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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快乐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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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大雪来得有点突然,让这个春节变得更冷,叫人心寒。:

    也许,是我心在发冷吧!自从那件事以后,感觉自己的心沉着了许多,不算是压抑,可是很难放得开。

    明天便要重开早朝,也就是牢房里的那三个人也将在不久的两三天便将审理。

    昨天听灵儿,太后要亲自审判,这不免让我有点担心。

    本来,段若辰决定将这事交给其他人来审的,为见公正,可是现在太后以事关后宫为由硬要插这一脚,难免就是要让人担忧她的动机为何。

    为了贤太妃?还是为了玲贵人?还是冲着曾经对她儿子有重大威胁的七王爷?

    “娘娘,这里有点冷,不如回里面坐着吧!灵儿让人送来取暖的”

    “不用了,雪再冷也不过是如此,难得刚刚下完雪,不如我们到外面去看看好吗?还记得从前下雪的时候你最近牵着我到御花园里玩雪的,记得吗?”轻摇头,我拒绝回到里面去继续沉默。

    太医心情对腹中的孩子很重要,所以一定要时刻保护良好的心情,不要轻易被情绪影响。

    所以,我希望能尽量寻到快乐,在那审判完结前给自己多找点事做,不要太沉寂。

    本来以为可以给玲贵人带二皇子的,可是这事却被太后反对了,最后也只得作罢。如此,那就自己找点事吧!

    而且,我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

    “玩雪?”灵儿有点愕然的看我,水灵的大眼狡猾的一转,坏坏的笑着:“真的可以玩吗?”

    “当然,就算不能玩雪球仗,也可以用雪堆雪人、大雪花,还有许多许多好玩的玩意。”点头,我笑着伸手牵起她的手,便带着她走。

    “好像是很好玩,可是你怀孕呢!刚落雪,外面地滑。”灵儿无奈的跟着,可是嘴里还是有点不安。

    “以前我们出去玩雪的时候也不见我们有跌倒啊!就算怀孕了也不会是弱不禁风的,这么一点雪就算再滑也不至于会跌倒,因为有你扶着啊!”无奈的笑,我看她是太小题大作了。

    怀孕了是要小心,但也不至于像他们所以为的那样一动也不动,那只会让腰更容易痛,人也更不舒服。

    “好,那我们快一点,你是要回到以前那个沉静的湖边还是到哪里才好呢?我看回到湖边去也好,不过离这里有点远,如果到华绣宫前的那块草地去也好,那里宽广,不过若太后看见了也许又会像以前那样怪我们调皮了,你”离开清惠宫后,灵儿心情特别的好,嘴里不停的吱吱喳喳的,我也便任由她慢慢的猜测,没有出早已心里有数的地方。

    可是她的话还没有完,地点还没有选好,就怔住了。

    走到了交叉路口,我们看见了正要前往卧龙宫的婷妃。

    穿着厚重的外衣,婷妃衣裳脖子上的那些白色的动物皮毛将她衬托得更是漂亮脱俗,虽然她的年纪比我们还要大上三、四年,可是看起来跟我们像同龄的。

    “奴婢参见婷妃娘娘。”灵儿先与我身后的两个侍婢跪下行礼。

    弯着唇,我亦跟着行礼:“星儿参见婷妃娘娘。”

    “平身吧!你有孕在身,若皇上看见本宫这样让你跪下,他肯定会心疼了。”笑得很轻,婷妃伸手要将我扶起。

    我才站起,她身后的慈念也便对我行礼:“奴婢参见纯嫔娘娘。”

    “慈念你快起来吧!不必多礼了。”笑着,我的视线从婷妃身上移到,转向慈念。

    那天我醒来后傅大哥有进入段若辰的寝宫看我,他过慈念也有替我去请罪。

    想到我们已经不再是主仆,可是她亦关心着我,不免感动。

    “谢纯嫔娘娘。”

