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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与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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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岛诗: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我改成: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骄傲是骄傲者的墓志铭!”

    又有个叫清水桥头的网友改成:

    “高尚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卑鄙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我再进一步改成:

    “卑鄙是高尚者的通行证,高尚是卑鄙者的墓志铭!”

    我觉得每一句话都很值得玩味。

    第一句,是北岛诗中堪称经典。表达了理想主义者的骄傲和无奈。那是一群活在自我信仰里的人。

    第二句,是对第一句的补充。骄傲的人,死了都高昂着头!这句话写于某网站一篇贴子的跟贴,有感于最近欲罢不能的砖头大战。情绪之下,多少有点作秀兼玩笑的悲壮感。“不在砖头中爆发,便在砖头大战中肝脑涂地。再用几片砖,为自己砌一个墓碑!”

    第三句,让我想起了另一句话:“高尚,多少罪恶假你名而行!”比如人类历史上多少次残酷的战争和杀戮,比如当年的文革,如何不是假借着某种高尚的名义呢?当然,也有另一些人做了一辈子好人,一着不慎,却落个死后骂名。还有一些吃力不讨好的可怜虫,比如费尽心机讨女人欢心,在老婆眼里却一钱不值!是不是特戏剧性?

    第四句呢?似乎也道出了一种现实的方法。你之所以寸步难行,只因为你太纯粹,不懂通融。所以,高尚的人,适当学一点卑鄙也未尝不可。有人问澳门赌王何鸿昇,你经营赌场、妓院,坏事做尽,难道不怕死后下地狱吗?赌王哈哈一笑:“我是作恶多端,但你知道,澳门现在百分之七十的人直接或间接靠我养活。我还做了那么多善事,捐了那么多钱物。所以,我一点也不怕死后下地狱,相反,我觉得我应该上天堂!”

    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