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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噩梦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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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川离开之后,皇宫大殿的屋顶之上两条潜伏多时的身影象雨燕一样从屋顶飞起,朝皇宫南面而去,很快消失在风雨之中。

    皇宫南面一间空房之内,一个高大壮实的年轻人朝身边一个肥胖的中年人问道:“安叔,师傅今日的举动,你看如何?”此二人自然是杨虚彦与安隆了。

    “太伟大了!太睿智了!不愧是石大哥的手笔!”安隆兴奋的号叫着“先借口救人,理直气壮的在法场大开杀戒,然后借口为那死丫头伸冤,问心无愧的大闹皇宫!呵呵,太卑鄙了!太虚伪了!太高明了!更绝的是,扇了那小皇帝一个耳光,又说皇帝与当官的都是天下百姓的奴才,不是天下百姓的主子。这话流传出去之后,必然要天翻地覆。呵呵,以后皇家与官家的威信全无,又如何能治理天下?更加来神之笔的是关闭牢狱,废除刑法,约法三章,又把当官的权利划分开来。呵呵,乱天下者必石之轩也!最令人佩服的是,石大哥提出的这些能把天下搞得大乱的东西,听起来还偏偏显得这么的仁义道德,神圣高尚!白道的那些尼姑和尚们非要气疯不可!呵呵!太伟大了!太睿智了!石大哥不愧是我们圣(多谢火妖魔兄提醒)门古往今来第一天才啊!随便一出手,天下就大乱!”

    杨虚彦干笑道:“师傅果然是深谋远虑,高瞻远瞩,我做弟子的都时常领会不了师傅的高深用意。安叔不愧是师傅的心腹知己,果然最为了解师傅的心思。安叔,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拜见下师傅?”

    安隆摇头道:“贤侄啊,你师傅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石大哥如果有事需要我们办,必然会主动找上我们,他可不喜欢我们主动去打搅他老人家。而且石大哥神功大成,脾气也更大了,我们还是别去找霉头碰了!乖乖的等石大哥的命令和指示吧!”

    “安叔说的有理!也只好如此了!”杨虚彦叹了口气,接着又一脸羡慕神往的表情,说道“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毁了一面城墙,这便是不死印法的真正威力么!”

    安隆奸笑道:“呵呵,石大哥的一身绝艺迟早要传给贤侄的。贤侄神功大成之日可别忘了提携提携你安叔啊!”杨虚彦叹道:“只怕我永远练不到师傅那种境界!咳!一人之力,竟然能在片刻之间毁掉皇宫固若金汤的城墙!这是何等的境界啊!”“这小子一身功夫固然天下无敌,可惜见识太浅薄了,想法也过于幼稚!”两人背后忽然传出一个声音。安隆与杨虚彦都大惊失色,以他们的高明,竟然没察觉到背后有人!两人提聚功力,猛然转身,正要一齐出手之时,却都硬生生停住了!

    “师傅!”杨虚彦惊叫。

    “石大哥!”安隆又惊又喜。

    秦川从皇宫回到了客栈,才一进门。客栈里面的人顿时尖叫着一哄而散,个个抱头鼠蹿。那掌柜脚一软,坐倒在地,牙齿颤抖得咯咯作响。秦川望了他一眼,他立刻号哭起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秦川奇道:“好好的,我为什么要杀你?起来吧!”那掌柜立刻连滚带爬,仓皇而去。秦川猛然省悟,心中叹道:这消息传得还真快啊!连他们都知道我是杀人魔王了。也难怪,法场上一片血海汪洋,光清理那些尸体,只怕也要花上几日的功夫,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能不传遍整个洛阳?

    李小三捧着一个黑色盒子走了过来,说道:“秦公子,有人将你的两匹宝马送回来了,后来还献上了一些珠宝。”说完将盒子递给秦川。

    秦川顺手接过盒子,问道:“你为何不怕我?”

    李小三道:“秦公子只杀那些丧尽天良的恶人,我一个善良百姓有什么好怕的?秦公子此次肯为古小姐出头伸冤,杀光那群凶残无耻的狗杂种们,实在是大快人心,替全天下含冤百姓出了口恶气,李小三永感秦公子的大恩大德!”

