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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那个扑通扑通的掉啊,看得我心都碎了话说我这两天每晚码完都要回头仔细改一番(以前我从来不修改),每章也差多上三千字了,如果到月中进包月了我就一章四千,同时在公众版更个小外传(一两万字那种),大家不要抛弃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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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丈夫,大概就是前天晚上留宿在你府上的那个男人吧!不,不对,他算不得你的丈夫,我已经调查过了,那姓严的中国人在家中已有妻妾,你充其量不过是算人家情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枉我还对你哎,不说也罢!”约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被他这么劈头盖脸一顿骂,我也忍不住气血上涌,原来他以为我和严复有什么不清不楚,顺带着怀疑起他就是凡儿的生父,这简直是含血喷人嘛!
我把笑脸一收,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扯起一抹冷笑道:“敢情公爵还派人监视我哪,真是让我觉得荣幸之至啊!”被我这一质问,约克有点尴尬,开口想分辨些什么却被我一口打断:“就算我是谁的情妇,这也不关公爵您的事吧。您是未来的国王,地位尊贵,何必要来我这找不痛快!莫要被我这等卑劣的中国女人污了您的眼!”
说完我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请他离开。
约克嘴张在那还想说什么,硬生生被我堵了回去。愣了半晌,才咬着牙一言不发的拂袖而去。
其实约克的心思我明白,他今天之所以来兴师问罪,事实上在心里还是想我给他个解释。但他不知道,被这么莫名其妙的泼了一桶脏水后,我已经全然没有力气再去解释什么了。当然,这也是因为,在我心里对他只有些感激,全然没有多少在乎。所以他拂袖离去后,我心里反而有些轻松,我承认,我没心没肺。
不过不管怎样,这些突如其来的事情还是或多或少影响了我的心情,一连几天,我坐在铺子里的时候,都在不自觉的走神,当然更多的是想到清廷的那些问题。那样一个摇摇欲坠的政权,偏偏还内斗不断,怎能不叫我挂心呢。
所以,这期间,就连我一直记挂着的burberry老板主动找我谈合作,我都打不起精神来应付,只能一股脑的把事情推给谭少。谭少看出我状态不好,问了我几次,我只推说最近身体不大好,他也便不再多问,只是没事抱怨约克怎么都没出现。
转眼到了年末,照例生意又忙得不可开交,谭少就主动的把那些繁琐的事情一并担了过去(我不厚道的认为,他是怕我这种状态下犯一堆的大错小错,累得铺子赔钱)。所以趁着这个机会,我干脆陪着严复去拜访些些教育,军事和工业方面的人才,其中有兴趣去中国的我就自掏腰包高薪挖角,没兴趣的也可以就目前的国内的情况多多征询这些专家的意见,大半个月忙下拉,总算是有不小的斩获。
而我自己,虽然四处奔波累是累了点,但精气神倒是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一种身为大清子民的责任感促使我积极的去张罗着这一切,之前我说过,自从来到这个时空以后,在我的心里,一直缺乏真正的归属感,但当你真正去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起,你已经把自己的命运,和海那边的那块土地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
日日忙活着,浑然不觉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圣诞又悄然而至。平安夜那天,我想着没什么事,便躲了个懒,一直睡到下午时分还赖在床上不愿起,懒懒的看着屋外的明媚的眼光暖洋洋的照在被子上,望着天花板,什么都不去想,这种感觉真是惬意啊偷得浮生半日闲,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可惜这悠闲的生活还没过上多久,催命似的电话铃声就已经响了起来。
“喂”不甘心得被女仆叫到客厅,拿起电话的我声音里还带着点慵懒。
“姐,快过去一趟超市那吧,有急事!”电话那头,谭少火急火燎的对我说。
“发生什么事了?”我不禁紧张起来。要说起来我已经好几天没去超市那了,所以最近的情况也不大了解,听谭少这么一说,心里就有些慌了。
