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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难猜的心
“星儿找朕，是不是有事相求？”淡淡的，他低下头盯着面前的奏节，如漫不经心的问。
抬头直直的看着他，得不到他的注视，暗暗的吸了口气后才开口：“皇上心里明白的，是吗？”
若不是他对皇后的纵容，皇后又怎么敢转身便又要去欺欠人呢？
他这男人喜欢软硬兼施的对待身边的女人，可这样也就让其他的人受罪了。
想到那些人因为对我好而被人欺负，心里升起不忍。
“朕当然明白星儿不是有事绝不会主动来看朕。”他轻笑着，这时才抬头看了我一眼，轻声的低语。
看着他唇角的笑，那带邪气的眼眸透露着一种带不甘心般的情绪。
无奈的闭起唇来，不禁慢慢的苦笑。
他倒是很了解我呢！
“皇上，可记得昨天在凤仪宫中那个急急向你诉皇后娘娘强迫我喝药的宫女？”放下心中的纠结，我知道现在救春儿为重。
“好像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想了一下，他点头。
“今天皇后娘娘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要处罚她，现在她被人打伤了，还要跪在烈日中一天，星儿担心她会受不了，想皇上救她，可好？”紧张的上前一步，我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心急。
“想？”轻轻的，他喃喃的重复着我话中的这个字，弯起的唇裂得更开。
“皇上，星儿求你。”咬唇，深知他的意思，我只好重新跪下。
“好，朕喜欢这个字。”他笑了，爽朗的笑声让人感觉到不怀好意。
小心的看着他，我不知道他想要的条件是什么。
“星儿啊！你要知道，昨天朕为了你而当众怒骂皇后，这让皇后的面子有点挂不住。朕昨晚前往凤仪宫，你知道是做了什么吗？”一边着，他一边耐心的将那些奏节给放好，缓慢的问。
直直的看着他，我以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做了什么，谁能猜到。
“朕昨晚到凤仪宫中，先是沉着一张脸，可没想到皇后也没有放下身段去哄朕，竟然咬唇在朕斗气。”他着，又笑了笑：“当时朕在想，有意思。”
“星儿不懂。”心里一紧，其实不是不懂的。
我就是担心他要，原来他也很喜欢皇后娘娘，所以不想为了一件小事而惹他们夫妻不顺。
若他真要如此，我还能要他做什么？
“其实皇后的个性的确不好，不过也算是如此。朕不挑，像皇后这样的女人，朕当然要去宠她。想想，她漂亮，温柔，身段又好，话软软的如无骨一般，还爱跟朕下棋，弹的琴也好听，是不是？就是有点小姐的脾气，可是到底她的心地也不是真的那么坏，只是天生地位不一样，人做事的手段就不一样。是吗？”他笑着，一字一字的，直直的看着我。
同样直直的回视着他，我是在认真的听着他话，也在认真的沉思着他的话。
“所以，朕觉得她是无理，可也情有可原，因为滑胎之事对她的伤害的确很深。再加上星儿你的背叛，要想想这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承受得了，哪一个女人能真正的大方大度呢？是不是？若真能像星儿你这么大度恨不得朕天天宠幸别的女人，那也只能代表你不爱朕这个男人，是吗？”他笑着，又一次指出我不在乎他的事实。
可他的笑如此温和，如无害一般。
“星儿”咬了咬唇，有些话不出口，可是为了春儿跟小云：“星儿没有恨不得皇上天天不到纯景轩。”
“没有？”他轻笑着，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危险的眯起眼。
暗暗的吸了口气，我很清楚他要迫我什么。
他要迫我亲口爱他，那样他的心情才会好。
“星儿从前的确不愿承认皇上的临幸，那是因为星儿不敢，作为一个宫婢，星儿担心的就是像现在这样让太后记恨。可是星儿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低下眼眸，我用力的闭了闭眼，最后的这句话出口时心狠狠的揪痛了。
