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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时间紧急,但是晚上城市的道路拥挤,去的时候我们用了四十分钟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却是用了一个小时才回到了柳崇白家所在的教师小区。
到了他家门口还没有进去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叫声,呜呜呀呀似乎十分的愤怒一般,听着那声音有点嘶哑还有一点疯狂,我的心揪了一下,因为我已经把安魂符给贴在那个地方了,怎么还会这个样子的?联想到财伯叫我赶紧回来,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我敲门没有人开门,以为财伯他们在忙着柳青的事情,让柳崇白拿钥匙来,只是去接过钥匙的时候,我感觉到柳崇白的手特别的冰冷,回头看向他问道:“柳叔叔,你的手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冷啊?”
柳崇白显得有点神色苍白,闻言神色紧张的说道:“我怕!”
怕?
我一愣,微微点头,面对这些东西说真心的我也怕,柳崇白一个文弱书生,本身就是无神论者,如今遇到这样的事情的确会害怕,只是没想到他会表现的那么明显。
不过对于这些我也没有取笑他的资格,大家也就是半斤八两而已,我之所以往前冲,也只是因为我必须那么去做而已,没事谁愿意招惹这样的东西?
拿着钥匙就打开了房门,我刚推门进去忽然感觉到眼前一黑什么东西撞在了我身上,脚步踉跄的我站不稳往后面倒退了几步,幸亏柳崇白就站在我的身后,不然我肯定从楼梯上面滚下去。
站稳了身子我朝着里面看去,却是没有发现任何的东西,可是刚才我明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撞在了我身上,怎么现在却是没有呢?
而且不单止没有发现异常的东西,甚至连财伯和柳崇白的三个兄弟都没有在,怎么回事?
感觉到背后冷飕飕的,心道柳崇白还真的是害怕到发冷,我往前走去进了屋里,那柳青所在的房间呜呜呀呀的声音更大了,甚至传来了东西打烂的声音,我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那间房门,看来是真的出事了。
而现在我最关心的还是财伯他们去了哪里,拿出手机来正准备打给财伯,背后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在这样的气氛下我被吓的直接往前走出去两步,回头见是柳崇白关门,心里诽谤一句,关门不能小点声啊?
懒得去说他差点吓死人,我拨出了财伯的号码,只是拨出去却是没有任何的回应,甚至连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样的声音都没有。
把手机放在眼前看了一眼,竟然没有一格信号,这里是市二中的教师小区,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完全就不合道理啊!
我还想着怎么回事,房间里的声响更大了,柳崇白在我后面说道:“苏岩,那个财伯他们是不是在房间里面,我听这动静好大。”
此刻我也是那么想的,点点头让他退后一点我走到了房间的门口,轻轻的敲下门叫财伯,只是叫了几声都没有任何的回应,似乎根本就没有人一般,而那里面的声音随着我敲门越来越大,甚至动静也越来越响,就和拆房子一样。
越是这样我的心里就越是害怕,也更加的担心财伯他们的安全,难道在我们赶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手搭在门把手上正准备开门,我感觉什么不对劲回过头去,见到柳崇白在我三米之外站着,脸色苍白眼神无光的看着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才没有注意,现在我怎么觉得柳崇白跟我回来之后,好像有点不对劲了?
目光狐疑的掠过,忽然发现柳崇白好像高了一点,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长高的?
眼睛下移,发现柳崇白是踮着脚尖脚后跟离地的,心里哇哇凉,脚后跟离地,那不是?
我刚想到一种可能,忽然我握着的门把手似乎被人在里面扭动门一下子打开我的身子朝着里面倒去,而在我身子倒进房间的那一刻,我见到柳崇白站在那里咧嘴对我笑,还抬起手来对着我挥挥手,似乎在说再见!
我直接的倒进了房间之内,而那房门好像自动门一样一下子就关了回去,原本没有灯光的房间里忽然亮起了幽暗的灯光,而我刚才在外面听到的那些动静都没有了,甚至没有起初我进来的那种恶臭,到底怎么回事?
还有刚才,柳崇白一直都跟在我的背后,却是怎么会突然变的那么异常,那离地的脚后跟,难道我背后早已经不是柳崇白本人?心想可能是在坟山出现问题了!
站起身来,发现这间房的确是柳青的房间,只是柳青去哪里了?刚才的叫声明明是从这里传出去的,还有电灯泡下午的时候不是坏掉了吗?怎么会亮起来的?
