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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令贵妃魏馨燕用计逼纯贵妃苏云病逝,延禧宫,更加冷落孤寂,这个秋夜,愉贵妃香玉又在这个世界悄无声息地失去了一名姐妹。
她是苏佳苏云,香玉来到永和宫,就暗中睹物伤情,她来到这个世间,苏云是她最好的朋友之一,现在安太嫔安宛静去世了,苏云也去了,这让已经徐娘半老的愉贵妃香玉,伤心欲绝,肝肠寸断。
御花园,延禧宫那些莺声燕语,欢声笑语,后宫的暖意融融,虽然她还回忆得特别清晰,但是现在,这些已经变成了她的思绪万千。
“主儿,昔日在延禧宫姐妹结义,风雨同舟,荣辱与共的盛况,可能就像纯主儿与安主儿一般,都一去不复返了!”紫鹃凝视着香玉双眉紧蹙,愁云惨淡,劝慰愉贵妃香玉道。
“紫鹃,虽然她们全部走了,但是,这个延禧宫的人日后就算全都与本宫化成了灰烬,我们的魂魄仍然还能在这个世界永生,爱情,友情,亲情,我们的自由与自尊,永远会活在这个世间,日后在大清江山这片土地上,卷土重来,死灰复燃,黑暗的世界仍然能满目生机,最终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愉贵妃香玉罥烟眉竖,秋波盼兮,对紫鹃流露出大义与美丽,正义的深邃。
“主儿,紫鹃相信,我们日后会更加的坚强,我们的友谊也会更加坚韧,这个世间,真正的伟人一定永远坚持着自己的一颗初心!主儿的正义,永远不会灭!以后,我们能过更好生活!”紫鹃凝视着愉贵妃香玉,酣畅淋漓地笑道。
“人的死,可能如泰山,也可能轻如鸿毛,所以紫鹃,若日后令贵妃与那些魔鬼要害我,我不怕被她们逼死,一个人,为了自己的自尊与最基本的人格,就算是把自己的生命献出,亦是对亲人,对这个国家,对我自己的诚实,若可以为自己的人格与尊严而是,我就是取义成仁!”愉贵妃香玉罥烟眉颦,明眸凝视着紫鹃,特别的纯洁清澈。
御花园,都是英勇与悲壮!
万春亭外,绛雪轩外,杏花零落燕泥香,紫鹃给愉贵妃香玉披上藕荷色的缎子苏绣披风,泪眼迷离,梨花带雨地离开了御花园。
“纯贵妃病逝了,皇太后怕愉贵妃在后宫盛气凌人,一手遮天,劝皇上册立了自己的侄女惇嫔为惇妃,紫禁城现只有两个贵妃,就是令贵妃你与愉贵妃,忻妃婉妃容嫔等人,虽然全都冰肌雪肤,如花似玉,但是皇上心中的那个心上人,永远还是愉贵妃香玉,令贵妃,我们姐妹就是再闭月羞花,我们也永远不能让皇上痛恨愉贵妃,现在只有一个法子,我们只有暗中再给皇上一个愉贵妃香玉,才可能让皇上痛恨香玉!”启祥宫,懿妃佟佳香草,与令贵妃在寝宫里谈笑风生,给令贵妃魏馨燕秘密地献了一计。
“懿妃,你所言极是,再找一个与这个贱人特别相同的女人!若比愉贵妃美丽又二八韶华,皇上一定与这个贱人最终反目。”令贵妃大喜过望道。
崇德二十二年,令贵妃魏馨燕在启祥宫与懿妃阴谋用美人计,再与愉贵妃香玉争宠,她暗中派太监财宝从江南找了一名女子,只见这名女子,韶华十七,面若桃花,腰如束素又婀娜多姿,杏脸桃腮,还生着那眉尖若蹙,送到了翊坤宫。
