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11.com,最快更新我的高冷冥夫 !
约是那狐珠的功劳,沈遇白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他衣下的血隐隐浸透了红袍,把袍子染出一片暗红色的水影,眨了眨那酷似柳叶的眼,他又恢复了死鱼眼,半垂着眼皮不知在想什么,
“你倒是说话啊,急死我了……”我说的时候,看着沈遇白那死鱼眼,简直是要急死,而他在我催促下却往外走去,
“哎你、你去哪,”他从我旁侧过去时,我伸手就要抓他被他躲开:“别碰我、手脏,”他嫌弃的说着,随后不等我开口就又道:“跟我来,”
我磨了磨牙,收回手跟上,我得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我没想到的是,他带我来到了靳空的房间,而靳空
明明方才还在雨伞店里帮我的靳空,这会儿竟闭着眼,脸上像涂了腮红般的躺着,脸是红的,可嘴唇白得吓人,
“靳空,”那瞬间,我飞快的跑过去,直接到了他的床边,手碰到他的手时,腾然就缩回来:“好烫,”
靳空居然发烧了,并且看起来很严重,也是这时,我发现他的脖颈伤口处出现了一点点的绿色和紫色小点儿,那点点好像在扩大,仿佛是在灼烧他的皮肤一样,
身后,一直不多言的沈遇白终于说出了要点
“剧毒,还有七天,”
他说的冰冷无比,我握着靳空滚烫滚烫、布满疤的手,直接骂起自己来:“该死,我真笨,刚才怎么没注意到他有恙……现在怎么办,你说,我做,”
无疑,沈遇白他什么都知道,可我想他一定遇到问题了,否则,也不会求救于我,
“毒,不规律,和你无关,”
他再说出四个字时,我无心感慨了,我只是想到他说的七天,心焦似火:“你快别说这些了,你直接说,怎么救他,他……他还有七天,”
我现在生怕我会错他的意思,把自己理解的意思说出来后,见他点头,随后死鱼眼又抬起看我:“人参,能活,”
“人参,那简单啊,你怎么不早说,我们快去买……不对,”我说到一半时看向沈遇白,如果是钱能办到的事情,他也就不会现在在这里和我说话了,
“那……要什么样的人参,”
“人参精,”
这一次,他回答的利索、爽快,而我好半天才反映过来他说的是,“人参精,还真有这种东西,”沈遇白颔首,我望着昏迷不醒的靳空,拳头稍稍捏紧了些,问他:“哪里有人参精,”
跟沈遇白聊天简直是要死人、接下来,我花费了将近五十分钟才知道,人参精在的地方,他不能去,具体原因他不愿意说,而靳空这里,即便七日内找不到人参精,只要有鬼胎的胎心也能够医治**的伤,更是能恢复如初,
这般想来,当初那些要我胎心的鬼怕也是想要一副好皮囊,
而天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从沈遇白这种语言障碍的人口中挖出这么多正确又有用的信息,
“所以说,总有办法救他,真找不到人参精,我的胎心也可以救他,是吧,”
我问完后看见沈遇白点头,但很显然的,人参精没那么好找,至于靳空,他铁定不会要胎心,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他那么宠我,定不会舍得服下我们孩子的胎心,所以
问出了地点在山里后,我拿了和澜匕和小花伞就往外走,
“等下,”
在我出门前一刻,我被沈遇白喊住,那一刻我其实有很多想法,比如,我出去后迷路怎么办,又比如这已经晚上了、如果遇到豺狼虎豹,算了,我有和澜匕呢,我最怕的就是迷路,但我也没办法了,
“还有什么事,”回头时,沈遇白已经走到我面前,这人长得忒高,低垂着眼皮子又是那副冷冷傲傲的模样,这副模样和他递给我的毛茸茸小球儿形成鲜明的对比,
眼前的火红色毛团大约有拇指大小,那毛团本来在他的手心,他嫌弃的用两根手指头执起我的手后,把那小毛球放在了我手中,“指路用,装好,”
“唔……好,”
重重点头我把那毛球塞在口袋后,目光一亮又一灭,因为远处靳空还在烧着,沈遇白说他这是不规律的发作,所以……我琢磨着他要和我保持距离是不是也这么想呢,
临行前再度叮嘱了沈遇白好好的照顾靳空后,我才开车去洛阳山,到洛阳山脚后,我望着那巍峨的山,其实有点怕也有点后悔,
天已经黑了,我虽然有手电筒,可万一像我说的,遇上泥石流的话怎么办,
最主要的是,如果我找不到人参还被砸死了
这么想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打个寒颤,而这时我的余光忽然看见了同在山脚准备进山的小女孩,
没错,那白的像是鬼一样的小女孩,正是我之前在雨伞店门外“英雄”救美的小丫头,
我这么大半夜的过来是为了靳空和人参精,她一个小丫头往这里走什么,管她干什么,我需要个搭伴儿的……
“嘿、丫头,等等我,”
迅速的关了车门我就跑过去,可是外面大雨纷纷,路道上满是泥土又滑又黑,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走,而走了一会儿,到我抵达女孩儿出现的位置时,早就看不见她了,
“走这么快,好歹也救过你……你也理一句我啊……”
我嘀咕着,站在小丫头消失的地方,望着地上的水汪,在这样的情况,我连跟她脚印走的可能性都没有,
抿了抿唇,我在雨幕里用手电筒扫荡、环顾着四周,
这里正是山的入口,大夏天,树木杂草丛生,白天看是绿油油的一片旺盛之景,夜里看就是昏黑一片,无数的鬼影,
幸好没起风,只有淅沥沥的雨在雨伞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这声音给我很多的勇气,因为这是靳空送我的,
抬起手我吻了吻戒指后准备唱国歌,沈遇白说,人参精是雪白雪白的,它可能像个小胖娃娃,也可能是萝卜样,夜间才会出现在丛林里,必须有女人唱好听的摇篮曲才会跑出来,
我问他什么摇篮曲,摇篮曲可多了去了,全国各地方言都不一样的,
然他说“是女人唱,都行”,
这么说,我就懂他为什么不来了,他来了也没用~他又不是女人,但是吧……我不大爱听歌,从小就讨厌,唯一熟悉且会的就这么一首,“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民,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在山谷里回荡着我五音不全的歌声时,我壮着胆子大步往前走,地上的水粘乎乎的进了鞋子,袜子贴在身上痒的难受,特别不舒服,而如果不是手电筒照着,我面前的可见度只有几十厘米,
山谷无人,我的歌声很嘹亮的传开,我的人也一步步往前,
为靳空,也为我们的孩子,已经一无所有的我
必须找到人参精,
深吸口湿润又带着泥土味的空气,我五音不全的声音我自己听着都折磨,有点怀疑人参精会不会听了我的歌声被我吓跑时,我忽然看见了前方站立的小丫头,
“真难听,”
她站在一棵大树下,浑身湿透了,大约是手电筒光照的缘故吧,脸白得有些吓人,我起初被她说得一愣,但随即又一喜
“难道你就是……”
这个小女孩儿那么白、又那么巧合的随我歌声而来,一瞬间,我欣喜至极,可转瞬间我想到白天的事情,又狐疑万分,试问,谁能把人参精卖给别人当童养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