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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分要上兩千咯,兴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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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少带着和俄国人的合约兴奋的归来,对于乔治的离去,他到没有太大的感触,一直以来,他对乔治都有些莫名的抵触,就好像他对我和凡儿没来由的亲近一样。人和人之间的际遇啊,就是这样的奇怪。
乔治去了巴黎之后,除了偶尔就生意上的问题派人和我联系之外,再没有消息传来。想是真的生气了,也罢,相忘于江湖也许对我们都好,或许在不远的将来,会有另一个人代我去弥补,曾经对他造成的这些伤害
六月末的英国,晴天渐渐多起来,但也不似北京那般的炎热,总而言之一句话——是个出去郊游的好日子。我硬逼着谭少要他放下手头的工作,带着凡儿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头顶上是蓝天白云,英国难得一见的晴天。沿着泰晤士河坐船一路西行,微风拂面,说不出的惬意。凡儿出生以来第一次坐船,兴奋到不行,浑然不知道当年自己在船上出生时的凶险。望着他这么开心,我的心情也一片明媚,但终是担心他这么上上下下的乱跑伤了自已,一把把他拉到身边,给他指认沿途的风光。这些模糊的影子也许在他眼里都是一样,但我还是希望能通过我的讲述给他不一样的认识。如果真的有一天凡儿会完全失明的话,就让我来当他的眼睛吧。
也许是被风吹吹放松了这些日子紧绷的神经,谭少也学着我的样子拉过凡儿,指着我对他说:“这个是凡儿的娘亲,这个世界上最美丽也是最疼凡儿的人。”
对于谭少的马屁,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想他还接着又把凡儿的脑袋转过去,指着自己说:
“这个是凡儿的小舅舅,这个世界上最英俊也是第二疼凡儿的人。”
我一听,这个冷汗啊我们坐船一直向西走到距离伦敦城二十多英里的温莎镇去,这所小镇因了女王的行宫温莎堡而闻名(其实那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温莎公爵也给这个小镇添加了浪漫色彩,当然这是后话了),整体给人的感觉和中国的热河有些类似,也有皇室狩猎的御苑。现在女王没在这度假,所以整个镇子显得相对冷清,但也因此我们才可以在看得到温莎堡的草地上野餐,要是换在圣诞节时来,估计不被驱逐出去也要被疯狂的人群踩死。
下午的时候,在泰晤士河畔的草地上躺着,仰望天空,看白云慢慢从眼前走过,给凡儿讲那些古老而动人的故事,直到这孩子和谭少一样眼皮架不住沉沉睡去
回到伦敦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结果刚走到家,就看到bvlgari首饰铺的伙计在心急火燎的等着我俩。
这是怎么了?铺子里出事了?
一问之下我才知道,今天中午的时候,铺子里就来了一位声名不大好的男客,那些进店的名媛淑女见到他都避之惟恐不及。伙计们也由于对他抱有偏见,态度略显怠慢,没曾想反倒因此惹恼了这位男客,他干脆东挑西拣,什么也不卖却在铺子里磨磨蹭蹭了一下午,非但搞得那些贵客不愿进门不说,还找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这不是摆明了来砸场子么?不成,由着他这么闹下去,恐怕不只是今日的生意会受到影响,连我辛苦建立起来的品牌形象都要被他毁坏了。
急急赶到铺子一看,果然,整间铺子空荡荡的,只有一位年轻男子正在那优哉游哉的晃着。
我推门进去,那男子回头对我浅浅一笑。我的神啊,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俊美的男子,金色微鬈的秀发,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温柔秀美的面孔,湛蓝的眼睛在浓密而不觉刚阳的眉毛下显得益发深邃,最让人心动的是那微微张开的薄唇,竟比世间多数女子的还要娇美柔嫩。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难怪声名不好,这样的男子和绝世美人一样,都是祸水啊。
我定了定心神,走上前去,客气地问道:
“这位先生,我是这里的老板,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
那男子听了这话毫不避忌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若水的眉眼对着我邪邪一笑(神啊,不要考验我的定力),随即把脸凑上来,略带轻薄的说道:
“我想为心爱的人挑选一件饰品,难道你有什么好提议吗?”
感觉到他的鼻息,我浑身不自在,微微后退了一步,指着店堂里的首饰对他介绍道:
“我们这有和各种黄金的项链,耳坠,胸针,戒指,那边还有新推出的铂金镶钻系列,全国现在也只有我们一家有,不过由于是限量版,需要提前一个月预订。”一口气介绍完,我看看他好像没什么反应,又试探性的问道:“不知道先生您对哪一种有兴趣?”
那男子眼带桃花得将我指的地方扫视了一遍(虽然我觉得他的目光更多的是停留在营业员身上),回过头对我莫名得诡异一笑,自言自语般得感叹道:
“你说的这些,只怕我的爱人都用不上呢”
什么意思?纯粹找茬?
看我有些不明所以,那男子益发得意,一阵放肆的大笑后,不无鄙夷的说道:
“原来最近宣传的多了不起的bvlgari也不过如此啊!”见这厮如此得嚣张,谭少拳头紧握得就要冲上前去,眼见着我在路上给他灌输的那一大通“顾客就是上帝”的理论就要不起作用了,我忙冲上前去按住谭少的手,示意他不要生事。一转头却对上那男子望向谭少的眼神,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下,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在仔细看看这男子的面容神情,我心里对这个想法更是确定,深吸一口气后,探身上前压低嗓子对那男子说:
“在那个柜台还有些黄金镶钻的袖扣,不知道您的爱人可用的上?”
我这话一出,刚刚还笑得很不羁的他明显愣了一下,片刻后一抹意味深长的浓笑挂上他的嘴角。我心里一下子有了底——这家伙,果然是个gay
“好!就给我拿一个袖扣包起来。”那男子总算发话了,接着他又低下头来,魅惑的声音再度在我耳边想起:
“人们都说中国女人聪明,这下我算是相信了,后会有期。”
我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这个瘟神总算可以送走了,只是没想到这厮临出门还回头抛了个媚眼,omg妖精啊这件事情虽说让店里的生意多少受了些影响,但在现在的英国,民风还相对保守的情况下,能见识到这么一个惊世骇俗的人物,倒也是难能可贵。其实,从心底里,我还是蛮钦佩这个男子的,即便是来自现代的我,也没有勇气像他这样,活的如此恣意。
那之后一连几天,那男子都没再来过。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直到三日后的一个傍晚,我一进家门,仆人就来告诉我说,有位先生在客厅等我很久了。
我有些诧异地走进去,我在伦敦没什么熟人吧走进去一看,客厅里坐着一位男士,的确是我认识的——他就是我刚来伦敦时在街头遇到的那个开解我的男人。
不过他来找我干什么呢?
更为奇怪的是,看到我,他明显也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一句: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