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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感到身体有些发热,大概是血液已经完成了循环,或者单纯的只是因为**。他看得出来,精灵王在忍耐而他的这种忍耐让梵音感到兴奋。他已经不想去管他究竟为什么把他一个人扔在妖魔遍布的东部大陆,而不来救他。
“父君,为什么不说话”
他轻轻的说,他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滑下来,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胸膛“这些天你在做什么呢,难道都不想我吗?”
他墨绿色的眼睛很深沉,带着**的湿润,他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声音。
梵音还想说点什么,但是他看到了那双墨绿色的眼睛中自制力的崩溃,带着狂热的**。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被重重的摔在了旁边的床上,觉得有种类似刚才被封印住的耳鸣。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另一个人的体重就压了上来。
他们之间不是第一次,但是这次梵音发现他更加粗暴,虽然男人身体里总是有些暴力因子,但是精灵王也是如此吗?
当精灵王的手探进他的衣服,顺着他的腰向上探索的时候,他的身体不可避免的僵硬起来。他想起这个瓦贝耐拉树海的主人那白皙柔软而充满力量的手指,这让他的身体兴奋起来。
他们的分离并没有很久,但是他却很想念他的怀抱,梵音忧郁的想,我果然是个习惯依附别人的人。
他感到自己的双手被拉过头顶,精灵王狂热的亲吻他的颈项,他可以看到那些美丽的银色头发。自己的双腕仿佛被魔法控制住了一样,一分也无法移动,事实上,双腕只是被精灵王按住了而已。
虽然他知道精灵王的力量强大,但是他从来不知道是那么直接的暴力。
“等、等一下父君!”
梵音大叫道,下面的裤子已经不见了,白皙的皮肤泛着粉红色估计是血液回来的关系。双腿被分开,腰也被抬高,他瞪着精灵王。
“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梵音不满的说,双手被按在头顶,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扭动的身体就像是在引诱对方。
“我会的,”
精灵王说,身体因为这样的挑逗而升温。
他低头轻轻的吻他柔软的唇,却没有放开梵音被禁锢在头顶的那双手。
精灵王的手指探进他的身体里面,他感觉到那里的紧张,并且努力的放慢动作,这可真是个对自制力的考验。
知道这个在床上的反应和平常不一样,他看着精灵王,他的五官并没有什么改变,睫毛很长,墨绿色的眼睛很漂亮,面孔的线条柔和而端正。但是他现在眯着眼睛的样子却是梵音从来没有见过的强悍。他忽然想起来,那副放在精灵图书馆的壁画,虽然精灵王总是给人一种类似法师的气质,可是事实上他是个战士。这个男人曾经带领亚格大陆上的种族和黑暗之神进行过数次惨烈的战斗
“你在想什么东西?”
“没什么”
梵音侧过头,他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他体内辗转,他看到房间外面开满花朵的庭院,他们时常坐在那里的桌椅,一切都显得如此安静平和,好象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就像他们没有离开过这里,不过去过东部大陆,没有见到芙丽雅和祈,没有遇到那个罗嗦的矮人并且和他一起旅行
“你看起来很不专心,”
精灵王柔声说,他低下头轻轻的吻着半精灵的额头,顺着眼窝吻着他的眼睑。
“我以为你失去记忆了,”
梵音轻声说。
“噢?”
精灵王没有停下动作,他的吻继续下移,亲吻他线条优雅诱人的下巴。
“我听芙丽雅说的,”
梵音说“东部大陆的时候,你不是因为这个而离开神殿的吗?”
“是的,芙丽雅对你说的没有错,”
精灵王轻声说“那个神总是爱玩点小花样,不过我总有办法对付,”
他慢慢的抽出手指,安抚另一个人紧绷的身体“神谴并不是绝对的。”
“什么意思,”
梵音支起上半身看着精灵王“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和芙丽雅说过,如果她总这么想,神遣就会一直持续下去,”
精灵王说“你得知道,有些东西是依附着意志而存在的,你相信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你相信它不存在,它就会消失。”
“听起来有些深奥,”
梵音喃喃的说“你什么时候想起我来的?”
“回来以后两三天就想起来了,”
精灵王想了一会说“毕竟这个房间里到处是你的东西。”
他那天在神殿醒来以后,看到芙利雅,就知道神遣已经降临了。他知道自己必然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但是关于战争的预言也同样重要,他必须立刻拿到预言返回瓦贝耐拉树海中,那颗黑暗之神的星星已经陨落,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回到树海的两三天后,他便想起了梵音。他应该马上去接他,但是他却没有行动。他知道梵音是个怎么样的人,他有时候显得对自己的力量太过自信,或者太有好奇心,这大概和他体内的人类血液有关系。直到鲁德将他的力量封印住,让他变回了一个普通人类。精灵王本来想去接他,没想到他居然找到了莲那个北方大陆的妖魔贵族。
从他的力量被封印开始,他一直在看着他,他一定不知道。
“太过分了父君,”
梵音的手指搭在精灵王的肩膀上“为什么不来东部大陆接我呢,我差点被食人魔烤了吃了。”
“它们不吃熟食,”
精灵王轻声说“而且你现在应该明白,哪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梵音怔怔的看着精灵王,他忽然明白了他的企图。
“亚格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么安全,”
精灵王柔声说“我想你现在应该非常的明白,这次是碰到了莲浏览器上输入..c-n-”如果没有遇上他,你会变成什么样呢?”
梵音知道这个男人的话很对,这个男人故意不来找他,是要他明白,安全的地方只是在精灵王国。他曾经许多次向他寻求承诺,不离开瓦贝耐拉树海,不离开他的身边,梵音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所以,他才会
“你一直在看我吗?”
