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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准备好了牛排海鲜，看，这个烛光挺好看的，这个架子那里买的，我也想要。”
“这东西烫，你别碰！”刘姜似乎及时制止住了张苗把那个架子拿起来，不然录音笔就会暴露出来了。
为了转移话题，刘姜急切的说：“这牛排和海鲜都是我从外面定的，再不吃就要凉了，凉了这个烛光晚餐就没有意思了。”
接踵而至就是刀叉碰撞的声音。
张苗不知道刘姜当时心里在想什么，但是看见他吃东西的速度很慢，而且两个人都只顾吃东西，一句话没有说。
张苗开口问道：“姜，你胃口不好么，怎么就只吃了这么一点点呀。要凉了，你说凉了就不好吃了。”
刘姜什么都没有说，放下了刀叉。
突然问道：“何美是不是你杀的。”从声音听起来好像很认真。
张苗也放下来刀叉，然后捂嘴笑了起来。
“就是我杀的呀，你怎么知道，那个老色鬼也是我杀的。”本以为张苗会辩解这件事情和自己无关，或者是开玩笑的，但是下面说的话让大家知道这并不是一句玩笑话。
会议厅的人纷纷议论起来，大部分的人看起来都很惊讶，他们没有想到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会是杀人犯，而且还说自己杀了两个人。
张苗轻哼了一声，喝了一口红红酒，桌子上的杯子响了一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那个老色鬼么，我是为了帮你呀，他做总经理那么久了，我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轮到你，你明明那么优秀，却一直待在副总经理的岗位上，我看不过去，就想要杀了他。”
刘姜也是才知道吴天也是张苗杀的，而且还把原因算到了自己的头上，突然吼了起来：“张苗，你是不是有病呀！我做副总经理管你什么事呀！吴天他好好的一个人，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被你这样给弄没了！”
张苗被他这么一吼，瞬间就懵了，一阵时间都没有开口，然后有像是被什么给刺激到了，声音也大了起来。
“你竟然吼我，你以前从来没有吼过我，你这个混蛋，一个好好的人，吴天那种王八蛋是好好的一个人？他就是一个禽兽，不知道玩弄了多少的女人。他那个时候还一直盯着我呢，我想除了他我们两个人都会快活一些。”
张苗好像站了起来，隐约听到来回的脚步声。
她慢慢的继续说道：“圣诞节那天，你以为他一个从前都没有参加过活动的人为什么穿上了圣诞老人的衣服，是我约好的呀，我说我们去通风口找找刺激把，那个老色狼知道后高兴的怎么样呀，立即就答应了，为了不被人发现特地参加这个活动，等我们爬进去的时候，他没有想到自己突然就会没了知觉，是我给他打了麻醉剂，速效的那种，然后在他肚子上扎了五刀，倒不是我残忍，想要让人失血而亡，而是别的地方我没那种力气呀。”她说起来越来越平静，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刘姜被他们一说，呼吸不断的加快。
“张苗，那你为什么要杀我未婚妻，何美和你无冤无仇。”
这次张苗笑的更加的大声。
“何美和我还没有仇么？她抢走了你呀，你们要结婚了，我想要是她死了，你就会回到我的身边了。”
刘姜大声骂道：“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凳子移动的声响，随后便是张苗的不断咳嗽的声音。
“你不要这么激动，咳，我都是为了你，那个时候你突然被警察带走了，我猜他们肯定是怀疑上了你，但是凶手就是我了，我听说他们警察很可怕，我不愿意你在里面受苦，所以就把何美杀了，你被那个女人欺骗太久了，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她还假惺惺的对我，我实在受不了她，用了麻醉剂再捅了她五刀，这样他们就知道凶手不是你，你就可以被放出来了，我为了让他们早点发现尸体又不会找到我，就去寄了一个空包裹。”
录音突然之间就没有了声音，但是进度条还在慢慢的移动，不知道过了很久刘姜声音低沉说：“张苗，你去自首吧。”
张苗立即回答道：“自首？你要我去自首？我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现在你竟然说要我去自首？”
“就算是你不不去自首的话，我也会去报案的，你杀了两个人。”
“我都是为了你，杀两个人又如何，说不定我还会杀三个，四个呢。”说完便轻声一笑。
凳子吱嘎声又响了起来。
“姜，我不会去自首的，我不能够离开你，可是你不愿意待在我的身边，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一起去死吧。”
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声音，但始终没有了刘姜的声音。
“姜，我真的好喜欢你，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才是让我最轻松的，我知道自己有狂躁症，可是和你在一起就永远不会发作，为了去你的公司我做了多大的努力呀，到最后你却还是成了别人的，我是不会被警察抓的，可我害怕你会和被人在一起呀，只能杀了你，我就不会痛苦了。我给你打了麻醉剂，你也不会痛苦的，我见过他们死亡，血流的很快，可是不会痛苦。”
接下来就响起来阵阵水声，一直往后都只有水声，任泽羽他们也就没有再接着听下去了。
聂冉把录音给关了，冯凯林对着下面的人说道：“这份录音我们已经鉴定过了，是没有问题的，也就是说可以结案了。”
冯凯林转了方向看着顾秋儿：“你到时候把这个案件整理一下，然后交给我，散会。”
案子结束，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说说笑笑的离开会议室，但是任泽羽表情凝重，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顾秋儿见他这样，然后问：“泽羽，怎么了？”
“我始终不明白张苗的麻醉剂是哪里来的，还有那天给我们暗示的那件事情完全没办法解释。”
“张苗不是说自己有狂躁症么？会不会是这个原因让医生给了她麻醉剂。”
任泽羽摇摇头：“医生只会开安定药片，不会开这种注射的麻醉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