    “星儿妹妹,才刚下完雪,你怎么就出来了?皇上若是知道了肯定会担心的。”婷妃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轻问。

    她这温雅的气质,还真显高贵大方,略带沙哑的嗓子听起来特别的动听,但也可以听出这不同往常。

    “星儿没事,倒是婷妃娘娘的嗓子怎么了?病了吗?”轻摇头,我只好关心的问。

    自从我被赐清惠宫的那天她前来被我远拒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进入清惠宫了。

    我想,那天我的话对她是有损尊严的吧!不然那天次纯景轩前,她亦不会对我出那些警告的话。

    “是啊!病了,不过也没什么,还不算很大的病,过几天就会完全康复了。”轻淡的笑着,她的凤眸微眨,打量着我,又问:“身体可好了?那天你被皇上抱回卧龙宫后姐姐就立即赶去,只可惜皇上不准任何人去看望你,姐姐想要探看你也不能。”

    “皇上当时心烦,所以不想节外生枝,不让任何人前往见星儿。”轻淡的微笑,我也分不清自己为什么要替段若辰解释。

    那天,他跟我,自从与婷妃重遇到现在,都没有再行夫妻之礼,这话是真的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相信他的话不假

    可是他们的夫妻情缘变得如此薄弱,是我的罪过吗?

    不,当经过了这么多以后,我不再认为自己有什么罪过了。

    欠我的人有许多,我这凌乱而不堪的一生不是我活该的,都是他们所给予的,所以我不欠任何人的。

    “婷妃娘娘是要去找皇上吧!星儿还是不作打扰,你们去吧!”轻淡的笑,不等她话,我抢先一步,也是有意要让她先走。

    没有什么原因,就是不想与她亲近。

    像她这种早就向我言**声的女人,是该远离的。

    她过不会让我夺走她的所爱,她要比从前更珍惜段若辰与她之间的夫妻之情,那么也就是在向我宣战的意思。

    现在,我的宠爱越多,她要对我开战的可能性就越大。

    “星儿呢?星儿不是要去看皇上吗?不如我们一起前往吧!反正姐姐带来的糕点也很多,我们三个人吃也足够”

    “不用了,星儿跟灵儿是有事要办,并不是要去看望皇上的,婷妃娘娘请吧!”伸手示意,我微侧着身,让她可以继续往卧龙宫走。

    “那好吧!姐姐也就不打扰。”婷妃轻淡的笑语,举步而去。

    看着她走,却发现一旁的慈念仍站在原地没有动,在婷妃走远后才对我开口:“纯嫔娘娘身体可好?”

    “很好,谢谢慈念姑姑的关心,一切都不错,太医天天前往施针,腹中的孩子与星儿都已经安然无恙。”笑着,点头,真心的笑着:“傅太师过慈念在出事以后曾前往皇上面前为求情,星儿心里感激不尽。”

    “娘娘不用如此,慈念应该的,再,慈念能看得出娘娘对皇上的情意,更以看得出娘娘的为人,就算当日娘娘有多痛恨皇上,也绝对不会做出苟/且之事。事实证明一切都是玲贵人在闹的鬼,也就好还娘娘一个清白。希望娘娘往后定必更加小心,只要自己多用点心,有皇上的宠爱,娘娘与腹中皇子定必会得福荫不断。”慈念笑着,完后就转身:“慈念先走,娘娘路上小心。”

    “恩!”轻点头,看着慈念远走,也跟着转身,脸带淡笑,往着华绣宫的方向走。

    “娘娘,我们是要去哪里?”灵儿跟上我的步伐,轻声的问,不时回头看向婷妃她们离开的方向。

    她的心里肯定有什么想法而又不知道要不要吧!

