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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股民,胡星宇今天非常高兴,他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他不认为这是他的机会的别人的痛苦有什么不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他算过了,除去已经投出去的资金,他手里还有960个亿,若加上他投资出去的钱,就是现在的实际市值,也已经超过1000个亿了,他心里面不禁狂喜起来。他决定放松一下,这几天他太紧张了,所以就来到了宾馆附近的酒吧。在学校的时候,他也经常跟要好的同学一起喝酒的,可是毕业后,东奔西走的,有时候连房租都交不上,哪有心情喝酒;跟众女人在一起后,尤其是景文管理他后,才又适量的喝些酒,据某位医生说这样有利于身体健康,可到广州后,就又把酒放下了,这事某人也拿他没法。今天他高兴,想放松一下,所以就一个人逛到了酒吧来。
酒吧间很大,虽然灯光不是很明亮,但是可以看到到处都是寻醉的人。有几个人一个桌子的,也有两个人一个桌子的,相对而言,像他这么单身的人并不多。他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坐下,这样一边喝酒,一边可以看到整个酒吧大厅。他还没有把酒吧扫视一遍,就看到离他较近的边上有一个似乎熟悉的女孩在独自狂饮,说狂饮,是因为桌子上已经堆满了空酒瓶,却还在不停的要酒喝,他觉得眼熟,仔细一看,才认出是陈海丽。他当时就想给陈海生打电话,毕竟是他的妹妹,可又一想,这事情可能不是这么简单,觉得还是先了解情况再做决定。钱能通神,50元钱的小费,他就从一个服务生那里打听到了足够的情报,犹不自信,同样的50元钱又从银台小姐那里得到了几乎同样的说词,这下,他更不能给他的老同学打电话了。他意识到,这事情与他有关,可能只有他才能解决。
原来,陈海丽在这个酒吧酗酒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几天来,她每天很早就到酒吧报到,每次都是喝的汹酩大醉,根本回不了家,更没有人来接她回家,往往是在酒吧里呆到第二天,待得酒醒了,才开车回家,然后下午继续来喝酒,她已经把酒吧当成自己的家了;酒吧老板也任得她胡来,只是照看着不让小流氓们欺负她。胡星宇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但是他知道不能让她再继续下去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她是谁,他都不能袖手旁观。陈海丽已经喝的差不多了,但是当胡星宇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她还是大声惊叫起来,使得整个酒吧里的人都看想他们,胡星宇尴尬,只好表示他们认识;但是酒吧老板就不那么好说话,直到他拿出了身份证,并且出示了四方公司的工作证之后,更是在还有些“清醒”的当事人没有反对的情况下,才“顺利”的搀扶着陈海丽离开了酒吧,临走,他还顺便向酒吧讨要了一罐醒酒汤。
陈海丽已经醉了。当胡星宇走到她的身边时,她下意识的大叫,但是当看到是他时,整个人都不知所措起来;她这几天来在这个酒吧里酗酒,可以说是完全为了他。她知道他身边的女孩已经回北京了,但是她不敢直接去找他,她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可是已经无法忘却他,她知道他每天上下班要路过这个酒吧,而且这个酒吧又离他的宾馆很近,她盼望着或许哪一天他们能够在这里相见。可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了,虽然她每天赶在他下班的时候来,再赶在他上班的时候离开,他们总是没有照过面,虽然她多次看到过他从酒吧前走过,但是他却从没有发现过她。她几乎已经麻木了,却看到他来到了自己身边。一阵眩晕,使她几乎摔倒在地,带动桌子一阵晃悠,满桌子的酒瓶滑落到地上,满地碎片!如果说在酒吧里她还清醒,出了酒吧间,经风一吹,她就完全醉了,整个人趴在胡星宇的身上,走不动一步路,她甚至不知道他怎么“处理自己”胡星宇是有苦自己吃,一出了酒吧,烂醉如泥的陈海丽就失去了行动能力,还好宾馆比较近,他采用最吃力的办法,将她背回宾馆;他知道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给陈海生打电话,就是通知陈世杰也行,但是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并没有这么做。陈海丽并不轻,至少他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累的满头大汗,直接找了两个宾馆服务员,相帮着把她抬到了自己的房间。
陈海丽很快就睡熟了,在喝过带回来的醒酒汤,又吐了一阵之后,就舒服的睡着了。但是胡星宇睡不着,原因当然不是他的床被她给占用了,看着熟睡的陈海丽,他在思索着。无疑,陈海里也是美丽的,至少在容貌上不输于他的大部分女人,尤其是在这酒后熟睡的时候,有着别样的一份美丽。微微皱动着的小巧玲珑的鼻子,蠕动着的红色的樱桃小嘴,完美无瑕的酒后红润的面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现出了两个小酒窝胡星宇睡不着,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酗酒,或许他有所察觉,但是他宁愿不是那样,伴随着他的自我否定,不知何时,他也睡着了。
