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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弘毓,在养心殿听说延禧宫连续几夜闹鬼,迅速赶到延禧宫,后宫妃嫔看到皇上这么对愉妃香玉一往情深又情有独钟,不由得都很感动。
“皇上还是最宠那个愉妃,愉妃都徐娘半老了,还是被皇上专宠!不管本宫与后宫的妃嫔怎么如花似玉,皇上怎么就是不宠幸呢?”景阳宫,听说延禧宫竟然一传出闹鬼的事后,皇上就赶去延禧宫,嘉妃金佳锦瑟,怒火上涌又暴跳如雷。
“主儿,我们要连续在宫内外传播谣言,对愉妃歪曲丑化与诋毁,只要我们每天给那些舆论洗脑,愉妃最终一定会被人们骂成毒妇!”长泰向嘉妃献计道。
“对,嘉妃,对愉妃这种后宫可以每日与人为善的白莲花,我们只有连续不停的造谣骚扰,一边想方设法把她激怒,一边暗中设圈套,丑化歪曲她,再到处编一些血口喷人,子虚乌有,捕风捉影的变态故事,让人们都永远认为愉妃是一个绿茶婊,以后这个愉妃在后宫就算要给自己鸣冤,也没有人会相信她了!”这时,珠光宝气,娥眉倒竖的魏嫔,在宝珠的搀扶下,来到了嘉妃的面前。
“魏嫔,你不是愉妃的一条狗吗?今日竟也敢来本宫的景阳宫?”嘉妃轻蔑地凤目瞥着魏嫔,淡漠一笑道。
“嘉妃娘娘,嫔妾是与愉妃和气,但是这愉妃虽然被皇上专宠,在后宫三千佳丽中,是皇上唯一的心上人,最终却没有当上皇后,嫔妾看,这真的是时也命也,愉妃既然没有命当皇后,娘娘就要抓住扳倒愉妃的机会,这也是嫔妾的机会,我们若像愉妃那般,把自己的机会失了,就死无葬身之地!”魏嫔那娥眉一耸,一脸狡黠地对嘉妃奸笑道。
“魏嫔,本宫知道昔日挑唆纯贵妃娴皇贵妃与愉妃姐妹关系的凶手就是你,这次你是看见了能扳倒愉妃的机会,才从启祥宫跳了出来,只要你帮本宫做了皇后,本宫一定擢升你为贵妃!”嘉妃凤目瞥着魏嫔,粉脸上流露出卑劣阴险的笑。
“香玉妹妹,那些老货真是越来越不知廉耻,恬不知耻老脸皮厚了,竟然敢公然贼喊捉贼,颠倒黑白,嘉妃与舒妃,暗中派走狗到处传播谣言,歪曲丑化妖魔化你的人格,还故意编造一些变态故事,把那些不属于你的变态事迹明目张胆地嫁祸,这些禽兽不如的小人,真是不得好死!”延禧宫,寝宫的流苏帘子被月悠打了,平时知书达礼的安太嫔安宛静,今日竟然也说了粗话,破口大骂地进了寝宫,步到愉妃香玉的面前。
“安姐姐,你今日这是怎么了?谁敢在这皇宫里给姐姐气受?”愉妃香玉特别愕然,站了起来,执着安宛静的柔荑,十分奇怪地问道。
“香玉,这些老猪狗平时龌蹉蛇蝎,厚颜无耻,卑鄙下流,猥琐肮脏,今日却不知廉耻地把她们那龌蹉的丑态,都嫁祸到你的身上,这天下还有公理吗?”安宛静娥眉倒竖,咬碎银牙。
“安姐姐,妹妹也知道,嘉妃舒妃慎嫔那些毒妇,又开始在外散布谣言,四处有恃无恐地刮妖风,而且嘉妃还公然威胁了妹妹十几次,说要把妹妹的一些事全部发出去!”愉妃香玉一脸尴尬,劝慰安宛静道。
“不要脸的,就传出去,谁叫你没有背景,谁叫你不会做人,哈哈哈,你都不知道你丢人!你去告啊,告诉你,永远没有人知道,没有人想到!”就在这时,窗外又传来一个恬不知耻,让人愤慨的叫声。
“主儿,这次造谣是一帆风顺,愉妃昔日刻的诗集,几版全都给我们的人暗中拿了,有的毁了,现在我们到处传播谣言,说愉妃的文章全都是偷盗的,没有人不相信!”景阳宫,面目狰狞的狗奴才长泰,对着嘉妃金佳锦瑟打千又丑态百出地点头哈腰道。
“好,本宫这次就是要把愉妃这十几年自己呕心沥血的全部东西全都毁了,老娘要她丑态毕露,也血本无归!”面目狰狞,一脸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嘉妃金佳锦瑟,仰面奸笑道。
“嘉妃娘娘,愉妃现在在后宫之所以还能崭露头角,这般回光返照,就是因为她有宁贵人与安太嫔两条左膀右臂,我们要在搞死愉妃前,把她的左膀右臂都砍了,这愉妃就山穷水尽,死到临头了!”庶妃叶赫那拉春燕对嘉妃诡笑道。
“舒妃,后宫的妃嫔能同心协力,就能逼这个贱人不得好死,老娘要把这个死妮子千刀万剐!”嘉妃凤目圆睁,眼睛瞪得血红,对着舒妃声嘶力竭,丧心病狂!