“皇后娘娘,这丫头是工部尚书西林觉罗广兴的女儿,她与伯父从小在江南,生得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回京后的名字唤作重华!”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面前,令贵妃魏馨燕执着一名凌波微步,花枝招展又弱眼横波的女孩,仪态万千,落落大方地向她欠身,轻启丹唇,娇喘细细地道了万福金安。
“重华,这妮子确是落落大方,举止得体,只是她只有十七岁,皇上会册封她为妃嫔吗?”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虽然对这西林觉罗重华姑娘特别的满意,但是她脸上突然又阴云惨淡。
“皇后娘娘,你看这重华,是否有些像愉贵妃昔日的样?”令贵妃魏馨燕对着皇后檀香,一脸阿谀奉承地谄笑道。
“好,本宫就学昔日的兰妃香玉,让这重华先做皇上身边的女官,再让皇上亲自宠幸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满面春风地凝视着这举止得体的重华,亲自执着重华那红酥手与皓腻的皓腕,全神贯注地打量了半晌,不由得眉开眼笑又笑逐颜开道。
养心殿,皇后亲自向弘毓推荐了一名宫女,在养心殿伺候弘毓,弘毓都在养心殿的中正仁和殿,殚精竭虑地日夜批阅奏折,重华腰如束素,云鬟叠翠地在弘毓身边几日,弘毓却连抬头看重华都无有一次。
“皇上,您每晚都这么专心致志,呕心沥血地批阅奏折,您不疲惫吗?”重华对弘毓一颗浪漫的少女心暗中好奇,柔声问弘毓道。
“你这个小妮子,你看朕在养心殿日理万机,似乎每日疲于奔命,但是朕是乐此不疲,朕对大清的朝政与治理这个统一的国家,有小半是因为朕的兴趣,大半是朕对自己,对百姓,对大清社稷的责任!”弘毓欣然一笑,抬起头,那和蔼又深邃的明眸,正巧与重华的春波流转对了眼。
“皇上!”重华不由得两靥如桃花。
“你叫西林觉罗重华?朕听说你这个妮子也弱眼横波,这弱柳扶风,泪光点点,有点像愉贵妃,今日朕抬头,也不由得心潮起伏,对你,朕是百闻不如一见,但是重华,朕的感情,不只是因为这相同的脸,相同的眉眼,虽然你年轻,又在朕的身边,善解人意,知书达理,但是,朕与愉贵妃那夫妻情谊,是永远不可能因为相同可以取代的,所以重华,朕可以下旨,让你出皇宫,再给你赐婚,重华,你喜爱哪个皇子?”弘毓笑容可掬地对重华语重心长地说道。
“皇上,奴婢”重华若桃花经雨,忽然一脸少女羞涩,对弘毓支支吾吾。
养心殿,夜,院子外,云破花弄影,重华羞涩地出了暖阁,垂头丧气,正巧这小两把头,竟然撞在了荣郡王五阿哥永琪温暖的怀里。
“重华!”
“五阿哥!”重华那脸更红了。
“重华,我还没有谢你前几日对本王的教导呢,你是这皇宫唯一教我的一字之师,你这眉眼,这孤标傲世的容貌,与我的额娘生得一般,似乎,你就像我的额娘!”荣郡王永琪,明眸闪闪,凝视着重华,似乎全都是一往情深与情有独钟。
“主儿,大喜!奴婢派在养心殿监视的奴才禀告,他们暗中发现五阿哥永琪与皇上身边的宫女重华,连续私通,似乎藕断丝连!”启祥宫,宫女宝珠得意洋洋,来到令贵妃魏馨燕的面前,欠身禀告道。
