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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笑了一下这时候她对凤离的看法很赞成,一副完见略同的样子,举起手里的酒杯向凤离致意了一下:“你说的这个感觉是很多人都有的感觉,包括我在内,来,我敬你一杯。”
凤离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猛的坐回板凳上怒视着猫猫:“好,那你现在是不是记起来了?”
猫猫急忙点了一下头:“那是当然的,你刚提醒我,我怎么可能记不起来。”
凤离一掌拍在桌子上:“那你就告诉我你有什么打算,我可告诉你,跟着恨天的日子我是受够了,为了你的事情,恨天现在更是对我恨之入骨,给我吃了一颗什么药丸,说要没有在规定的时候服下解药,我这个小命也就没有了。”
猫猫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不会吧?”
“不会?”凤离眼里的怒气更重了:“要不是这样,我才不会那么着急呢,什么天不天地不地的才于我无关,谁坐皇帝对我来说不就是那么一回事。”
白衣轻轻的拍了几下手:“好,都说凤离是一个只顾自己的人,但在我看来,凤离更是一个直爽之士。”
凤离脸上一红:“妹妹就知道取笑我。”
“没有啊白衣怎敢取笑姐姐,”白衣正色对凤离说道:“其实普天之下谁不是有私心的,但有胆子直接说出来的又有几个?特别是那些所谓地正义人士,暗地下什么私心什么坏事没做,但明着还不是都帮自己的所作所为加上一个冠冕堂皇地名义。”
凤离点了一下头。嫣然一笑之后说道:“那倒是。他们是伪君子而我则是真小人。但是他们那些伪君子做出来地事情。很多都是我们这些真小人都不愿意也不屑而为地。”
猫猫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两个越谈越开心地人。帮她们空了地杯子斟满酒:“看来你们这两个真小人是相见恨晚。不如多喝那么几杯。”
凤离和白衣相视一笑。两个人都举起手里地酒杯一饮而尽。
猫猫瘪了一下嘴巴:“其实和恨天比武地事情倒还是其次。现在最麻烦地事情就是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办了?”
凤离嘻嘻一笑:“有什么事情能让你这只猫猫为难地?”
猫猫手指把玩着自己垂到胸前地头。嘴巴朝白衣地方向奴了一下嘴巴:“还不是你刚刚认识地这个妹妹地心上人”
白衣眼睛一眯,径直问道:“皇上?”
说完才反应过来,有些嗔怒地瞪着嬉皮笑脸的猫猫:“你说谁是谁的心上人啊。”
猫猫直接把白衣后面那句话忽略,径直点了一下头;“没错,就是皇上。”说着她皱起了眉头:“难道你们不知道我犯了一个欺君之罪,已经举家逃亡了。”
白衣和凤离诧异的对望了一眼,有些迟的说道:“奇怪,皇上身边依然有不少人是我地旧人,这件事情我不要说知道,就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凤离也点了一下头:“对啊,我们恨天教的消息也不算不灵通,但这件事情实在是未有所闻。”
猫猫挠了一下脑袋,苦想一下之后抬起头看着白衣:“白姐姐在皇上身边多年,按说对皇上的性格和行事有所了解,能不能帮我研究一下皇上对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个想法。”
白衣笑着点了一下头:“你且说来听听到底是什么回事,但也许我也不能完全猜出皇上地圣意。”
当下猫猫一五一十的将怎么阳奉阴违地潜到皇上在杭州临时的行宫将卫雪和白夜两人一死一伤,听到白夜地名字,白衣眼神先是一暗,随即嘴角微微勾起:“这件事情也是皇上想错了,按说他作为一国之君,绝对不能将此二人留下,更不能包庇他们。”
猫猫摇了一下头:“皇上包庇他们也是有他的原因的,他主要是希望让他们帮他对付魔教。”
“魔教?”凤离轻叫了一声:“有一夜我曾看到恨天怒气冲冲的从外面回来,回房之后随即喝了一个大醉,作为属下我自然要去询问,从她的言语中才知道她居然就是昔日魔教魔教文一文的女儿。”
猫猫点了一下头:“你没有听错,这个倒的的确确是真的。”
凤离抿了抿嘴接着说道:“事情还没那么简单,她还说文一文其实就是前朝的嫡传太子,所以我才说要是没有人能制止恨天,也许就不是武林纷争而是翻天覆地的事情了。”
猫猫点了一下头跟着马上又摇了一下头:“这个事情你只说对了一半。”
“哦?”凤离挑了一下眉头轻笑道:“那我说错的是哪一半?”