储秀宫,自打嘉妃暗中在后宫到处串通妃嫔,一起围攻愉妃后,慎嫔也到处派奸细传播谣言,并收买喉舌,秘密找人宣传舆论,丧心病狂地对愉妃进行侮辱与丑化。
延禧宫迅速被这些狗腿子看死了,五阿哥永琪虽然年龄小,但是十分聪颖精明,常常在养心殿,与皇阿玛弘毓商议朝政,那些暗中监视永琪的奸细,见五阿哥在皇上的身边,都吓得颤栗,嘉妃虽然切齿痛恨,但也不敢指使那些地痞奴才在养心殿越雷池一步。
“永琪,你是个精明的好孩子,对,听额娘的,只要我们在内在外,做人光明磊落,就不用怕那些小人的诽谤诬陷,去养心殿,帮助你父皇,谚语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夜阑人静,愉妃香玉一脸和蔼又慈祥地凝视着已经长高,超凡脱俗眉目如画的永琪,抚着永琪的头,对永琪循循善诱道。
“皇额娘,儿子一定光明磊落,辅佐皇阿玛,在朝廷为皇额娘争气!”永琪向愉妃跪下,一脸毅然又意气风发道。
再说嘉妃金佳锦瑟,暗中指使欣贵人去举报宁贵人陆紫苏,说宁贵人暗中散布孝贤皇后的谣言,还暗中煽动愉妃争夺皇后位置,妄想陷害宁贵人来要挟愉妃,愉妃听说宁贵人也被这些恶魔牵连,不由得目光如炬,怒气填膺:“这些禽兽,竟然这么厚颜无耻,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地陷害宁贵人,还不知羞耻地到处说造谣本宫只是一场后宫善意的恶作剧,真是鲜廉寡耻,不得好死!”
“香玉妹妹,宁贵人虽然被小人诬陷诋毁,但是她们暗中全部是冲着你来的,所以你不能被这些小人激怒了!”安宛静来到延禧宫,劝说愉妃香玉道。
这时,嘉妃金佳锦瑟在景阳宫,又有了喜,为了暗中谄媚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嘉妃故意指使欣贵人白贵人等人,在后宫制造好像暂时太平的假象,让这个新年,过得喜气洋洋,皇太后欣喜若狂。
次年是崇德十七年,愉妃香玉,披着蓝色的团花缎子熏貂大氅,一个人独立在那大雪纷飞中。
紫禁城,铅云低垂,似乎只须臾,就远山近亭似一同,突然,她觉得眼前十分恍惚,如玉山倾倒,倒在了这大雪中。
“主儿!”紫鹃与月悠,手忙脚乱地赶到愉妃面前。
春,御花园,因为弘毓去了景阳宫,所以愉妃香玉只能一个人在御花园小园香径独徘徊。
初夏,延禧宫外,那院子里,又桐花落砌香,满架蔷薇一院香,凝视着在院子里那花雨纷飞中,一个人茕茕孑立的愉妃香玉,弘毓突然把香玉搂进了怀里。
“岂有此理,这两年,任凭本宫怎么千方百计,想方设法谄媚皇太后,找胎药,就是不能怀孕,那嘉妃现在都快八九个月了,本宫若不能诞下皇子,以后怎么平步青云?”启祥宫,因为自己仍然没有怀孕而忧心如焚的魏嫔魏馨燕,对着宝珠与翡翠大骂道。
“主儿,奴婢听说昨日皇上又宠幸了愉妃。”宝珠向魏嫔欠身道。
“岂有此理!”魏馨燕怒火万丈道。
六月,嘉妃顺利诞下十阿哥,皇太后与皇上下旨,册封嘉妃为嘉贵妃,魏嫔每日都去延禧宫,向愉妃香玉阿谀奉承,弘毓几次来到延禧宫,竟然都遇到魏嫔,晚上就在养心殿翻了魏嫔的牌子,命魏嫔侍寝,就在嘉妃诞下十阿哥一个月后,魏嫔终于怀了身孕!
