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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真假千金文真千金她妈27
像她想的一样,事情都发展原比想象中的还要有趣,除了慕家出现了慕时笙让人津津乐道之外,苏家、江家也不约而同地出现了私生子。
苏西楼也觉得好笑,他那退位几年的爸又突然冒出来要夺权,还带来了大他几岁的私生子,他一直知道他爸风流,没想到他藏得这么好。
苏西楼坐在三十九层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昏暗下来的景色,伸出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他想了想给沈怜青打了个电话。
沈怜青接起,她温柔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喂?”
她好像在和别人一起吃饭,对面的声音很多,有沈然的也有其他的男人的,他们凑到她身边,一句接着一句问是谁?
苏西楼笑了下,他为什么要打电话给她,是想要寻求什么安慰吗?可现在这样不都是他选择的吗?
他想用她作为引子,扯出这一切,现在也浮出水面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没事,祝你用餐愉悦。”苏西楼慢慢挂了电话。
另一头的沈怜青有些莫名其妙,在沈然再一次问她是谁时,她无奈地说,“是苏西楼。”
“苏西楼?”沈然挨着她,“他找您做什么?”
“不知道。”沈怜青也感觉到奇怪,上次他找她说要怎么和她扯上关系就够离谱了,谁知道等慕屿回来后他还一直和她联系,隔三差五找她聊天。
“姐姐,吃这个。”周紊在她们聊天的空隙给沈怜青夹了一道菜,他私下不知道学了什么,现在就是一副小白脸的模样。
沈怜青今天是特意请慕时笙过来感谢他的,上次他帮了慕屿的忙也算间接让她验证了某些东西,她也喊了慕屿只是慕屿公事繁忙,说自己可能抽不出时间来。
慕时笙看着他们一家子热热闹闹的样子,有些笑意,真好,假如他妈妈没有离开他的家里一定也是这样的场景吧?
门口传来一阵门铃声,沈然从椅子上跳起来,“人来了,我去开门。”
她兴致冲冲跑过去,见到是慕屿眉头一挑,哦?终于来了,有好戏看了。
“快快快,请进。”她十分热情地将慕屿迎进来,慕屿朝她礼貌地点点头,沈然赶紧过去在他落座之前把自己东西挪到一边,给他放好碗筷。
“来来来,坐我妈妈旁边。”
慕屿微微点点头,沉着稳定,他手指搭在椅背上,对着在场的人对问候了一遍后,淡定地坐下。
慕时笙看看他又看看沈怜青身旁表情有些微变化的周紊,清秀阴郁的眉眼透着一点点好奇,他拿着筷子边夹菜一边小心观察他们。
周紊在慕屿进来之后就表现出隐而不发的攻击性,他紧紧地挨在沈怜青身旁,在沈怜青还没有动筷子之前他就用公筷为她夹好了她想要的。
照顾周道,一举一动都透着对她喜好的了解。
慕屿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多分出一点情绪的变化,他坐在沈怜青的右手边,和她一言一语,言语之间是其他人都听不懂的“秘密”,他们两个人身上仿佛有着一种谁也融不进去的氛围。
慕时笙之前就很好奇,他哥和沈阿姨是什么关系,值得她费劲心思要去护着他,现在看到他们的情况,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他刨着饭,眼睛却时刻关注他们。
另一边的沈然也是,她捧着一只碗,看着慕屿看似不在意实则占有欲奇强地霸占她妈妈的每一分钟,让周紊无话可说,无话可插。
而周紊看起来很生气,又强忍住自己不满,嘴角勾着艳丽歹毒的笑容,不再往她妈妈碗里添菜而是悄悄握住她的手,她妈妈也条件反射地反握。
慕屿眸光在他们的手上停留了一会儿,又移开。
精彩,实在是精彩!
“对了。”慕屿过来根本就不是吃饭的,他放下没有动过菜的筷子,“怜青,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嗯,你说。”
慕屿神情凝重,“以前那家人不知什么原因从国外过来了。”
他按照她的想法,正想办法找人逼他们回来,没想到他还没怎么找他们倒是先现身了。
“知道了。”沈怜青笑意深了深,回来的好,回来的刚刚好,接下来就好操作了。
“然然。”
“啊?”
突然被cue到的沈然从碗里抬起头,“怎么了?”
那家人,哪家人?该不会和她有关吧?
沈怜青笑笑,“你讨厌那对父母吗?”
还真与她有关。
沈然想起曾经在乡下的日子,她确实厌恶得不得了。
那时候她成绩中等,要从初中考上高中时那对父母嫌疑费钱,让她辍学回了家。
在那个狭小的乡村里,她整天和重男轻女的父母对骂,下田干活,爬树偷果,下河摸鱼,她看不到未来,她想着自己一辈子也许就那样子了吧。
直到那天晚上她半夜起来尿尿,看到他们破旧的屋子里透出一抹明亮的灯光,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谈话声,她一时好奇,挨过去偷听了一下。
没想到听到了他们商量着村里的哪户人家给的钱多,要将她买给谁,吓得她连夜收拾东西,在第二天趁着他们不在的时候将家里掏出一点钱跑了。
她跑的时候中途还碰上了她的弟弟,说实话,她恨她那对父母却不恨她的弟弟,因为在她看来,他太懂事了。
明明身体有毛病,还在平时看到她干活会上前来帮忙,手中有什么可以吃的他也会分她一份。
因此,她决定,她进城逃离他们的同时也要努力赚钱治她弟弟。
离开村里后她找了很多工作,起初别人嫌她年龄小,后来看她干活伶俐,年龄也够十六岁了,就用了她。
她每打工几个月就要偷偷回去一趟带她弟到医院看病,后来第三次时她被他们发现了,那时他们倒是没想着要让她嫁人了。
他们觉得她在外打工也能赚钱,而且赚回来的钱还是用在他们儿子身上的就让她走了,只是每个月都要固定打钱给他们。
沈然最初是很生气的,可一听到自己弟弟病情恶化了,她又十分担心。
她只能一直不停地打工寄钱。
后来……
后来她回到了苏家,吃穿是不用再愁了,可那是另一个深潭,血缘不亲,只有利益……
他们看着她在上层社会构建的华丽的舞台中摔倒,却只有失望。
那个她认为是顶好的弟弟,知道自己的亲生姐姐是另一个人后也露出奇怪的嘴脸,他说,“幼幼姐姐才是我的姐姐,那个冒牌货连你的一根手指都不如。”
沈然听到时心都碎了,她不知道她的弟弟是看到自己不受重视而恭维对方还是他本性就那样。
其实仔细回想曾经,也不是无迹可寻。
他的每一次帮忙都会恰好被那对父母瞧见,然后过来将他拉开,臭骂她一顿,他给的每一颗糖果都是在她失落至极,恨不得和那对父母鱼死网破的时候。
怎么这么巧呢?
后来她就不信任何人了,直到“她”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