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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
陈伦炯还没有推门,保成就先推门进来了,一看陈伦炯的样子,便是一脸的惊喜:“你没事了吧!”
陈伦炯顾不上回答保成的话,就先急问:“公主如何了?”
保成笑了笑:“姐姐能有什么事,她帮你治好了之后,就回景仁宫了。”
陈伦炯这才松了一口气,天瑞没事就好了,若是天瑞有个什么,让他要如何?他可是才和天瑞讲了心里话,看天瑞的样子,也有松动的迹象,他就感觉他以后的路要好走许多呢,这时候,天瑞有个三长两短,他还不得悔恨死啊。
保成也看出陈伦炯担心天瑞了,又说笑了几句,安慰了他一番,陈伦炯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瞧着外边天色暗了下来,陈伦炯便起身向保成告辞,这可是皇宫中,由不得他一个当臣子的久留。
保成也不留他,让人把他送了出去,等到陈伦炯走了之后,他又派人去景仁宫询问了天瑞的情况,知道天瑞没事了,也就放了心。
这一晚,天瑞在琢磨如何整治那些落她面子的人,而陈伦炯回了家之后,又是傻笑,又是担忧,又是思念的,狠折腾了一晚上都没睡着觉。
天瑞清早醒过来,一边洗漱一边算计着,今日康熙不用早朝,这会儿肯定是极悠闲自在的,便连饭都没吃,穿了一件杏黄掐浅黄边,用金丝暗绣山茶花的袍子,外罩了浅色披风,一路去了乾清宫。
刚好,康熙才要用早膳,看天瑞过来,便叫她一起来用。
天瑞笑笑,也不推辞,接了筷子之后,坐到康熙身边,父女两个一起吃饭,倒也其乐融融。
这里才吃完饭,康熙瞧着天气不错,要和天瑞去御花园逛逛,便有魏珠蒙头撞了进来,向康熙请了安,才要讲话,又看天瑞在这里,便把话又咽了下去。
天瑞好奇,盯着魏珠瞧了一会儿,起身道:“皇阿玛有事情,女儿便告退了。”
康熙一摆手,极大气的说道:“魏珠这臭小子能有什么正经事,怕不定又得了什么新鲜玩意要进给朕的,无妨,你也来听听。”
魏珠见康熙这么讲了,心里冷汗直流,不过,话还是要说的,只好有点嗑嗑绊绊的说道:“回,回皇上,如今各勋贵家的嫡子庶子们又开始街头斗狗了,不但斗狗,还横行霸道……”
魏珠这话还没讲完,康熙腾的站了起来,一拍桌子:“放肆,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了,仗着祖上的功劳不思为国效力,反倒吃喝玩乐,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朕……”
天瑞冷眼瞧着魏珠,听康熙发着牢骚,捂嘴笑了笑:“魏珠的话怕没讲完吧,没什么,接着讲,那些勋贵子弟为何如此?我且想着,前儿不是还好好的吗?”
魏珠这个汗啊,公主问话,他也不能不说啊,可要说,这话如何说得出口啊,讲出来,公主的面子摆哪里?皇上还不得扒了他的皮啊。
天瑞瞧着魏珠那样子,冷笑两声:“魏珠也不用为难,本公主不是那肚量小的,本公主个子这般高,心也大着呢,万事都不会生气。”
“回,回公主……”魏珠擦了一把汗:“奴才愚钝,哪里能猜到那些人的心思,奴才该死。”
“哼!”天瑞扭头,小嘴一撅:“你且猜不到,我却要告诉你,怕是为着皇阿玛指婚的事吧,这些人,明显的就是要给皇阿玛没脸的。”
康熙本来就生气,听天瑞这么一说,心里火气更大:“魏珠,你出去传旨,把那些作恶的都给朕抓起来,让五城兵马司和刑部的也别手下留情,该怎么着就怎么着,给朕狠狠的打……”
那个打字,康熙说的咬牙切齿,听的人心里发寒,可见的,康熙这次是动了真怒,不治治那些人,是绝不罢手的。
魏珠低头弯腰,应了一声之后就要往外走,天瑞一瞧,赶紧拽拽康熙的胳膊:“皇阿玛,您别生气,慢点传旨……”
说着话,天瑞又朝魏珠招招手:“魏珠你先等一下。”
她这么擅自替康熙做了主张,康熙倒是一点没恼,他现在满心都是对天瑞的愧疚感,当然不会和天瑞生气了。
“皇阿玛,您可不能这般做。”天瑞笑出两个酒窝,一副撒娇的样子拉着康熙:“女儿知道皇阿玛疼女儿,这是在替女儿出气,可是,皇阿玛这可是把所有勋贵子弟一杆子全打倒了,对皇阿玛可是很不利的。”
这话说的,康熙心里一暖,回头看天瑞,就见丫头两眼中隐含泪花,却还是一副笑模样,心里一扯,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拽住了一样,难受的要命,叹了口气,康熙心道,还是天瑞丫头知道心疼朕,怕朕和那些满洲贵族们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这才咽下自己的委屈来规劝朕的。
唐太宗有长孙皇后规劝着,才落下英明之君的名声,朕的赫舍里虽然早逝,可留下这个女儿却是个好的,向来极能直言,朕有什么对的不对的,这个闺女都能想得到,能轻轻提醒朕一声,得女如此,夫复何求啊。
康熙这么想着,对天瑞就更和气了些,伸的刮刮她的俏鼻子,装出一脸余怒未消的样子道:“丫头说的极是,可朕不言语,不惩戒,岂不便宜了这些人,丫头的委屈又朝哪里诉?”