“主儿,这个魏嫔,真是厚颜无耻,竟然靠着阿谀奉承主儿,竟又暗暗讨好上了皇上,现在她有了喜,若诞下皇子,主儿在这延禧宫的地位,可能就十分危险了!”紫鹃瞥着魏嫔那得意洋洋的背影,一脸的愤懑,对愉妃香玉没好气地说道。
“娴贵妃姐姐已经做了两年皇贵妃,后宫太平,但是皇上还是没有下旨册封檀香姐姐为皇后,紫鹃,孝贤皇后已经去世快四年了,但是皇上还不昭告天下册立皇后,他想立我,我心里十分的明白,但是,现在这前朝的大局,本宫不能当皇后呀!”愉妃香玉罥烟眉一颦,对紫鹃落落寡欢道。
“主儿,您为何不能当皇后,紫鹃认为,只有主儿才能母仪天下!”紫鹃劝说道。
“若是檀香姐姐做皇后,后宫就不会明争暗斗,勾心斗角!嘉贵妃舒妃,现在都有皇子,都对那皇后之位狼子野心,虎视眈眈,我明白,现在后宫是暗潮涌动,若皇上立我,一定可能给嘉贵妃舒妃欣贵人等人串通前朝大臣到处搞风搞雨的借口!”愉妃香玉一脸泰然,对紫鹃意味深长地说道。
景阳宫,诞下十阿哥后,嘉贵妃金佳锦瑟,对皇后之位就更加野心勃勃,舒妃叶赫那拉春燕,慎嫔瓜尔佳察若,也暗暗欲壑难填,后宫明争暗斗,尔虞我诈,刀光剑影。
“皇后之位,那嘉贵妃以为可以随心所欲地争夺,但本宫认为,纯贵妃您,才是册立皇后的后宫最好人选!”永和宫,慎嫔故意满面春风,对纯贵妃苏云说得滔滔不绝,但是苏云却让慎嫔这热脸,迅速贴了永和宫的冷板凳,对慎嫔一本正经道:“慎嫔,本宫认为,愉妃珂里叶特香玉才是皇后的最好人选,本宫会一直支持愉妃,若愉妃不想做皇后,本宫也会推荐娴皇贵妃,你煽动本宫做皇后,本宫在这后宫可能不配!”
慎嫔在永和宫竟然吃了纯贵妃苏云一个特别中的软钉子,气急败坏,立即去景阳宫挑唆嘉贵妃,说纯贵妃对愉妃忠心不二,还辱骂嘉贵妃是一个小人,嘉贵妃大怒:“这个苏云,真是肆意妄为,她以为她在皇宫是一个什么玩意儿?竟然与那个愉妃串通一气!”
“贵妃娘娘,纯贵妃说她自己不配,还说要支持愉妃做皇后,我们不如暗中索性颠倒黑白,把真相暗中改了,到处传播谣言,说纯贵妃对皇上十分不满,说皇上不配做皇帝,再编造谣言,说纯贵妃想与愉妃争夺皇后之位,暗中收买了御史,只要我们暗中找人制造假象,就挑拨了愉妃与纯贵妃的关系!”暗中对纯贵妃痛恨的慎嫔,对嘉贵妃建议道。
再说这个夏天,又在皇宫像那随风扑面的花香来了,愉妃香玉,与娴皇贵妃檀香遛弯,两人都神清气爽,顾盼神飞。
“皇贵妃姐姐,虽然皇上四年都没有立姐姐为后,但是香玉认为,皇贵妃姐姐你在后宫才是册立皇后的最好人选,因为姐姐知书达礼,统摄六宫又杀伐决断,像嘉贵妃那种蛇蝎心肠,暗中不择手段的人,只有皇贵妃姐姐,才能在后宫管住!”愉妃香玉罥烟眉一弯,对娴皇贵妃秋波送盼地笑道。
“但是香玉妹妹,皇上心中唯一的心上人,只有你,这几年姐姐也全部看出来了,皇上之所以在孝贤皇后薨后一直在这皇宫不下旨,又故意迟迟不册立皇后,暗中都是想立你为后,但是,嘉贵妃舒妃,慎嫔,仪嫔,白贵人那些小人,对你切齿痛恨,这四年不停地破坏造谣,在外面传播谣言,到处搬弄是非,妄想害你名誉扫地,妹妹,皇上心里只有你,为了你,他四年没有册立皇后,为了你,他几乎想烽火戏诸侯,为了你,他竟然能不惜与八旗亲贵,大半个后宫,文武百官作对,所以妹妹,你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娴皇贵妃檀香一脸和蔼地凝视着愉妃香玉,忽然执着愉妃香玉的纤纤玉手,对愉妃意味深长又语重心长地说道。
“皇贵妃姐姐对妹妹是真的心疼,但是,他是皇上,不能像普通的民间丈夫,不能随心所欲,妹妹虽然与皇上情深似海,可以执子之手,在这世间一同海枯石烂,但是妹妹只是一名出生汉军旗包衣的女子,珂里叶特氏,也是蒙古的一个小姓,妹妹虽然也是江南的贵族,但是没有皇贵妃姐姐上三旗乌拉那拉氏的皇亲身份尊贵,我大清的规矩,是母以子贵,子以母贵,我不想做皇后,也不想让永琪也被逼进皇子夺嫡的风口浪尖,所以皇贵妃姐姐,你才是做皇后的最好人选!”愉妃香玉一脸的真挚,郑重其事地对娴皇贵妃檀香说道。
