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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首领未果,羽赫回去为骋吉烤肉。
骋吉回来之后整日郁郁寡欢,羽赫猜想她一定是因为天同的事而心生烦恼。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羽赫不经意地提及了秋桑,随口问道:“你回来了这么久,怎么一次都没见你去找秋桑了?”
骋吉的心情并未因此好转,她皱着眉头,神情郁闷,“我阿兄不让我和她玩了。”
“哦?”羽赫来了好奇心,猜测道:“她又偷偷跑上来,惹首领不高兴了?”
“不是,”骋吉摇头,“她上次想把我和阿嫂推下悬崖,但是没得逞。”
羽赫听罢,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后变得凝重起来 ,“会不会是误会了?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不,不会的,我和阿兄阿嫂都看见了,要不是阿兄及时回来,我和阿嫂就摔死了。”回想起那惊险的一幕,她更加郁闷了。
“好,我知道了。”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陌生,比骋风还要让人心生畏惧。
骋吉抬眼看向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觉得他似乎与往常截然不同。
“怎么突然看着我?”羽赫很快恢复了温柔的语气,仿佛刚才的变化只是她的错觉。
“没什么。”她又埋下头去,可能刚刚真的是她的错觉吧。
“肉可以吃了,小心烫。”
羽赫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骋风第二天早上才到,羽赫远远地看见了,走到悬崖边上迎接他。
“首领,你还好吧?”
骋风着陆,示意羽赫叫醒正在熟睡的芫华。
“到了?”芫华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摘了眼罩,从他背上滑下来。
真别说,骋风背上睡着还挺舒服的。
回家前,羽赫再次注意到了躲在石头后面偷看的秋桑。他停下脚步,温和地对她笑了笑,但笑容中已不再有往日的纯粹。
秋桑目送他们离开,过了良久,她再次坐到悬崖边上吹风。
她对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后悔给了他们机会!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成,却被骋风如此惩罚。
她看着骋吉和芫华过得好好的,心中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怎么不去死!”她低声咒骂着,心中的怨恨如同烈火般燃烧。
羽赫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身后,他温和地笑着,坐到她的身边。
“在吹风?”
秋桑被他吓了一跳,心中发虚,担心自己刚才的话被他听到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语气不悦道。
“刚刚。”羽赫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他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秋桑见他的表情平静,想必是没有听到的,她心中舒了一口气。
“你来做什么?”
羽赫四周看了看,小声对她道:“是首领让我来的。”
秋桑狐疑地看着他,“他让你来干什么?”
羽赫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他只让我悄悄告诉你,让你晚上在这里等他。”
他压低了声音,继续道:“记住等晚上兽人们都睡着了再出来,这些话你可别告诉别人,不然他晚上不来了你可别后悔。”他说完准备起身离开。
秋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急切地想要询问更多,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压低声音问道:“首领真是这么说的?他无缘无故来找我做什么?”
虽然她心中往那方面想去,但同时又有一丝担忧。她担心首领是因为听了那个雌性的话而对自己不利。
“还能是什么?”羽赫挤挤眼睛,微笑中带着暧昧,不动声色地拉开她的手。他话里话外,无不引导她往那方面想去。看着她喜悦和激动的表情,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转身离开,收起笑容,嫌恶地擦着被她触碰过的手臂。
秋桑心中暗自窃喜,一定是那雌性做了让首领厌倦的事,所以首领还是觉得自己比她更好!
她心中越发笃定,嘴角越发上扬。只要首领愿意做她的伴侣,她也可以不计较他惩罚自己的事。
夜深人静,秋桑黑暗中睁开眼睛,她屏住呼吸,耳朵像天线一般,敏锐地捕捉着周围的每一个声响。
确认阿母他们都已经睡着了,秋桑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缓缓起身。她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生怕自己的动作会惊扰到熟睡的家人。
走出房间,秋桑来到约定的地点。
夜晚的黑暗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布,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月亮躲在云层里,只有几颗孤独的星星在夜空中闪烁,为这漆黑的夜晚增添了一抹微弱的光亮。
秋桑看不太清,但是依稀能辨别出首领还没有来。
她心神微动,看来是自己来早了,首领还真是害羞,非要没人的时候才敢见自己。
夜晚的冷风吹拂着秋桑的脸颊,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揉搓着手臂以此取暖。
她站在悬崖边,她俯瞰着崖底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心中莫名的涌起一股恐惧。
依稀中,秋桑听到身后微弱的脚步声,她大喜过望,难道是首领来了?
她正准备转身,却突然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背后袭来,紧接着,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朝着悬崖下方坠落。
“啊——救命——”秋桑在惊恐中大声呼救,她的双手在空中乱抓,试图抓住任何可以救命的东西。
许多兽人听见了呼救声,从睡梦中惊醒。
“你有没有听到声音?”
一个兽人小声地对旁边同样起身的兽人道。
“有,好像是在叫‘救命’。”
兽人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但是谁会在大晚上的叫救命呢?
看了看旁边睡得香甜的伴侣,他起身下床,对那个兽人道:“你留在家,我出去看看。”
他出去后,发现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兽人。
“哟,你也没睡?”一个兽人高举着火把看旁边的兽人。
“哎呀,去去去......”兽人推开面前差点烧着自己头发的火把,“你是点火把呢还是要点我呢?”
“我刚刚明明听到这边有雌性的求救声,怎么会没人呢?”
“我也是听见了才出来的。”
站在悬崖边的一个兽人猜测,“该不会是掉下去了吧?”
他的话引起了其他兽人的注意,“有道理,我们下去看看吧,说不定还有救呢?”
“这么高摔下去,哪儿还有得救?就是你摔下去也活不成了,更别说雌性。”
“别说丧气话,先下去看看,万一运气好,那小雌性挂在哪个树杈子上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