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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长孙瑾瑜,你居然敢咬本宫。”叶榛也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平日里的长孙瑾瑜很是克制,几乎就没生过什么气,对她也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哪怕是在床榻之上,长孙瑾瑜都舍不得委屈叶榛,只是现在却突然好像转了一个性子,这未免有些……
“公主,别说话,让我好好伺候你吧!”长孙瑾瑜翻身将叶榛压于身下,然后温柔的舔舐着叶榛的红唇,一遍又一遍,好似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
“起开,长孙瑾瑜,本宫生气了!”长孙瑾瑜以为叶榛会意乱情迷,会一脸通红的看着他。
可结果呢,耳边传来叶榛冷冷的声音,睁开眼睛看去,就看到叶榛眼底的嘲讽。
“公主,你不要生气了,是我错了。”见到叶榛冷冷淡淡的样子,长孙瑾瑜好似一下子回到了他们最初的时候。
那时候的叶榛也是会这样冷冷看着他,眼眸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就好像在看什么物件一样,而非人。
“起开!”叶榛似乎是被有些不耐烦了,眉眼间含着淡淡的不耐烦,冷言冷语的开口。
“公主,我错了,我扶你起来。”见叶榛确实是生气了,长孙瑾瑜也不敢再有什么轻举妄动,赶紧起开身子,然后将叶榛扶了起来。
“长孙瑾瑜,本宫和你说过的,既然当了驸马,那就要安分守己,本宫的事情轮不到你置喙,别以为本宫宠你,本宫爱你,你就可以恃宠而骄。”
叶榛一把勾住长孙瑾瑜的下巴,然后毫不客气的说道。
虽然她是喜欢长孙瑾瑜,为了长孙瑾瑜她可以大雪天去买他喜欢吃的水果拼盘,但那一切都是她施舍给长孙瑾瑜的罢了。
“你记住,你永远没有恃宠而骄的资本,因为这宠是本宫给的,本宫给得起,自然也收得起,你懂了吗?所以,本宫的事你少指手画脚,其他事你都可以插手,唯独花宓的事你不该插手。本宫知道你今日前来是为本宫好,只是本宫不需要这样的好。”
说到最后,叶榛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复杂,纤长的睫毛眨了又眨,然后慢慢朝长孙瑾瑜靠去。
“夫君,吻我!”叶榛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柔和了几分,红唇慢慢含住长孙瑾瑜的薄唇。
“唔,公主,榛儿。”长孙瑾瑜的大手抚摸上叶榛的腰肢,然后狠狠的吻着叶榛的红唇,似乎是在发泄着所有的不满。
片刻过后,叶榛已然气喘吁吁,面红耳赤的瘫软在长孙瑾瑜怀里,此时的她已然褪去了周身的清冷孤傲,反倒多了几分人世间的烟火味。
“夫君,你知道的,我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改变的,花宓的事我必须要管,所以你就不要劝我了。”
叶榛倚靠在长孙瑾瑜怀里,白嫩嫩的小手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
“榛儿,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居然说出这么多话来吓唬我,为夫都快被你吓坏了。”
长孙瑾瑜没有直面回答叶榛的问题,却是岔开了话题,用开玩笑的语气讲起了刚才叶榛说的话。
他知道叶榛说得话都是,真的,但他就是想骗骗自己罢了。
“夫君,以后不会了,方才是最后一次了。”
叶榛柔若无骨的小手突然攀到长孙瑾瑜的肩头处,然后紧紧抱住了他,纤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
其实她之前和长孙瑾瑜感情还不是很好的时候,这些话她几乎天天都对长孙瑾瑜说。
那时候她以为长孙瑾瑜另有所爱,而长孙瑾瑜也以为自己不喜欢他,二人就这样在误会中度过了两年。
也是今年他们的感情才直线上升的。
“好,我相信我的榛儿。”长孙瑾瑜的大手轻轻抚摸在叶榛的脑袋上,然后眼神有些幽深。
有的事情真的没办法改变吗?既然没有办法改变,那为何还让他重生,他重生的意义又是什么,难不成是要他再次看着叶榛为了花宓的事再死一次,不,这样不行的,一定可以改变的,既然他重生了,那就说明他可以改变眼下的乱局。
其实想要保住叶榛,还有一个更快更直接的办法,那就是从根源上解决祸端。
既然花宓就是那个祸端,最好的选择就是除了那个祸端,花宓活着一日,叶榛很有可能和叶若尘反目成仇,也就多有一日的威胁,最好的办法就是悄悄除了花宓。
只是这件事从头到尾花宓没有什么错,叶榛也没有什么错,错的只有叶若尘,他不能为了叶榛而去了伤害无辜的人。
是啊,花宓有什么错呢?她不过就是一个刚刚丧夫的寡妇罢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皇权至上的时代,她的美貌似乎就是一个错。
其实他前世远远见过花宓一面,就在皇宫之中,那一日的花宓身着一席白色衣衫,好似一株单纯无害的莲花。
那时候他确实是被花宓给惊艳到了,见到花宓容貌的那一刻,他似乎有些理解叶若尘了。
理解他为何要将花宓囚禁在皇宫,甚至将花宓用铁链锁在星月楼,后者是他听叶榛讲起的。
自从那日见过花宓之后,叶榛对叶若尘的不满就更加明显了,她居然勾结了大臣打算给叶若尘施压,让叶若尘放走花宓。
叶若尘自然是不会同意的,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花宓跳了楼,叶榛也死了,他们公孙一族也被全族流放。
“夫君,我知道你担心我,你放心,我是长公主,不会有什么事的,我好歹也是陛下的皇姐,难不成陛下还会杀了我不成,就是你整天疑神疑鬼的,这事关乎到皇家颜面,我不得不管。”
叶榛一抬头就看见长孙瑾瑜滚动的喉结,她红润的舌尖舔了舔嘴唇,然后一口咬在长孙瑾瑜的喉结上。
“嗯,榛儿,你这个坏丫头。”见此长孙瑾瑜也是有些无奈,叶榛一直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流露出几分纯真,这让他很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