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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云镇海送回房间后,阮樱便转身去看她的新宠。
毕竟头一回养猫,作为新上任的铲屎官,阮樱愣是盯着它看了足有五分钟。
陆韶青不自在的移开视线,下意识抓抓脚下的被褥。
阮樱小声嘀咕:“既然你跟了我,我得先给你起个名。”
察觉到她的视线,陆韶青不禁脊背一凉。
“就叫大黑吧。”
陆韶青:……!
他当即就拍爪抗议,这还不如狗的名字呢!
听到它叫,阮樱自觉对方同意。
于是,满脸欣喜的将它抱起,“你也很喜欢,对不对?”
陆韶青臭着脸,谁喜欢了!
没等他再次反抗,却被阮樱一把抱起。
又是一阵柔软,吓得陆韶青立马炸毛。
它爪下抗拒,嘴上也开始反驳。
但奈何四爪触碰之处都是柔软,挣脱都来不及,更别提它要改名了!
待他反应过来时,阮樱已经武断的定下大黑作为他的名字了。
陆韶青颇为烦躁的甩尾巴。
她叫她的,自己不应就是!
陆韶青屁股对着她,头埋在床脚,兀自生闷气。
而后,后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陆韶青下意识支棱耳朵,动了动。
忽的头顶飞来一物,陆韶青一脸懵。
他扭头一瞥,是根粉红色带子。
陆韶青疑惑的用爪子将其扒拉下来,感觉有些不对劲。
待全部扒拉下来,摊在面前时,陆韶青碧瞳瞬间放大。
他立马弹跳起开。
陆韶青扭头一看,阮樱她竟然在脱衣服!
他立马转头,忿忿的盯着地上的东西。
这……这女人,怎么能!?
此时,阮樱身穿浴袍,哼着歌,趿拉拖鞋准备洗澡。
无意间,瞥见大黑,在和她的bRA玩。
阮樱心底一乐,【居然是猫中小泰迪?!】
陆韶青当即又炸毛,他眼神幽深的看向阮樱。
看它身形,阮樱自觉它还是个幼猫,便一手将其捞起,反手挂在肩上。
“去洗澡咯。”
没等他反应过来,阮樱已经将浴室门反锁。
秉持非礼勿视的原则,陆韶青已经缩在角落里。
但他忘记自己现在不过是只猫,对比起阮樱这样的“庞然大物”,他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不多时,陆韶青就被“粗鲁”地浸湿全身。
浑身撸完一圈,阮樱又给它用上沐浴露。
因为它来的突然,宠物类用品,关顺没带过来。
她也不想费事,就暂时先用她的。
熟悉的桔梗香,再次充斥他的鼻腔。
陆韶青下意识看向阮樱,后者顺手给他的脑袋上糊了把泡沫。
只听她柔声道:“再忍忍,马上就洗干净了。”
头次被异性揪住尾巴根,陆韶青立即反抗,不想却被阮樱一手镇压。
历时一小时,陆韶青终于逃离这是非地。
他偏头看了眼盆里掉的毛,陆韶青抖抖身上的水渍,抬脚出去。
他想,他这辈子都不要再洗澡了。
再洗下去,他毛都秃了!
阮樱抹把脸,简单冲了澡,转头扯过她的大浴巾,一把将巡视“领地”的大黑捞起来。
擦毛的手法,像极了小时候爹妈给孩子洗脸的架势。
一通“洗吹”下来,陆韶青彻底没了大少爷脾气。
阮樱梳洗结束,刚要上床。
却见陆韶青抬爪拍着床,阮樱一乐:“邀请我一起睡?”
下一秒,蹲在被子上的毛团子,当即就被掀到床尾。
陆韶青忙站稳,甩甩脑袋,他正来气,却又被阮樱抱起,“好了好了,时间不早,我们早点睡吧。”
说完,阮樱就把它塞进被子里,关灯睡觉。
漆黑的空间里,陆韶青听着不远处的呼吸声,眸子幽深。
他来云家,只是为了探究他为什么只能听到阮樱的心声。
原本是能用人形,与之接近。
但因为上次能力用力过度,只能以这幅模样示人。
巧的是,她的心声,似乎不论是人形还是猫形,他都能听见。
【大黑怎么还不睡?该不会想半夜蹦迪吧?】
陆韶青抬眸看去,果然阮樱正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
蹦迪?
他才不会干这么蠢的事!
于是,他偏过头,将脑袋埋进肚子里,窝着睡觉。
第一次和别人共处一室的一人一“猫”,都有些睡不着。
不过在静谧的空间里,有节奏的呼吸声成了相互的催眠曲,不知不觉,都陷入了睡眠。
翌日清晨,阮樱生物钟醒来,她凝神几秒,便弹坐起。
她一动,陆韶青迷蒙的睁开眼。
却见阮樱已是去洗漱,陆韶青不禁站起来抻了抻身子。
这床不够软,睡的不够舒服。
不过它没有挑剔的资格,因为阮樱已经换好衣裳,准备出门了。
陆韶青眯了眯眼,瞄准地方,立马一个冲刺。
成功挂在阮樱身上,他又是几下攀爬,蹲坐在阮樱肩头。
这番操作,可谓是硬把阮樱当成了猫爬架。
阮樱没好气的瞥了它一眼,故作严厉道:“刚抓疼我了,以后爪子都给我收好。”
陆韶青像是回应般的甩了下尾巴。
那力道之大,让阮樱不禁怀疑它这是在报复她。
阮樱狐疑的盯着它看了几眼,便收回视线。
陆韶青不禁松口气。
两人刚出家门口,却见十多位记者堵在她家门口。
阮樱一愣。
同时,一名踩着恨天高的女记者,看见阮樱出来,立马冲上前。
她举着话筒问:“请问阮小姐,就您父亲阮鹤再婚,您对此有什么想法吗?”
身边另一男子再问:“听闻您父亲再娶对象,据说和您母亲是好朋友,对此您怎么看?”
周遭人也跟疯了一般,叽叽喳喳抢问。
都想获得第一手资讯。
对于这些消息来源,阮樱心底坚信,绝不会是空穴来风。
她笑容和善,“众所周知,我母亲刚离世不久,这件事与其来问我,倒不如去问我的父亲。”
“相信他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站在前面的女记者,立马追问:“阮小姐,要是您父亲已经有再婚对象,您会阻止吗?”
陆韶青不耐的微眯着眼,盯着话筒看,记住这几家媒体。
阮樱眸光冷冽,笑容愈加和善,“我想,你亲自代入自己的父母,再看这个问题,恐怕会比我更有发言权。”
女记者不服气,还欲再问。
张金早就将车开过来,此时收到阮樱的视线,他立马上前。
“都让让,孩子上学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