“永琪竟然胆大妄为,与皇上身边的心腹宫女私通?好!本宫这一次煞费苦心,暗中用这重华,虽然没有骗了老的,却骗到了小的,永琪敢与她皇阿玛的人私通,这是一个最好,又最让愉贵妃香玉母子丑态百出的故事,这半年,本宫都暗中在罗织搜集愉贵妃母子昔日在宫内外的污点,现在永琪与重华私通,这次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重华给本宫送来东南风,宝珠,翡翠,立刻收买喉舌,编造永琪暗中私通与秘密调戏后宫宫女的谣言,明日全部都倾巢出动,在京城内外到处传播,你们一定要在大街小巷与街头巷尾,四处破口大骂,这次定要大声臭骂,要倾巢出动,穷凶极恶,把愉贵妃母子骂得越龌蹉越淫荡,越下流越好!”只见这心肠肮脏,唯恐天下不乱的令贵妃魏馨燕,听了宝珠的禀告,顿时欣喜若狂,一蹦三尺高,面目扭曲,对着宝珠等狗腿丧心病狂地命令道。
“什么荣贤王?五阿哥?全是胡说八道,这个五阿哥永琪是一个色魔,色鬼,色狼,你不知道吗?永琪这厮在皇宫暗中调戏皇上身边的女官,还是皇上宠爱的西林觉罗重华,皇上就要册封这重华为贵人了,五阿哥永琪这种恬不知耻的色狼行径,就是昔日烝庶母的杨广呀!”京城,大街小巷,一群暗中潜伏的奸细,故意冒充地痞流氓,到处传播谣言,诈骗路人,这些奸细,突然倾巢出动,铺天盖地,把永琪烝庶母的谣言都吹得有鼻子有眼,因为令贵妃收买指使的奸细,都是鲜廉寡耻,不知廉耻的下流流氓,所以造谣骗人全都是长袖善舞,令贵妃不但暗中派奸细到处传播永琪的谣言,还派奴才故意在延禧宫外沸沸扬扬,交头接耳,把这个恬不知耻,下流卑劣的谣言,故意传给愉贵妃香玉听。
“主儿,这些没有廉耻的恶魔疯狗,竟然也编造谣言陷害诽谤五阿哥了!”月悠进了书房,撅着小嘴,向愉贵妃香玉欠身禀告,没好气道。
“主儿,这次这些毒妇狼外婆竟然不知廉耻,下流卑鄙地造谣说五阿哥与皇上身边宠爱的女官重华私通,把五阿哥辱骂丑化成色魔色狼,与恬不知耻,忤逆犯上的色鬼,我们现在若不为五阿哥鸣冤,五阿哥就要名誉扫地了!”紫鹃也对愉贵妃香玉火急火燎道。
“这群老货与老鸨,真是越来越恬不知耻了,紫鹃,令贵妃等龌蹉小人,只是故意在宫内外装神弄鬼,暗中制造假象,到处虚张声势,本宫相信自己的儿子,定不会因为一个重华,这么糊涂!”愉贵妃香玉,淡定地对紫鹃月悠说道。
再说令贵妃魏馨燕,暗中派几个在后宫老脸皮厚的嬷嬷,到处编造愉贵妃辱骂各宫妃嫔的谣言,把这些谣言全传得有鼻子有眼,因为纯贵妃已经去世,弘毓追封纯贵妃苏云为纯惠皇贵妃,这些流氓无赖就故意借着为纯贵妃报仇,煽动后宫妃嫔一同围攻与报复愉贵妃香玉,这些厚颜无耻,恬不知耻,下流猥琐,不知廉耻的造谣丑类,在皇宫内外上蹿下跳,联袂献丑,在大庭广众之下,丑态百出,让人们全都啼笑皆非。
更让后宫妃嫔群情激愤的是,流氓无赖出生的后宫泼皮破落户令贵妃魏馨燕,又派人日夜监视愉贵妃香玉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恶意四处秘密泄露愉贵妃香玉的隐私,妄想让宫内外人全部都瞧不起愉贵妃。
“大家看看,听听,老娘就说这个妖女全都是偷盗的!几年了,老娘还是一口咬定!大家都去到处传播谣言,因为这个不要脸的一定在外面得罪了人,四处祸国殃民,我们就造谣,就公然赖她,只要人们全部都人云亦云,就永远没有人晓得真相,林香玉写的文集,就永远是偷盗的!”
“对,全部是抄的!大家看,五阿哥永琪是一个色狼,竟然暗中调戏皇上身边的妃嫔!”
“这种皇子,真没有廉耻,大家看,这种人,岂能让他继承皇上的皇位!”
“看,老娘全部都改出来了,愉贵妃林香玉的文集全部偷盗!”