“文一文的确是前朝的嫡传太子,但是他根本就已经没有夺取江山的打算和心思了,”猫猫慢慢的将自己对文
了解说出来:“就算是恨天有这个心思,也不会指会帮她,他们父女俩可以说是已经是水火不容了。”
把恨天和文一文之间的恩怨向两个心里纳闷到了极点的人说明之后,猫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文一文虽然爱女心切,但为人还是一个有自己原则之人,你们说,他会不会帮他的女儿去翻天覆地改朝换代?”
白衣和凤离这时候才吐了一口气,似乎想将心里的闷气吐出来,白衣刚想开口,就听到凤离轻叹道:“这件事情说起来我也不知道谁对谁错。”
白衣点了一下头:“嗯,虽说恨天的作为有些过了,但作为丈夫和父亲,文一文却不帮自己的妻子报仇,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猫猫叫了出来:“你们都是怎么想地?难道文一文这样的选择还会有什么错误不成,恨天地母亲也是罪大恶极,就是死十次也是没什么可惜的。”
白衣深深的看着猫猫,重重的摇了一下头:“你说地没错,但那只是外人的看法,作为一个女儿,纵使她的母亲是恶魔又怎么样?不管再坏的人,就算是该杀一万次但在她女儿地心里她都不该死,而她的父亲也是一定要把帮她报仇。”
猫猫被白衣说得有些傻眼,想了一下之后只能是点头同意的她的说法,嘴里碎碎念:“那也是,不过这个是他们之间的陈年恩怨,作为外人我们也都插不了手。”
话还没有说完自己却跳了起来,用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天啦,我现我还忘记了一件事情。”
凤离斜着眼看了猫猫一眼:“你就直接说你忘记了什么事情吧,反正没有什么事情你是忘不了地。”
猫猫眼睛开始直:“那天我叫恨天放过文一文,是那帮她想办法恢复走火入魔的心经来交换的,现在都过了那么多天了,我都还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凤离跳起来指着猫猫就骂:“你还真厉害,什么事情都能揽上身,是不是还真的把你自己当成了大侠,以为自己无数不能是不是?”
猫猫挠了一下头,有些呐呐的为自己分辨:“你是没看到当时那种情况,我要是不出面,只怕那个恨天还真地会把文一文杀了。”
凤离的怒气依然未消:“那是恨天的爹,又不是你地爹,人家杀不杀关你什么事情?倒要你一个外人来操心。”
猫猫嘻嘻一笑:“其实我也不是没有私心的,那个文一文不是刚收了小郭做徒弟吗?要是我让文一文被恨天杀死了,那小郭再去哪里找一个那么好地师父。”
“小郭?”凤离脸上的嘲讽更浓了,心里怒意大盛,人却缓缓地朝座位上坐了下去,笑眯眯的转头和白衣说:“你听说了一件事情没有?”
白衣了然的点了一下头,轻笑道:“你说的是小郭的事情吧。”
“嗯,没错,我说的就是他。”凤离冷笑一声,悠悠的说道:“我听说,猫猫不止是帮小郭找了一个好师父,更帮他找了一个好老婆,真不知道猫猫是瞎了那一只眼睛看上小郭那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的。”
猫猫的脸色顿时变了,有些怒怒的站起来:“你胡说什么,不许你骂小郭!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啧啧,想不到到现在我们猫猫还是一心一意护着那个小郭王八蛋,”凤离嘴里啧啧有声,一副鄙夷的样子,只不过她是针对小郭:“难道我说错了,那个瞎了眼的小郭不是和文一文手下的那毒娘子搅到一块了?不就是因为你长得没有毒娘子漂亮?”
猫猫张了一下嘴,一下子想起这件事情都是自己亲口说出来的,为自己的自作自受郁闷了半天之后才呐呐的说道;“其实也不是这样的,这件事情也不能怪小郭”
还没有等她说完,凤离的冷嘲热讽又开始了,语气刻薄得让猫猫恨不得撞墙:“那倒是,这件事怎么能怪小郭,他毕竟也是男人,是男人贪图美色也是最正常的事情,小郭看到美人就不要旧人也是情有可原。”
说着朝白衣笑道:“妹妹,姐姐说得对吧?”