    秦川叹了口气,心想:不知昙宗他们会怎么想?至少师妃暄就必然不会见谅的。秦川打开盒子,见里面有几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其中最大的一块竟然有鸡蛋大小,光是这一块就价值连城了。蓝宝石代表吉祥。秦川拿走了最大的那块,将剩下的放回盒子里,又把盒子塞给李小三,说道:“这个送给你。不许推辞。”

    李小三忙磕头道谢。秦川又走到马厩一看“黑蹄玉兔”多日不见,此时更显得雄壮,老油条也长了不少膘。两匹马浑身上下都刷得干干净净,显然这些偷马贼子们远比主人更懂得照顾它们俩。秦川心道:那些偷马贼子们的实力可不小,搞不好就是黑道龙头阴癸派,现在他们却把吃到嘴里的肉重新吐了出来,还送上一份厚礼赔罪,显然是怕了自己。自己今日血洗法场,大闹皇宫,就连这些杀人如麻,心狠手辣,卑鄙无耻的黑道枭雄们都怕了自己,就更不要说别人了。

    秦川进了房间换了身干净衣服,见客栈之中,除了李小三之外,个个见了自己都如同见了会吃人的妖怪一样,面如土色,浑身发抖,心中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此时暴雨已停,雨过天晴了,秦川出了客栈,空虚的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逛着。暴雨之后,清新的空气夹杂着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秦川心中黯然,自己一时发狂,在法场之上的所作所为,却为整个洛阳古城带来了一股恐怖的血雨腥风,让血腥之气弥漫了整个洛阳。

    秦川才游逛了一会儿,就察觉到有很多人在暗中跟踪自己。其实那些跟踪之人手法高明纯熟,若单独前来监视,秦川或许未必能察觉到。只是此次前来跟踪秦川的人实在太多,有四十多批不同势力的人不约而同前来。尽管他们各个都是各势力精挑细选出来的顶尖追踪好手,可是适合隐藏的有利位置实在有限,这些人又来自不同的势力,陡然之间碰了面,也缺少了相互之间的掩护配合,自然惊动了秦川。

    任何人被这么一大群人跟踪监视,心中都不会高兴,秦川自然也不例外,感觉就象有一大群绿豆苍蝇在眼前不断嗡嗡飞舞,令人恶心烦躁。秦川转身冷笑道:“各位活得不耐烦嫌命长的混蛋们,尽管鬼鬼祟祟的跟着秦某吧!”话音刚落,后面一群人顿时兽聚鸟散,走得个干干净净,溜得个无影无踪了。

    秦川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天津桥前,不由得睹桥思人,想起师妃暄来:妃暄现在肯定把我当成头号魔头了,说不定想宰了我好替天行道!妃暄曾经劝我要克制,可惜我还是将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最终铸成大错,而且已经无法挽回了!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卖。既然已经如此了,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秦川叹息了一阵,又走进了天津桥旁的董家酒楼。

    “南厢靠窗一席。”秦川对伙计说道。还是坐老位置吧!

    那伙计不敢废话,战战兢兢带着秦川进了南厢,只见里面所有席位都坐满了人,个个器宇轩昂,显然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那伙计带着哭腔道:“各位大爷,请让让吧!这位,这位,这位公子爷要把整个南厢包了!”

    那些人勃然大怒,正要发作,忽然一眼看见伙计身后的秦川,神色顿时好象见了鬼一样。众人二话不说,飞速离开南厢,有几个甚至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眨眼之间,就撤得一干二净了。秦川暗自苦笑:自己也并非一定要坐南厢,如果伙计早告诉他南厢客满,自己换一个厢房也就是了。只是这些伙计显然知道自己的事迹了,哪里敢逆秦川半点意?

    秦川见那伙计哭丧着脸,一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样子,便随便点了几个菜,要了瓶黑虎泉水酿的杜康,打发他走了。那伙计如逢大赦,飞速离去。才片刻功夫,所有的酒菜就送了上来。

    秦川自斟了一杯酒,刚喝了一口,便听到厢房顶上似乎隐隐传来一声沉重的呼吸之声。秦川心生警惕,又细细品尝了一口,发觉这酒竟然格外甘甜醇香。秦川心道:良药苦口,毒药却往往香甜无比。这酒里面定然下了剧毒,房顶之人多半就是下毒之人,见我将毒酒喝下去了,心中一激动,呼吸便重了三分。

    秦川冷笑道:“区区毒酒,能奈我何!房顶上的朋友,下来陪秦某喝一杯如何?”房顶上的人又哪里敢下来送死?

    秦川又冷笑道:“不肯下来陪秦某喝酒就滚远点!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房顶上顿时传来一阵声响,那人自然仓皇而逃了。秦川心道:其实他真要赖在上面不走,我也拿他没办法,即使我把酒楼夷为平地,他要逃我也追不上。不过幸亏他们都把我想得神通广大了,却不知道我根本不会轻功,只要他们与我保持距离,不近身,我也拿他们没有半点办法。

    秦川的身体经过导师改造,根本不怕毒药,因此大可将毒药当成调味品来吃。秦川喝完毒酒之后,又让伙计再上了瓶,这瓶却没有下毒,味道逊色多了。秦川才喝了两杯,便隐隐闻到一阵淡淡的幽香。秦川叹了口气,心道:这些人怎么吓走一批又来一批,阴魂不散的没完没了,如此下去,迟早要被他们烦死!秦川冷冷道:“姑娘,下来吧!与其在房顶上喝西北风,还不如进房里来陪秦某喝一杯酒!”