这个男人就是存心要我不好过的。
“是啊？原来是朕误会了星儿，害朕这些日子都不敢去纯景轩，就担心星儿不喜欢朕的临幸。”他着，如此温柔的轻语。
暗暗的叫苦，我试图再次将头抬起，看他。
“还是刚才的话题吧！昨晚朕意识到皇后的心痛，也体谅她那样做的痛心。所以昨晚就决定放下身段，朕反过去哄她。也就是，昨晚朕可是用了许多的温柔以后才跟皇后再现恩爱。”他顿了一下，笑意更浓，也表现得更无辜：“现在星儿你要朕去救人，那是不是要朕打破昨晚的努力，让朕跟皇后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呢？”
“皇上”呼吸一紧，心沉了下去，我不知道还能如此开口相求。
“星儿，朕宠你，可是你该清楚，只要是朕的女人朕都会宠，当然也包括皇后在内。昨天朕已经为你而怒骂了皇后，现在皇后要发泄一下，那就随她去吧！朕跟她过，只要她不再随便找朕的女人麻烦，后宫中众多女人能相安无事，朕就容忍她的任何一点小脾气。”着，他的笑收了起来，剑眉微挑，眼神如此的认真严肃。
静静的看着他，我已经完全消化掉他的话。
其实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的确，他已经为我而当众怒骂皇后，这已经不算是小事。可那女人始终是他的皇后，他也总是要顾及她的感觉，特别她刚刚滑胎又被人背叛。
作为一个丈夫，他或者理应让自己的妻子发泄一下心里的不满。
可是春儿是无辜的。
但他的话都已经至此，我还要如何相求呢？
“星儿明白，星儿也不愿意因为星儿一人而让皇上跟皇后娘娘关系恶化。”点头，我在他的指示下站了起来。
微微用力的咬唇，低下头：“那星儿暂先退下，不防碍皇上忙碌。”
“乖，回去好好的休息吧！”温柔的笑语，他。
用力的咬着唇，我转身往外走。
暗暗的换了几口气，却呼不尽心中的压抑。
不能去为难他，可我要怎么去面对春儿呢？
***
也不知是上天心怜还是心狠，竟然下起了纷纷细雨。
这样的夜，特别的森冷
看着屋外的雨水，想到春儿还跪在凤仪宫的花园中，很想前往探看，可又知道不能随便进入。
然而这样的夜，叫我怎能安然入睡？
来回的在屋内转动了几圈，看着细雨，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的骚动。
就算现在我救不了人，可是至少想要看看她是否还好。
让芬芳找了一把雨伞，不准她跟随，便很快的溶于雨中。
雨不大，在风的吹捧下横向而来，根本不是伞能挡得住的，可是也不算大，所以身上的衣服没有被特别的湿透，而只是像被细雨给沾染着。
从纯景轩往凤仪宫走，原来路也并不算多运，也许是心急，走着走着便到达了凤仪宫的宫前。
可是站于宫门前，却没有进入的勇气。
我深深的明白到，若我如此进入，就要去参见这宫的主人。
可是皇后不会想要见我的，而我也暂时不想要见她。
但是春儿
不安的来回走了几步，走到较斜的一边，竟能在凤仪宫的宫门外看到那远远跪着的身影。
她的身子微斜，可是还没有倒下。
也许是在烈日下跪得太累，如今却又下起细雨，还真是天意弄人。
无奈的站着，很想上前为她挡着雨水，可是想到这里不是我能随便涉足的地方，理智又阻止了举步的力气。
静静的站着，沉默的看着，心里有极深的内疚，可不知道还能怎么办才好。
在这深宫之中，我的朋友并不算多，灵儿可算是我最好的姐妹，可就因为我们二人是太后的近身侍婢，所以身份在其他宫女的眼中变得高高在上，华绣宫中的宫婢一直对我甚是尊重，但谈不上有多深厚的感情。
但春儿与小云却不一样，小云年轻简单，因我的相救才会对我特别的忠心。而春儿侧是对我的尊重，也许是皇后与董蕊以前的行为，所以春儿对我特别的尊敬，昨天才会如此冲动的想要救我。
如今想想，这难得的感情，我成为了主子却不能相救，真是可笑。
“身都湿了，就不怕受凉吗？”低沉的嗓子带磁声一般，在雨中变得有点飘忽。
转头看他，我是有点意外。
也许是因为下雨了，所以才没有听到他走路的脚步声。
他是来看皇后的吧！
“星儿参见皇上。”低低的，我小声的行礼，潜意识里不想让凤仪宫中任何人知道我在此。
“还在想着救人的事？”贴近我，他问。
