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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兽皮不大,也就只有小孩子穿合适,就连自己穿也只能做半身衣服。
卿清心中不无怀疑,他是不是又在背着自己搞事情。
一块兽皮而已,虽然成色不错,可是云谏这个反应属实太大了。
“卿清,小情人是什么人?”云谏把兽皮紧紧地抱着,像是怕被卿清抢了去给别的崽子做衣服。
“你喜欢的,除了我以外的雌性,就是小情人。”他宝贝的模样,让卿清更加怀疑了。她信任他不会有别的雌性,但是他如此反常的举动,肯定是有事瞒着自己。
“卿清,我敢对兽神发誓,我除了你没想过别人。”
云谏理解了“小情人”的意思,显得焦躁不安。他沉眼看着兽皮,犹豫了一会儿,随后视线落在卿清的面庞上,“我还不能告诉这是做什么的,等以后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好吧,那我等着你告诉我。”卿清低头继续翻找兽皮。这里面有很多新晒的兽皮,她不信就只相中那一块儿。
“卿清......”
卿清这么好说话,云谏心中很是愧疚。
“我来帮你找吧,兽皮太沉了。”
他蹲下,那块小兽皮压在膝盖上,将地上的兽皮一块展开,让卿清挑选。
没被看上的,他便叠着放到旁边。
卿清最后还是挑了一块兔兽皮,虽然成色没有那么好,但胜在柔软暖和。
她裁好了兽皮,缝的时候骨针很难穿过兽皮,尤其是两层,她的手磨得通红。最后还是云谏帮忙缝的。
屋里的长毛兽兽毛已经不多了,这天气一凉下来,就要大量使用兽毛缝衣服。
云谏决定等雨停下来就去山里找长毛兽。
卿清拿着刚做好的衣服抖了抖,仔细瞅着,露出满意的笑容。
“不错不错。”
云谏收好针线,又把那块兽皮塞回去,小心地用其他兽皮遮好。卿清看见了,也只当没看到。
他瞅见装着果子的三个坛子又要没有水了,准备添上时,想起卿清说的秋天就能吃了。
“卿清,这个坛子里的果子能吃了吗?”
“什么果子?”卿清一时没有明白,她哪个坛子还装了果子了?
“呀,我的酒!”
之后一直都是云谏在加水和放气,她都快把这件事忘完了。
她揭开盖子,一股浓烈的酒香飘散而出。
“坏了!”
云谏期盼了这么久,最后却听见卿清说坏了,他所有期待都落了空。
“坏了是不是就不能吃了?”
“什么坏了?”卿清疑惑地看着他。
“你刚刚不是说坏了吗?”
“我不是说酒坏了,是我发酵太久,感觉度数太高了。”她笑着解释这个误会。
“度数太高会有什么影响?”
“没什么影响,就是容易喝醉。”
“喝醉又是什么?”
云谏问题一茬一茬的,卿清觉得解释还不如让他自己体会,于是便说道:“等我处理好,你尝尝就知道了。”
卿清拿来一个陶罐,洗干净漏勺,探进坛子里,将里面的果肉过滤出来,装进陶罐里。
果子蔫蔫瘪瘪的,云谏深切怀疑,这还能不能吃。
他皱着眉,心中犹豫不决。但那股淡淡的果香扑鼻而来,又想起这是卿清辛勤努力的结果。
吃吧吃吧吃吧。
云谏心中这么告诉自己。
他两只手指捏起一颗果子扔进嘴里,浅尝了一下。
果子香气很好闻,味道软软的......
令人作呕的味道......
他差点打了个干呕。
他没尝出这果子是坏了还是没坏,万一坏了,可不能给卿清吃。
但卿清能将普通的果子制作成口感截然不同的蜜饯,虽然这个有点难吃,但说不定就是这个味呢?
于是他准备再尝一颗。
卿清专注地舀着果渣,侧身将果渣倒进陶罐里时,正好将果渣倒在云谏手上。
“你在做什么?”
她眼神怪异地盯着他。
云谏收回手,将挂在手背上的果子拿下来扔掉。
“我......我尝尝这果子坏没坏。”
“这是果渣!”
“这个不能吃!!”
卿清无奈,也怪自己没提前告诉他。
云谏呼吸一窒,视线定格。
这下终于能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难怪这么难吃......”
卿清看着他五官皱成一团、耸着鼻子吐槽的模样,笑得要死。
“你笑什么?”
他不知道卿清笑什么,却也跟着扬起嘴角。
“笑你,哈哈哈......错把垃圾当成宝......”
“......”
云谏捏着她的脸,咬牙威胁道:“再笑就把你吃掉!”
卿清丝毫不惧他的“威胁”,依旧笑个不停。直到笑得累了,云谏的脸上还带着几分委屈了,她才渐渐收住了笑意。
“已经满了,你帮我把它扔出去吧。”
云谏欣然应允,拿起陶罐就往外走。眼不见心不烦,这烦人的玩意儿终于能扔掉了。
不过他才把陶罐拿回来一会儿,卿清就又装满了。
“卿清,果子全部都扔了,那我们吃什么呀?”
云谏不明所以,他盼了这么久,该不会到最后只能吃空气吧?
“你要是喜欢这个果子,我给你留着也行。”卿清调侃道。
“还是别了。”
卿清腿都蹲麻了,才把三个坛子的果渣捞完,她盖好两个坛子,封上水,然后让云谏拿来碗和勺子。
卿清将舀好的酒递给他。
“就半碗?”
“我还不知道这酒醉不醉人,你也没喝过,我不知道你的酒量,等你喝完了再添。”
卿清将另外半碗也递给他,自己将坛子的盖子盖上,封水。
云谏端着碗小心地前行着,担心它洒出来。这汤本就不多,再洒可就没了。
他将碗放在桌子上,等待着卿清一起品尝。
卿清轻抿了一口,说道:“这酒,要慢慢喝,喝太急了容易醉......”
她话还没说完,云谏喝这半碗酒如同喝水一般,一饮而尽。
“你说什么?”他将空碗放下。
“......”
才刚喝下去不久,云谏就开始上头。
“你还好吧?”
“当然!”他晃晃悠悠地摆手。
他的脸色变得酡红,耳根也热热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云谏看着对面的卿清,竟然惊觉有两个同样的人出现在他眼前。
他龇着牙嘿嘿傻乐,小声呢喃道:“唔?怎么会有两个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