    一个美丽的身影象幽灵一样从窗口飘了进来,那女子年纪不过十八九岁,美得异乎寻常,就象一个来自地狱里的美丽精灵,明知很危险,也忍不住要亲近她。她一身白衣,赤着一双完美无暇的玉足,整个人就象一个醉人的梦,给人一种若隐若现,朦胧虚幻的味道。

    “婠婠?”秦川脱口而出。

    “阴癸派婠婠拜见邪王!”婠婠行了个万福之礼。

    秦川叹道:“在下秦川,并非石之轩。”

    “是。”婠婠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娇声道“婠婠拜见东华法王。”

    秦川颓然道:“以后只怕要改名为东华魔王了。”

    婠婠发出一阵悦耳若银铃的娇笑声,道:“恭喜恭喜!邪王不如法王,法王不如魔王!”

    秦川没好气的望了她一眼,只见她笑得一派天真浪漫,虽然明明知道她在幸灾乐祸,不是什么好东西,却偏偏无法对她生出半点脾气来。秦川回想起当初,刚知道自己克隆了石之轩的相貌之时,曾经一度将婠婠取代石青璇当成首席追求目标,可是自从知道师妃暄与白菲儿一模一样之后,就把追她的念头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如今陡然见了婠婠,又想起师妃暄与自己现在的尴尬处境,心中顿时百感交集。只见婠婠白衣胜雪,一头如云秀发黑得亮光闪闪,整个肌肤就象一块无暇美玉般晶莹剔透,脸蛋与身材都美得令人窒息,一双修长性感的玉腿令人血脉贲张,赤着的双足更是让人浮想联翩,真是人间尤物!或许她的美貌未必强过师妃暄和商秀珣,但她绝对是这世间最有魅力的女子。烈酒最香,毒花最美。或许越危险越刺激的美女对男人的吸引力也就越大吧!秦川叹了口气,盯着她赤露的玉足看了几眼,心道:她如果去跳芭蕾,必定会成为最顶尖的芭蕾舞蹈家吧!

    婠婠见秦川欣赏了自己半天,却忽然重重叹了口气,心中顿时生了警惕,以为秦川痛下决心要辣手催花了。果然听秦川叹道:“婠婠可否过来陪秦某喝一杯?”

    婠婠娇声道:“人家不会喝酒嘛!秦兄想灌醉妾身,意欲何为?”面对血洗法场,大闹皇宫的秦川,以婠婠的高明,也不由得露出警惕之色,眼中也有了几分惧意。

    秦川苦笑道:“放心吧!你我素无冤仇,我又岂会加害于你?”

    魔门中人最善于口蜜腹剑,笑里藏刀,越是想害你,就越喜欢甜言蜜语消除你的戒心。秦川这话在婠婠看来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婠婠自持不是秦川的对手,想要逃跑,又怕秦川趁机在背后狠下毒手,于是急忙提升全身功力,摆出一副要玉石俱焚的模样。

    秦川见婠婠脸上闪过一阵红晕,一身白衣无风自动起来,愕然道:“不喝就不喝嘛!何必翻脸呢?”说完从身上摸出一块鸡蛋大小的蓝宝石,说道:“这个还给你!”

    婠婠终于脸色大变了。当日偷袭秦川,击伤昙宗的正是阴癸派的一位女长老,抢走秦川两匹马的也是阴癸派的手下,婠婠当时也埋伏在暗处,准备侍机偷袭,可是见秦川直接用手接住了晃公错(阴后祝玉妍的老情人,阴癸派强力外援。)掷出的银轮之后,阴癸众人与晃公错自持不敌,便纷纷撤走了。随后的日子,众人反复研究这匹传说中的麒麟神兽,除了发觉老油条比较有灵性外,一无所获,还要提心吊胆防备秦川找上门来。秦川血洗法场之时,阴癸派众人就在高楼上远远观望,都觉得秦川是个惹不起的恐怖人物,于是立刻将两匹马从新送回了客栈。等秦川大闹皇宫,片刻间摧毁一面城墙之后,阴癸派更觉得心惊胆寒,越想越怕,又连忙补上一盒价值连城的宝石作为赔罪之礼,将来即使秦川察觉了是阴癸派所为,说起话来也好商量些。婠婠见秦川这么快就猜出是阴癸派的手笔,心中不免又惊又怕,以为秦川要因此事而找自己算帐。

    “石之轩!你敢伤我徒弟,我便与你玉石俱焚!”随着一声厉吼,一名面蒙薄纱,衣饰素淡雅丽的女子飘进了厢房,她自然是阴后祝玉妍了。

    秦川苦笑道:“阴后,你错了!”

