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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音,不错,今天看上去还有点样子了!明天让你试着跑跑看看!”老十微笑着对小灰马上的容音道。
“谢谢师傅夸奖!”容音激动地叫道,“小灰,我们明天可以跑跑了!”帅气地下马,拍拍小灰的脖子,小灰却直接甩给她白痴主人一个大白眼:大姐,你什么时候回你自己家去,能够不折磨我了啊?
“死小灰,居然表情那么无奈,你应该跟我一样激动才是嘛!”容音生气地瞪大眼睛,威胁这匹邢律挑来送给容音的灰色母马。
“老远就听见你威胁小灰了,”邢律骑着马从一边过来,下马,对老十行礼后,起身打趣道,“说到这,你能不能给她取个好听点的名字?”
“小灰多好,简单明了!”容音才不卖马的前主人面子呢!还边说边抚摸小灰,“小灰,你说你愿不愿意叫小灰?”
“邢律啊!你别试图与这个傻女人沟通了!”颜韵和明玉也过来了,不过说话的是颜韵。
邢律双手环在胸前,上下打量容音,然后微眯着眼,认同地点了点头。
“喂!你们几个,我在认认真真地学马,你们过来打扰我干嘛啊?”容音白了众人一眼。
“我们是关心你好不好,好心当成驴肝肺!”明玉冷冷一嗤,“而且,课不是应该上完了吗?十弟,他们都在那边了,行猎马上开始了,你快过去吧!”
老十表情有些黯然,但也马上就调转马头,奔驰而去。
“我说啊!容音,你一天到晚干些什么事啊?你不要再让人家老十误会了好不好?不会婉拒吗?”明玉从马上下来,走到容音面前道。
“什么误会啊?我正在与他发展感情呢!我觉得老十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啊!“容音虽然口中说的是玩笑般的话,可是脸上却带着一点认真。
“那四哥呢?你真的放弃了?”明玉听颜韵讲了这几天的事后,今天特地跑过来教训容音的。
“是他放弃我的好不好,你看这都几天了啊,他不来找我,我凭什么在话说的那么死后去找他啊!”容音赌气。
“甘心?”
“谈不上这些,我有我的尊严,我也解释过是个误会,颜韵也解释过了,那么小个误会如果就让他放弃,那以后我们也走不长,干脆就这样吧!”容音放走手上的小灰,然后坐在草地上道。
“你只知道你的尊严,那老四的呢?你那么亲热地拥抱一个人……”看了看一旁若无其事的邢律,翻了个白眼,“至少要给别人道个歉吧!我觉得对于老四来说,他对你已经是疼到极点了!”明玉也坐下来,拉着容音苦口婆心。
“啊啊啊!明玉,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婆妈了啊?你别听颜韵教唆!”容音捂着耳朵仰天长叹。
“什么教唆啊,我觉得老四没有深的追究的意思了,就等你自己去解释了,要不要珍惜你自己看着办!”明玉深觉什么叫朽木不可雕。
容音呆滞着,面无表情。
明玉叹了口气,策马走了。
“看吧,又被你气走一个!”颜韵坐下来。
“我烦死了!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这件事好不好,我不要理了!”容音干脆往地上一躺,烦闷地闭上眼睛。
颜韵求助地看向邢律。
邢律微微一笑,蹲下来对容音道:“既然你不要老四了,不如试着跟我交往吧?”
“什么?”容音猛然起身,邢律连忙往后一躲,才避开了容音脑门的攻击。
“是啊!”邢律邪邪地微笑,“反正那老四现在也看我处处不顺眼,我既然担了这个罪名,总不能白担吧,干脆弄假成真,反正我也很久没试过和现代女人交往了,”边说边靠近容音,磁性的声线略略压低,更添性感,贴近容音耳朵,“有些时候想起现代女人的热情还挺想念的……”
“啊!”容音浑身颤抖,狂叫着推开邢律,然后可怜兮兮,“大哥,你饶了我吧,我最怕美人计了,好,我去解释好不好!反正照着颜韵的话再说一遍就好,先说好,他信不信,要不要跟我和好就是他的事啦,你不许再勾引我!”