梵音问。
“当然,”
精灵王理所当然的说“虽然我最近在忙着战争的事情,但是我一直在看着你。”
“那么你也看到布莱克”
那天晚上压在我身上了?梵音心虚的不敢说出口,虽然在这件事情上,他觉得他自己并没有犯什么错误。
“看到了,”
精灵王凑近梵音,他可以清楚看到梵音脸颊上的红晕“我很满意你的表现噢。”
“是吗”
梵音心虚的侧过脸,随即意识到,他居然把他一个人扔在东部大陆,心虚的人应该是他,于是他黑色的眼睛瞪着精灵王。
精灵王无辜的看着他,梵音还是瞪着他,他想起东部大陆可怕的气候,以及那些张牙舞爪的食人魔,而另一个人却在瓦贝耐拉树海里悠闲的看着他。
他看着精灵王,手指顺着他的肩胛慢慢抚摸到他的腰身,他身体的线条有一种不可思议的优雅和力量,每一丝肌肉的紧绷着,像拉满弓的弦。和战士不同,他的皮肤白皙而细腻,身上也没有伤痕,漂亮的让人流口水。明明大家都是精灵,为什么要相差那么多呢。
“还生气吗?”
精灵王轻声说,声音因为**而变得沙哑。
“噢,当然,”
梵音立即说“你知道那里的天气有多热吗,那里到处都是妖魔什么的,我当时的身体比人类还要虚弱啊”梵音呻吟一声,随即唇便被另一个人的唇覆盖住,显然精灵王再也受不了他的挑逗,猛的把他压在身下。他感到下身一阵疼痛,他当然知道这种疼痛,那人的分身侵入了他。
他被迫昂起头,纤长的手指紧紧抓着精灵王的肩膀,指尖顺带缠绕住了那些美丽的银发。
虽然他们分开的时间很短,在精灵永生的面前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梵音的身体来说,却是隔了一些时间了。
两人慢慢的喘息着适应,然后变成了带着充实的酥麻的快感。当精灵王开始抽送,梵音紧紧的抱着他,快感席卷而来,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
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也发现自己发出来的竟然是细碎而诱人的呻吟,如同黑夜中绽放的花朵散发出迷人的芳香。
虽然身体恢复了精灵的体质,但是**过后,梵音觉得自己还是快要被拆散了。他真的不太明白,这样一个危险而强硬的精灵王是怎么样在平日变成一个斯文自制而无害的男人?
**过后,梵音在精灵王的怀里发出喘息,好一会没有说话。
“我要被你弄死了”
半精灵喃喃的说,他现在连自己的指尖都动不了,仿佛刚才的运动,将他所有的力量全部从他的身体里抽离了出去。
精灵王搂着他,眯着墨绿色的眼睛,梵音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精灵王看到梵音露出戒备的神色笑了起来,然后轻轻吻了他的耳朵。
他舒适的抱着他,他很久没有抚摸他亲吻他,甚至真实的看到他。他到现在开始不相信自己居然会这样将他扔在东部大陆,让他离自己如此的远。
他喜欢这样搂着他,甚至不是性的关系,这样的感觉很好,让他很放松。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搅动着他的长发,让那柔顺的黑色头发划过他的手指。
“你看起来有些困,”
他温柔的亲了亲怀里半精灵的唇,他们做了好几次,梵音的精灵血液刚在他自己的身体里流转,他当然会觉得很累。
“那当然,如果换成你在下面的话,你也会累的,”
梵音闭上黑色的眼睛,喃喃的说。
“那就乖乖睡吧,”
他让他枕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搂住他纤细的腰身。
怀里的人含糊的应了一声,精灵王轻轻的说:“嫉妒总是伴随着爱而来你知道的。”
也许是半精灵太累了进入了梦乡,也许是精灵王的声音太轻,总之梵音是没有听到这句话。
精灵王另一侧的手伸起来,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出现了瓦贝耐拉树海里的景象,那里站着一个俊美的金发年轻人。
精灵王的手温柔的抚摸旁边已经睡着的半精灵,墨绿的眼睛里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他不知道那个转移魔法阵是怎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们身后的,如果不是他向后瞥见那一阵柔和的魔法光芒,连梵音什么时候消失的他都不知道。
他从来不知道魔法阵传送的速度会这样的迅速而悄无声息。梵音从进来这个森林开始就很不舒服的样子,天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几乎连个人类也打不过
也许那时候他应该劝他不要来这里,或者干脆把他直接带走。布莱克烦躁的想,这个森林很大,大到无法想象,这里完全就像另一个独立的世界。这里阴森而又充满生机这里住着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精灵,对亚格来说,像神一样存在的远古精灵。
他走过那些被厚厚的落叶覆盖的土地,他能充分感受到它们的柔软和它们悠久的历史,他手里握着黑色的刀,冰冷的感觉让他冷静下来,就像曾经过去的那些危险的岁月。
梵音是个半精灵,并且在这片森林长大,精灵们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毕竟精灵也是至高神的拥护者,可是现在见不到他,心里却充满了不安。布莱克承认,他想见到他,马上见到他。
而且对于精灵这样的带走梵音,布莱克十分的不满。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带走他他不明白。
也许和他的养父有些关系,他想,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嘉兰诺德是哪个家族的姓氏。
他黑色的刀上流着血,他毫不在意的握着他继续前进,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森林里会生活着这些危险的东西,但是显然证明他走对了道路。
“你不该再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