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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紫禁城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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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大清皇帝弘毓下江南,带着愉贵妃香玉回了北京,咸福宫,安太嫔安宛静在子夜歿了,香玉心如刀割,伤心欲绝,嘉贵妃与忻嫔顺嫔等人趁机编造谣言,混交是非,颠倒黑白,到处传播谣言,诬陷愉贵妃香玉毒死了安太嫔,婉嫔与恭嫔等人都对嘉贵妃编造的愉贵妃毒死安太嫔的谣言,全深信不疑,愉贵妃香玉又孑然一身,在延禧宫被小人的陷害羞辱每日攻击,众叛亲离,茕茕孑立。

    “安姐姐,在这恐怖又阴森的后宫,自打你去世后,妹妹就茕茕孑立,孤掌难鸣,独木难支,妹妹的心,已经被你的去世重重打击,早已千疮百孔,现在,妹妹可能众叛亲离,被小人辱骂围攻,但是妹妹日后,一定为姐姐报这个大仇,在后宫竭尽全力,呕心沥血,也要手刃凶手!”香玉暗暗跪在安宛静的灵位前,杏眼圆睁,郑重其事地向灵位叩首道。

    翊坤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在各宫妃嫔的面前,亲自为愉贵妃香玉鸣冤,宣布愉贵妃毒杀安太嫔只是一个谣言,嘉贵妃与忻嫔顺嫔令贵妃见皇后竟然对愉贵妃这么的信任,不由得火冒三丈。

    “皇后娘娘,有人说,安太嫔是吃了你派人送去的豌豆黄中毒去世的,嫔妾今日想在翊坤宫皇后娘娘的眼前光明正大地问皇后娘娘,安太嫔是不是皇后娘娘派人毒死的?”纯贵妃苏云,凤目圆睁,潸然泪下,步到皇后檀香的面前,娥眉一挑,明眸血红地大声质问皇后檀香道。

    “纯贵妃,我们是好姐妹,你岂能相信外面那些小人散布谣言,以讹传讹,信口开河?”皇后檀香愕然地目视着纯贵妃苏云,对苏云一本正经地说道。

    “皇后娘娘,昔日,嫔妾与香玉,我们三人在后宫的姐妹结义,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真挚,又那么的刻骨铭心,但是皇后娘娘,这几年,你听了那小人的挑拨,以为香玉与安太嫔姐妹联合,威胁到了皇后娘娘的皇后之位,对我们姐妹猜疑怀疑,嫔妾早已经猜到了,你一定是听了令贵妃那个小妖精的造谣教唆,先毒死了安太嫔,再嫁祸栽赃香玉,皇后娘娘,你已经在这个后宫变了,为了你的权力与皇后之位,你竟然暗杀结义姐妹,诬陷香玉妹妹,皇后,这几年,你已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纯贵妃苏云特别激动,指着皇后檀香,泣不成声地大骂道。

    “苏云妹妹,本宫没有下毒毒杀安太嫔,香玉妹妹被小人嫁祸,也不是本宫做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跳了起来,冲到纯贵妃苏云的面前,抓住苏云那红酥手,心急如焚地对苏云说道。

    “皇后娘娘,苏云也老了,从今日开始,苏云也向皇后娘娘请假,不来翊坤宫请安了!”苏云跪在皇后檀香的面前,心如刀绞,伤心欲绝地对皇后叩首道。

    后宫,延禧宫变成了一个悲剧,愉贵妃香玉因为被后宫妃嫔误会毒杀姐妹,被妃嫔们轻蔑鄙夷歧视,在紫禁城,人们开始对愉贵妃公然进行了残酷的排挤,嘉贵妃暗中指使忻嫔顺嫔与惇贵人,到处传播谣言,还到处大肆制造假象,故意挑起混乱,这个造谣害人还皮厚地不怕报应的婆娘,恶贯满盈,对愉贵妃香玉与纯贵妃苏云暗中犯下了滔天罪行。

    “听说愉贵妃是个疯子,她暗中竟然有神经病!”听到后宫的宫人四处交头接耳又七嘴八舌,弘毓对这些恬不知耻,四处搬弄是非又不知廉耻地鹦鹉学舌的猥琐恶婆子,大为光火,命令总管太监李盛派侍卫逮捕,全部在慎刑司褫衣杖毙!

