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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闻声望向他,他眼底竟有些许的疯狂之意,仿佛已经跃跃欲试了,“孤听闻上京城的灵光殿是东方的灵气之源,能够掌管世间万物圣灵,还能够为入住者增福添寿……还有那瑶仙殿,一听便很适合浅浅。”
“神女,自然该住在这世上最好的地方。自然,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该归与神女。”
此刻的燕玄烨便如同即将冲破牢笼的野兽、恶魔。他的脸与黑夜融为一体,但苏浅隐隐可见他面容上的狠厉之色。
苏浅:“我只是在想该如何布置新的府邸,并未想其他,你不要多想。”
“百姓们遭受的苦恼已经让我十分难受了,阿烨,我怎能为了自己贪图享受而不顾及他们的死活呢?”
他顿了顿,似乎是恢复了一些冷静,“浅浅就是心善,可奈何别人总是想害你,孤若不杀了他们,他们便总是要来害你。前些日子陆唤溜进止邑城,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浅浅,我不想再让你出事了,也不会再让你受伤,上次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他死死箍住苏浅的身体,喃喃道,“我不能再失去你,那样的滋味,如同噬骨一般。”
他声音低沉,如同野兽暗夜间的嘶吼,叫人心生不安,“浅浅,你就该活在我的羽翼之下,被我保护。为了永远同你在一起,孤要扫清这世界上所有阻拦我们的障碍!”
那些会伤害苏浅的人,那些会影响到他们之间感情的人。比如陆唤,比如江家二位姐妹,他都想让他们消失!
苏浅隐隐感觉不妙,为何她开始攻略他以后,燕玄烨反而朝着不对劲的方向转变了,他不应该变得更加温柔体恤吗?为何更加残暴了起来?
“阿烨,你别这样,我有些害怕。”
燕玄烨的大掌细细摩挲着她细腻滑嫩的侧脸,“浅浅别怕,我不会让你看见那些画面的,我会尽量在你不知觉的情况下,解决了他们。等他们彻底在这个世界上以后,你就安全了。”
苏浅感觉他的思路完全跑偏了,莫名其妙开始朝着疯批的道路上发展。她试图纠正他,他却只觉得她过于心善,从而更加害怕她被人伤害。
苏浅尝试转账话题, “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歇了吧。”
再说下去,她这个夜晚都不敢睡了,听的都心惊胆战的。
在意你就要去杀掉那些可能会伤害你的人,对于这个想法,苏浅难以苟同。
“好。”燕玄烨道。
*
三更时分,齐州城,广川珺的一府邸内……
陆唤刚沐浴完,他身穿一袭月牙白的雪衣坐在镜子面前,墨一般的发披散在背后,姿容清冷。
若不细看他桌几上摆着的剑,倒叫人以为他是一位光风霁月、芝兰玉树的雅致公子。
他手中捏着的是一张有过折叠痕迹的小纸条,纸条上沾上了两滴细微的血印子,他也不甚在意,甚至还将其时时刻刻收在身上。
若是细看镜中人,会发现他嘴角眉梢带着细微的笑意,嘴唇也似乎在念叨着什么似的,一开一合。
“得君之信,喜出望外……别后月余,垂念已深……垂念已深。”
夜深人静处,镜中这位雅致的公子来来回回念叨着这几句,有时候甚至会从喉管处流露出几句抑制不住的笑意。
院子的门就被敲响了,他收起手中的纸条,眼神平淡的穿上外袍然后过去开门。
钟仓立在门口,“主子。”
“如何?”
“她还是不肯说。”
拧着的眉展示着他的不悦之情,“她还不知晓陆广已死的事情吧。”
钟仓:“按主子的吩咐,一直没有透露陆广已死的事情,她还不知情。”
“这样啊。”
陆唤舒然一笑,眼角眉梢处都带了一股幸灾乐祸的欣喜之态,“那本将军便亲自过去告诉她吧,夫妻一场,她总要哭一哭为他送终。
儿子已然不孝了,可不得有个人为他哭一哭,免得他黄泉路上孤单啊。”
钟仓没有回复他的话语,在他看来陆唤并不是他口中不忠不孝的儿子。
不过好在,陆唤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在这种事情上,他总是喜欢自说自话。
牢狱的城墙建的又高又厚,且只有几个小小的窗孔能够透进来一点光亮,如今已是三更天,街道上行人寂寥,只有打更人偶尔经过。
地面坑洼不平,又十分潮湿,故而看守人员们在牢狱的地面上铺了一些茅草,人走在这些茅草上时便会发出一些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陆唤一走进牢狱内便闻到了一些奇异的臭味,令人闻之欲吐,那是很多种味道夹杂在一起,经过了长时间的交融以后形成的味道。
泥土味,茅草味,还有墙壁发霉的味道,浓稠的血腥味,老鼠的尸体腐烂发臭的味道。
还有屎尿的酸臭味。
一些犯人在受了刑以后五脏受损,大小便失禁,什么屎啊尿啊,都直接拉在身上,不能清理也无法替换脏衣,日积月累起来臭气熏天,根本无法忍受。
不过,在生死面前屎尿不能自理算什么?
监狱的看守人员们连他们的死活都不会在意,更别提这个了。
那些看守人员巴不得他们死了,死了以后才好丢出去,免得脏了这块地。
黑暗的环境中,钟仓没有点灯,只拿了个火折子来照亮道路,这点微弱的灯光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他在陆唤身前两步远的位置带着路。
不知怎么,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串可怖的低沉笑声,笑声似一个个音符在黑暗冰冷的空间里飘荡,如同鬼吟一般,笑的让人心颤。
钟仓脑子嗡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他家主子这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竟笑成了这般。
难道是想到了折磨那女人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