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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金妃喜塔腊金钗,去养心殿侍寝,一个月后有了皇上的身孕,齐妃与谦妃隐蔽在金妃身后,暗中用金妃攻击安嫔与兰妃,永和宫内,太监宫女与稳婆被连续派进寝宫,永和宫门庭若市,金妃也靠着有身孕,在皇宫风头正盛。
再说熹贵妃蘅芜,因为方贵人的挑唆,猜疑金妃突然得宠,是安嫔暗中辅助,故意恐吓与威胁自己,所以对安嫔又疑神疑鬼。
“主儿,永和宫的金主儿如若诞下皇子,主儿的贵妃位就十分危险了,所以莺儿认为,我们想一个法子,让金妃得罪皇上,若我们顺利,以后就算金妃诞下皇子,皇上也不可能册立皇子为太子!”莺儿劝说熹贵妃道。
“莺儿,不但本宫想扳倒金妃,那钟粹宫的齐妃与永寿宫的华嫔,寿康宫的谦妃,虽然是暗中推荐金妃的罪魁祸首,但是她们看见金妃真的有了皇上的身孕,十分嫉怒,必然会暗中给金妃堕胎,我们现在要作壁上观,让她们同室操戈,我们躲在她们身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熹贵妃凤目一瞥,流露出特别睿智的眼光。
金妃专宠,齐妃又派富察贵人与西林觉罗贵人蔷薇,故意来到咸福宫,用许多利益诱导安嫔:“安主儿,您在这咸福宫,虽然只是嫔,但是皇上几年来,一直把姐姐看成贵妃般宠爱,这咸福宫的待遇,也是贵妃的位置等级,所以熹贵妃现在统摄六宫,而安姐姐却在这咸福宫淡泊名利,嫔妾们都为安姐姐打抱不平呢。”
安嫔听了愕尔泰女儿西林觉罗蔷薇故意的捧媚后,不由得泰然笑道:“蔷贵人,本宫虽然是贵妃的待遇,但是在后宫只有名无实,在这后宫,大清的宫规就是我们的规矩,大家在宫里,都是什么的身份,就是什么礼,本宫劝你们几位,初入宫,不但要谨言慎行,还要循规蹈矩,大家只要安分守己,就都富贵荣华!”
西林觉罗贵人蔷薇见安嫔竟然完全没有被她与富察贵人的威逼利诱笼络,不由得气得一个个脸色铁青。
“齐妃娘娘,安嫔这个狐媚子真是不知好歹,娘娘是派嫔妾们诚心去劝她,但是她竟然对娘娘与嫔妾出言不逊,这个贱人,真是不识抬举!”恼羞成怒的富察贵人锦瑟与蔷薇贵人回到钟粹宫,对齐妃气急败坏又怒火中烧道。
“安嫔与熹贵妃兰妃都是死党,这个贱人是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虽然她对熹贵妃忠心不二,但是熹贵妃已经暗中中了我们的反间计,对安嫔猜疑,她既然不识抬举,不吃本宫的敬酒,本宫就倒打一耙,派人去翊坤宫到处造谣,说安嫔暗中被本宫收买,今晚收了本宫许多的珠宝,熹贵妃老奸巨猾,今晚一定也派人监视了咸福宫,一定也窥视到你们去了咸福宫,现在我们趁熹贵妃满腹狐疑,疑神疑鬼时,在给她添油加醋,到处传播安嫔被我们笼络的流言蜚语,熹贵妃认为安嫔真的与我们暗中串通一气,必然对安嫔暗中背叛她十分相信,我们只要让熹贵妃永远不信安嫔,那安嫔就是再对熹贵妃忠心,也只是在咸福宫与兰妃众叛亲离,虽然她神机妙算又多谋善断,也只是石碑烤火一面热!”齐妃一脸的狡狯,毒辣阴险地对富察贵人与蔷薇贵人嘱咐道。
再说翊坤宫,监视咸福宫的太监打千向熹贵妃蘅芜密报,说昨晚安嫔暗中与富察贵人西林觉罗贵人在寝宫商议,这时,后宫正巧流言四起,似乎宫人们都暗中在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说安嫔已经被齐妃收买,暗中与齐妃狼狈为奸,计划推荐金妃与熹贵妃淑妃等人争宠。
熹贵妃大吃一惊,面无人色,她对太监喜泰愕然问道:“喜泰,这安嫔与本宫在雍亲王府的潜邸进宫,就是忘年之交,虽然她为了本宫擢升贵妃几年兢兢业业又出生入死,但是本宫也给了她虽然无名,但有实的贵妃待遇,这人真是不能有更多的欲望,本宫也没有料到,昔日一直淡泊名利的安宛静,现在也是欲壑难填,竟然为了争夺皇后的位置,与齐妃等仇敌联盟,她竟然不惜扳倒本宫,平步青云!”