“看看,这种人真不要脸,看看,全部是真的,皇亲国戚全部都公然愤怒了!这种女人,还躲在延禧宫书房写,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全是抄的!这个妖女这么的丢人,还做贵妃?禀告皇上把她废了!”
延禧宫外,这场让人们全都啼笑皆非又全都哭笑不得的全世界第一闹剧,正在这些跳梁小丑暗中制造与猥琐虚构的大幕上丑态百出地上蹿下跳,联袂献丑。
延禧宫,弘毓听说京城有人到处传播谣言,穷凶极恶,下流卑鄙地陷害诋毁五阿哥永琪,气得怒气填膺,他来到延禧宫,给了愉贵妃香玉一封上谕:“兰儿,朕已经下旨,把女官西林觉罗重华赐婚五阿哥永琪!”
“皇上,臣妾听说这重华生得冰肌雪肤,眉尖若蹙,你把她赐婚永琪,你可以舍得吗?”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蹙,暗中特别俏皮地问弘毓道。
“朕这一生,只宠你一人,从金陵青梅竹马的那一个雨夜后开始,朕就有了一个知音,有了自己的生命,昔日在这延禧宫,朕对你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朕这几十年,下半辈子,朕都要与你缠绵徘恻与情投意合,举案齐眉,兰儿,朕今日说,以后在这个世间休说是一重华,就是那西施昭君貂蝉,朕也不会在这个世间对你始乱终弃,兰儿,弱水三千朕只取一瓢!”弘毓凝视着愉贵妃香玉,仍然像二十几年前一般,含情脉脉又一往情深,他忽然紧紧地执着香玉的纤纤玉手,把香玉搂进了自己温暖的怀里。
“真是没有想到,皇上为了永琪,竟然可以在朝廷千夫所指下,不顾自己皇帝的面子,把重华赐婚永琪,只这一赐婚圣旨,就让传播到大清各地的谣言都在须臾全部都云开雾散,懿妃,皇上是真的想让永琪继承他的皇位呀!”储秀宫,令贵妃魏馨燕来到懿妃佟佳香草的寝宫,对懿妃焦头烂额地说道。
“令贵妃娘娘,皇上竟然公然保五阿哥,嫔妾在后宫亦始料未及,嫔妾在皇上身边虽然公然复制出了一名几乎与愉贵妃一模一样的重华,但是,皇上仍然专宠这个愉贵妃!”懿妃佟佳香草,大为光光,对着令贵妃魏馨燕丑态百出地捶足顿胸道。
再说永寿宫,皇太后钮祜禄蘅芜派莺嬷嬷查到传播五阿哥永琪色狼谣言的凶手竟然是懿妃,把懿妃怒不可遏地大骂了一顿,懿妃来到翊坤宫,劝说皇后乌拉那拉檀香道:“皇后娘娘,现在十二阿哥永基是皇上的嫡子,嫔妾认为,日后继承皇位的,应是十二阿哥,我大清的家法,子以母贵,现在这荣郡王五阿哥永琪,在朝廷竟然仗着愉贵妃香玉得皇上专宠,被册立储君,朝廷的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全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沸沸扬扬,皇后娘娘,永琪继承了皇位,这愉贵妃香玉日后就是圣母皇太后,皇后娘娘与十二阿哥,我们这些昔日欺负过她的妃嫔,可能下半辈子全部都要活在这愉贵妃母子的阴影下!”
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凤目圆睁,被懿妃佟佳香草煽动得心乱如麻,心烦意乱,但是,她与愉贵妃香玉昔日的姐妹情,仍然让她对暗害永琪,暗中举棋不定。
“懿妃,若日后永琪真继承皇位,本宫也不会对愉贵妃痛恨,本宫知道,愉贵妃是一平易近人又与人为善的女子,日后她不会欺负本宫与永基,所以本宫不能与你联盟,暗害永琪!”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绞尽脑汁,心烦意乱又六神无主地犹豫了半个时辰,最终对懿妃佟佳香草,特别决断地说道。
延禧宫,愉贵妃香玉暗暗全部识破了令贵妃等小人在皇宫制造的惟妙惟肖的假象,她神情淡定又顾盼神飞,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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