒家礼教歧视女子,所以京畿许多家庭,都把生的女儿卖了,或暗中扔掉,江南虽然是大清国全国最富裕的,但是因为水灾,官府公然对灾民横征暴敛,许多百姓都被逼颠沛流离,人们背井离乡,亲生儿女卖得比鸡鸭还便宜,江南的许多官宦之家,因为文字狱,被抄家与逮捕,官宦女子被亲贵随便卖卖,被逼进入妓院,真让紫苏怒发冲冠。”庆妃陆紫苏刚从苏州老家省亲回来,只见她郑重其事又义愤填膺,悲愤交加地对愉贵妃香玉说道。

    “紫苏,这次由本宫与你亲自劝说皇上,昭告天下,各地定要禁止对妇女儿童的买卖,若发现拐卖妇女的民间地痞,必定逮捕,在菜市口明正典刑。”愉贵妃香玉,一脸的一本正经,黛眉一拧,十分严肃,她知晓,朝廷下旨禁止民间这些欺负百姓的事,重重地打击那些仗势欺人,为所欲为的八旗亲贵,已经都是刻不容缓。

    “岂有此理,愉贵妃公然干预朝政,这是想做又一个武则天了!”辰时,紫禁城拂晓时分,御香缥缈,暮鼓晨钟,和亲王弘昼,果亲王弘瞻,内务府大臣广兴,大学士薛王霸等人,在乾清门沸沸扬扬,这些人公然说起愉贵妃香玉,就全都群情激愤。

    这时,总管太监李盛,命太监在乾清门重重地打了几下净鞭,紫禁城的景阳钟声,在紫禁城上空萦绕,文武百官,都排班进了乾清门。

    “启禀皇上,奴才弹劾荣亲王,荣亲王之母愉贵妃,公然干预朝政,勾结军机处的权臣,在前朝肆意妄为!”和亲王弘昼,气焰嚣张,向弘毓拱手禀告道。

    “和亲王,你胡说八道,愉贵妃在后宫,何时干预朝政?你们几个亲王,只凭着妄想,就在朕的面前幻想愉贵妃的罪责,还故意收买御史,捕风捉影,公然在朕的面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真是混账!”弘毓龙颜大怒,把和亲王弘昼劈头盖脑地骂了一顿。

    “启禀皇上,奴才有真凭实据,愉贵妃与庆妃颖妃,在后宫秘密策划,竟然企图用这种欺世盗名,沽名钓誉的计谋,在外收买人心,笼络官员,皇上,奴才认为愉贵妃在后宫这般胆大妄为,必定是暗中居心叵测,因心术不正而暗中别有用心!”果亲王弘瞻也向弘毓叩首禀奏道。

    “果亲王,你与和亲王都是朕的兄弟,朕册封的亲王,今日却在这乾清门,胡说八道,故意搬弄是非,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信口开河,真是鲜廉寡耻!李盛,命侍卫把这两个蠢货全部撵出乾清门!”弘毓更加勃然作色,对着和亲王果亲王勃然大怒道。

    京城,因为和亲王被撵出大殿的事被令贵妃的奸细暗中传出了紫禁城,京城大街小巷与街头巷尾,人们沸沸扬扬,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听说这愉贵妃干预朝政,已经暗中把皇上控制了,这个妖女,是一个丧门星,听说她迫害皇后,杀害妃嫔,还暗杀皇子,忤逆谋反,最终取而代之!”一些奸细,故意到处传播谣言,以讹传讹,在京城再次肆无忌惮地四处兴风作浪。

    “皇后娘娘,听说这愉贵妃是被庆妃颖妃等人暗中收买的,愉贵妃干预朝政,故意在皇上面前欺世盗名又哗众取宠,都是庆妃等人秘密指使的!”令贵妃为了诈骗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故意派惇妃去翊坤宫,编造了很多有鼻子有眼的谣言,怂恿皇后檀香。

    延禧宫,愉贵妃香玉步出了书房,宫外落日苍茫,愉贵妃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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