    只是关于婷妃,我暂时什么都不想

    “就去以前我们经常玩雪的那个地方。”我的,当然就是她刚才提到的,华绣宫前的那块空地。

    “可是你不怕吗?”灵儿咬了咬唇,困惑的看我。

    抬眸看她,停下了脚步,轻摇头:“不能怕了,以前我会怕,可是经过了这么多,我就不想去怕什么。在后宫中活着的确要规行矩步,却不是闪闪缩缩。太后是不喜欢我,可是我是皇上的嫔妃,就是太后的儿媳妇,我不能一直躲在皇上的背后闪避着太后的,要面对的总是要面对,要来的也总是会来,我越是怕,我与太后之间的关系就只会随着时间的过去而越糟糕。”

    “你这话好像很有道理,那好吧!反正从来你想到的就是比我想到的办法要好。”灵儿无所谓的笑着,一隔随时我的喜欢般神色。

    轻淡的笑着,伸手牵起她的手,像从前一样的往着前方走。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如此的相信我。

    *

    灵儿的巧手下,两个大大的雪人便完成了,跑到我的面前取下一块丝巾,系到了其中一个雪人的脖子上,然后她又将自己怀中的丝巾给系到另一个雪人的脖子上。

    然后兴高采烈的跑向我:“星儿,看,今天这两个雪美人又重现了,真好,她们还真是每一年都来这里玩呢!”

    看着那欢乐的笑脸,我也弯起了最自然的笑。

    仍记得,在过去的每一年里,我们都爱在大雪后跑到这里堆雪人,然后一人堆一个的,放上自己的物品,让雪人变成我们的替身。

    想想,还真的没有停过呢!

    去年,我虽然因为皇上的占有而心事重重,却仍会欢乐的与她一起玩耍。

    没想到今年还是一样,她能回到我的身边,这是他给予的溺爱。

    想着,弯起的唇裂得更开。

    “灵儿,我们再玩雪战好不好?”我着,弯身以双手捧起了雪,直往着灵儿的身上掉过去。

    可是没有还击,她却看着我呆呆的笑着:“我不好打你,还是随你戏弄吧!等明年你没有怀孕的时候,我一定会狠狠的还击。

    “呃?怎么能,那有什么意思?”嘟着唇看她,我的兴致一下被她打退了。

    “娘娘,不如让芬芳替你弯腰吧!你现在怀孕不宜一直弯腰,你就站在这雪人的后边,我们两人给你收拾雪球给你向灵儿姑姑攻击,然后再小心的护着你就行了。”芬芳笑着,给我们提议。

    她这主意,倒是不错。

    我听着,眼前一亮,便拉起裙带走向雪人后。

    灵儿也会意过来了,自己跑到另一个雪人后,然后开始与我交战。

    我就是比她优越,有两个人给我拾雪球,我就只用不停的抛过去,而她还要弯身,倒是输得有点狼狈呢!

    “哈哈哈”欢笑着,我可没有半点赢得不光彩的想法。

    反正就是开心。

    “啊!”灵儿停下了,然后呆呆的让我抛过去的雪球打中了脸,痛苦的闷哼一声。

    “你怎么了?”看她停下,我不解的问,也跟着停下。

    “太后。”小声的对我,灵儿举步上前,走到我的背后跪下:“灵儿参见太后。”

    “星儿参见太后。”我听闻,也立即转身,发现太后已近在眼前,便快快跪下。

    “都平身吧!”沉声的,太后的话从头顶传来。

    缓慢的站起,我直觉的后退一步,然后才大方的看向太后:“星儿与灵儿是不是又打扰了太后的午休?”

    “肯定是了,以前我们每次玩雪的时候都是趁太后午休时偷偷跑出来玩的,然后都会被太后捉个正着。”灵儿笑着,上前。

    感觉到灵儿身上快乐的笑,我也试着弯起跟从前一样欢乐而不失淡定的笑:“是啊!可是太后每次都没有怪我们,都只是狠狠的对我们瞪了一眼,然后轻声:不要着凉了跑来病了要休息,可不容许你们一起离开哀家的身边不作照顾。”

    装出太后从前的话口吻,完后自知有罪的微微咬唇:“星儿无礼了,太后不会怪罪吧!”