    祝玉妍一怔,道:“哦?”秦川摇头道:“首先,我不是石之轩,你认错人了!其次,我根本就没打算伤婠婠小姐半根毫毛,你想错了!最后,即使你使出那招‘玉石俱焚’也绝对伤不了我半根毫毛,你对我的实力估计错了!”

    祝玉妍瞪着眼睛望了秦川半天,默然不语。秦川又道:“如果阴后不相信秦某的话,大可试试。我就坐在这里任凭你攻击,决不抵抗,决不还手。看你是否有本事能伤得了我!”

    祝玉妍还没答话,婠婠便一头投到秦川怀中,坐在秦川的腿上,娇笑道:“秦兄一言九鼎,可不许耍赖欺骗人家哦!”说完一只芊芊玉手已经摸上了秦川的胸膛。

    陡然之间,婠婠神色大变,一脸惊慌,原来她适才猛然发力,原本满以为能一举震碎秦川的心脉,没想到功力传到秦川身上都有如石沉大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秦川连脸色都没有变,未曾露出丝毫运功抵抗的样子。婠婠想起身离开,却发觉自己被秦川轻轻搂住了,无论怎么运功挣扎,传到秦川身上都不起半点作用,秦川就这么随意一搂,竟然将自己牢牢制住了。婠婠顿时脸色苍白,强笑道:“你坏死了!坏死了!就知道欺负人家!”

    祝玉妍叹了口气,道:“我现在相信你的话了。石之轩可没有你这么心软。”

    秦川一把放开婠婠,苦笑道:“心软?现在恐怕只有阴后会这么认为了。其他人都认为秦某是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祝玉妍悠然道:“江湖儿女,快意恩仇,活得也潇洒!何必要婆婆妈妈在乎那些伪君子们的看法?”

    秦川叹道:“阴后你老人家难道活得真的潇洒?”

    祝玉妍道:“这个自然。”

    秦川摇头叹息道:“如果我师傅因我含恨而终,爱人弃我而去却与他人相好,女儿与自己反目成仇,想必也能活得如同阴后一样潇洒!阴后,你老人家不用惊讶,天下没任何事能瞒得过我的先天神卦。”

    婠婠娇声道:“这么说来‘杨公宝库’的秘密,秦兄也能知道?”

    秦川道:“这个自然。不过不属于你的东西,再怎么绞尽脑汁,苦苦算计,也注定得不到。”

    祝玉妍忽然问道:“你看我这个徒弟如何?”

    秦川一怔,道:“将来必然可以青出于蓝!阴后大可放心。”

    祝玉妍缓缓揭掉自己的面纱,露出一张不过双十年华,容貌娇美,气质清甜的少女面孔,秦川见了也不由得一怔,心道:阴癸派还真是住颜有术啊!听说慈航静斋在这方面的本领也不差。两家都尽出些绝色美女,如果合伙去开家美容院,肯定生意火暴!

    祝玉妍一本正经道:“我将婠婠送给你如何?”

    秦川与婠婠都是一怔。秦川苦笑道:“我可没兴趣管你们阴癸派干的那些勾当,更没兴趣加入。阴后的美意只能心领了。”

    祝玉妍正色道:“秦公子误会了。我是说将婠婠直接送给你,没有任何条件。相反,如果秦公子有什么用得上阴癸派的地方,阴癸派一定鼎力相助。”

    秦川心道:天下哪有这等好事?多半是想利用我来对付你们的敌人!秦川叹道:“此事万万不可,秦某何德何能?如何配得上婠婠小姐?”

    婠婠再次扑到秦川怀中,用手搂住秦川的脖子,仰脸朝秦川瞧来,神色幽怨迷人,檀口微张,吹气如兰道:“可是人家真的很喜欢你嘛!”当真是迷死人不赔命。

    秦川只觉得怀中的婠婠柔若无骨,幽香扑鼻,有如一团烈火,渐渐将自己点燃。秦川心中刚刚一动,脑海里又浮现出白菲儿与师妃暄的影子,两个影子渐渐重叠在一起,深深印在秦川脑海深处。秦川无比惋惜的摇头叹道:“抱歉,我可不想当第二个鲁妙子!”

    祝玉妍道:“从你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你根本没说真心话。”

    秦川长叹道:“也许吧!我承认婠婠小姐是足以让我动心的女子。只可惜我是个死心眼,心中早已另有他人了!”

    婠婠发出银铃般的娇笑,道:“你的心上人一定是师妃暄了!”

    祝玉妍看了看秦川的表情,眼角泛起一丝皱纹,长叹道:“想不到这么快又出现第二个石之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