“主儿,安主儿虽然一直文静又文雅,但是她暗中多谋善断,又足智多谋,昔日因为安主儿的辅助,主儿才顺利争夺到贵妃的位置,现在主儿是贵妃,而安主儿却只是一个安嫔,她对主儿暗暗有气,亦是理直气壮的事,所以奴才认为,安主儿背叛主儿的事,不一定都是假的!”喜泰向熹贵妃打千道。
“喜泰,安嫔十分的精明,本宫虽然是贵妃,但是她是本宫最大的遗患,现在安嫔也得到皇上的宠幸,若她诞下皇子,就顺利地取代了本宫,再说本宫的弘历已经在京畿遇害失踪,这个义子弘毓,虽然也德才兼备,但是现在却远在青海前线,荣亲王是鞭长莫及呀,前几月有人传说,说在京畿刺杀弘历的凶手,就是安嫔,本宫虽然不相信,但是也是满腹狐疑!”熹贵妃满面愁容,对喜泰说道。
“主儿,荣亲王现在远在前线为朝廷冲锋陷阵,这每日刀光剑影又金戈铁马,王爷太危险了,若王爷在战场上有什么三长两短,主儿就没有了皇子的靠山,那不管是安嫔还是齐妃,谦妃金妃,都可能取代主儿!”喜泰向熹贵妃叩首道。
“喜泰,你所言极是,若弘毓也在前线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宫在皇宫也孑然一身了!莺儿,本宫认为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请皇上命弘毓凯旋回京!”熹贵妃对着莺儿喜泰颔首道。
再说安嫔,因为这几日与熹贵妃十分的生分,在雪鸢的搀扶下,几次亲自来翊坤宫给熹贵妃请安,但是她没有料到,后宫的谣言却愈演愈烈,那些齐妃收买的走狗,到处传播谣言,陷害与污蔑诽谤自己被齐妃收买,暗中与齐妃沆瀣一气,弹劾熹贵妃,策划阴谋,逼荣亲王弘毓不能回京。
熹贵妃也几次不见安嫔,这个月竟然害安嫔与雪鸢吃了几次闭门羹,安嫔一脸的沮丧,萎靡不振又心力交瘁,回到了咸福宫。
齐妃见安嫔抑郁寡欢,对熹贵妃也灰心丧气,就趁火打劫,派人暗中冒充翊坤宫的奴才,潜入咸福宫,对安嫔大声辱骂,故意用噪音日夜破坏骚扰,让安嫔以为熹贵妃暗中派奴才来大骂干扰她。
次日,华嫔与方贵人等人号称是熹贵妃的人,故意在翊坤宫排挤安嫔,今日,外面晨露微熹,翊坤宫就来人宣布懿旨,请安嫔去翊坤宫,安嫔精力充沛,神采奕奕地去了翊坤宫,却十分奇怪地进入翊坤宫大门扑了个空,一些宫人暗中对着她嘲笑,说是主子暗中在联合整她。
再说香玉,今日与安嫔在御花园执手赏花,现在是阳春三月,御花园的万物复苏,梅花与梨花,迎春花在这春寒料峭时,明媚绽放,但是安嫔却愁容满面,一脸的闷闷不乐。
“安姐姐,熹贵妃中了齐妃的反间计,现在竟然对你这么怀疑,我们在后宫这般自相猜疑,不同舟共济,日后必然连续山穷水尽,姐姐也知道着唇亡齿寒的道理,若姐姐被小人扳倒,熹贵妃岂能安全!”香玉罥烟眉颦蹙,对安嫔忧郁地说道。
“香玉妹妹,小人的这些鬼蜮伎俩,这几年本宫已经全部洞悉,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暗中擅于到处装神弄鬼,虚张声势,暗中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故弄玄虚,恐吓威胁他们暗害的目标,齐妃与谦妃都是心狠手辣,卑劣恶毒的毒妇,但是她们不会自己跳出来杀人害人做恶人,她们在害人前,定然要找一个替罪羊,暗中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掩盖自己的罪行,所以方贵人等人,只是齐妃借刀杀人,齐妃与谦妃沆瀣一气,故意挑唆本宫与熹贵妃的姐妹关系,就是想把害我们的罪行,推卸给熹贵妃,让人们以为,我们被迫害,被暗害,都是因为与熹贵妃反目,齐妃这个毒妇,真是蛇蝎心肠,但是虽然他们把假象做得越来越逼真,最后却自己露出了破绽,这些自作聪明的老犬老货,最后只是昭然若揭,欲盖弥彰!”安嫔泰然自若,对着香玉怡然一笑。