    “当然不会怪罪,从前太后可从来没有对我们发过真正的脾气,就算我们多坏,太后都会嘴里骂着,心里疼着,太后是我们二人的再生父母。”灵儿笑着,忽然竟哭了起来。

    转头看着她的眼泪,我的心也不免升起难过。

    “太后,星儿与灵儿都不孝,最后都离你而去了,可是我们的心里,你仍然是最尊敬的太后主子。”灵儿哭着,忽然跪到了地上。

    看着她的眼泪,我的心有点酸酸的。

    “太后,灵儿一直都当你如亲娘般的侍候,从来没有半点的私心,她真的很爱你的。若太后不嫌弃,可以不要怪她离开华绣宫的事吗?”微咬唇,我大胆的看向太后,低声请求。

    “你们在这里胡闹,还要向哀家演什么好戏吗?”微蹙起眉心,太后脸上露出不悦,却也并没有大发脾气。

    见此,我不知她是否对我们刚才的话有丝丝的心软。

    毕竟人心是肉做的。

    “星儿与灵儿都没有演什么戏,还记得一年前星儿仍在太后的身边,那时候我们三人虽是主仆有分,可是却很开心。每天灵儿都很调皮,然后太后都会被她逗笑了,若她犯事了,星儿就在一边圆场,那段日子本来是那么的美好。”摇头,我真诚的看进她的眼内,试图用真情来动摇她对我的一切一切恨意

    本来,她的恨意就是没有道理的一点一点在加剧着,若可以,真希望有慢慢的击碎我与她之间的隔阂。

    “是美好又如何?对于不懂得珍惜的人,哀家也不会有半点怜惜。”冷哼,她有点不悦,像要离开。

    心里一急,便上前一步,快快的开口:“太后,星儿并没有不懂得珍惜,相反的,星儿就是太珍惜了,所以才一直瞒着太后。”

    咬着唇,看欲要离开的太后停下,立即接着出当初的心声:“去年的中秋之夜,皇上喝得大醉,太后让星儿扶皇上回去休息,当时星儿并没有半点异心,只是忠心于自己的职责。可是可是皇上醉了,星儿作为奴才,虽有反抗,却没有能力打回去。也许太后会怪星儿为什么没有在事后就直接言明,那么太后就会阻止往后一切事情发生。可是其中的原因也就是因为星儿太珍惜与太后之间的感情了,不想让那感情与信任受到影响。当时星儿就只想到太后多不喜欢有宫婢潜越与帝王有所勾搭,担心这事若是让太后知道了,太后与星儿之间的所有恩情都会变成像现在这样的痛恨。那时候星儿心乱如麻,又苦无办法,就只好装作没事发生,渴望皇上是真的喝醉了不知道那晚的事,坚强的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太后,星儿这话没错,同样的事发生,灵儿也肯定不知道要不要出来。作为女子,贞操本来就很重要,哪有人不在乎呢?星儿若想攀龙附凤,就肯定会对太后出真相,以求太后为她作主啊!又怎么会小心瞒着,还暗暗的服避孕/药呢?只不过是一切都无可耐何。”灵儿见此,立即急急的替我话。

    用力的咬唇,看着太后转过去的那背是平静不动的,也不知道她此时的想法如何。

    可是时机至此,这机会不能错过,不管她心里怎么想,我总要争取。

    “太后,星儿千错万错,可都不能回头了。可是不管太后怎样对星儿,星儿都不会怪您也不会恨您的,星儿明白太后的苦衷,一切都是星儿福薄,不能一直跟随太后的身边侍候左右。”咬了咬唇,再:“最近天太冷了,太后要小心保重,灵儿都不在了,可要更小心身体啊!”“”没有答话,那背部的主人动了动,然后她继续的走。