    但是弘毓保护香玉的法子,却再次给嘉贵妃颠倒黑白,反咬一口,到处传播谣言,混交视听的机会,嘉贵妃收买的枪手,暗中监视延禧宫,恶意对愉贵妃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歇斯底里地找茬,故意欺负与折磨愉贵妃香玉。

    这些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的奸贼,暗中把愉贵妃几年的文集秘密破坏,等愉贵妃派紫鹃月悠重新去印文集时,厚颜无耻地跳出来,公然颠倒黑白,贼喊捉贼,诬陷诋毁愉贵妃香玉的文集是偷盗人家的,还到处传播谣言,害愉贵妃名誉扫地。

    “这个不要脸的,因为才华横溢,在后宫盛气凌人又目无下尘,现在老娘坏了她的名誉,看她以后在后宫再兴奋神气?”下流无耻的嘉贵妃,听说谣言已经在外传得脍炙人口,人人皆知,不由得得意忘形,完全不知羞耻又老脸皮厚的狗腿竟然还丧心病狂地四处言之凿凿,振振有词,对愉贵妃香玉破口大骂。

    “主儿,这个嘉贵妃与忻嫔真是皮太厚!传播谣言,公然害主儿名声狼藉,竟然还没有一点廉耻地振振有词,紫鹃活在这个世间,打败过许多无赖,但是今日还没看到过这种厚颜无耻,不知羞耻之徒!”听到宫内外散布的愉贵妃毒死安太嫔谣言,紫鹃这名在平时善良温柔的女孩,现在也目光如炬,怒发冲冠,跑回延禧宫,对愉贵妃香玉,泪眼迷离又痛哭流涕道。

    “紫鹃,嘉贵妃,忻嫔,令贵妃这些毒妇,现在在这宫内外之所以这么疯狂地大肆传播谣言,到处制造混乱,就是故意挑衅,阴谋用卑鄙的谣言暗中刺激我们延禧宫的人,激我们出去反击,出去打人,这些猪狗就有了陷害我们与混交是非的机会,所以紫鹃,像本宫一样,在延禧宫里宁静淡泊!”愉贵妃香玉双眉紧蹙,罥烟眉挑,对紫鹃意味深长地安慰道。

    翊坤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凝视着超凡脱俗,已经长成一名玉树临风,风华正茂的五阿哥荣郡王永琪,娥眉一弯,一脸和蔼地对永琪说道:“永琪,本宫知道,你是皇子中最孝顺,又最德才兼备的孩子,安太嫔昔日是你的养母,现在,外面有小人造谣,说你的额娘是毒杀安太嫔的凶手,你不信,本宫也不信,但是这一个月,你没有一次去向你皇阿玛为你皇额娘鸣冤与辩解,也没有在朝廷到处信口乱说,本宫知道,是你额娘教导你,在前朝做事要泰然自若,但是,你也要去你皇阿玛那,为你额娘多辩解,让你皇阿玛知道,你额娘是一名正气浩然又光明磊落的女子!”

    “儿臣一定听皇额娘的教导!”永琪向皇后檀香叩首道。

    养心殿,看了永琪今日呈上的奏折,弘毓不由得思绪万千,十分感动,他对永琪说道:“永琪,你额娘虽然教导你,对朝政,对后宫的事要一秉大公,但是,泰然自若的你,现在仍然勇敢地在前朝冒着小人的弹劾,为你额娘鸣冤,你是一名孝子,所以永琪,你去延禧宫,向你的额娘叩首,告诉你的额娘,朕知道她正气凛然,光明磊落,是不会做那些事的!”

    永琪喜不自胜,大喜过望,一脸的感激涕零,向弘毓拱手道:“皇阿玛,儿臣一定禀告,儿臣在上书房,昔日师傅曾教儿臣,百善孝为先,儿臣会做一个孝子的!”