第二天凌晨4点钟的时候,胡星宇就醒了,感到半边身子发麻,浑身不舒服;很久没在沙发上睡觉了,一切都变得不习惯了。努力的活动发麻的右腿,试图让右手也恢复感觉,然后叹了一口气,换个姿势,又睡起来。
“水,水”早上5点钟左右,陈海丽也醒了,感到口干舌燥,出于本能的反应,就叫了起来。她隐隐记得胡星宇带自己走了,但是到了哪里,就不晓得了。胡星宇根本就没有睡熟,陈海丽的微弱的声音使他马上站起来,取来早已凉好的白开水,兑了一半热水,送到床边。陈海丽估计是渴的厉害了,靠在她的肩膀上,张口就喝,一杯不够,又让他取来了一杯。喝过了水,也清醒了,却伏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来。胡星宇最怕人哭,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在他面前一哭,他就头疼!他的神经已经反射性的绷紧了,还好,在他忍受的时间内,女人自动停止了哭泣;却又要了一杯水,只是这次,胡星宇没有再贡献自己的肩膀。他正想问“是不是再来一杯”对方却先行表示不再喝了,弄得他哭笑不得,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是在心里面笑话我,看不起我?”陈海丽平静了一会儿,开口问道,这期间,胡星宇打定主意不先开口说话,免得言多有失。
“何必呢,你这又是何苦呢?”胡星宇没有回答她,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身边的那个女孩走了?”陈海丽也避而不答,问起了另外的事情。这问题她也回答不上来,更不想回答,不敢回答,她在逃避,但是又没有信心。
胡星宇一阵沉默,他没说话,仿佛没听见她说的话,他在思索着该怎么处理她,他不想伤害对方,却不愿意接受对方,按照他自己的分析,这女人是看上他了,但是他不愿意接受她。另外,他觉得这件事是一个阴谋,一个有可能针对他的阴谋,他不得不小心应付。
“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陈海丽有点害怕他的不言不语,她不习惯这样。
“我在想陈总,他怎么就不管呢,你这个样子太危险了,一个女孩子家,他也不管管!”胡星宇现在撒谎跟吃豆子一样,很是平常,几年的社会生活,使得他早已与在学校时有天壤之别;当然,他也曾考虑过这样的问题。
“爸爸才不管我呢,早就不管我了,他现在眼里只有我堂哥,没有我!”陈海丽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估计是她的伤心事。
“你以前有喜欢的人么?”胡星宇赶紧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他最怕女人和小孩在他面前哭,这不仅让他烦,还让他心乱。
“你有么?”陈海丽果然止住了哭,却不回答他,反而反问道。
“当然有,不过人家不喜欢我。”胡星宇微笑着,当他说起以前的事情时,向来是微笑着的,尤其是他曾经喜欢的女人。
“怎么会呢,你这么好!”陈海丽不相信,尤其是看到他还在微笑着。
“谁会编造这样的谎言呢,当然是真的。我曾经喜欢过两个女孩子,第一个是在大学的时候,可惜自觉比不上别人,所以只好放弃了,没有开花,更没有结果。第二个是我在日资公司的时候,可惜又被人抢走了。我第一次谈恋爱是在日资公司的时候,但没多久,就被我上司给搅黄了,后来,又被另一个上司给抢走了。”胡星宇微笑着,像是在谈论美好的事情,也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情。
“真的吗,你不伤心?”陈海丽的心情好起来,也有了兴致。
“那是在我刚去那家公司的时候,那时候还没过试用期,那个女孩是与我一同进公司的。还没到三个月,我们课长就横插一脚,不过,他还没抢到手,我们公司总监也来抢,结果被他给抢走了。”胡星宇接着说道。
“你不伤心吗?”陈海丽接着问道。
“生气是肯定的,不过,人家不是一定是你的,伤心又有什么用。再说,没过多久,我父亲就有病,我忙都忙不过来,那还有时间谈情说爱!”胡星宇淡淡的说道。
陈海丽不说话了,咬着嘴唇,好像是要决定什么,却又下不了决心,犹豫不决。
“你有什么事儿尽管问吧,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胡星宇想把事情一次性解决了,拖拖拉拉不是他的作风。
“你能告诉我,刘小姐是你什么人,司马小姐又是你什么人?”陈海丽低着头,不敢看他,有些羞涩,声音越来越小。
“我知道你会问的,其实,他们也想问,只是没问罢了。不过,你一定要知道,我就告诉你。其实也没什么,她们都是我的女人。这回答你满意吧!”胡星宇依旧淡淡的说道。
“你怎么会”陈海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显然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或者说从来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你们会感到吃惊的。不过,我们都是真心相爱的。我这一生,不会再喜欢别的女孩子了,有她们就足够了,情越分越薄。”胡星宇为他的女人分辨。
“那她们家里不反对么?”陈海丽虽然吃惊,却还是禁不住为他们担忧。
“是啊,肯定会反对的。我正愁着怎么对付我的几个岳父岳母呢,连我自己的父母都不好交待,我们这样毕竟为世情所不容!”胡星宇确实一直在为自家的事情发愁,而且他们的事情又不能再拖了,但是怎么解决,一家人也商量不出个结果来。
陈海丽终于走了,胡星宇终于放下了一件心事,但是这件事真的就此解决了吗?至少,他认为已经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