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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心里,我还是不服气的。所以即便受到不少阻挠,伦敦的分店还是按照计划开张了,我承认,此举有那么点赌气的意味,不想服输,不想被人们仇富和种族歧视的思想打败。
新店开张的那天,我站在二楼的窗台上,得意的看着下面的热闹场面。我特地请来了一帮人过来舞龙舞狮,跑旱船,唱大戏(几乎把过年的那些活动都照着整了一遍)。这极具中国特色的表演成功吸引了伦敦城大部分人的目光,看完表演,不少人就直接涌进店里消费,看来新店开张,生意应该不会赖了。
这会谭少应该在饭店宴请那些名流们吧,这两天我琢磨出一个道理,这人要想不被欺负,就要有地位,要想有地位,首要原则就是先多认识些有名的人。本来这样的聚会我也应该去的,只是这里我走不开,只好便宜谭少那厮了,一路喝到酩酊大醉归来,还在念叨着今日与谁谁相谈甚欢这小子到这一年不到,英语已经说得比我还溜了(谁叫我总是一不小心就蹦出些现代的俚语来呢,哎)。假以时日,恐怕这生意上的事我真的可以放下来,安安分分得做太上皇了。
也许我真的把事情看得太美好了,而事实往往并非如此
某天晚上吃完饭,谭少郑重的对我宣布了一个消息——他要搬出去住。
话说自从年初来伦敦以来,谭少为了方便照顾我和凡儿,一直都和我们住在一起,反正我们一直似亲姐弟一般,倒也没什么不方便。
所以今日他这会提出要搬出去,我倒是结结实实得吃了一惊。
“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搬出去?”
“嗯,这个”一向说话理直气壮的谭少吞吞吐吐起来“就是,搬出去比较方便嘛”
比较方便?这是个什么理由?莫非难道
我立刻摆出一副领悟了的表情,点头道:
“也是,你有自己的生活,住在这儿多少是有些不方便,我理解。不过,你房子找好了?”
“嗯。”谭少好像有些羞愧,低头腼腆地说道。
呵呵,一向嚣张跋扈的少鸿也有今天啊,还不承认你动了春心?既然想追女孩子,和我这么个老姐姐还有一个奶娃娃住在一起总是不合适的,只是没想到谭少居然也会羞涩啊,还以为他会是那种霸王硬上弓的人呢(邪恶的猜测)。好,给你点面子,不揭穿你。
“一个人住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多注意身体,不要夜夜笙歌”不揭穿归不揭穿,小小的逗他一下还是可以的^^,这不,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走了吧。
直到半个多月后,我才知道我误会了谭少
这要从我的新超市说起,且说新铺开张月余,生意却是一日不如一日,就连首饰店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如今三家店每日开着就尽是是赔钱,偏偏之前张罗新铺子就已经砸了不少流动资金进去,这下子我这个某些人眼中的“暴发户”真正得感受到了什么叫捉襟见肘
生意突然下滑,必然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一开始谭少还刻意瞒着我,但很快当谣言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我就是不想知道也不行了。
原来,谭少之所以搬出去,正是为了避嫌。
要说我很佩服那些个小报记者,没影的事情说得跟真的似的。今儿登我和谭少名为姐弟,暗地里却行着苟且之事,连孩子都生下来了(他们最大的证据就是我和谭少姐弟相称,姓却不相同),明儿说我与wilde,bosie之间有着肮脏混乱的关系,甚至还附上了那日bosie在我店里时围观众人的证词以及那晚在我家拍到的wilde很晚才离开的照片(英国狗仔队一百多年前就这么发达了?不得不佩服啊!)
更有甚者还挖出了我当日与乔治一起来英国的历史,于是,我和乔治的暧昧关系,谭少的横刀夺爱,乔治为爱走天涯,什么说辞都出来了,只差没说他俩为了我决斗了
于是乎,在民众的心里,我就这么被塑造成了一个水性杨花,放荡不羁的女人,我和谭少狗男女的形象也深入到了伦敦民众的心里。礼教观念还比较深厚的人们,如何能接受我这样的祸害存在于世,不掐死我已经算好的了,想他们再光顾我的铺子让我赚钱去继续淫荡的生活?想得美!
对于这些谣言我真的是无语了,本来我不是一个太在乎这些东西的人,有些谣言,当笑话听听过去就算了,本不需要太较真的。但现在情况愈演愈烈,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谣言,最近这一连串的事情让我觉得这更像是一场阴谋——有人见不得我好!
那就不可原谅了,所谓失节事小,饿死事大(什么,你说我说反了?拜托,这叫与时俱进!)。你本着娱乐今生八卦我一下我没意见,但你用心险恶的想逼垮我的生意,那就不可原谅了,不管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一改往日的懒散形象,我开始雷厉风行的做起事来。首先是让谭少调查这些个莫名的消息究竟是什么人放出来的,事情闹得这么大,难免会留下蛛丝马迹,凭着谭少跟着他老爹学到的刑侦本事,顺藤摸瓜找到始作俑者应该不是件难事。
同时我还得想想办法挽回名誉,虽然出于保全我名声的考虑,谭少已经搬了出去,wilde他们也故意疏远我,但谣言非但没有停息,反而尘嚣至上。一时间,我几乎是连门都不敢出,生怕被人们鄙夷的眼光给毒死
调查进行的同时,我也得做点什么挽回名声才行,可是,要怎么做才好呢。
一边整理铺子里惨淡的销售记录,一边想着怎样去挽回败局,脑袋涨的厉害,太阳穴也生疼。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笔,用右手揉揉脑袋,同时左手还不闲着,下意识的翻着销售记录本。
突然我扫到一行字,眼神顿时精光大放,头也登时就不痛了。
那行字记录的是一个多月前,维多利亚女王向我们定购了一批首饰,不过由于女王的要求比较高,所以定下的交货时间是一个半月之后,也就是后天。
我把这行字看了又看,就好像落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草般激动
这一次走进白金汉宫,和以前来的感觉截然不同,之前的我是作为一个游客在有限的区域参观。这次的我虽然还是得沿着规定的路线进出,但我的身份已经变成了一位给女王送珠宝的商人。
其实之前女王莅临我店里参观指导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过她了,这位在世界近代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女王陛下看上去也还算可亲,但我现在心里还是不住扑通直跳,今天我要做的事,要说的话心里都非常没底,我这一趟,究竟能不能扭转目前这种局面甚至会不会把情况搞得更糟都未可知。
只是,现在的情况,除了背水一战,破釜沉舟,我就只能等着破产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回。
在心里想着这句话,我踩着猩红的地毯,走进了装饰复古华丽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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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事情比较多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