我全身莫名的涌现一股寒意,走到门边开门,却是怎么都打不开,恼怒的我直接敲门骂道:“柳崇白,你这个龟儿子快点给我开门,快点!”我知道这样叫可能没有用,只是不这样叫的话,我怕我会崩溃掉。
而在我敲门的时候,房间里忽然响起了笑声,而且不是刚才那种女人的声音,而是一个男人哈哈大笑的声音,显得阴阴森森的,我停下手来手伸到袋子里拿出来一张镇邪符握在手里,紧张的冷汗都顺着脸庞划过。
靠着房门,眼神警惕的查看这个房间的环境,却是没有任何的问题,但那笑声却是真实的存在,我握着镇邪符的手都在那里打颤,心里不断的骂着该死!
而在我最紧张的这个时候,房间本来亮起来的灯光竟然直接的灭掉,我一下子就陷入了视觉盲区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拉我的脚,我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手下意识松开镇邪符脱手,后脑勺先着地砸的我眼泪都差点流出来,想要起身的时候却是发现怎么都起不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我的身上一般,心里掠过凄然,我知道自己遇到传说中的鬼压身了。
而且我感觉到身上很冷,脸上也感觉到有东西似乎正在对着我的脸吹气,害怕的同时也在心里庆幸没有开天眼,在坟山开的临时天眼也已经过了时辰,不然的话我现在肯定吓死,因为我感觉到,那东西压在我身上,和我面对面。
慢慢的我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似乎什么东西掐住了我的脖子,而那笑声也更大了,黑暗之中我什么都看不见,只有着强烈的求生渴望,很希望有个人可以来救我。
感觉到脑袋有点眩晕,我知道那是缺氧的反应,觉得自己这一次可能要死了,却是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踹门的声音,随后我听到了财伯大叫:“小岩!”
在财伯叫出声来之后,我发现自己身上一点压力都没有,那种窒息感也消失了,晃晃脑袋,房间里的灯也再次亮了起来,财伯和柳崇白的三个兄弟也走了进来,只是这里不是柳青的房间,而且和刚才不一样了,怎么回事?难道我刚才进错房间了?
财伯过来看我没事,拉着我的手就叫我走,等走出去我才发现,这里根本不是柳崇白的家,而是一间正在对外出租的房子,在柳崇白家的楼下面,看来我刚才可能是被鬼遮眼了。
想到柳崇白我赶紧问道,随后就见到躺在楼梯角的柳崇白,他大哥说他刚才下去准备买点吃喝的东西上去,到楼梯角的时候就发现柳崇白躺在地上昏迷了过去,然后就听到没有人住的屋里传来声音,意识到出问题他就上去叫财伯,听他那么一说,我也知道刚才十分的凶险。
看来柳崇白是被东西缠住了,刚才跟着我进屋的很可能已经不是柳崇白了,也幸亏柳崇白大哥要下去买点东西,不然今晚我就凶多吉少了。
总算是化险为夷,那些脏东西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问了一下财伯柳青的情况,他说短时间之内不会有事,明天早上就可以恢复正常,听到这话我才放松了下来,虽然只是暂时的,但终归比发疯的样子好一些。
财伯见我发生这样的事情没有过多的逗留,告知柳崇白的三个兄弟接下来几天都小心一点按照他说的去做柳青就不会有什么事情,要是出现问题的话第一时间联系,然后就带着我离开了教师小区。
回去的路上财伯神色凝重的问我是不是在去坟山之前就破坏了我爷爷交代的规矩,给了别人不该给的东西,或者帮助了不该帮助的人。
见到财伯严肃的神色,我努力回忆着去坟山之前的情况,唯一帮助别人和给出去一些东西,那么就是陈思妍了,因为我担心她被跟着的脏东西害到,就给了她一张聚阳符,难道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我问了财伯,财伯直接就给了我一脚,骂我多管闲事,那是和陈思妍拥有夫妻命格的玩意,只要陈思妍死他们就可以成为阴阳夫妻,我给陈思妍聚阳符,那就是阻挡姻缘,肯定的说我是在那个时候破坏了规矩,招惹上了孽障!
我回头想一下似乎也是这样,财伯又告诉我,接下来要想解决问题的话就要从陈思妍下手,甚至柳青的事情都可以先放放,陈思妍才是最主要的,我虽然好奇但财伯不说我也没问,只说明天就去找陈思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只能是那么去做了。
回到了百儒街财伯交代我晚上千万别出门然后就各自回家,到家后我洗个澡已经十点多钟,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心有余悸的点燃一支烟走到了阳台,眼角忽然撇到财伯从楼下面走过去,再去看时却是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