吓了一跳，本想避开，可当接触到他的目光，才知道他是想要站到我的角度去看我刚才注视的地方。
那里，还能看到春儿的存在。
“星儿不敢去想，只是睡不着。”摇头，我将伞放下，只因两位公公给他撑起的伞已经足够大，把我也给遮住。
“看来，是真的心痛，而不是装出来的善良。”他笑着，弯起唇，目光从春儿那里调了回来，落到我的脸上。
面静的看着他，我没有特别想要他的了解。
也许一直以来，在他的眼中，我都不是一个心机简单的女人。
“皇上”想到那跪着的身影，虽然隔得很远，可是能看到她有点撑不住了，不然身体也不会有点微斜。
“怎样？”如耐性的，他问。
“皇上能救救她吗？星儿求您。”我着，想要跪下。
可是没有如意，他将我的拉住，没有让我跪到地上。
有点失落的看他，我以为他是要拒绝我的相求，所以不让我跪。
“这地都是湿的，星儿爱跪就等哪在地面上没有积水再跪吧！朕可不想浪费太医院的药物。”他让我站好，伸手轻拍着我身上的衣裳。
剑眉如无意的微蹙：“怎么都湿成这样？这雨如丝一般，也能把你淋成这样。”
“皇上，星儿没事，可”
“可里面的人有事，是吗？”打断我的话，他淡若的一笑，轻叹：“这样吧！相信皇后的气也消得差不多，朕进去里面随便找个借口就让那个宫女回去休息，这样你可以放心回去睡了？”
“皇上真的答应救春儿？”眼一亮，我不太相信的轻声问，就怕声音太大被皇后发现了。
“嗯，不过朕还是有条件的，星儿该清楚朕可绝对不是一个善良的人。”点头，他，一手来到我的耳边，轻轻的替我将被风吹乱的发丝给挽到耳边。
他的掌心如不经意的贴到我的脸上，炙热的温柔让脸一烫，心跳不听话的加快起来。
“皇上请。”暗暗的吸了口气，我极力冷静的点头。
“给朕一点善心后的好报，如这个。”他着，母指已来到我的唇边，缓慢的抚摸着，那么的轻而不舍。
心跳不知从何时急剧，却无力拒绝。
若能救春儿，我不介意。
手仍握着垂到地上的伞，试图用力的吸了口气，才抬头往他吻起。
可是他比我高，得不到他的配合，我想要亲上去竟也如此困难。
知道他是有意的，握着伞的手只好松开，双手来到他的胸前，往握着他的衣领借力站得高一点，第一次主动的对他献上红唇。
没有让我感到疲累，他很快便低下头来，与我的唇亲在一起。
也许没有主动的决心，他并没有跟过去一样的心急，只是贴着我，任由我去亲吻着。
辗转着唇，心跳急剧加快，握着他衣领的双手更紧更是用力，大脑如一下子被炸开，有许多的事情都想不过来，只知道这是他想要的。
笨拙的转吮着他的唇，我的呼吸控制不住的喘息着，挂在他身上的感觉如十分无助，第一次想要他的怀抱，想他能抱着我的腰让我能有点支撑。
可是没有，他只是垂着双手，任由我去表现。
可没有他的回应，本来就不懂的我笨得十分疲累，最后只好放松了。
无助的离开他的唇，依在他的怀中，贴得如此近，盯着他的胸襟，心跳没有一刻放轻松过。
“放弃了？”他，声音如从很远传来。
无助的摇头，抬眸看他，我不知道该怎么是好：“星儿愚笨。”
“的确有点笨，朕都教过了，还是不懂。”他着，点头，还很认真的给我评价。
无奈的皱眉，心感极之疲累。
“别咬这唇，咬破了可就难看，朕很挑，不好看的人不会留着，也不会宠着。”
伸出一手，他将我的唇给拨开。
隐隐的微痛，才知道自己刚才竟然在用力的咬着唇。
心想，这还不是他闹出来的好事吗？他根本是有意要看我难堪的。
无助的看了眼凤仪宫内，还好是下雨天，多害怕刚才的事被皇后或谁给看到。
若是那样，我的罪过将更重。
“皇上，星儿还是退回去了。”低下头，我的手松开了，心想还是回去吧！
若他不救，我用尽所有办法还是控制不了他的心。
到最后若真被人看到了，那也中会增加皇后对我的恨意，只会让春儿跟小云受更多的苦。
心口隐隐的痛，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的心一点都不好受，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别走。”手臂被握紧了，他带命令的口吻有点微重。
怔了一下，愕然的回头，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皇上不是不想被星儿为难吗？星儿知道自己的要求也许不该，只是一个宫婢，皇上的确不必去花半点心思，星儿不该勉强。”