    “好,永琪,你是朕的皇子中,最德才兼备,又最出人头地的皇子,皇阿玛最赏识你,以后皇阿玛这江山,都是要公然给你的。”弘毓凝视着永琪,一脸慈祥地笑道。

    这时,躲在阴暗处的嘉贵妃与令贵妃,窥视着皇上,都不由得青筋暴起,五内俱焚。

    延禧宫,原来这几日都生活在冷落与孤寂荒凉的愉贵妃香玉,突然觉得心中特别温暖。

    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在嘉贵妃令贵妃等人无所不用其极的教唆和千方百计的阻碍下,宣布懿旨,昭告天下,为愉贵妃香玉翻案,嘉贵妃挑拨愉贵妃香玉,让愉贵妃以为是皇后暗中毒杀安太嫔的阴谋,也被愉贵妃香玉,彻底地扳倒和义正辞严,酣畅淋漓的粉碎。

    辉发嬷嬷这条无赖又皮厚的老疯狗,暗中在皇后的面前,举报愉贵妃香玉暗中传播谣言,嫁祸皇后,这个老坏蛋,在后宫四处两面三刀,丧心病狂地搬弄是非,还到处恬不知耻的装好人诈骗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故意煽动这些人一起辱骂与诋毁愉贵妃,挑拨皇后与愉贵妃的关系。

    后宫,疯狗到处破口大骂又上蹿下跳,延禧宫寝宫,愉贵妃香玉的桌上,今日竟然恐怖地放着一封匿名的信笺。

    “皇后?这封信说,安姐姐那晚吃的豌豆黄,是翊坤宫的太监进宝送来的。”香玉目视着紫鹃月悠与荷花,对她们泰然淡定地说道。

    “主儿,辉发嬷嬷那个老疯子,是恶意传播谣言,这厮不但到处诈骗,装好人害人骂人,还公然倚老卖老,老脸皮厚,所以主儿这次万万不能听那个坏蛋的挑唆!”紫鹃劝说愉贵妃香玉道。

    这时,窗棂外星月横斜,香玉故意小声告诉紫鹃道:“这封匿名信我认识,全部都是太监进宝写的笔迹。”

    “进宝是皇后娘娘翊坤宫的心腹,他怎么可能写匿名信暗中出卖皇后娘娘?”紫鹃凝视着香玉,双眉紧锁,百思不得其解道。

    这时,窗外又传来一些造谣的龌蹉丑类的奴才怪声,紫鹃月悠不由得风声鹤唳,香玉对紫鹃与月悠语重心长道:“那些奸细的话,我们不但一句不可以听,而且一句不可以信,不管那几个老匹夫怎么倚老卖老,恬不知耻,我们都要不置可否,置若罔闻又无动于衷!”

    “不要脸的,再有人喜爱愉贵妃这个贱人,老娘就把她的那些丑事全部公然抖出来!”窗外,辉发嬷嬷那个狼外婆听见自己的阴谋再次被愉贵妃香玉与紫鹃月悠才彻底识破,气得七窍冒烟,丑态百出地一蹦三尺高!

    养心殿,嘉贵妃与忻嫔这两个厚颜无耻的跳梁小丑,也暗中按照她们的计划,给皇上弘毓明目张胆找情敌,到处传播谣言,陷害诋毁愉贵妃香玉与太医钱玉有私情!

    本来神清气爽的弘毓,步进延禧宫,竟然亲眼看见钱太医钱玉,正在给床榻上的愉贵妃,做一种火罐。

    “李盛,回养心殿!”弘毓龙颜大怒,迅速怒视着李盛,大为光火地带着李盛扬长而去。

    “哈哈哈,老娘挑拨愉贵妃与皇上,小事一桩!”躲在阴暗处的辉发嬷嬷,特别丑恶地露出了诡笑。

    延禧宫,弘毓回到寝宫时,已经戌时了。

    “启禀皇上,奴才已经暗中派侍卫,抓到了十几个暗中监视延禧宫的奴才,这次皇上亲自策划宴席的这一出戏,真的把暗害愉主儿的小认全都钓出来了,这一次皇上是真的料事如神,奴才与荣儿,现在全部都佩服死了!”李盛与宫女荣儿,跪在弘毓的脚下,欣喜若狂又乐不可支道。

    “皇上竟然与钱太医在延禧宫故意演绎了一出戏?”景阳宫,本来认为用钱太医与愉贵妃的谣言丑事,已经扳倒了愉贵妃,但是让嘉贵妃金佳锦瑟一脸愕然,呆若木鸡的是,总管太监李盛带几十名侍卫,冲进景阳宫,宣布了皇上的圣旨:“皇上上谕,今日罪妃金佳锦瑟,暗中在延禧宫策划诡计,制造假象,陷害愉贵妃,现在已经人赃俱获,金佳锦瑟作恶多端又十恶不赦,朕若不在后宫对金佳锦瑟严惩不贷,就不能以儆效尤,朕禀告皇太后,今日降金佳锦瑟为嘉贵人,禁足景阳宫寝宫闭门思过!”