“姐姐也不担心小人挑唆姐姐与熹贵妃的关系吗?”香玉询问安嫔道。
“香玉妹妹,只要我们神情自若,镇定若定,那些小人只是一群散布谣言,到处血口喷人,捕风捉影,以讹传讹的所谓跳梁小丑!”安嫔胸有成竹,执着香玉的柔荑淡淡一笑道。
再说前线,弘毓自打回到大营后,就指挥士兵,防守青海,他知晓那准格尔葛尔丹策零,虽然几次被杀得大败亏输,但是蒙古骑兵最擅于运动,会像风驰电掣一般,随心所欲攻击青海和邻近的陕甘宁,到处抢掠,所以对敌人骑兵的机动战,弘毓毅然防守青海,派兵修城,用马车运红夷大炮,在青海防患于未然。
将军傅尔丹,是军机大臣愕尔泰与肃亲王允李,军机大臣李溥收买的心腹,弘毓被雍正任命为大将军,与岳钟琪一起指挥大军,这傅尔丹被愕尔泰背后指使,暗中抢弘毓的兵权,还命令几个粮仓的军粮官,故意不给弘毓粮草,策划阴谋逼弘毓撤兵回京。
因为傅尔丹觉罗鳌山等奸贼的故意破坏,青海的军队各自为政,那陕甘总督王和,又故意暗中克扣弘毓的军饷,最后致使弘毓的青海防守阵地,七零八落!
葛尔丹策零见有了机会,迅速派骑兵趁其不备,出其不意,连续夜袭青海的粮草,烧毁军粮几万石,傅尔丹趁机向雍正弹劾荣亲王弘毓,说弘毓指挥不行,岳钟琪与马瞻超等人也都智勇无能,个个在敌人铁骑前落花流水又胆小如鼠,雍正龙颜大怒,对傅尔丹的弹劾十分相信,在弹劾的同时,雍正派去青海的粘杆处斥候,也禀告雍正,说弘毓在青海指挥无能全部是事实,雍正因为不明真相,怒不可遏,命令弘毓立即回京,命傅尔丹为大将军!
“主儿,大喜,荣亲王爷回京了!”翊坤宫,莺儿欢天喜地进了寝宫,向熹贵妃欠身禀告道。
熹贵妃凤目一弯,也笑逐颜开,对莺儿说道:“弘毓回京,本宫今日寝食无忧矣!”
再说齐妃,听说傅尔丹顺利用反间计逼弘毓回京,也欣喜若狂与谦妃心花怒放。
“齐妃姐姐,现在是三阿哥为国立功的机会,弘毓因为无能被命回京,若三阿哥能取而代之,控制青海的兵权,以后这储君的位置,三阿哥就是众望所归!”谦妃煽动劝说齐妃道。
“谦妃,本宫的弘时现在虽然也是安亲王,但是弘时这小子,文武兼修,在皇上面前更擅于文,谦妃妹妹的七阿哥,智勇双全,本宫认为应派七阿哥去前线,取代弘毓!”齐妃对着谦妃,朱唇浮出一抹冷笑。
“齐妃姐姐,这在前线打仗,都是那些十分鲁莽的丘八做的,我们七阿哥是金枝玉叶,又是天潢贵胄,岂能去前线?妹妹认为,派几个奴才去前线就行了,那傅尔丹?”谦妃一脸的尴尬,对齐妃笑道。
“傅尔丹也是大清的巴图鲁,昔日跟年羹尧在青海打过胜仗,本宫就用这个傅尔丹,在青海取代岳钟琪,然后毕其功于一役,剿灭葛尔丹策零等贼,打一个最漂漂亮亮的大胜仗,以后青海与准格尔一劳永逸,皇上龙颜大悦,一定不再赏识弘毓那个龌蹉的拖油瓶。”齐妃趾高气昂,对谦妃忘乎所以地放声大笑道。
再说弘毓与马瞻超军师程直等人,从青海的前线风尘仆仆,回到了京城,齐妃为了让弘毓相信兰妃已经彻底对他死心,竟然歇斯底里地派人不惜一切代价,到处潜伏奸细,在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制造兰妃在延禧宫淫逸,暗中与谦妃等人狼狈为奸,陷害自己的逼真假象,千方百计又丧心病狂地用欺骗和挑唆怂恿策反等鲜廉寡耻的毒计,欺骗反间与误导弘毓,让弘毓认为,自己在前线被迫害,都是兰妃齐妃谦妃等人沆瀣一气的阴谋。
“大哥,这兰妃会不会是在后宫因爱对大哥生恨,故意与齐妃等人串通一气,陷害大哥?”马瞻超一脸的愤怒,对落落寡欢的弘毓说道。