    往着华绣宫而回,她并没有将我们处罚,也并没有让人将我们赶走。

    上前将灵儿扶起,看着她眼角的泪,伸手小心的抹去。

    灵儿的纯真让人心酸,可是太后的沉着是我们不容易看懂的

    而我,能做的就尽量在做。

    皇上要立我为后,这想法太狂妄了点,我拒绝了他。

    不是这皇后之位我不愿坐上去,而是我根本没有能力坐上去,因为我不配。

    特别是我与太后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好转之前,我更不能硬硬的坐到那后位之上,不管皇上有多宠爱多执着,都不可以。

    “星儿,看来我们玩雪也玩得不能太放弃,你看,皇上也来了。”任由我擦着眼泪,灵儿以目光指向我的背后,低声的示意。

    手一顿,回头看去,果然是他。

    “皇上,你怎么来了?”宽步上前,我依进他的怀中,轻声的笑问。

    刚才,婷妃不是要去找他吗?

    “朕本来是想要找太后聊聊天的,没有想到看到你们在这里,玩堆雪人?”转头去,他打量着那隔得有点远的两个雪人,然后看着地上的凌乱,笑了笑。

    “星儿想起从前我们都是这样玩的,所以看雪停了就过来玩玩。”娇甜的笑着贴近他,我的双手很自然的抱上他的腰,也不上何时变得如此自然的。

    “朕还记得去年有一次前来找太后的时候,就看到你们两个人在这里玩雪,玩得可疯狂的,眼里就像只有对方,忘了自己身处严肃的后宫之中,没有了规矩,也没有了权力的争端,也没有什么是非曲直的,就只有玩,就只有笑,就只有开心。”他笑着,提起从前的事。

    他所的那次,我却并不记得。

    有吗?

    “不用惊讶,当时朕远远的看着就没有走近,也许是怕会打扰了你们二人欢乐的玩耍吧!想来,朕当时也许在想,就从来没有见过星儿那么放肆简单的笑脸,那笑如此的纯真,如地上的白雪一样的没有半点的污染,如此的纯而美。”他笑着,伸出手将我拉到怀里,另一手轻抚着我被风雪吹得有点冻的脸。

    “可为什么皇上当时就没有看到灵儿脸上的笑也很纯真啊?”灵儿调皮的笑着,带取笑的问。

    “是啊!也怪,朕当时就只看到星儿脸上的笑,却没有看到灵儿的,你这是为什么啊?”他装着无辜,眨着邪恶的眼眸。

    “皇上当时肯定有看到的,就只是现在不好意思出来,免得星儿知道皇上是一个好色之徒,就爱偷看。”我也跟着坏笑,半带取笑的。

    无辜的目光一转,低头盯着我,用他那修长的手指将我的脸抬起,欺近:“星儿觉得朕如何的好色呢?好的又是什么色彩?”

    邪气的坏笑,在我没有来得及闪避之时,已霸气的封住了我的双唇

    双手仍环抱在他的腰上,我没有闪避的意思,也不懂得羞涩了。

    现的我,更乐意去享受他给予的宠爱

    闭起唇,一点一点的回敬的他的吻,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抱过我的腰。

    直至,一阵狂风吹来,我才因冷意而微微一颤。

    最后,却被他密密实实的护在怀中,用他的披风给挡着一切的风吹。

    “皇上与纯嫔娘娘都吻够了?我们还在想,会吻到太阳下山的时候才舍得移开呢!”灵儿略带调皮的,伸手掩唇而笑。

    狠狠的瞪她一眼,我小心的离开了段若辰的怀中,他的怀里抬头:“皇上,你还是去找太后吧!她已经被星儿与灵儿吵醒了,刚才来过。”

    “她来了?没有把你怎样吧?”听闻太后曾出来,他的脸色立即一变。

    这转变之快,可以看出他对我的担心及紧张。

    窝心的笑着,对于这些,感到很满足

    “太后没有把我们怎样,倒是我们把太后怎样了。”我笑着,伸手轻抚着他高高的鼻子,调皮的用力的掐。

    可是没有让我如意太久,他很快就将我的手给拉了下来,轻问:“什么意思?”

