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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和后玦说的一样,那真的只是一个梦,或许还是一个梦中梦,因为等我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没有了,只是那股微疼似乎还留存着。
但我心底还是隐约有些不信,殇溟要去掉我身上的一个伤口是非常简单的事,后玦是阴阳师,能力不凡,要做到这个也是很简单。
可问题是,他为什么要去掉我手臂上的伤口就如每天喝的中药一样,当真只是去掉我身上的鬼气吗
我看着外面灿烂的阳光“任何事若不是顺其自然,就一定会有突破口。一定有原因。”
我如此告诫自己,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
后玦第二天就走了,也不知是不是他和容浅说了什么,容浅每天都会盯着我把药喝完再走。但转身我就用催吐的方式把喝下去的药吐了出来。
这天是周六,容浅去看杨昕,我因好久不去殡仪馆所以只能晚上再去;因逢下雨,所以空闲的木白就成了我的专属司机。
红灯前停下车,木白伸手拨了拨我被风吹散的头发“在想什么”
“啊,没有。”
“卿儿。”木白顺势握住我的手腕,刚好握在了右腕印记的地方,不知为何,被他握住的时候,那里猛然刺痛,一阵又一阵,变得**起来。“你有心事。”
我垂头盯着手腕,然后抽回了手,用左手盖住,否认道“我没有。”
“这几天看你乖得有些不正常,是不是又想起你的男朋友了”
我下意识的咬住嘴唇,提起殇溟,心底的思念更重了一分,明明之前是那么的淡然,也许当真和那药有关系。
“没有,只是学校的事而已。”
我对他否认,却无法对自己否认。
每当看到手腕上的印记时,我总会想起那个雨夜,那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
“卿儿,欺骗他人简单,欺骗自己却很难。人若是对自己都那么残忍,那人生岂不是太惨了毕竟这个世界只有自己才不会离弃自己。所以对自己好一些,别让自己太委屈,喜欢什么就去追求,去寻找,只要有心,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鼻子微酸,每次我们遇到挫折时,木白就像个和蔼的长辈,总是温柔的像道阳光照射进心底的黑暗。
明明我曾拒绝过他,可他依旧那么贴心的照顾我,有时候面对他,我总是满满的愧疚。
“木白,真的很谢谢你。”
“要真的想感谢我,就答应嫁给我吧”木白的车子缓缓的启动,拐了个弯就到了殡仪馆门口,他一手仍旧抓住我的手,温暖的让手心沁出了薄汗。我微微愣神,他已经笑着放开了我“上次答应我的条件还没忘吧”
我点点头,上次婴灵的事件拜托他调差一些事,当时应过他事情结束后会答应他一个条件的,只是他一直没提过。
“傻瓜,别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木白乐呵呵的一笑,打开了门锁“去上班吧晚上我再来接你。”
“嗯。”我走进殡仪馆大门,老王见到我来上班,一阵寒虚问暖。我一直把他奉为长辈,这么关心我,挺开心的。
只是我始终没把至今为止遇到的事告诉我父母,也禁止容浅透露一个字,就怕他们担心。有时候即便心底渴望,也会因为一些原因而遏止。
因为休息了这么久,大家也知道我大病一场,都不怎么让我干活。我实在不好意思,央求老王,这才给了我工作。
死者是一具男尸,脸色惨白,身形消瘦,最明显的是那张脸,双颊都凹陷下去,嘴巴张大,眼睛也闭合不了,有种吸毒的感觉。
我没有多想,直接动手给他化妆,一段时间不动,花费了比之前更多的时间,好在死者家属没有催我。
等我完成最后一笔的时候,我突然间看到一个粉色的东西从死者嘴巴里飘了出来,像夏夜的萤火虫,漂在半空中,一溜烟的不见了。
“这个是”
我皱起眉,想起了宛如和那个叫做白依依的女人。我从她们身上看到过粉色的点状物漂,可是后来我又分别再见过她们,身上却什么也没有。
几次下来,我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当她们在人前尤其是女人堆里的时候,表现的非常的纯善,清纯,无辜,就看不到粉色的点状物。
但当深夜降临,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们就会变得十分妩媚,像夜场女王脚踩无数裙下子弟,粉色的点状物就会越发明显,围绕她们不散。
她们两个,容浅私底下去调查过,发现并无任何瓜葛,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长得漂亮,却身体不好,被医院误诊过,算是死而复生,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的接触。
