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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制服女爱笛出手果断,毫无拖泥带水,余天便知道这超短裙小娘皮练过武功,而且境界不低。
但他余天会在乎一个小姑娘对自己动手动脚吗?自然不会,他大方着呢!
只见余天崩了口烟,将嘴里的烟雾往爱笛的俏脸上一喷,任由她的芊芊玉手落在自己的衣领上。
爱笛面对烟雾喷面依然表情不变,但心中却是一怒,这个死无赖,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是余天,岂是她能提得起来的?
余天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跟没事发生似的从桌上拿了颗樱桃丢进嘴里,嚼了起来!
“……”
爱笛一顿,再提!
余天依然屹立如山。
爱笛用尽全身力气。
余天挖了挖耳屎。
嘿嘿,你个小娘皮,就这点小气家家的力气,还想将对付余爷?告诉你,对付余爷是啥招都不好使,除非你撩起裙子,来个美人招,那我投降便是。
“太极千斤坠?”终于,爱笛变se了,原本石雕般的脸上出现一抹不可思议的神情。
咦…这小娘皮还算有点见识,连太极千斤坠也晓得,余天心里微微一赞,但表面却装出一副懵懂的表情:“啥子坠?千斤坠?俺在家蹲茅房时练出的把式竟叫千斤坠?得了吧,你这娘皮家家的,手无缚鸡之力,提不起俺,还找借口咧!”
被余天的太极千斤坠弄的一惊,现在又被他粗俗的调侃,爱笛原本平静的心,却是失去了些方寸。
她还不信了,以自己的手段,会拿这满口粗俗的家伙没办法!
“嗨!”爱笛喝叫一声,便是一招那小小岛国合气道的投技。
这一招霸道之极,但是否有效呢?
出乎余天的预料,这一招确实奏效了。
只听到‘撕啦’一声,余天虽然不动,可身上的衬衫却被撕了开来。
“啊…”
余天顿时酥胸半露、娇滴含羞的叫了起来。
他赶紧将双手按在爱笛的胸口,在爱笛来不及反应前,一把将她推了开来。
双手环胸,身子缩成一团,余天嘴唇不停的颤抖,可怜楚楚,如刚被大汉蹂躏完的十六岁少女一般。
“你,你这个放荡女!俺一个山头人进次城不容易,可咋地没想到,刚进城你就打俺注意,呜…想玷污俺,想毁俺清白,还…还有个女流氓想在一边围观,俺不活啦!呜…”
余天尝试挤几滴眼泪出来,可是酝酿了半天,只流出一抹晶莹的口水。
这全怪这个叫爱笛的婆娘,没事把那双峰保养得那么有弹性干嘛?不要脸,无耻…
“……”
两个机器般的女人这次是真正的目瞪口呆了,她们万万没想到,这世上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存在,这种人她们以前根本没接触过。
赫连梦看着抱胸哽咽的余天,脑海中生出朵朵疑云。
今天真是,见鬼了。
爱笛揉着生疼的胸部,她还从来没被男人这样摸过,顿时又羞又怒。
“小姐,他装的,是高手…”爱笛说道。
“哦?”
赫连梦的声音依然优雅平淡,她实在看不出眼前男人哪一点像高手,但以爱笛对自己的忠诚,绝不会骗自己。
赫连梦收回打量余天的目光,冷冷道:“说吧!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余天玩心未消,道:“俺能有啥目的,俺就想过来相个亲,讨个婆娘生娃子。可,可没想到你们居然贪图俺滴美se,想强行占有,虽然俺不怕你们轮流上,但老实善良、保守矜持的俺,可是非常反对婚前xing行为嘀。”
“你...”爱笛好久没有这样恼怒过,听到轮流上,心中更是起了一丝羞涩。
“给你一分钟。”赫连梦继续冷声说道。
“……”
余天见赫连梦不吃这套,嘿嘿一笑,表情这才恢复了正常,“还真是个机器人,一点都不懂幽默。”
“幽默?这是你自认为的吗?”
“不是,是大家公认的。”余天说的有些心虚,骂他无耻的人无数,赞他幽默的至今没有一个。
“哦!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跟你一样的白痴。”赫连梦将杯中的咖啡喝完。
白痴?余天心里一笑,却带着淡淡的怒意,从进来开始,自己就一直被这女人看不起了呢!
虽然他余天放dan不羁,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但被一个女人瞧不起,这滋味还真不好受呢。
“好了,时间到了,既然你过来是想向我展示所谓幽默,那么,我已经见识过了。”
赫连梦说完就要站起来离开。
余天摇了摇头,无奈一笑道:“呵呵,看来爷爷的眼光真不怎么样,当初竟为自己选了这么个孙媳妇,这不是给我添堵嘛!我说赫连小姐,关于我们之间的婚约,不如今天就解决掉吧,这也算给两位死去的老爷子一个交代。”
听到婚约两字,赫连梦刚站起来的身子骤然停住了,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当看到余天从身上拿出的那半块玉佩,她身体终于忍不住微微一颤,死水般的美目产生了一丝涟漪。
多久以来,一直让她头疼的事情,终于到了要解决的时候。
为了这起婚约,她想过无数个解决方案,可是这一切却来的这么突然,不过也好,存在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只是她万万想不到,自己的未婚夫竟然是这么个无耻之徒。
赫连梦重新坐了下来,星辰美目一眨不眨盯着桌子上半块玉佩。
沉默。
两人都沉默不语。
他们都在等待着对方开口,等待着对方的态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终于,赫连梦先开口了:“说吧!说一个能让我接受的价格。”
“价格?”余天淡淡一笑,虽然他是抱着退婚的目的来,但也希望看看这个机器美人对这婚约的态度。
不过现在看来,她的态度有些侮辱人!
“钱能解决一切,无论什么事情,都会有个价格!”赫连梦说着从爱笛手中接过支票本和笔,在上面写了个数字后,推到余天面前:“这个价格是我能给出的最大数额。”
“哦?”余天瞥了一眼跟前的支票,平静道:“赫连小姐,我想请问一下,这是你的意思,还是赫连老爷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