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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啦”我指着高高翘起的肉棒。“那他要怎么办?你前面还受得了吗?”她低头看看略微红肿的阴唇,也不敢说好。“开苞总是要痛一次,跑不了的,但是前面你只要休息几天再插,根本也不会痛。何必现在逞强呢?”
“嗯”“听话。”她嘟着嘴,低着头,没说答应,也不再表示反对了,我把她摆成一个大字,肉棒先插进湿淋淋的肉穴。
“拖太久都干掉了,玩玩前面润滑一下。”没多久,肉棒已经又水光闪闪了,这时我将肉棒拔了出来,对准了小巧的菊洞。舍背后而就正面,是因为我想看着雪莉的表情。
当拓荒者开始向前迈进,她满脸的惊惧刹那间化为痛苦,随着动作的持续,咬不紧牙关的她大声地哀号,泪汪汪地好不可怜。
我摇动着臀部,试图将她的密径撑宽松些,总是不见成效,只让她多娇吟几声。抓住高高耸起的双峰抚弄,似乎是缓和她情绪的唯一手段。
“好痛啊呜你都不怜香惜玉”虽然小弟弟被热烘烘的肉套子紧紧束住非常舒服,美女在胯下呻吟也很能满足男人征服的欲望,但是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委实有些不忍。索性暂时休兵,等有机会再挥戈直上,用热情灌溉雏菊。
拔出来的瞬间,雪莉的表情非常奇怪,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怅然若失,张开的小口深不见底,开阖了几次后,缓缓地紧闭起来。
茫然过去以后,雪莉用灵动的大眼睛埋怨着我。我指着一跳一跳的肉棒,苦着一张脸。她轻咬着下唇,不知如何是好。我轻轻拥她入怀。“这样就好了,坏小弟欺负了小妹妹,罚他当和尚。”“对!有道理。”
她推开我,转身不理我。我当然是厚着脸皮从背后抱住她,还把硬梆梆、热腾腾的肉棒往她的腿缝压了进去,她立刻又全身僵硬。
我特别喜欢从背后摸乳,这个时候当然是不会放过。雪莉的双乳既柔软又有弹性,真是百摸不厌。乳头直立起来的时候尖尖的,拨起来触感跟音效都很好。
“不啦你又要疯。啊”“这么快就湿了吗?真不禁摸。“一只手下去验了验,果然。”才不是呢!你那个坏东西还顶在那啊!“说小弟弟的坏话,我就狠狠地挖小妹妹,公平。
“不行不行了啦我用别的方法帮你好不好?不要再挖了!哟!嗯哼”这倒有趣!她会用什么方法来帮我消火呢?“什么方法?”全身虚软无力的雪莉狼狈地爬出我的怀抱,雪白的两个半球摇摇摆摆,我几乎又要抓过来狂插一通。她趴倒在床上,转过头来。
“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只是手而已喔?”她无辜地看着我。“好吧!手就手,无鱼虾也好嘛!”她一听,马上就高兴了,笑容又在俏脸上绽放开来。
“下次再好好地补偿你。”“不可以黄牛喔!”“骗你的是小狗。”两只细嫩的小手,套拢着得不到发泄的肉棒,轻轻搓弄着。“你怎么会这些啊?”“刚刚的片子就有啊!”她眨眨眼。“你也别以为我以前没有看过。”
呵!就说她没有那么老实。雪莉的手技谈不上高明,但是生疏有生疏的刺激。只是,刺激归刺激,肉棒愈来愈胀、愈来愈硬,就是达不到巅峰。
我也把玩着她的两个乳头,舌头窜进她的小嘴和香舌交缠着,渐渐地有眉目了,我连忙舍弃了蜜吻,在她还陶醉其中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猛烈地上下套动。“哎呀!哎呀!”她羞得直怪叫。张嘴叫才好,一股白浊射了进去,接着一股又一股,头发、俏脸、酥胸、桃花源,都在我的导向下遭了殃。
“好恶心喔!讨厌!”抗议也来不及了,谁弄脏的谁负责洗干净。抱她进浴室清洗了一番,放满热水给她泡着,我则坐在浴缸边玩弄着她的娇躯。“男人真是贱骨头!把人家弄得脏兮兮的,然后又得洗。”“滋润美女是男人的天职啊!”“乱讲话。哎呀!你再乱摸我又要不好了。”“那不是很好吗?”“好什么?出去!你出去啦!”就这么,我被赶出了浴室。半小时后,我再度走进了浴室,把在浴缸里睡着的雪莉抱了出来,
女人有了爱情的滋润,就会变得更加美丽。另一种说法是,女人有了男人的滋润,就会变得更加娇艳。早让我见到如今的雪莉,绝不会误以为她不是处女。
