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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陆韶青提醒,阮樱随意的将裙摆放下。
面对众人的目光,李大树捂着肚子,怨毒的目光一直追着阮樱,恨不得嚼碎她!
陆韶青手上动作不停,直接发出一则短信。
原想着明天再处理李家,但现在是李大树自取灭亡,他拦也拦不住。
解决完烦人的苍蝇,阮樱推着陆韶青往甜品区去。
阮樱兀自塞了一块黑森林给陆韶青,自己则咬着草莓慕斯吃的正欢。
没等陆韶青抗议时,两位婚宴主角从二楼闪亮登场。
阮鹤一身得体的白西装,楚婉芸通体精工制成的婚纱,好一对浓情蜜意。
两人刚到正堂,阮鹤满面红光的牵着楚婉芸一道上台。
司仪话筒里说着祝词,时间差不多时,司仪扬声道:“现在婚礼正式开始!”
音乐刚想起来,就见远处的出口处,此时却是一阵骚乱。
放眼望去,是阮丽晴和宁湘雨。
她们终于出来了。
两人穿着湿漉漉的连衣裙,上身披着男士西服,妆容狼狈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台上的楚婉芸,看到她们时,笑脸一僵。
今天有多重要,阮丽晴不是不知道!
为什么还要这么狼狈的出来!
楚婉芸想不通,可宁湘雨却是顾不了那么多。
阮樱敢这么对她,那就谁都没想好过!
她一双眼似毒蛇般死死看向阮樱,宁湘雨直直看向阮鹤:“阮叔叔,我宁家上门贺喜,阮樱这么对我,这就是你阮家的家教?”
一句话问的阮鹤,很是下不来台。
众人的目光,不时地在他们身上来回扫射。
阮鹤扭头狠狠瞪向阮樱,没想将这事闹大。
他温声安抚道:“阮樱她不懂事,我回头狠狠教训她!你们先去换衣裳,免得着凉。”
说着,就让汪强来带她们下去换衣服。
见阮鹤想敷衍这事,宁湘雨冷笑一声,她宁家可不是吃素的!
正当她作势还要再闹时,正堂上方忽得放下投影幕布。
楚婉芸眉头一跳,总觉得将会有事发生。
这原是计划,在他们交换戒指期间,播放阮鹤和楚婉芸的爱情史。
众人小声议论时,屏幕里瞬间放出一段手机拍摄的视频。
宁湘雨脸色一变,这是她半年拍的!
“啊!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不敢吗?张老师都跟我们说了,就是你打的小报告!”
“别跟她废话,把她按进水里!”
“啊!救、救命!”
耳边充斥着女孩的呼救声,而施暴者却是满脸愉悦。
这正是宁湘雨欺负人的场景,受害者就是那个半年前,因抑郁症自杀身亡的莫家幺女。
楚婉芸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她看了眼宁湘雨,掩饰住心底的厌恶。
转脸,她忙说这视频放错了,又叫汪强赶紧去检查仪器是不是坏了。
“今天本是我和阮鹤的婚礼,不想竟是让大家扫兴了。”
说着道歉的话,但在场的众人,都是人精,细细一想,就知这两件事存在必然联系。
对比宁湘雨的狠辣,和她经常形影不离的阮丽晴,估计是一丘之貉。
一时间,众人心底各有思量。
阮樱也是一脸惊奇的看戏,蛋糕上被涂满了芥末都不知道。
她无意识的挖了一勺放嘴里,顿时味觉被呼唤。
吐完口里的,又灌了三大杯香槟,总算活过来了。
阮樱低头看盘子,之前的蛋糕中间竟是一片绿油油。
她一脸狐疑的看向陆韶青,却见对方一脸镇定的夹起黑森林。
见阮樱看过来,陆韶青还一脸无辜的和她对视,“怎么了?”
阮樱摇头,心底怀疑,难不成是她刚才夹错了?
时刻关注阮樱的陆韶青,看到这一小表情,他眼底闪过一丝愉悦。
没等阮樱细想,前面的大屏幕骤然又放起一段视频。
楚婉芸和阮鹤的脸色骤然一变,万鑫公寓的监控怎么会!?
没想他们多想,众人就看到这视频里左下角,明晃晃标注了时间,是去年春天。
视频里楚婉芸一身大尺度睡裙,在阮鹤身边摆出各种撩人姿势,一看就是在勾引。
众人对阮鹤的印象,瞬间跌落谷底。
在场参加过云岚葬礼的人,不在少数。
可听过阮鹤的“爱妻”发言,在看这视频上的日期,却是将阮鹤彻底锤穿地心。
早就知道阮云两家断交,但生意场上,看中的是利益。
所以阮鹤请了,他们就来了。
就算不想来的,在听到陆韶青也来之后,就一个不落的都来齐了。
如今,倒是看了场好戏!
“阮总,我公司有急事,就先走了,祝你们幸福。”
“阮总,我家也有急事,不多留了,先走了啊。”
“阮总,我也……”
众人纷纷开始提出离开,阮鹤黑着脸,却只能尴尬的笑着。
而楚婉芸在视频一处,她心底的嫉恨再也抑制不住。
阮樱,她迟早有一天会弄死她!
现在事情已出,她知道如果自己像疯婆子一般叫嚣,除了给自己贴上撒泼、没素质的标签外,再无其他价值。
她盯着阮樱,灵光一闪。
旋即,楚婉芸白着一张脸,眼眶通红的跑到阮樱跟前。
楚婉芸直接跪在阮樱面前,能让自己有多狼狈就狼狈。
她哭的梨花落雨,揪着阮樱的裙摆,哭嚎道:“小樱,你别闹了好不好?”
“千错万错都是阿姨的错,是阿姨不该爱上你的父亲。”
“但阿姨可以对天发誓,你父亲绝对没有出轨,他是真心诚意对待你妈妈的。”
“视频里的那些都是假的,当时你妈妈也是在场的。”
“我知道现在就算说什么,你都不信。”
“可你妈妈都已经去世了,你不能阻拦我和你父亲相爱。”
“只要过了今天的婚礼,以后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就算是阮氏,我们也可以给你!”
噼里啪啦一番说辞,听得准备要走的宾客,转脸又磨蹭着留下来。
至于阮樱,她不禁嗤笑出声,这些话听得她差点都要信了。
没等阮樱说话,这边阮鹤已经将楚婉芸的话,都听进心里去了。
他冷着脸,端起严父的架子,“一天到晚就给我惹事!”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
“还不给我滚出去!”
阮樱勾起红唇,将手里的盘子反手摔碎在地,她眼神冰冷。
“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只知道,今天是我妈的三七!”
“而你,又凭什么以为,这事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