邢律微勾嘴角,和轻笑着的颜韵对视一眼,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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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容音在老四的帐篷门口胡乱踢着草玩,嘟着嘴皱着眉,满心慌乱,这真是有悖她做人原则的事啊!
远远的,终于看到老四和一众兄弟向这边走来,容音本能地想跑,想躲在帐篷后面去,却收到了在不远处监视的颜韵冰冷的眼神,和邢律神秘的微笑,忙遏制住自己逃跑的脚步,立正站好。十指却在腹前相互交叉,交结相扭,纠结无比。
众兄弟都看到了容音,了悟地看向某人一笑。然后就各自回自己的营帐去了。
“四哥,我也先回自己那去整理一下,等会晚宴见!”十三也笑着走了,只留下老四走到了容音面前。
虽然感觉老四浑身没有散发出什么迫人的气息,容音的心跳却越发加快,因为仿佛这样才是最恐怖的。
老四仿似没有看她一眼,便抬腿迈入了营帐。
容音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问询似的看向远方的某两人,只见颜韵急得都要跳起来,挥手示意她赶快进去,而邢律脸上还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容音浑身一寒,连忙也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缓缓地进去了。
根本不敢抬头,于是就是良久的沉寂。
容音此时却听到了自己急速的心跳声和老四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可两人仿佛都不肯轻易认输,比拼着耐性,仿佛任何人先示弱就说明这段时间谁更难过。
最后,容音还是先受不了了(之后容音在对颜韵讲的时候,归咎于颜韵让她太早来站着,自己早已站不住了),嗫嚅着从唇里放出几个字,“那个……嗯……嗯?”
好吧,第一个“嗯”确实是容音不知道说什么,第二个“嗯”是因为她想说的被某人的吻堵住了。
容音被动地承受着这个有些疯狂的吻中所带着的各种感情,有悲伤,有想念,有惩罚,有索取,有不确定,甚至有绝望……容音在和老四之前,从来没有跟谁接过吻,所以不知道怎样用吻来表达自己的情感,可是她却敏感地感觉到了老四的感觉,容音所有的原则都在这一刻放弃了,他毕竟是古人,他这样坚持,或许真的是自己太过分了,给的太少,让他真的难以确定自己是否爱他,而不会对每个人都是如此。
容音伸手拥抱住了胤g的腰,明显地感觉到老四身体一紧,之后,吻变得温柔起来,细腻辗转,力度一点没减,却是一种安然。
“对不起……”容音把头靠在胤g的肩膀上,感觉到某人明显突起的骨头,配合着容音刚刚隔着骑装感觉到的他明显纤瘦了许多的腰,容音便知道他这些日子肯定难过。
“不要再这样……”胤g低头吻着容音的耳朵,有些颤抖地道,“不要抱其他男人,不要在他们怀里哭,不要说那样的话……”
“嗯!”容音被他的吻弄得也浑身在颤抖,全身有种难言的酸麻感升起,容音仿佛觉得自己软得不依靠着他,便会摔倒。
胤g的吻渐渐延伸,从容音的耳朵蔓延到了脖子,细细密密的吻,却让他觉得还是不够,微微喘息着,埋首在容音颈间的胤g仿佛在轻叹,放弃了继续向下,而是抬起一点角度,重重地咬在了容音温软小巧的耳垂上。
“啊!”正陶醉的容音毫无防范地被咬了一口,痛的直叫。
“这是惩罚!”胤g抚着容音皱成一团的脸,不痛不痒地轻道。
“啊!出血了,胤g,赔钱!”容音试探性地一摸耳朵,看到指尖的殷红,推开胤g跳脚道。
胤g却仿佛没听到,继续把某人按到自己的怀里,忽视她的不满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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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说他们能和好吗?”颜韵看着身边悠然自得的邢律道。
“只希望老四能克制住,两人别做了才好!”邢律眯了眯他的丹凤眼,还是似笑非笑。
“你说什么呢!”颜韵看着他那好看极了的脸与那诱人犯罪的表情,脸微微一红道。