    嘉贵妃金佳锦瑟,这一次秘密策划的阴谋,不但没有扳倒愉贵妃香玉,还让自己二十年毁于一旦,金佳锦瑟悲痛欲绝,对愉贵妃香玉更切齿痛恨。

    再说嘉贵妃被降贵人,但是延禧宫外声嘶力竭的噪音骚扰,仍然没有停。

    “苏云姐姐,现在后宫有一些更卑劣阴险的小人,正在到处故弄玄虚,装神弄鬼,制造假象,痴心妄想用恶意骚扰大肆扰乱延禧宫和永和宫,所以苏云姐姐,昔日安姐姐被小人毒害的殷鉴,我们一定都要有备无患,金佳锦瑟这个厚颜无耻的毒妇虽然被扳倒了,但是令贵妃魏馨燕那个小人我们更要暗中防患于未然,我怀疑辉发嬷嬷那条恶魔,就是令贵妃暗中指使的!”愉贵妃香玉凝视着纯贵妃苏云,对苏云郑重其事又特别谨小慎微地说道。

    再说嘉贵妃被降贵人后,忻嫔与顺嫔就在后宫到处兴风作浪,因为忻嫔的阿玛在前线伊犁准格尔打仗,立了汗马功劳,弘毓下旨册封忻嫔为忻妃,但是有人传播谣言,说愉贵妃暗中在延禧宫故意秘密给皇上吹枕头风,害忻嫔被册封忻妃后,住到了东宫几乎家徒四壁的寝宫体和殿。

    忻妃怒气填膺,迅速被令贵妃暗中收买,一起在宫内外到处散布愉贵妃的谣言。

    “这几夜,本宫也是吓得彻夜不眠,听说都是延禧宫传来的鬼声,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每晚故意在书房弹琴,弹那些恐怖的音乐,这子夜,延禧宫檀香袅袅又琴音悠悠,让人都毛骨悚然!”次日晨光熹微,在翊坤宫,来请安的忻妃,惇嫔与顺嫔等人,故意交头接耳,沸沸扬扬。

    “是那个不要脸的,竟然故意在子夜弹让人不寒而栗的悲曲,我们一起去延禧宫,找那个女人!”令贵妃暗中收买的懿妃佟佳宝蟾,故意明目张胆地煽动妃嫔们道。

    “你们这些毒妇,胡说八道又血口喷人,本宫与颖嫔住在景仁宫,就在愉贵妃姐姐延禧宫的附近,每晚我们姐妹根本没有听见什么悲曲,我们在延禧宫附近都没有听到,你们是怎么听到的?”一脸愤慨,为愉贵妃香玉打抱不平的宁嫔陆紫苏,杏眼圆睁,大声对造谣的懿妃宝蟾公然勇敢地反驳道。

    “宁嫔,你就是愉贵妃的一条狗!”懿妃怒火万丈,凤目圆睁,穷凶极恶地指着宁嫔,对宁嫔公然口出狂言,破口大骂道。

    再说懿妃住的储秀宫,宫女赵娘,来到懿妃的面前,向懿妃欠身禀告道:“主儿,奴婢已经请江南巫蛊叫魂的大师来储秀宫了,大师暗中叫魂和诅咒,必然能把这个愉贵妃暗中搞死,但是没有人会知道,愉贵妃是被我们秘密整死的!”

    “好,本宫就为嘉贵妃娘娘报仇,昔日若不是嘉贵妃在皇上面前推荐本宫,本宫现在也不会被册封,赵娘,这个愉贵妃在后宫臭名远扬,若我们把这个贱人整死了,以后本宫就能顺利救出嘉贵妃!”懿妃仰面大笑道。

    再说延禧宫,愉贵妃香玉,这一个月因为安宛静的去世而心如刀绞,伤心欲绝,又因为被嫁祸污蔑和诋毁诽谤而被狠狠打击,终于在寝宫病了。

    只几天,香玉就罥烟眉颦又泪光点点地躺在床榻上,那瓜子脸憔悴,抑郁神伤又病恹恹,紫鹃与月悠火急火燎,去养心殿禀告弘毓,弘毓迅速亲自来到了延禧宫,香玉凝视着弘毓,泪眼迷离,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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