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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在那“毛球”说话瞬间,我吓得不轻,更是一声尖叫把那球儿直接扔在地上,更是瞬间醒了困,
只是……地上的毛球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远处再度传来了微弱的男人声音
“来人,救命,”
触目之下,毛球安安静静的落在地上草丛里,而声音的的确确是从灌木丛后方传来,我这一蹙眉,捡起地上的毛球揣兜里后,握紧和澜匕大声道:“谁在说话,你又在什么地方,”
“我就在灌木丛的后面……”
那个声音说时,我发现那声音的确是来自灌木丛后走,立刻绕过了灌木丛,就看见一名男子陷入了沼泽,
这个男人看起来还算白净顺眼,年龄大概在二十岁出头,但说话的口气十分老成:“我被困在沼泽一夜了、听到你的脚步声徘徊、却不知你是人还是、嗯……糟糕,”
男人说着忽然就又往下陷入了一寸,泥泞几乎要淹没到他快肩膀位置,
“你别说话了,等一下,”
我那瞬间迅速的跑去旁侧的树边儿,满身杀债的我,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自然救一个是一个,迅速用和澜匕砍下粗粗的树干后,我就快跑回去,将树干的一头递给他,
“来、握紧,”
我说时,男人已经抱住另一端,而我深吸口气,把所有回家的劲儿都用了上
“一、二、三,走,”
我大声喊着口号,使劲儿把他往前拽,那个时候,不敢回头,生怕回头发现他陷进去了……而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咬牙支撑着往前,到满头大汗淋漓时,终于感觉我手中一轻,那瞬间,人顺着惯力直接就摔倒在地上,而沼泽的旁边,传来了男人摔倒的声音,
“嗯~咳咳咳,谢谢你……”
上岸的男人很有礼貌的道谢,我却懒得理会道谢问题,粗喘着听他又问道:“姑娘,你……你半夜发出的声音很奇怪,是在哭吗,”
我起初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下意识的反驳说“我才没哭”后忽然一怔,直接坐起来
“你才发出奇怪的声音,我那唱国歌呢、你……算了,你现在好了,咱们各回各家吧,”
我说的时候,咬牙从地上站起来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停住脚,以为你那个球儿我还不会用,咬了咬下唇,我琢磨着要不要去问男人路时,听男人狐疑又奇怪道:“国歌,”
他重复着,神色怀疑的看我,又问:“你唱的是国歌,我怎么一点也没听出来,”
“你,”
在那一刻,我真想把他再推进泥沼里,可我没那个力气了,一扭头,我继续往前走,眼不见心不烦,可他又追上来
“恩人姑娘,我叫温庭筠,就是那个大诗人的名字,是个医生,你呢,”
我听到医生时下意识的想到靳空的病,可靳空的病又岂是山野大夫能救,于是又继续往前不予搭理,却谁能想到,他曲折不挠的继续追赶我、对我道,“我听姑娘你在这边走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在打转恐怕就是遇上这山里的阵法了,如果不破了阵,是走不出去的,”
“你懂阵法,”
他眯起眼睛笑着点头,“略懂一二,”
他说的时候,我停下来看他,等他破阵,
我现在不想求救与靳空,一来他病了,二来我必须靠自己的努力,才能让他放心,只我没想到的是,温庭筠居然不吝啬的告诉我道:“这个破阵方法是我认识的一位道长教的,他说,所有的阵法都有其特殊摆放位置,只要破坏其中任何一个,就可以毁坏阵法,咱们走了那么久,却始终能看见这块石头,所以我想,这个石头一定是阵法之一,破坏就可以了,”
他说完,我的目光停在那块中央的大石头上,的确、反反复复那么多次,这个石头一直在,肯定有什么猫腻,
左右出不去、我看了他一眼后,信了他后直接将和澜匕拿出来,迅速与手中转了一圈后,直接戳在了那块石头中央,
说时迟那时快,面前的石头忽然颤抖起来,我的匕首也在颤抖,不受控制的和澜匕在那一刻带我迅速后撤时,那前方砰的一声巨响,碎石纷飞间,我还未来得及适应,就看见左右的树开始挪动并且出现了一条新的路,
这条路让我发现,我之前果然在转圈……
“姑娘,你好厉害,”温庭筠的夸赞我并不想要,漠然收了匕首说句“谢谢指路”后,还是没忍住,问了他
“你知不知道哪里有人参精,”
我说人参精之前,温庭筠还笑盈盈的很是温润,可我说完之后,发现他立刻收起了笑
“什么人参精,我没听过、妖精、故事里的吧,”
听他这么说我觉得他应该不了解、可看他反差神色我又有所怀疑,但人家不说我虽然心急,但更着急的是回去看靳空,所以抿了抿唇,我大步往前走去
“我走了,你也回去吧,拜拜,”
我没说再见直接沿着那条直路往前走,我有直觉,这就是我之前走的路,可是温庭筠居然追过来,拦住了我:“你……你找人参精想干什么,”
看着温庭筠这张小白脸,我想了想觉得我没必要和他解释的那么清楚,说句“别烦我”后我就往前走,
这一次温庭筠没再追来,而我却不断后退起来,
可怕,我的前方居然迎面走来扶苏和无忌等人,那瞬间,我后退着、并迅速的躲入灌木丛,刚起的困意瞬间消失,我警惕无比的盯着他们,然后听扶苏先道
“那檀香鬼身中鬼毒,如果没有人参精此次是必死无疑了,”
即便是早知道这个,我听到这话从扶苏的嘴里说出,还是心脏咯噔一紧,而他却是无所谓的口气:“啧啧、如果这家伙想查狐珠的话,势必要从记忆查起,咱们在这里守株待兔、是个好方法,不过,那杀死辛辰父母的狐珠真的在他身体里吗,”
扶苏说话的声音很好辨认,他的声音总带着狡黠,无忌说了句“是”后,我身在灌木丛里说不出什么感觉,但我确信的唯一感觉是,我不信无忌了,
我更是觉得一切都是无忌在搞鬼,
果然,无忌说完后,又补充道
“靳空为了辛辰,宁可错杀也不放过,我也可以,这件事,不管他是与不是,都与他脱不了关系……”
无忌说的很有道理,语气也淡漠非常,他神色高傲的从我面前和众人离去,没发现我,而我我望着他们来时的脚印,终于有了出山的方法……
顺着脚印出山后,我直接回了宾馆,宾馆里,沈遇白在客厅梳理他那截火红色尾巴,看到我来后,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的冷冷道
“昨晚山里,不是我,”
他又少见的说了四个字,我早有所料并不意外,最主要,我心系着靳空:“靳空在屋子里,又昏迷了,是吗,”
我声音很是担忧,因为我相信如果惊恐好好的肯定会出来找我,然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沈遇白说句“不是”后,站起来对我沉声道
“辛辰,屋里,有女人,”
沈遇白的话听多了其实很好分辨,他说话都是捡着重点说,而讨论久了以后,我对他的话能迅速反映过来,
那一刻我也迅速明白,甚至没和沈遇白说什么,就一把推开门,然后腾的心脏缩紧,
“你是谁,”
“你是谁,”
当我和床边的女人一起说时,那女人微微一怔,而我瞅着她放在靳空手臂上的手,大步走进去,直接拉过她、把她拖到一边,直接道:“我是他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