邢律躺下身来,微笑着不说话。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颜韵看他一脸安然,忍了良久,最终还是试探着问出口。
“男人的直觉……”邢律缓缓闭上自己充满电力的眼睛,若无其事般地道。
“懒得理你!”颜韵自讨没趣,便也不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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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你最近长胖了些?”胤g轻笑看着坐在自己膝上的容音道。
“对啊,”容音做肉麻状,“没有你,我便只能把吃当成慰藉了呗!”然后看着胤g咧开嘴傻笑。
胤g也笑,却渐渐静了下来,伸手抚向容音被自己咬伤的耳垂,缓缓地拂拭,然后道:“音音,你知道吗……其实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是我决定不来找你的!因为我想你虽然说过你喜欢我,但你也说过你不嫁你喜欢的人,你希望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我……给不了你……所以,我在这段时间,反复犹豫,乔装是自己生气,放不下身段,但其实我是想,这样,或许对你也好……”
容音学了个电视剧女主角的很肉麻的动作——用手温柔地掩住胤g的嘴,然后带着微微的笑意,俏皮地眨着大眼睛道:“胤g先生,虽然没有荣幸做你的唯一,但请允许我尽力能做你的最爱!能不能给我点机会呢?”
“音音……”胤g愣住了,不乏震惊,容音这样说,仿佛亏欠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容音应该努力追上自己的脚步。
“好了,不用说了,你虽然没问,但是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那天弘晖生日时,临别他在我耳边说了什么,他说,虽然你不是阿玛的唯一,但是你肯定是阿玛的最爱……呵呵,你看你生的好儿子!不过,我就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了?我会是吗?”容音凑近胤g,双手勾上他的脖子,眼睛轻轻眨动着,长而卷翘的睫毛末梢甚至都触到了胤g的皮肤。
胤g听到弘晖的事,先是狠狠地怔住了,后来又不由自主地一笑,而当容音□□地压低声音,缓缓靠近时,胤g却觉得自己仿佛呼吸都要停止了,这样被人“调戏”,仿佛还是第一次……而这样大胆的话,自己又怎么说得出口?
“嗯?”容音的呼吸与胤g的呼吸紧紧地交织在一起,略微不满地用鼻音发出疑问。
“除了你,我想不出别人了……”胤g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犹豫,喜欢她是毫无疑问的,可是,“最爱”,这个词让自己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它代表了太多,在爱这方面,自己从不想担那么大的压力与责任,因为他不能想象,这个“最”字或“爱”字会给自己和容音间带来什么。
如果有天需要在她和天下间做决定,自己真的会选择她吗?
如果自己给不了她,而妄自许下承诺,那她会受到怎样的伤害?
容音轻轻一笑,在胤g唇上印下一吻,然后从他身上跳下来,娇笑着道:“你们等会要开篝火晚会吧,快换衣服,不耽误你了,一会儿见了!”然后蹦跳着转身,掀开了帐帘,刚刚出帐篷,容音就换了副表情,她由衷地觉得悲哀。
或许,这便是爱上他的可悲之处,他们不懂,也从来没有研究过“爱”的意义,他们从不重视这个话题,仿佛对于男人,只有着家与国,只有义与孝,只有养家的责任,而不是喜爱。
光说他的回答,想不出别人,是因为他生命中暂时只有自己,如果之后出现了其他人,有了能供他想的人,那自己算什么?
可惜,这个回答,应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吧……
而且,她怎会看不出胤g的犹豫,他不懂,他根本不懂。
如果既不是唯一,也不是最爱,那自己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