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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仿佛没有停歇的意思,部落里的工作只得暂缓。
云谏起了床,撩开兽帘透气。他双手叉在胯骨上,目光深邃地看着外面连绵不断的雨,眉心微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卿清昨晚耽搁了瞌睡,现在还没有起来。
苏木在云谏起床的时候就醒了,他微微偏头,看着门口云谏的背影。
云谏的身形高大魁梧,宽肩窄腰,背部宽阔厚实,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这样的雄性,无疑是部落里的佼佼者,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雌性应该都喜欢这样的雄性吧?
苏木看着云谏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羡慕和自卑。哪儿像自己,只是一个无用的兽人。
屋外突然吹起一阵风,撩起云谏的黑发,在闷热的天气中显得极为清凉。云谏闭上眼睛,感受着风拂过面颊的舒适。
倏忽,屋内却传来一阵咳嗽声,云谏侧身看去。
苏木吹了这一阵凉风,喉咙发痒,抑制不住地开始咳嗽。他担心吵着正在睡觉的卿清,死死地捂着嘴,尽量压低声音。他咳得耳根都红了,眼泪都流了出来。
云谏皱眉,但看到他这样难受的样子,还是心生怜悯。他转身走进屋里,端了一碗水来递给苏木。
“喝吧。”
苏木接过碗,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喉咙总算是舒服了不少。
卿清被咳嗽声吵醒了,她坐在床上,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苏木和云谏。
“你们怎么了?”
“抱歉,把你吵醒了。”苏木感到很不好意思。
“没事。”卿清这才回想起这是昨天救的那个兽人。
“我……你们还有别的住处吗?”苏木突然问道。他担心自己的咳嗽会吵到他们,尤其是早上和晚上,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云谏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刚刚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苏木的伤看起来至少要几天才能完全好,那这几天他都要住在自己家?
云谏是不想的,但是部落还没有完全建好,也不能把他赶出去呀。
“我对住的没什么要求,风吹不着雨淋不到就行。”苏木看出了云谏的犹豫,连忙补充道。
“没有,安心养伤吧。”云谏别无他法,反正也就几天,将就着过呗。
等他伤势好转,就让他离开。
“好吧。”苏木不再多问,只以为是他不愿意。毕竟云谏是部落的首领,怎么可能会连多余的房间都没有呢?
但他也明白,自己已经很麻烦他们了,没有资格挑剔这些。
一大早上,苏木咳嗽得厉害,如同破风箱一般,每咳一声都牵动着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体力也在这一声声剧烈的咳嗽中消耗殆尽。他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看起来连呼吸都费劲。
云谏煮了早餐给他,他强撑着吃了两口,便再也吃不下,无力地将碗推到一旁。
云谏也没有多管他,这么大个兽人了,自己吃没吃饱自己心里清楚,倒是卿清发现了一丝端倪,她见过感冒咳嗽,但像苏木这样严重的,却从未见过。
当换到隐私处时,苏木的脸颊微微泛红,略显尴尬。他按着兽皮,试图阻止云谏的动作。
“我......我自己来吧。”
“昨天躺着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来?”云谏瞥了他一眼,表达的意思很明显,都已经替他上过一次药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苏木的脸更红了,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卿清,见她已经避开了目光,这才颤颤巍巍地将兽皮揭开。
云谏上药的手法不算轻柔,按压在伤口上很疼,但苏木都咬牙坚持着,不发出一点声音。上完药,他虚脱地躺在床上,像是经历了酷刑一般。
“别这副表情,不然卿清还以为我欺负你了。”云谏看着苏木那痛苦的表情,不以为意道。
他并没觉得自己下手有多重,这点痛正常兽人都能承受。
“好了?”卿清背对着他们,听他们声音像是好了的样子。
“嗯。”云谏装了点水,把药罐洗干净放好。
“苏木,你咳嗽的时候会觉得胸闷吗?”卿清走到苏木面前,神情严肃地问道。
苏木强打起精神,点了点头,“嗯,我每次咳嗽,都感觉呼吸不过来,好像随时会死掉。”
卿清脸上很是严肃,苏木也猜到肯定是自己的病很不好治。
“你咳了有多久了?”
苏木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苦笑,“记不清了,好多年了吧,从我小时候开始,就没好过。”
云谏听到这里,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这个病症居然伴随了苏木这么多年。
“我能替你把把脉吗?”卿清只猜到他可能咳了有些时间,但没想到是这么久,她神色更加凝重。
苏木虽然不明白把脉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你想怎样都行。”
卿清按上他的手腕,苏木条件反射一般去看云谏的表情,好在他看起来和平常的表情别无两样。
她的手指柔软而温暖,苏木心中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是除了阿母,第一个愿意触碰他的雌性呢。
他有些痴痴地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觉得自己心跳得好快,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
莫不是他又得了其他的病症?
“咳——”云谏突然咳了一声,苏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别过脸去。
卿清也被吓了一跳,关切地看着他,“怎么了?”
“没什么,刚刚嗓子有点痒。”他装模作样地捂着喉咙,又咳了几下。
“你不会也感冒了吧?”
“咳......没事,我咳两下就好了。”
卿清没有多说什么,她收回手,看着苏木,神情凝重地说道:“你这不是普通的感冒,我初步看来,你这是哮喘。”
“那你有办法治好我吗?”苏木紧张地看着卿清,期待她的回答。
卿清说的很多东西,他都没听说过,比起了解她说的是什么东西,他更关心自己还有没有治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