“妹妹,但是皇上四年都没有册立本宫为皇后,孝贤皇后薨后,皇上的心中可能早就把册立皇后的人选给定了,但是因为前朝亲贵公然的联合反对,皇上一直没有下旨,所以妹妹,若皇上真要册封你为皇后,你也一定要勇敢地去继承!”娴皇贵妃一脸的慈祥,对愉妃香玉舒然一笑道。
再说嘉贵妃锦瑟,指使慎嫔,到处散布谣言,在后宫四处以讹传讹,制造混乱,说纯贵妃要与愉妃争夺皇后之位,还说纯贵妃对皇上暗中出言不逊,弘毓听了这些谣言,怒火万丈,但是他没有惩治纯贵妃,却把慎嫔瓜尔佳察若叫到永寿宫,在皇太后面前大骂了慎嫔一顿,把慎嫔瓜尔佳察若与欣贵人都降为常在,在寝宫禁足。
慎嫔因为到处造谣,被皇上惩治,几个到处传播谣言,四处搬弄是非的嬷嬷,也被弘毓下旨全部杖毙,嘉贵妃在景阳宫寝宫吓得不寒而栗,躲在寝宫,半个月心有余悸。
“兰儿,她们以为朕是脑袋糊涂,但是朕不糊涂,朕对真相十分明白,谁在暗中造谣,到处挑起冲突,搬弄是非,朕暗中全部洞如观火,这些小人,到处挑拨离间,还有那些恬不知耻的老匹夫,只会到处以讹传讹,诬陷陷害,这些不知羞耻的畜生,还十分猥琐地用这些蠢货的伎俩,贼喊捉贼,混交视听,这些匹夫,只会厚颜无耻地暗暗鹦鹉学舌,却还自作聪明,明目张胆地掩耳盗铃,认为用他们那些特别龌蹉又拙劣的骗人伎俩,就能欺骗朕?真是蠢,这些公然挑唆又自相矛盾,在朕面前联袂献丑的丑类,在焦头烂额后,竟然还用一些虚张声势,装神弄鬼的阴暗丑态,公然威胁恐吓,真是十分滑稽,让朕啼笑皆非!”延禧宫,弘毓看见愉妃香玉的背影在花草中暗影浮动,迅速赶了过去,香玉蓦然回首,弘毓执着香玉的皓腕,对香玉怒气填膺地说道。
“皇上,不要骂了,您请息怒,慎嫔与欣贵人,到处传播谣言,故意破坏臣妾的名声,这是因为她们背后有靠山,有人不想臣妾被册封皇后,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不是香玉一人的皇上,所以皇上不能只想臣妾,不能随心所欲!”愉妃香玉罥烟眉紧蹙,对弘毓潸然泪下,若梨花带雨道。
“兰儿,朕知道,这后宫只有你一人是全为朕,但是,朕这世,不想再像昔日一百年前那般负你了,这一世,朕一定要执子之手,与我情投意合,共看江山!”弘毓紧紧地把香玉搂进怀里,泪如雨下道。
“但是弘毓,昔日我们的理想呢?我们可以回忆,在前世,我们一同写的座右铭,治国之要莫先安民,要安民,要天下没有战争,没有屠杀,没有虐待,没有侮辱,我们先要自己修身,所以,我们不能那么的随心所欲,这个国家,没有我们,百姓也一样可以太平,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弘毓,在金陵的那一个雨夜,你对我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们要去英勇地是在这个世间实现我们的理想,弘毓,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子,我只要普通的生活,与疼爱我的丈夫,皇后之位,可能对我,是完全不重要的,我只想做你唯一的妻子,与你这一世,不离不弃!”愉妃香玉,那似蹙非蹙罥烟眉一颦,明眸凝视着弘毓,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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