    “我们刚才对太后动之以情,想要让太后想到从前的情份,得到太后的原谅。也不知道有没有作用,不过刚才太后没有什么就转身离开了,也没有不准我们在这里玩雪。”想到刚才,心想这已经好不容易了。

    太后已经不管后宫的事很久,可是自从我的身份现身后,她就变了许多。

    那是因为有当初的皇后在,后来又为了玲贵人腹中的那个孙子。

    现在,她们都不在了,她的心也总该平淡吧!

    就算多不喜欢,她也总得要接受我已经是嫔妃的事实。

    “太后执着的时候很麻烦,就一步一步来吧!朕也希望你们之间能和睦共处,就算太后不宠你,也不希望她会有伤你之心。”温柔的笑着,那吻轻轻落在我的额上:“你的唇很冷,回去吧!别玩了,身体康复没有几天,别以为自己就有多强壮。”

    “是,臣妾明白,皇上请便。”调皮的冲他眨眼欢笑,就是不想他为刚才的话题而有半丝不开心。

    主动的贴上唇在他的唇角轻轻一亲,然后拉着灵儿转身离开。

    “路上小心,朕晚上去找你。”他在背后笑语,这有点焦急的话像隐藏着更多的依依不舍。

    手轻放到唇角,想到刚才的那个吻,他亦有不舍吧!

    “星儿,我们刚才那样真有用吗?太后会放下对你的偏见?”灵儿跟上我的步伐,一时情急,又忘情的唤我星儿了。

    可是,我更喜欢她如此称呼我。

    “也不知道,不过肯定不容易的,就一点一点来吧!就算太后再怎么不喜欢我,她还是太后,是我们不能敌对的人。若是皇上一直隔在我与太后之间也不会是好事,所以总得想个办法让太后接受我,就算不是喜欢,也至少是接受。”深虑的咬唇,重重的叹了口气。

    手轻放在腹部上,那决心更稳。

    现在我该担心的事不是玲贵人与贤太妃的警告,那些所谓的色衰而爱驰的事往后再吧!也总有相爱到白首的事例,眼前最为重要的是让自己站得稳步伐,才能有一直站在段若辰身边机会。

    想到他那温柔的吻,热情的笑,还有那带痴情的眼眸,我便不舍得再放手了。

    为了孩子也好,为了我自己也好,经过这一次,我更能肯定我的幸福就只有他。

    作为女人,夫君便是天,而这个天就要靠自己给努力撑起。

    “嗯,刚才太后没有赶我们走,也许她的心动摇了,毕竟我们二人跟在她的身边都快四年多了,那感情也不是完全虚假的。”灵儿笑着,上前握着我的手:“星儿,别担心,我会一直在你的左右陪伴着你的,直至太后原谅你了,直至你与皇上一直到白首。”

    “你就别了,等你的年龄够了,我会让你出宫去的,毕竟宫外的世界会更美好,那里自由也自在。”摇头,我拒绝了她的好意。

    当初离宫是我的梦,如今已走到这步,我不能再有离开的机会。

    那么,我希望灵儿能如愿,找到一个更如意的郎君。

    “你什么啊!到那时候离开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找到幸福了,其实我们女人就是命薄,就算到时候能出宫也不一定能找到好的夫家,所以不如继续留在你的身边侍候着。”灵儿直接的笑着,话里可没有半点的修饰。

    看着,我禁不住想取笑她:“你的意思是不想等那么晚才嫁人是不是?若怕嫁不好,那改天我替你物色着,然后让皇上赐婚吧!还是你想我让皇上早点赐婚,好让你能跟那个院士早日成”

    “好了,你再我就不跟你聊天了。”灵儿脸一热,立即拔腿便跑了。

    弯唇而笑,心里暗暗的有了决定。

    是的,也许真的不能让灵儿等了,等我腹中的孩子能平安出生以后,我就向皇上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