天瑞笑了笑,把头靠在康熙肩上:“皇阿玛,怎么能便宜这些人呢?女儿被他们羞辱,怎么都得找回些场子吧,女儿近日听说,天津水师蓝总兵那里要练兵,这些个勋贵子弟整日招猫斗狗不干正事,皇阿玛正好拿着尽忠报国的名义,把他们一股脑的送到蓝总兵那里,女儿可是知道的,这位蓝总兵是个不循私情的,皇阿玛下旨,不管这些人是什么爵位,是哪个大人家的子弟,全都从最小的兵丁做起,要和咱大清的水军将士同吃同住,同甘共苦……”
天瑞话还没讲完,康熙就乐不可支,伸手一点天瑞的额头:“偏就你这丫头多作怪,鬼灵精,想出这么个整治人的法子。”
“女儿还不都是替皇阿玛的名声考虑的吗,皇阿玛还怪女儿,女儿不干了。”天瑞一嘟嘴,一副极娇俏的样子,逗的康熙更是笑了起来。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康熙心情好了,拉了天瑞要下棋,天瑞一边站起来,一边道:“大哥最近无事,皇阿玛为显不厚此薄彼,便让大哥也去蓝总兵那里练上几日兵,显示一番皇阿玛君恩浩荡。”
康熙点头:“此话不假,魏珠,这就去传旨吧。”
魏珠低着头,心里佩服天瑞这番杀人软刀子,却也不敢多说什么,躬身退了出去。
一出门,魏珠就惊的吐了吐舌头,心里话,看起来,这宫里人常说宁惹阎王莫惹天瑞公主的话是真真的,那些勋贵子弟们全都使小动作表达拒婚的念头,也是把公主给得罪苦了,这不,一下子全都一股脑的给蓝理那家伙送去了。
蓝理是那省油的灯吗,那个粗人,大字不识一个,倒是打仗的好手,更是个炮仗脾气,他可不管你家阿玛官位有多高,爵位有多尊贵,只要交到他手里,保管能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魏珠可是知道的,这个蓝理原来在施琅营中效力,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当年征台战役的时候,人家一马当先,奋勇杀敌,把肠子都打出来了,便拿了布条勒巴勒巴继续打,也是这人命大,倒是捞了个活命,自那以后,皇上看他忠勇,就着力提拔了起来,现如今,把天津水师交到他手里,也算是对他极放心,当心腹看待了。
就这么一个人,又是那样的性情,那些八旗子弟落到他手里,怕是没得跑了。
魏珠自去传旨不提,康熙和天瑞摆开架势各执一子你来我往的下起棋来,结果,三局过后,天瑞全都赢了康熙,落弄的康熙有些恼怒,瞪眼看向天瑞:“丫头,你就不能让着阿玛一点,尊老爱幼,你竟然不尊重阿玛这个老子。”
康熙确实生气了,连老子这样的粗话都讲出口来,天瑞拿起一子夹在手指一边玩耍一边笑道:“皇阿玛都悔了好几次棋了,可不是丫头不让着阿玛啊,再者,尊老爱幼,皇阿玛这个老的,也应该爱护丫头这个幼的,怎么反倒和丫头斤斤计较起来。”
“你……”康熙毒舌功夫了得,却在自己闺女面前吃了亏,天瑞那嘴巴利的紧,要论斗嘴的功夫,康熙还真比不上天瑞呢,直气的开始耍起无赖来,伸手把那青玉棋盘上的棋子弄乱:“这次不算,重来。”
又是一局,康熙又输给天瑞,这下子,康熙气恨到不行了,瞪了天瑞一眼:“丫头,不是阿玛说你,你自己想想,你棋琴书画精通,诗书通读,西学也精通,和阿玛一样,都学了好几国的语言,可怎么着,你都是个女儿家,那女红却丢了下去,这样下去如何是好,将来嫁出去,不会女红,还不得给人看轻,朕瞧着,你也该当把女红这事捡起来了,得,你先告退回去想想吧,朕明天就找那精通女红的嬷嬷教导你,再者,让小四和小七监督你。”
天瑞目瞪口呆的看着康熙,心里小人宽面条泪直流,丫丫的,她这才算见识到了康熙的棋品,难怪人家那些满汉大臣都不愿意和康熙下棋,原来,康熙输棋输急了,竟是这么一副德性。
心里默默流泪,天瑞却不能反抗,只好哭丧着脸告退出去。
见天瑞那么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康熙心里暗乐,等天瑞出去之后,康熙摸摸棋盘,很费力的忍着笑意,丫丫的,终于也算是坑了天瑞这丫头一次,活该,谁让你老是赢朕呢,谁让你一点面子也不给朕呢,朕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不过你,坑还坑不过你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