“的确是勉强。”剑眉皱起，他的薄唇轻吐。
没有了笑，此时的他变得特别的威慑，那沉着的眼眸透露着我所不知道的情绪，隐隐的像是不悦一般。
“朕答应你吧！现在就进去让皇后放人回去休息。”他凝着眉，像是很不爽的样子。
可是他的话却让我很开心。
“真的？”升起了希望，我不确定的问。
“朕过的话就真的会是假的吗？”不悦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小心的看他，不敢招惹，只好立即笑着摇头：“没有，皇上到做到，皇上是最好的男人。”
“少用你那套阿谀奉承的奴才态度来对付朕，朕最不喜欢你的假。”他哼，手松开了，转身继续往凤仪宫进入。
看着他走远，才敢重重的呼了口气。
感觉到细雨打湿了脸，才惊觉的重新撑起伞。
远远的看着，果然没有多久，就看到有人出来扶起那跪着的身影离去。
放松的呼了口气，唇角不自禁弯起薄凉的笑。
转身往回走，才感觉到眼角的倦意
***
“好，好，太好了，没错，乖，好漂亮，做得很好哦！”欢喜的笑声阵阵传来，我虽听到是谁的声音，可是仍忍不住好奇的目光，看着那个子肥实的小男孩在一步一步的走着。
他走得有点狼狈，像是随时都会倒下一样，可是看着又特别的可爱，让人看着恨不得上前去抱一抱。
远远的看过去，雅贵妃可笑得特别的开心，那笑容比天上的阳光还要灿烂，连眼睛都在笑着。
躲在花丛旁的假山处看去，能看到段若辰也在，他此时身上龙袍还没有脱外，显然是刚早朝下来。
同样的笑挂在他的脸上，那是真正的欢乐，盯着大皇子一步一步的走，笑容更深。
看来，大皇子是刚学会走路，所以他才如此心急的连龙袍也没有换便跑过来看吧！
“好了，太棒了，娘最爱你。”眼看大皇子快要撑不住了，雅贵妃立即冲上前一把将他抱回怀中，笑容却没有一刻减少。
走向那坐在石桌旁的段若辰，与大皇子一同坐下，让大皇子乖乖的坐在她的大腿上。
他们一家三口，看上去如此和谐。
想想，他的后宫虽然有点勾心斗角的存在，可的确还算和平的，至少表面看来是如此。
或者，他的方法也是好的，给予某一些人过重的权力跟宠爱，这也就更好的去控制更多的人去听顺。
“一直听皇上特别宠爱雅贵妃跟大皇子，看来真是这样，这就叫母凭子贵吧！也难怪皇后娘娘滑胎以后那么伤心，可真是失了一个好机会。”芬芳站在我的旁边，也与我一同看着，嘴里忍不住小声的话。
转头，将手上收集的鲜花露水交到她的手中，我低声的警告：“以后都别再提起皇后娘娘滑胎这事，皇上已经命令不准再。”
着，我转身往回去的路走，不好再去偷看。
“是，想来皇上对主子也算不错的，当日皇后的事没有处罪主子，又封主子为贵人，又为主子而在凤仪宫的主殿上怒骂皇后娘娘。可是为什么皇上却一直不肯到纯景轩来临幸娘娘呢？”点头，可是芬芳的嘴里还是着。
改不了这种爱话的习惯，这也难怪她的，后宫中的生活太沉闷了，所以宫中的女人难免多嘴。
或者她经历得太少，不懂得什么叫多话多犯罪。
可是看她的年少无知，也不忍心怪她什么。
“最近皇上真的没有去沐景轩一次吗？”没有答她的那个问题，我更好奇接下来他打算怎样处置玲贵人。
当初，他就是不高兴玲贵人的心中有着别的男人，所以他用尽了温柔跟心思。结果，如今眼看玲贵人的心中眼里都藏着他，他却忽然闹情绪就不理会玲贵人。
这叫什么呢？
是戏弄吗？还是好胜？
男人都是如此吧！
而他呢？他对我又算什么？
凝起眉走路，没有忘却那天他在凤仪宫中护着我的一幕。
其实被人护在怀中，那种感觉真的很不错，只可惜他不是一个能让人放心去接受的男人。
他的变化太多了，我不愿成为另一个玲贵人
“还真的没有，不知道是为什么。听玲贵人宫中的奴婢，玲贵人最近心情可不好得很，总是在发脾气，但是她又放不下身段去求皇上宠溺。我真想不通，既然那么想皇上，为什么不去认一个错？听皇上的个性也不坏，对所有的女人都很好，只要去认一个错，也许皇上就会原谅她呢！又或者皇上一直在等她去认错。”芬芳，紧紧的跟在我的左边。
微微看她，笑了：“你怎么知道皇上在等她去认错？”
“不是我的，是玲贵人宫中的宫女的，她她们的主子就是倔强，这段日子都没有主动的去见过皇上，也不知道是想什么。”摇头，芬芳立即表明她话中的理由。