不过这也只是事后英明而已,没比较过要一眼看出来,非阅人无数是办不到的。如果连我都能够感觉到雪莉的变化,那么大概每个人都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什么事了。
几天下来,不知道被亏了几次,小周的两拳也得兑现,当然,男人间的风言风语,我是不会自讨没趣地转述给雪莉听的。
雪莉虽然守身如玉,可不保守封建。得到了她的处女身,并不等于感情路上一帆风顺。“赔了身子,总不成连一辈子也赔给你。”她这话让我丝毫不敢大意,总是小心翼翼的拿她当宝捧着,生怕惹恼了她大小姐。
有人还说我太容易得手了,讲这真是外行话!正因为如此,虽然发生了肉体关系,雪莉并没有因此就天天脱光了等待临幸。每次约会先讨论尺度的规矩还是没有废除,只是她不再刻意刁难,反正最后那关早就沦陷了,纯粹调情而已。有一天,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进房门就规定了上面两点能摸不能看。
不像是在生气,但神情却有些懊恼。“怎么啦?”“没有啦!”“没有怎么今天的规定这么怪?不脱吗?”指着坚挺的双峰。
“胸罩会撑坏的。你的奶那么大,光是替你托着就已经很累了。”她轻啐一声,似乎想笑,却扁了扁嘴,斜着头儿想了一下,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
豪放的动作令人感动,我正在考虑该跟进还是该帮忙的时候,她却快手快脚地拿出一件t恤穿好了。
然后两手伸进t恤里,左动动,右动动,像变魔术般地拿了条胸罩出来,我赶紧鼓掌。她这才发现表演了一场脱衣秀,俏脸一红,就想打人。“怎么办到的?”“咦?”她愣住了。
“原来你拍手是在拍这个呀?”“对呀”接过雪莉手上的胸罩,比来比去,笨拙地穿脱着,不小心还会缠到手。“变态”她摀住肚子抢了回去。
“示范给我看嘛”她揉了揉笑酸的脸颊,拿着胸罩,拉起t恤下摆伸进去,三两下又穿好了“这么快怎么看?”我抗议了“我只示范怎么脱,又不示范怎么穿。”她也跟我赖皮。
“原来你比较喜欢脱。”“再说不示范喽”“好嘛不说就是了。”这回她真地一动一动示范给我看,只不过还是不懂。“以后再自己练习好了。”“不准你练”“不要那么小气嘛”
“不准”“那我自己去买一个来练。”“不准你买”她只顾着笑,没想到脱裙子可比脱胸罩容易得多了,猛一个抱她入怀,两手袭击她的大后方,摸到拉链,小指头轻轻一挑,拇指、食指捏紧往下一扯,两瓣肥臀已经在我的魔掌下接受淫弄了。
她反射性地伸手护臀,就不免顾后失前,三角裤被我从前面抓住扯下。左手反手成爪,抓个满把。“不能看可以摸嘛?”我一边虚伪地徵询她的同意,右手已经钻了进去。
“啊太强烈了”尚未展开的抵抗完全被瓦解了,雪莉膝盖夹着窄裙,雪白的双腿摇摇摆摆地诱惑着,我却无暇亵玩。内裤拉到一半,圆臀摇曳,被狼爪遮住一半的三角洲湿润地蠕动。雪腰半露,后可见臀。
黑肉白肉间夹着的是粉红色的少女服饰,从里头开始动出来,粉颜潮红,秀眉微皱,头儿猛摇,青春的马尾巴淫靡地甩动着。
“等等啊”她虽然咬着小指强忍,却还是无济于事。“不用放音乐了啦”有一次她叫得太忘情,送我出门时邻居太太眼光放低猛打量我们下半身,假装招呼,眼镜却有色得紧。所以,后来每次我们做ài做的事情时,她都要把音乐放得很大声。
“不行啦”我一手拉住雪莉,入侵她隐秘处的狼爪却没放开。“不要嘛”她边挣扎边撒娇地向音响那边移动,小裤裤跌落在地上,被她的左脚勾住拖着走,人走到哪儿地板就湿到哪儿。
乐声响起,我也放开了她,她浑身无力地趴在音响上娇喘,我则悠哉悠哉地开始脱衣脱裤。“又是魔笛?”“好听嘛!”“那个女高音可不如你。”她俏脸一红。“人家才不会唱啊!讨厌!”听懂了我的弦外之音,她的脸就更红了。
“来。”我躺在床上,向她伸出手,她也走近床边,伸出小手来让我一拉,整个人就倒在床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她正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眼前有个陌生的器官在摇头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