如此没有关联的两个女生,却又这么相似,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本来我们想问问后玦的,可他说有些事要办,一定会在十五那天回来。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屡次提到十五,但他不在,没人咨询,这件事我们也就没刻意去调查,倒是容浅最近越发殷勤的跟着北冥御了。
“米卿,好了吗”
老王进来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把东西放好“好了。”
“今天下雨,你早点走吧”
老王推着车子出去。我洗了手,往休息室走去。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家属聚在等候室里,我走出去的时候,碰巧看到了一个算是熟悉的身影站在走廊里打电话,音色哽咽,似乎在哭。
等她打完电话转过身来,我更是觉得熟悉了,原来是清雅。
见到我,她先是一愣,然后抬手擦去眼泪。我有些好奇,想起刚才的男尸,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小叔死了。”她眼眶微红,带着一丝的愤怒“就是王宛如害的,要不是她,我小叔怎么会死”
我一怔,那个男人还真的是她小叔。
“医生说什么器官衰竭才会死亡。可我小婶找人算过,那明明是被鬼吸了阳气才会死的,就是她,她都死了来这里了,怎么还会突然活过来,明明就是被鬼附了身不过,我已经知道她的秘密了,等到了周一,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清雅的话叫我心头一颤,宛如身上我看不出什么鬼气,除了那个粉色的点状物,没有任何阴冷的感觉。
就算是被鬼附身的人,我也能感觉到一点,更何况后玦说我灵力外泄后,对那种东西的敏感只会比以前更准确。
所以我相信宛如身上没有鬼,若一定要有的话,肯定是我之前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就在我想问的时候,清雅却被她小婶叫走了,我想追上去,但总觉得不太妥,于是就折了回去。
晚上去了杨昕家里,杨昕最近恢复的不错,精神好多了,知道我们过去,特意做了好多甜品慰劳我们的胃。
吃晚饭后,我准备和容浅说下午遇到清雅的事,没想到容浅先告诉了一件令我震惊的事。
“你说的都是真的”我讶异的说“宛如和白依依的死是故意的还是被控制的”
“对,千真万确。”
我越发的好奇“为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还是我今天陪教授去医院的时候,无意中得知的。”
我眉头一蹙“北冥御你们怎么去医院的”
说起这个,容浅脸色微红,右手下意识的摸上了左手臂,轻声的说“我今天去学校找他,走过走廊的时候,不小心玻璃破了,朝我砸下来手上就被划了一道伤口。因为流血挺多的,所以他就开车送我去了医院。”
我担心的掀开她的衣袖,上面被纱布包裹着,现在没再渗血,这才放了心。
“你又是怎样知道那个她们的事的”
“教授去给我拿药的时候,我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迷路了,正打算找个人问问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一个护士在劝一个医生,说什么放手吧这种事不能做了,都误诊了两个人了,她们那么可怜之类的。之间因为提到了她们的名字所以我才知道。然后你知道那个医生回了一句什么吗”
“说了什么”
“他说是我给了她们新生,她们应该感谢我。还威胁护士要是敢把事情抖露出去,就不会放过她之类的。看样子那护士有把柄在他手上。”
我习惯性的咬住了嘴唇,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充满了不可思议在内,但我就否认是人为。
我咬着唇,捏着下巴边想边说道“我和你说过,在她们表现的很纯洁的时候,我就没有看到围绕她们身边的粉色的点状物,可一旦入夜,和男人在一起,她们不仅像变了一个人,那粉色的点状物还一清二楚,数量一次比一次多,所以若是人为,怎么可能控制这些所以那个医生的身份值得怀疑。” 爱上鬼先生:
“那个真的不是你看错了或者是灯光的问题”容浅眨了眨眼睛,摇摇头“我一次都没看到。”
杨昕端着水果过来,放在我们面前,好奇的问“什么点状物”
“就是粉色的像萤火虫一样的东西。”
“你们说的是那个吗”杨昕指着窗外“刚才我看到有个女人身边就是。”
我一惊,站起身就冲到窗前往下一看,虽然看不清那人是谁,但她身上的点状物在夜里是越发的明显,而且更加膨大起来。
容浅也朝下面看了又看,还是失望的说“我依旧没看到啊小昕,你的眼睛也和我不一样”
她的话让我也起了疑心,我能看到是因为脖子上的老玉里灵力外泄,所以容浅看不到,但杨昕以前是看不到这些的,怎么突然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