“马瞻超,这小人暗中传播谣言,就是挑唆离间,这些凶手的心,真是毒辣,他们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地挑拨与我们有联系的全部人,故意制造惟妙惟肖的声音与假象,互相挑唆,互相用侮辱刺激,欺骗我们互相猜疑,最后自相残杀,我暗中思忖良久,这个凶手就是齐妃与愕尔泰李溥等人,虽然他们故意到处混交视听,用流言蜚语与假象煞费苦心掩盖他们的滔天丑行,但是他们那十分阴暗的猥琐拙劣伎俩,却完全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所以马瞻超,不要相信这些禽兽的任何话!”弘毓拍了拍马瞻超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
再说愕尔泰与李溥肃亲王允李几个奸贼,狼狈为奸,不但陷害弘毓,派心腹争夺兵权,还派人到处虚张声势,故意利用一些替罪羊,在人们的眼前厚颜无耻地放烟雾弹,让这个案子变成云里雾里,又嫁祸栽赃给后宫妃嫔,鲜廉寡耻遮其丑行,但是最后这些奸贼在忠臣背后暗中搞阴谋诡计的禽兽丑态,却在人们的面前,最后丑态百出地昭然若揭!
“李大人,肃亲王爷,那个弘毓,好像已经看出了我们计谋的破绽,这几日任凭我们的人怎么在弘毓耳边散布谣言,挑唆离间,这个弘毓就是不中计,却把攻击目标仍然瞄准了钟粹宫与军机处,弘毓与马瞻超张廷玉等人,都是神机妙算又有勇有谋的人,若把这些真相禀告皇上,几位大人就血本无归了!”心急火燎的李绂,来到李溥与肃亲王允李,愕尔泰等人的面前,对几人心乱如麻又颤颤巍巍地说道。
“弘毓这厮,不但德才兼备,还聪颖过人,我们要趁着马瞻超岳钟琪等人正六神无主时,在皇上面前先发制人,弹劾弘毓,说弘毓暗中谋反,厉兵秣马,妄想图谋不轨,再到处传播谣言,颠倒黑白,说弘毓在青海争夺傅尔丹的兵权,若还是扳不倒弘毓我们就收买御史,贼喊捉贼,弹劾弘毓暗中偷盗傅尔丹的战功!”愕尔泰那十分卑鄙的三角眼,对着李溥等人一瞥,十分恶毒阴险地吩咐道。
再说弘毓没有把真相禀告雍正,也没有去延禧宫,熹贵妃见弘毓回来请安,欣喜若狂,因为自打弘历在京畿失踪后,熹贵妃在翊坤宫唯一的皇子,就只有弘毓,再说这弘毓德才兼备,在皇子中已经崭露头角,已经暗中被雍正册立为储君,那册立的圣旨,正藏在乾清宫的正大光明匾后,现在若弘毓能为朝廷立汗马功劳,在京城安全,熹贵妃就有可能在朝廷与皇上的眼中巩固自己的势力,所以她现在对弘毓十分的和颜悦色。
弘毓自打回京后,他的眼前就总是情不自禁浮出香玉那弱眼横波与轻颦浅笑,他虽然对香玉魂牵梦萦,牵肠挂肚,但是却连续几日没有进宫,外面小人们到处传播谣言,那些风言风语在京城愈演愈烈,弘毓为了避流言,回到了荣亲王府。
李溥等人,派人收买御史,搜集罗织弘毓的罪名,但是弘毓在青海几次大败准格尔,战场上亲自冲锋陷阵,一马当先,为大清立了汗马功劳,他的战功,八旗将士都心悦诚服,乾清门,因为荣亲王的战功与在战场上的足智多谋,马瞻超等人与八旗将军全都有目共睹,所以李溥愕尔泰无所不用其极搜集与罗织的所谓弘毓的罪名,都在雍正的眼前丑态百出,都露出马脚。
“主儿,几位军机大臣弹劾弘毓,在乾清门的御门听政时,都败了!”彩珠与高德子几个狗奴才,都垂头丧气,灰溜溜地回到了寝宫,向齐妃禀告道。
“虽然弘毓足智多谋,但是本宫已经顺利挑拨了熹贵妃与安嫔的姐妹关系,若本宫能扳倒熹贵妃,这弘毓还是众叛亲离,最后走投无路!”齐妃对着奴才们诡笑道。
延禧宫,香玉罥烟眉颦,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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