白衣看看猫猫已经涨的通红的脸,只是轻笑了一声却不搭话。
猫猫想不到自己为了冥月心里不产生愧疚胡编乱造的谎话居然让别人对小郭产生这样的想法,不由气馁的说道:“很多事情是你们不知道,我也不想说,反正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小郭也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人,我不想再听到别人说他的不是。”
凤离其实也是为猫猫觉得不平,听到猫猫这样说,心里也是一阵怒气,觉得猫猫有些不识好歹,脸色一板就想开口,却被白衣用眼神制止了。
白衣举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帮所有
都斟上酒:“其实我相信这件事也是有一定的隐情,不愿意说而已。”说完笑着对凤离说道:“那个小郭我也稍有接触,虽然接触地时日不多,但还是可以看出来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只不过有些事情他们是不好对外言说,既然猫猫都不怪他,我们何苦又要强行帮猫猫打抱不平。”
这一番话把猫猫频频点头,凤离心里地怒气也被说得平息下去了。
凤离眼珠一转,笑着拿起身前的酒杯对白衣说道:“还是妹妹会说话,这一番话说给谁听,谁要是还不依的话就有写无理取闹的嫌了。”
白衣嘴角一勾,拿起酒杯和凤离碰了一下,轻叹了一口气之后笑道;“那里是白衣会说话,只是一个人只要在宫廷里呆久了,就是傻子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也明白每一个人做事毕竟有她地道理,实在不是别人可以干涉的。”
说着抿了一小口酒:“姐姐多喝一点,白衣有身孕在身,实在不能多加奉陪。”
“身孕?”凤离站起来细细的打量着白衣单薄的身子,眼睛最后落在她地腹部,好半响之后才开口说道:“依我看以妹妹的脸色和神情,这身子也不是短时间了,怎么都不像别人那样很明显呢?若不是妹妹说起,姐姐还真的没注意。”
白衣脸色一黯,叹了一口气却什么都不说。
凤离有些了然的叹了一口气:“妹妹还是注意一点的好,凡事不要太过于劳心,要不然恐怕不但是腹中胎儿不好,就是妹妹自己的身子也恐怕难以”
猫猫开始听了凤离地话,心里就有些担忧起来,也跟着一起打量白衣的腹部,还真的和凤离所说的一样,明明过了两个月了,但白衣的腹部还真地没有大多少。
听到凤离说的最后一句话却停了下来,忍不住急忙开口询问:“她的身子也会怎么样?”
凤离还没有开口就被白衣把话抢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地,只是姐姐说得有些过了而已,白衣的身子其实也没有那么娇嫩。”
凤离眼里闪过一丝不以为然,被猫猫看在眼里,咬着牙把心里地疑问咽了下去,知道就是现在问白衣也不会让凤离说给自己听,只能是呐呐的说道:“白衣姐姐还是注意一点,你就是心过于细,凡事都不怎么看得开。”
“我也知道,只是太多地事情让白衣放不下。”白衣幽幽的说完之后,脸色一变,好笑的看着猫猫:“快别说这个话题了,要是让人听到你这样的女孩子,还没有成亲就把什么身不身孕的东西挂在嘴巴,恐怕又是一场声讨。”
猫猫嘴巴一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女孩子要是没有成亲,什么话好像都不能说,说了就是伤风败俗一样,等成了亲,又生怕你什么都不懂了。”
凤离被猫猫的抱怨弄得笑了出来:“什么都不懂?你说的什么是指什么啊?”
猫猫抬起头大明大方的说道:“什么事?不就是男女中间夫妻中的事情,要是她真的不懂又有人担心了,生怕她的丈夫去找那么一个懂情趣的”
凤离和白衣先是被猫猫在当时几乎是惊世骇俗的话给吓呆了,直到猫猫说到这里之后凤离才举起手叫到:“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在往下说了,再说下去还指不定说出什么疯话呢。”
白衣强忍住笑意看着凤离:“难道你们武林中人的女孩子都是这样吗?”
凤离啐了一口:“哪有,要都是这样,恐怕武林就不是武林而是青楼了。”她叹了一口气:“也就是这只猫才敢说出这样的话。”
猫猫耸了一下肩膀;“这些有什么不能说的,其实说白了不就是床上的那一点事情,其实真的是什么禁忌的话,又何必还要让人成亲,稍晚一点嫁不出去家人就急得要命,其实也不就是想把女人和男人放到一个屋子里生活一张床上睡觉。”
说着眼珠一转,指着白衣腹部:“再说,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又什么能有后代,要不然白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又从哪里来的。”
白衣捂着自己的额头叹道:“我们还是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要不然传出去什么都完了,还是一个天大的笑柄。”
凤离也是拍拍胸口,她从来都没有听到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急忙转移话题询问猫猫:“你不是说你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怎么解决吗?还不快点说,老说些有的没的干嘛?”
她这么一提,猫猫原来心又开始愁起来:“不就是我实在是拿不准皇上到底想怎么样处置我们这些犯了欺君之罪的人。”