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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狂生陷入昏迷,保镖钟叔只能带着他灰溜溜的离开。
酒局不欢而散,众人各自离开。
苏轻烟也亲自亲自开车和萧破军一起返回春江水畔的别墅。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苏轻烟吐气如兰,心情显得十分愉快。
“只是一点小事,而且我答应过老头子要帮你解决这些问题。”
萧破军眉头微皱,神色间有些凝重。
由秘阁亲自下令,按理说不应该出现一点问题。
但无论是张凯,还鑫湖药业都太过狡猾了,早就将所有的事情都甩了出去。
“就只是因为我爷爷?”
苏轻烟手握方向盘,听到这话顿时就觉得有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狠狠的白了萧破军一眼,她也懒得计较了。
他们两人的事情本就是爷爷安排的。
萧破军这样说也无可厚非。
“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情都多亏你了。”
“无论是你连夜将所有药品追回,避免除了问题的药品进一步在市场流通。”
“还是提前联系蓝天集团蒋总,安排人在暗中保护我。”
“如果不是你的这些安排,无论我还是公司,现在都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苏轻烟回想起公司遭到冲击时的景象,仍然觉得有些后怕。
“你毕竟是我未婚妻,帮你也是应该的,总不能真看着你落入火坑吧!”萧破军收拢思绪,淡淡的开口说道。
苏轻烟轻笑一生,神态轻松的开口调侃道吗,“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不管是让蓝天集团的人暗中保护我,还是让执法司调查鑫湖,甚至就连昨天晚上帮你追回药品的那些人都是刘诗妍安排帮忙安排吧!”
“堂堂刘家大小姐,也不知道被你灌了什么迷魂药,竟然对你这样掏心掏肺。”
“连帮你养老婆这种事都愿意做。”
萧破军脸色一黑,现在只要听到刘诗妍这个名字他就觉得头疼。
“轻烟,这件事和刘诗妍没什么关系,之前……”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吧!”
苏轻烟打断了萧破军的话,压根就不想听他解释,“不是我不愿意相信你,但你来庆城才多长时间?能认识多少人?”
“除了刘大小姐出手相助之外,你凭什么让蓝天集团的蒋顺天在你面前恭恭敬敬?”
“还有蓝天集团的至尊黑卡,整个庆城都没有几个人知道,你是怎么得到的?”
萧破军沉默了。
离开药王谷之后,刘家的确是帮了他不少地方。
不分否认,刘家就算帮他也存在着自己的小心思。
但并不能因为这一点,他就能否认刘家的帮助。
“看在今天你帮我解决了的大麻烦的份上,以前的你和刘诗妍纠缠不清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是……”
苏轻烟的声音微微一顿,语气也变得异常严肃,“你毕竟还是我的未婚夫,这个关系只要还存续一天,你就要恪守好自己的本则,少和外面的骚狐狸拉拉扯扯。”
“再让我发现……。”
苏轻烟声音一冷,眼神也带上了几分寒意,“有你好看!”
萧破军眉头微皱,脸色瞬间就有些难看,“苏轻烟,这件事我已经和你解释过很多次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相信?
苏轻烟握着方向盘的手瞬间用力,指甲都开始泛白。
只要想起刘诗妍手上戴着她的同款手镯,心中就憋了一口气。
连代表未婚妻身份的手镯,都送给对方了。
她还拿什么相信。
她现在也不想继续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结,只要萧破军以后能够恪守本分,这些事情也不是不能过去。
“刚才执法司的人打电话过来是怎么说的?”苏轻烟特意将话题转移,不想再继续讨论和刘诗妍相关恶毒事情。
“鑫湖药业买通工厂高层,修改药方的事情证据确凿,因这些药品出现的问题全部由鑫湖药业承担,同时执法司也会在媒体上公布这件事,应该能为公司挽回一些盛誉。”
“但所有的罪名都被推到了林凯身上,张凯也已经被人保释了。”
萧破军随口应道,“执法司的意思是让我们多加小心,张凯虽然被保释了,但很多事情他都脱不了干系,再次被抓只是时间问题,他很有可能会狗急跳墙。”
“是有这个可能。”
苏轻烟点了点头,“鑫湖药业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他身为总经理难辞其咎,肯定会被鑫湖抛弃。”
“一旦鑫湖将他开除,他就会失去所有,即便有心报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公司的问题,即便现在真相大白,但这件事造成的影响也没那么容易消除。”
“口碑,资金,生产,销售渠道,还有公司经过这么一闹腾,人员也都成了大问题。”
苏轻烟轻叹一口气,神色疲倦,心中满是忧愁。
红河药业现在的情况和以前比起来,只会更糟。
萧破军略微沉默了几秒钟,这才缓缓开口,“需不需要我帮忙?”
“嘎吱!”
苏轻烟一脚刹车,将车停在春江水畔的别墅门口,脸色微冷,眼神不善的看向萧破军,冷冷一笑,心中压抑的怨气顿时爆发。
“又准备找刘诗妍帮忙?”
“萧破军,我说了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不代表你还能继续和刘诗妍暧昧不清。”
“砰!”
苏轻烟一甩车门,转身进了别墅,留下萧破军一脸懵逼。
我说什么了?
这女人变脸速度也太快了吧!
萧破军心中不由得升起几分火气,脸色也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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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庆城市中心的一处酒吧里面。
张凯被几个彪形壮汉带到了二楼的包间外面。
“进去吧,二爷在里面等你!”
张凯被壮汉推的一个趔趄,撞进了包间里面。
包间里面,光线昏暗,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最中间背靠沙发,脸上有着一道可怖的疤痕。
在他两侧,十几位装扮成各种动物的美女,或坐,或躺,尽可能去模仿自己所扮演的动物。
几位衣着暴露的舞女站在桌子上肆意舞动,狂野的展示着身体上额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