“这,我一时也说不清,你过去看看吧,我在首饰铺这抽不开身。”电话里的谭少好像很忙的样子,也没说个清楚,就匆匆的挂了电话。
这大过节的,会出个什么事呢哎,看来这觉是睡不成了,不管,先过去看看再说吧。
没想到我刚换了衣服踏出门口,就见着一辆马车远远的奔了过来,到我面前才猛地一停,把我吓了一跳。
车上下来两个人,我瞅着有点面熟,好像是店里的伙计。
“是谭少爷叫我们来接你的。”这二人低着头向我解释道。
“哦”我点头表示了解,还没来得及打听下超市那边出了什么情况,就被这两人拉上了马车,一路向西行去。
“不对啊,不是超市出了状况吗?怎么往西走?”走出去差不多一百米,我突然反应过来。只当车夫不识路,赶紧提醒道。
“没错没错,就是往西。”那接我的俩人连忙解释道“是谭少爷在那选了块地,准备来年开新超市,没想到现在出了点问题,他那又脱不开身,所以叫您先过去看看。”
听了这解释,我疑窦丛生,就算我最近再怎么不管事,选址开新超市这种大事,他绝对不会不和我商量的。更何况开超市讲究的是人气,所以我们一般选在居民区或者市中心这些地方,而城西是富人区,虽然住的都是有钱人,但房价贵且人口密度低,怎么看都不是开超市的好地方啊。由此看来,此事有些蹊跷,更糟糕的是,我刚一点警惕也没的就跟人家上了马车,现在这车一路飞奔,身边又坐了俩壮实的男人,这摆明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难道,善于联想的我不禁想到了后世的那些电影电视,遇到这种情况,多半是——绑架!
天哪,不会遇上这种事情吧。虽说我最近好像是小发了一笔,但也用不着眼红到来绑架我吧不对啊,是谭少打电话叫我出来的,他不可能和人合谋来绑架我呀,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不过看眼下的情形,我想跑是跑不掉了,还是乖乖的坐着装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一路上,我故意东扯西问得想套那俩伙计的话,可惜那俩人明显警惕性非常高,对我的态度对然很客气,但话却不肯多说一句,只说到那一切就有分数了。
我哭啊,看这样子,十有八九是要被带到什么莫名其妙的地方去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忍受了一路的颠簸,马车终于停在了西郊的一栋房子前。
被“请”下马车后,我赶紧看了看周围的情况,惨了,这里除了眼前这房子,就只剩下了环绕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木,连个经过的人都看不到,估计我在这给人杀了尸体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被发现。
呸呸呸,都说啥呢,没准是意大利黑手党想来找我加盟呢(呃,好像这也不算好事哦,况且,这会黑手党还在乡下混呢)
不管怎样,镇定,不能先自乱阵脚。
“你们带我来着做什么?”我故意语气平静的问那俩伙计,表情绷得紧紧的,生怕被人看出我的胆怯。
“有人想见你,我俩只是奉命行事,对不住了。”其中一个伙计面无表情的对我解释了一句后,就伙同另一个人把我驾进了那栋房子。
我被一路带往楼上的厅堂,被人这么挟持着,傻瓜也会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话说回来,是什么人想见我要用这种方法?难道英国也有黑帮?不是啊“人我们带到了。”我被拎小鸡似的带了进去后,那俩人把我往地上一扔,就上前复命去了。
我坐在地上,揉了揉被拽得生疼的胳膊,思忖着要怎么应对眼前的局面。
既然是有人想见我,那么暂时我可以认为自己没有生命危险,但下一步会怎样恐怕就全看绑我来的那人的心情了。
“好,你们走吧。”一个一身黑衣(黑社会都穿这样啊)的家伙出来给了那俩人厚厚的一沓钱,打发他们走了。我心里冷笑了下,我向来自诩员工福利方面做的不错,却不想我店里居然也有奸细,不过也怪不得,金钱的糖衣炮弹,古往今来有几个人能挡得住的。不过这个要见我的人费了这么一番周折把我带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俩伙计走后,黑衣人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带我进了里面的房间。推开们的那一刹,我的心几乎是提到了嗓子眼,眼睛也不由自主的闭了起来。
门后面是谁,直接决定了我究竟会不会有危险
再睁开眼的时候,我结结实实得吓了一大跳。
虽然这是一栋老房子,内间的光线不大好,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在里面等着我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