无声的苦笑，想到昨天看见玲贵人时那沉重的脸色，的确不太好。
只是我们二人虽只隔一宫墙，可并不算熟悉，也不能称友好，我不是那种会主动去跟人拉关系的人，也许是在太后身边的这几年给宠出来的半点傲气吧！
“别人的事还是少去管，这样的话你跟我就好，别对任何人，免得招来闲话，到时候被人严惩，我一个小小的贵人可救不了你。”轻声的，我淡漠的微笑示意她别再讨论。
“是。”乖乖的点头，芬芳立即闭起唇来。
看着她手中替我拿着的露水，因带花粉而有些沉淀。
微微的凝起眉，暗暗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我被册封为贵人后他一直没有前来纯景轩？
我也不知道
也许他并不想吧！
第一次，那只是他醉酒后的意外。
之后的每一次，也只是他的好玩之心，跟一个宫婢暗暗的做着这样的事，也许对他来很好玩也很刺激吧！
现在我变得光明正大，他倒是没有兴趣了。
不过无所谓，这样更好，我更愿意乐得清静。
他不来找我，至少这段日子我能更安心的活着。
***
摸黑往桂花林走，动作变得分外的小心。
一步一步，就怕会扑空了而不知道。
今晚真是奇怪，伸手不见五指的，月亮也不知道躲到了哪里去，看来又要有一场暴风雨。
扶着桂花树一步一步的进入，很快就看到了那黑色的夜行衣。
其实在这样的黑暗中一点都不容易认出。
“王爷约我到此，有事吗？”对上他的眼眸，确定是他之后，我才敢开口话。
今晚，我在纯景轩的花园中看到了一张纸，上面画着开满了桂花的桂花树。
平常人看来，那不算什么，可是我知道这是一个迅息。
“也许没有什么事，本王就不能找星儿了，是吗？”轻淡的，他如带叹息的话。
“怎么会呢！”
“那天星儿能顺利的摆脱难关封为贵人，本王可开心着，本想道喜，却没有想到都已经一个月过去了，可本王却没有跟星儿相见的机会。”他着，笑了笑，这笑带点自嘲的意味：“以前本王总能无意间就遇到星儿，现在想要见人，倒是比什么都难。”
“那不一样，以前星儿是奴婢，总要经常在后宫中走动，为主子奔波，又要经常前往华绣宫看望太后，所以会跟王爷时常遇到。现在星儿却是一个主子，而且是一个招惹风头的小主子，又怎敢随便在后宫中走动呢？现在若非必要，星儿都不会离开纯景轩。而且星儿之前想见王爷，可是太晚过来，人都已经不在了吧！”淡淡的，我解释。
有些事情，是他没有想得到的。
我不方便离开纯景轩看他，正是因为我的身份不一样了。
以前我是星儿姑姑，没有人会管我去哪里，在哪里，做什么。现在却不一样，我的身份变了，人人都盯着我看，就怕我不懂得犯错事。
“没什么，本王也是想要恭喜你，终于能守得云开。”摇头，他表示着好意。
看着他带笑的眼眸，我可没有什么守得云开的感觉。
“王爷找星儿来，是有事吗？”没有解释什么，我直接的问，避开心事的必要。
有些心结，不必向人诉的。
哪怕了，别人也不会懂得，也不见得会怜惜。
“没事就不能找吗？本王这几次入宫都不见星儿的影踪，所以忽然就想要见见你，句恭喜也好，点问候也好，”他停顿了，直直的注视着我，不知道想什么。
他的脸上被黑布包围着，一点都不能看清他的表情。
“王爷，星儿那天在牢室里面过，若能平安无事，定必替王爷分忧。这话不是骗你的，其实星儿也想替你查出当年水玲宫的真相，只是现在星儿的身份不好办事，不能随便去问人，所以也查不出什么来。”看他没有，我先。
“本王找你来不是为了这件事。”他凝起了眉。
“那你是想我帮助玲贵人吗？她最近心情不好，你也心疼吧！”点头，我想到了另一件事。
还记得，他吩咐我照顾玲贵人的事，可是我一直没有办到。
“星儿，别这样想本王，今晚本王并不是特意找你前来为了吩咐你办事的。”他苦涩的笑了笑，轻叹。
感觉到他话中的涩意，我不知道该什么才好。
特意找我来不是为了吩咐我办事？那是为了什么？
***
这一更已完。
呵呵，皇帝的心开始有点不一样了，可他始终不招星儿侍寝，他到底是怎么了？还有七王爷，当他越来越无法见到星儿之后，他的心是不是也开始在变化了？还是另有算计？
墨墨明天继续努力，大家要坚持跟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